不知是谁先,或许是同时色情地喘了一声。闻辛掐住陈钺脖子的手缓缓放松。陈钺的双臂渐渐攀上alpha弓起的脊背,犁出深痕。
浑然未觉危险逼近的闻辛一边剐着陈钺伤势惨烈的嘴唇,一边将手伸进宽松的病号服长裤里。
alpha成瘾似的舔吻陈钺下唇,翻出enigma色泽漂亮的性器爱不释手地撸动:“……艹,陈钺,你硬了。你用脚玩我的时候,我会硬。你和我接吻的时候,也会硬吗?”
大脑被enigma信息素提取液和陈钺的嘴唇烧得很不清醒,alpha挺动有力的腰胯在enigma腹部胡乱磨蹭,把陈钺的衣襟都弄散了。
“有你这么浪的公主吗?对一条几次差点死在你手里的狗有欲望?嗯?说话啊。”
闻辛顶了又顶,看了又看。
实在没忍住,alpha用力亲了亲陈钺开裂渗血的唇角,含笑的烟嗓又热又恨,“有的。你再坏再浪再不做人,你都是独一无二的公主。如果有必须杀了你的那天,我希望我能把你操死……嗯…”
脸颊飞红的陈钺碰了碰自己的嘴唇,然后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敞开腿。被好生蹂躏一番的enigma笨拙懵懂地摸到闻辛的牛仔裤裤腰,往下扯了扯。
急促粗重的喘息从闻辛喉咙里一道一道地泄出来。alpha捉住陈钺的手:“我可能等不到那天了。宝贝儿,等你眼睛好了,我——”
“有你这样的alpha吗?”
陈钺的脸深深枕在闻辛肩头。
他们靠得很紧,叠得很近。
enigma的指尖划过alpha粗硕的性器,敏感的腿根,以及微润的股间。
陈钺把如爱语一般隐秘的诅咒吹进闻辛耳中:“虽然不多…但是为什么?闻辛,为什么你的前面和后面都会流水。小狗的后面,也很想我吗?”
enigma标记效果发作的第二阶段是痒。
摇魂摄魄,颠覆认知,令alpha狼狈不堪的痒。
想亲眼见证那一切的enigma只好遗憾地高举手臂,侧掌成刀,狠狠劈落在闻辛后颈。
——闻辛进入这间病房的前一天,陈钺在护工和孟珂的帮助下,记住了房间结构,记住了每件家具每台医疗设备的位置,保证不会在他移动闻辛的过程中对他们两个人高马大的“alpha”造成不必要的外伤。
听见沉重的倒地声,陈钺迈下洗手台。
他单膝跪倒在闻辛身边,摸到他的脸,摸到alpha同样狼藉的嘴唇,慢慢低头,试探着添了一记伤口。
“不用等到我眼睛好了。”
“找操的人,找死的人,招惹我的人,从来都是你。闻辛。”
把闻辛扛回病房拖上病床的陈钺想法很简单:他不止要用信息素获得闻辛绝对的臣服和淫浪的温驯,还要用他本人占领闻辛根本不存在的真心和独一无二的笑容。
第29章 二十九
闻辛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陈钺结了血痂的嘴唇。
凌晨四点左右,窗帘紧闭,幼崽熟睡,病房内异常安静昏暗。
唯独陈钺轻轻呼入闻辛耳道中的痒意重得厉害,热得可怕。
不过夜,不留宿,不茹素的alpha从未和他人有过如此亲密的同床经历。
后颈发麻,心脏狂跳的闻辛试图掀翻完全覆在自己身上的enigma,可迅速恢复大脑功能的alpha只稍稍一动,便发现了这个令他恨不得立刻与陈钺同归于尽的事实。
即,如果闻辛想离开陈钺,要做的第一步不是把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腰腿的男人甩开,而是把陈钺的性器从自己又酸又涨又有点湿的屁股里拔出来。
怎么插进去的?什么时候插进去的?
一直在吗?
为什么又被陈钺这个天杀的混蛋插进去,操得……出血了?
屡次翻船,一丝不挂的闻辛两眼直发黑,浑忘了陈钺说的那些废话,什么后面也出水。
alpha脑海中的恶龙一边喷火,一边抡起尾巴,绕着沉睡的公主急吼吼地转了四五圈。
打不得,陈钺的脑子和眼睛全有伤。
骂不得,崽在睡觉。陈钺脸都不要。
最后,放弃头槌攻击的alpha扼紧enigma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鲜血滴滴答答敲落一串,陈钺的脸顺着闻辛的嘴唇微微偏移。
enigma梦呓似的唔了一声:“醒了?”
一起醒转的还有睡在alpha腹中那根精神奕奕的大祸害。闻辛十指发力,把血吐到陈钺脸上,哑着嗓子磨着牙骂:“叫你爹。我操你大爷,陈钺,你立马给我滚出去,我…唔!”
包容两具男躯的薄毯滑落至enigma线条流畅的腰际。
像某种体型庞大的爬行冷血生物出洞后的第一次进食,它必须抢先用柔韧的力量束缚这头极易失控的alpha。
重获呼吸和血运的陈钺收回在alpha嘴里扫过一圈的舌叶。他又亲了几下闻辛挺直的鼻梁:“嗯,这是小狗的鼻子吗?”
一点点一寸寸,陈钺用手,用鼻尖,用性器,用唇舌“摸了”闻辛大半宿。
“闻辛,我昨晚没动,只是在给你扩张。”对alpha身体有更加充分了解的的enigma眷恋地拖出半截居住在温暖巢穴中的“长尾”,语调冷淡地低喃着狎昵的话语,“因为,虽然你睡着的时候比较听话。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些反馈。”
肩颈再添新鲜淤痕的enigma随手扯开病号服纽扣,袒露布满手术缝合伤,白玉盔甲似的肌肉。
抓住alpha动作迟疑的片刻,陈钺双膝一撑,轻松将闻辛敞露整夜的强健大腿迫开至极限。
“…陈钺,扩张一整夜?我艹你……啊!”
紧随一记精囊夯砸腿根的脆响,深深钉进alpha体内,仿佛不死不灭,永远不知疲倦的妖孽又开始在这能夺人性命教人销魂的险恶地段里兴风作浪。
潮灼血气瞬间从陈钺的胸膛涌进闻辛的颧骨和眼底。
脸颊微红的陈钺一手揉压alpha质感绝妙的胸肌,一手掩唇,呵出一个小小的哈欠:“里外上下,各凭本事。谁让闻先生技不如人,沦落到被我这个普通公务员用来醒神的地步。”
政客最擅长谎言和狡辩。双眼蒙纱的陈钺没给闻辛多余适应的过程。
enigma对准重新迎接他的敏感带全力抽顶,连续操干闻辛数十次,操得在床外说一不二,势力通天的恶鬼alpha汗流浃背,腰臀酥软,只能箍住他的肩膀一边抵挡掳掠,一边发出掺杂微弱爽利的痛喘,操得少许血丝和淫水反复浇淋在贪婪翕张的马眼上,再度淌湿了床单。
陈钺眼睛看不见。所以其他器官收获的快乐和“痛苦”成千百倍递增,enigma的统治欲望更是得到极大满足。
折辱宿敌。
侵犯一个无比骄傲,无比恶劣alpha,
浸泡在熟悉的丰沛鲜血和新奇的青涩水流中,挞伐着独属于他的隐秘领地。
陈钺能清楚地感觉到闻辛灼热的呼吸,滚烫的肌肉,强烈的心跳,紊乱的信息素,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变化。
enigma抽拔出大半青筋鼓动的性器,故意把圆硕龟头停在肉穴边缘和敏感点附近磋磨碾动。陈钺听见闻辛没能压抑住的喑哑呻吟,舒爽地轻叹:“闻辛哥哥咬得这么凶,叫得这么浪,不怕把你的宝宝吵醒了吗?”
——快到六点半,程十亿惯例的起床时间。
残留的enigma信息素提取液贡献了最后的力量。
陈钺次次把握力度,找准角度,狠撞alpha的前列腺,加上穴道内离奇的,渴望…那根火热坚硬的凶器继续往更深更热更隐蔽处挺进捅刺的痒意,闻辛的魂都快被气炸了,冲散了。
似乎有血要透过alpha的厚脸皮喷出来。闻辛愤恨地张口咬住enigma的脖子,犬齿钩穿皮肉,肌理丰实的麦色大腿勾住精悍劲窄的白皙腰胯。
一个往里深入,一个往下压迫,以此加剧一轮又一轮的快感,反抗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击。
活力四射的复合辛香,与浓郁的腥膻味道不知不觉盈满病房。
情热弥漫,体温急剧攀升,黏腻的汗水和血液不停滑落下去,将赤裸的男人们安静地融为一体。
你来我往间,alpha粗大的性器早就勃起了。填满弹药的枪管上了膛,直挺挺的一柄迫切急躁地蹭顶着陈钺汗湿的小腹,一拖一滑,磨得马眼不断吐露透明的前列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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