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机就看见惑哥在画符,这都快一个小时了吧,惑哥还没有停手。】
【大家不要吵了,再看看,我觉得惑哥应该有自己的打算。】
沈惑画到手臂酸软,才放下笔,甩了甩手腕。
等符纸晾干以后,他才一张张放进书包里面。
后面又陆续画了雷符、火符、明光符以及煞咒等。
画了一杂七杂八的东西,沈惑才停手,起身伸伸懒腰。
离开了房间时,往门和窗户上个贴一道符纸。
上次那人来偷东西,虽然后面东西被阿九拿回来了,但想想在自己眼皮子偷东西,还顺利地逃过去,够憋屈的。
所以沈惑开始严防死守,阻断任何东西进入自己的房间。
有本事进来,那也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出去!
这次还能逃出去,那自己学了那么久的东西算白学了。
沈惑把自己新学的符纸贴在门上,等他走了以后,门上的符纸散发一阵浅浅的红色流光,随时间慢慢沉寂,如一张普通的符纸。
如果有识货的人在这里,一定会惊讶。
能用普通的符纸,画出上品的符文,已经是玄门翘楚,更何况这符纸比上品还要强!
可惜,他们不在这里。
在沈惑的眼里,不管是不是上品,只要有用,那就是个好东西。
他来到巫医门口,只见巫医头也不抬地说。
“按照你的交代都是通知下去了,祖宗,下次这种事情,直接找银蝶吧,别来找我了,我很忙的。”
沈惑看着巫医眼睛上挂着两个青紫的黑眼袋,还是有些心虚。
“好了,等下回,我去找银蝶。”
巫医这才哼了一声,不再搭理沈惑。
沈惑坐在院子里面,等信号。
这两天的天气,似乎越来越冷了,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天空还是雾气沉沉的。
山中多雾,但这雾气未免太大了吧。
只能看见一米以内的人。
族老站在隔楼上,看着不同寻常的雾气,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虑。
“两位蛊婆婆,这雾气?”
两个老人各自拿出自己的东西。
文婆拿出个类似青色的彩带,飘向云层之中。
而阿窦婆则是从她身边飞出来个紫色的蝴蝶,转了一圈后,落到她的肩膀上。
“雾气中有蛊虫的味道。”
“我感觉到一股不祥的气息。”
两个老人对视一眼,看见了对方眼中浓浓的担忧。
“看来咱们真正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这次咱们这帮老家伙,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二叔,千万别这样想,咱们还有山神,还有族人保护。越是后退,咱们的处境就越危险!如果我们倒了,黑苗的人不会放过我们的族人。”
苗二叹口气,“希望这次老天爷还站在咱们这边,昨天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
“嗯,听说了。”
“古老的蛊种出现,肯定有黑苗插手。”
苗二公吸口旱烟,吞吐的烟雾融进云雾中。
“古老的蛊种,估计是从那个禁忌的地方出来,黑苗已经不折手段到这种地步了。阿布比起他的的父亲,心胸狭窄,百无禁忌。此子,必定会酿成后患无穷的灾难。”
文婆和阿窦婆两人齐齐叹气。
之前有黑白苗的合约,加上前任黑苗寨主比较守规矩,两寨几乎没有什么矛盾,顶多算是小摩擦。
直到前任寨主突然死亡,阿布撕掉契约后,又抓住前去探查消息的族人做人蛊实验。
不少族人死在阿布的手里,这让族老怎能不痛心。
只可惜,黑苗忘了,现在不是乱世,阿布这样做只会把自己逼入绝境。
聪明是聪明,可惜太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
——
由于雾气实在太大了,族老让族人先不要外出,都在家里好好待着。
现在看过去每家每户的大门紧闭,只有小门是打开的。
一家几口人,坐在门口聊天,脸上均是化不开的愁容。
寨子里面的人,靠山吃饭。
秋收的糯稻,马上就要成熟了,现在正是关键时期。
如果一连几天的阴雨缠绵,大雾不断。
这些糯稻肯定要烂在地面,这是个不好的消息。
沈惑在寨子里面走了一圈,发现众人想法一致。
他转头看了眼地里面的稻谷,因雨下个不停,颗颗雨水挂在的谷杆上,如一个个透明瘤子,生生把了果实压低,麦芒已经完全浸透在田里,稻尖尖的谷子已经在发芽了。
寨民的担忧是真的,这么下去,他们的种的庄稼颗粒无收。
沈惑看了稻谷后就回寨子,敲了敲邬彤的房间。
邬彤如今完全可以下床走动,沈惑敲门时,她正坐在窗户边上,看着窗外的白雾。
等沈惑进来,她就皱着精致的细眉说。
“这雾有点不对劲,这么重这么厚,龙城的雾霾天气,恐怕都没有这么严重。”
沈惑拍了拍身上雨珠,把衣服自带的帽子取下来。
“山雨欲来,可能是寨子的敌人要来了。”
敌人?
邬彤听到沈惑脱口而出的话语,没有去追根问底,而是问了关于这次剧组中蛊的,沈惑抓内贼的计划。
“计划已经开始了。”
沈惑坐在椅子上,吃着邬彤带来的蚕豆,老神在在。
邬彤:“你做了什么,那内贼竟然这么快就上钩了?”
沈惑道:“这种事情当然不是我出手,我请人帮我完成了第一步,接下来就要看彤姐你了。现在谁来找你,谁就是那个内贼。”
邬彤点点头。
正好,她也想看看,是谁这么丧心病狂,给普通人下蛊。
说来剧组也悲剧,这都什么仇什么怨非得全局覆没?
两人在房间里面说着话、吃零食,快下午四点了,邬彤见目标还没有出现,就对沈惑说。
“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
沈惑摇摇头,“我现在不困,那家伙肯定会来,我一走,你就会有危险。等把人抓到了,我再去休息。”
见沈惑态度坚决,邬彤就劝了一会儿就不再劝说。
沈惑继续嗑瓜子,看风景。
“咚咚!”
此时,门被敲响了。
沈惑和邬彤相互对视一眼。
邬彤说道:“谁?”
“小彤,是我,你魏叔。”
邬彤脸色有些难看,但却看见沈惑朝她摇头。
她深呼吸一口道:“魏叔叔,你身上的蛊虫不是还没有解开吗?怎么不好好休息,来我这里做什么?”
说着,说走到门口准备开门,想起沈惑还没有离开,刚扭头去看,位置上的人早就不见了?
她这下放心地开门,笑着把魏千迎进来。
“叔叔这么这不是听说你病好了,就过来看看。”
“麻烦魏叔叔还记挂我。”
魏千垂着头,重重叹口气,“就是可怜我儿子,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也不知道这孩子跑哪儿去了,他要是你有一半省心,我也不至于快退休了,还在东奔西走替他擦屁、股?”
邬彤没有说话,魏千继续自言自语说。
“当初他离家,招呼都不跟我们打,嫌我们啰嗦。如果知道,他会失踪,我肯定不会让他出来。唉,天意弄人啊。”
藏在衣柜后面的沈惑,暗自翻个白眼。说来说去,还不是管教不严,把自己儿子养成那种任性的性子。
所以魏千的儿子到底是失踪,还是绑架,又或者说他早就死了?
魏千下蛊的目标很明确,只针对剧组的人,除非魏千的儿子不是失踪,而是被人抓了。
不过现在这些还只是沈惑的一些猜想,需要进一步验证,才知道结果。
梧桐继续套话。
“魏叔叔放心,你儿子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有事的,放心好了。”
“本来之前挺放心的。”魏千看了邬彤一眼,“但现在不怎么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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