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合作。
三人打的十分专注,并没有人看向阮清这边。
也没有注意到角落一道人影接近了毫无防备的少年。
恐怖直播间的观众倒是发现了,弹幕疯狂闪过。
【傻逼们!别打了!再打下去老婆就要没了!快救救老婆啊!!!】
【求求你们别打了!你们倒是看一眼卿卿啊喂!他要被人抓走了!】
【别喊了,他们现在只想杀了医生那个狗东西,根本看不见。】
全弹幕都在喊,然而打的专注的人并看不见,只有温礼似有所感的往少年那边看了一眼,但紧接着就被纪言的攻击逼的躲开,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少年那边的情况。
“唔唔唔……!”看的正专注的少年并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猝不及防的被人死死捂住了嘴。
少年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想要呼救,但是他力气太小了,根本无法摆脱身后人的禁锢,只能红着眼尾,眼角含泪的被人拖入了角落黑暗的阴影中。
作者有话说:
顾照西:一起杀了温礼,温礼去死!
纪言:好!温礼去死!
打完过后。
顾照西/纪言:淦!老婆人呢!?
温礼:你们他妈两个傻逼!去死!
第24章 恐怖直播间
◎少年失踪了◎
未知总是最令人恐惧的。
看不见身后的人,也不知道身后人的目的,这让阮清更加不安,他拼命的挣扎,想要挣开束缚。
“唔唔唔……”
然而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就算是用尽全力也撼动不了丝毫身后的人,连扭头想看看身后人是谁都做不到。
只能任人拖到阴暗的楼梯下面。
捂着少年嘴的手有些偏大,是男人才会有的骨架,而且身后人的身影高大,是个男人无疑。
男人的力道也有些大,将少年的脸都捂红了几分,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
因为少年挣扎的太厉害,头发散乱在额头,干净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和害怕,昳丽到仿佛是从水墨画卷中走出来的艳鬼,让人移不开眼睛。
就算是五星级饭店,也不是每个角落都有灯,偏远角落无人会经过的楼梯角落就没有。
甚至因为站在楼梯下面的阴影里,附近窗户的光都没办法照亮此处。
但就算如此,也依稀可见楼梯下有两个人影晃动。
纤细的少年被高大的男人按在了墙上,接着漂亮的眼睛被人用什么东西蒙上,视线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黑暗中看不见任何东西,会让人更加害怕和不安,也会让所有感官都放大几分,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变的更加敏感了。
特别是听力和感知能力。
这个楼梯角落似乎离之前的位置并不是很远,挣扎中的少年甚至能依稀听到不远处那三人还在打架,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少年被人给绑走了。
下一秒阮清就没精力去注意远处的声音了,因为他清晰察觉到有手微微掀起了他的衣角。
“唔唔唔……”阮清瞪大了眼睛,挣扎的更厉害了,本来想扯掉眼睛上蒙着的东西的手立马改变了方向,立马去阻止男人的手。
然而因为被男人压在墙上,根本不好动作,轻易就被男人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腕。
虽然阮清看不见,却能感知到自己的手被人死死掌控住,紧接着温热又黏湿的触感在指尖上传来。
接着是指腹,然后是手指,就宛如被一条阴狠的毒蛇死死盯上了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男人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就仿佛要被人一口吞入腹中一般。
如附骨之蛆一般,无法挣扎,也无法摆脱。
“唔唔唔……”少年拼命想要抽回手,不知道是因为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口,还是因为恐惧和害怕,眼眶里续满了泪水,浸湿了睫毛,下一秒便宛如断了线的珍珠,零零落落的从眼眶里滑落,好不可怜。
然而少年的脆弱和可怜并不能让人怜惜,只会让人忍不住想再狠狠欺负他,亵渎他,让他跌落黑暗。
一时间男人的手似乎再也不满足于只停留在少年的手上了。
男人将少年转过了身面向他,一只脚强势的插入少年的双腿之间禁锢着少年的动作,然后微微倾身压了上去。
一只手捂着少年的嘴,一只手顺着衣角,滑入了少年的衣内,顺着他不盈一握的纤腰,指腹细细摩挲着他腰腹的肌肤。
然而少年的力气太小了,就算两只手拽住男人的手,也无法阻止男人的动作,只能可怜又无助的小声呜咽出声,泪水止不住的滑落,滴落到了男人捂着少年嘴的手上。
那温凉的泪水落在手上,似羽毛挠入人心底,滋生了无数阴暗的想法。
男人神色晦暗不明的低下头,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年。
少年的嘴被捂着,男人视线下移了几分,落在了少年的衣口上。
虽然光线有些暗,但适应了黑暗后也并不影响视线。
少年如玉般的脖子被纱布包着,少年穿着有些宽大的衬衣,因为脖子上有伤,并没有扣到最上面,只扣到了第二扣,若隐若现的露出了一部分锁骨,精致诱人,剩下的皆被衣服遮掩,引人遐想。
也让人想要……撕开那碍眼的衣服。
就在男人想要更加过分时,不远处的打架声终于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喧闹声,连这个角落也能清楚听见。
终于有人发现少年失踪了。
阮清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他用尽全力挣扎,想要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
可惜男人的力道很大,根本不是他能反抗得了的。
大概是少年挣扎的厉害,身后人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一手刀劈在了少年脖子上。
阮清眼前一黑,顿时身体一软,倒在了男人的怀中,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作者有话说:
一顿操作猛如虎,我回头一看就咬坏了俩扣子。
扣子:???我招你惹你了?
第25章 恐怖直播间
◎不能再装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清的睫毛微不可查颤动了两下,握着斜挎包带子的手也微微紧了几分,恢复了意识,但他并没有立马睁开眼睛。
四周静悄悄的,听不见什么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霉味。
他身下的床很硬,似乎就是那种随意搭建起来的木板。
很明显他已经不在之前的饭店了。
似乎是在……原主的出租屋?
阮清还未睁眼就确定了这一点儿。
他嗅觉和感知向来灵敏,只有原主的出租屋带着一股廉价空气清新剂和发霉的味道,很容易分辨出来。
此时他躺在床上,而他的旁边也躺了一个人,因为旁边有一道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淡淡的血腥味就是从旁边的人身上传来的。
阮清不用睁眼确定就知道旁边的人是谁。
原主的房东,江肆年。
阮清也早就知道绑他的人是江肆年了。
他在挣扎时就发现了江肆年腰上有伤,还是致命伤。
只要他假意挣扎再狠狠伤他的腰一次,未必不能挣脱。
但阮清没有。
因为纪言,也因为温礼。
纪言这个人和其他人都不同,其他人还会假装绅士和礼貌,给人虚与委蛇的机会,但纪言却完全不会,他做事仿佛全凭心而为,而且他很聪明。
当一个人有脑子又有武力值的时候,是最可怕的,阮清很难在他手上保全自己。
他从来就不想落在任何人手上,成为别人的笼中金丝雀。
失去了自由不说,还得时刻担心主人不够强而被迫易主。
至于温礼,催眠的效果会影响他的大脑运转,而且是随着时间递增的,和他呆在一起也绝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
所以阮清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跟江肆年走,毕竟江肆年身上有致命伤,想做什么也做不了,有问题他也有机会逃脱。
这短短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阮清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身心都有些疲惫。
最主要的是,还没一件事是在计划之中的,关于副本的调查进度也少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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