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江肆年,纪言,温礼这三个人与直播间都脱不了干系。
江肆年身份很好确定,应该就是恐怖直播间的杀手之一,基本可以排除他是直播间主人的可能性。
阮清当初找顾照西借五十万并不是瞎扯的,主要目的有三个。
第一他想进入酒吧,趁着混乱逃跑,如果借少了他怕顾照西直接就转账了。
第二他想试探一下顾照西有没有问题,如果是普通人被人借五十万估计理都不理,可顾照西却十分积极,很明显有问题。
第三他就是想确定一下江肆年能不能看见直播间,所以他故意遮掩了那个‘万’字,结果很明显,他看不见。
一个看不见直播间,且脑子不大聪明的人,是直播间主人的可能性就非常低了。
至于纪言和温礼,阮清更偏向于温礼。
实际上阮清在知道自己被催眠后,想的就是怎么不动声色的解决掉医生。
本来他以为很简单,只要他笑的够多,医生就死的够快。
原本他是这样以为的,可是江肆年失败了,甚至差点儿被反杀。
他也差点儿因为判断失误死在医生手里。
当时他就是判断医生极有可能死在江肆年手上,才借着迷路的借口,探索处处透露着古怪的医院大楼。
结果没想到江肆年竟然失败了不说,还让医生那么快就回来了。
江肆年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是并不弱,那么就只能是医生太强了。
想必纪言和顾照西两个人联手,也应该成功不了。
温礼这个人太古怪了,不管是催眠,还是身手,都仿佛突破了人类的极限。
之前明明好几次纪言都差点儿刺中医生了,可医生却诡异的都躲开了,阮清为此还特意在最危险一击的时候出声干扰医生。
可是医生依旧躲开了,只伤了点儿皮外伤而已。
明明那一击根本不可能躲开才对,起码人类应该做不到,除非突破物理极限。
可人类又怎么可能突破物理极限,医生温礼真的是……人类吗?
最重要的是,他会是直播间的主人吗?
阮清不确定,但温礼绝对是最有嫌疑的一个。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怀疑医生能看见直播,不然很难解释他一上来就催眠他。
除非他打从一开始就见过他。
阮清记忆很好,几乎是过目不忘,只要见过一次他绝对不会没有印象。
他敢肯定他没有见过医生,但医生却似乎见过他。
那么极有可能是在直播里。
而且每一次都太巧合了,他才刚闯入实验室,医生就来了。
甚至他刚刚被江肆年绑走的时候,医生也抬头看过来了。
阮清在那一瞬间确定了,医生绝对能看见直播。
但能看见直播也并不能说明他就是直播间主人,提交答案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判断失误,后果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
这才是游戏的第二天,线索还是太少了。
问题在于他没有多少时间,因为游戏的危险程度,会随着时间推移变的更难,更别提还有一堆对他虎视眈眈的变态。
如果不快一点儿找出答案,说不定真的会被困在这个副本中。
就在阮清思考接下来的问题时,旁边的人忽然动了,直接伸手压在了阮清身上,甚至整个身体都压了过来。
动作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压迫感,仿佛被毒蛇死死缠住,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阮清心底一咯噔,明白自己不能再装睡了。
作者有话说:
阮清:他现在不行,我跟他走
江肆年:呵!
第26章 恐怖直播间
◎近一点儿◎
江肆年醒过来时,少年正躺在他身边,比平日里多了几分乖巧,头发凌乱的散开,透露出些许脆弱和易碎感。
少年就仿佛开的正艳丽的玫瑰,昳丽到让人着迷。
江肆年眼底幽深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然而就在他伸手时,少年的睫毛微微颤动。
很明显,少年快醒了。
江肆年见状双眼微眯,收回了自己的手,侧身斜躺着。
大概是有些疼了,少年精致如画的眉眼微皱,缓缓睁开眼,眸子里还带着些许茫然。
“你醒了?是做什么噩梦了吗?”男人沙哑的声音在阮清耳边响起。
少年似乎是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在听到声音后看向旁边。
阮清在看清楚床上赤裸的男人后,瞪大了眼睛,顾不上有些泛疼的胸口,眸子里带着惊慌和不安,他坐起身快速往后退了退。
然而他躺的是床的里面,他背后就是墙,根本无路可退,他只能贴着墙警惕的看向床上的人,仿佛江肆年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江肆年见状挑眉,“我好歹救了你,你这反应可真是太伤人心了。”
“救,救了我?”少年一愣,有些不明白江肆年的话是什么意思。
江肆年撑起身体,倚靠在墙上,看向少年缓缓解释道,“我之前正好路过兴月饭店,见有人鬼鬼祟祟扛着个人,就出手救了下来,没想到正好是你。”
“为了救你,我还被那歹徒捅了一刀呢。”江肆年说着,看向自己腰间的致命伤,大概是伤带来的痛苦,让他皱紧了眉头,他轻哼了一声,“结果没想到有些人还不识好人心。”
兴月饭店正是之前的五星级饭店。
江肆年这么一说,少年似乎也想起来之前被人劫持了的事情,这才将视线放在了江肆年身上。
江肆年赤裸着上半身,腰间缠着厚厚的纱布,尽管如此,血还是渗了出来,染红了一大片。
看起来骇人无比。
少年这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他脸上染上红晕,赶紧小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阮清道完歉立马鞠了一躬,十分感激的开口,纯粹又真诚,“江先生,谢谢您救了我。”
少年的衣服少了两个扣子,这样一鞠躬,带着几分若隐若现的感觉。
大概是江肆年的视线太过强烈,少年也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有些凌乱了,立马伸手拉好衣服。
江肆年收回了视线,落在了少年精致的脸上,理直气壮的开口,“我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这段时间你照顾一下我不过分吧。”
“毕竟要不是为了救你,我也不会受伤。”
阮清闻言小小的摇了摇头,“不,不过分。”
江肆年丝毫没有客气,抬起下巴指了指旁边桌上的医疗箱,“那你现在帮我换一下药。”
阮清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越过江肆年爬下床,拿起了桌上的医药箱。
医药箱不是原主的,应该是江肆年带着少年进来时自带的。
江肆年腰间的纱布已经被血染湿了,可见出血量有多大。
江肆年往床的里面挪了挪,给少年腾出了些空间,明显是让少年上床的意思。
阮清看着离床有些距离的人,迟疑了一下,最终上床跪坐在了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的解开江肆年腰间的纱布。
他的动作轻缓,生怕弄疼了江肆年。
但江肆年伤的太重了,又因为一直渗血的原因,纱布和伤口都沾在了一起,再怎么轻都不行。
纱布完全解开,露出狰狞的伤口,那伤是致命的,似乎是被刀捅了进去还狠狠划开了一截,能活下来几乎是个奇迹。
虽然伤口不在阮清身上,但是阮清看着都感觉疼,眼底瞬间氤氲着雾气,可怜兮兮的看向江肆年,声音软软的,“痛……痛吗?”
本来江肆年视线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少年,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少年这话一出,他立马一脸痛苦,甚至痛的闷哼了一声,“唔……很痛。”
少年抿唇,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一下,“那,那我再轻一点儿。”
江肆年盯着少年微颤的睫毛和泛红的眼角,不客气的指使道,“只是轻一点儿没用,你帮我吹吹。”
阮清似乎是有些迟疑,并没有立马帮江肆年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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