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狗虽然奇特,但终究还是活物,长期被阴气灌输,免不了丧失理智,变得暴戾,且短时间内会有一种实力暴涨的错觉。
这无疑是一种对身体的透支。
“如果我们再晚来几天,这里的人和狗不一定还能活下来。”秦御看完底下这个阵法,做出了结论。
狮子狗被灌输过多阴气,要么就会狂暴,要么就会爆炸。
无论是哪种结局,在这附近的生物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狂暴的动物可不是几个人类能压制的。
如果爆炸,周围的活物也别想完好无损。
这里发生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他上一世却没听说过什么与狗相关的新闻,要么是新闻没有引起热议,要么就是没发生过什么事,当然也可能是被什么人掩盖了真相。
越过几个昏迷的人,秦御抱着狮子狗带着叶景笙和其他狗离开回到了关押狗狗的房间。
啸天在狗舍里嗅了嗅,把它以前的老伙伴全找的出来。
秦御跟在它后面把狗放了出来。
放了熟悉的狗后,又带着它们离开了狗屋。
屋子里的味道实在太臭了,秦御和叶景笙都待不下去。
至于其他的狗,暂时还不能放出来,有些狗被喂了狮子狗的血液,同样变得十分狂暴,显然不适合现在放它们自由,需要等警察过来对这些狗进行分辨,才能把其中一部分狗放出来。
接下来只需等待警察到来,处理后续。
他们出去把厂子里的人都绑了起来,又在其他厂房房间里看了一圈,重新回到厂子的一个院子里时,鬼婴爬了出来,然后兴冲冲的往一块空地上爬,在空地上做无有用功地刨。
无论怎么刨,都没什么进展。急得有些抓耳挠腮。
“你儿子在刨地,你不过去帮忙吗?”叶景笙看鬼婴的样子实在可爱,没忍住上去帮踏一起刨了起来。
秦御叹了口气,都不想说鬼婴不是自己儿子了,看着忙碌的叶景笙,只好过去帮忙。
他们的速度不慢,没过多久就刨出一截脊椎骨,和他上次找到的类似,上面布满了阴气。
鬼婴看到那节龙骨,兴奋地把它抱进怀里,扭着屁股又消失了。
秦御也没有跟它抢东西的意思,摇摇头和叶景笙一起把刚挖出的洞又填了回去。
没多久,工厂外就传来了警笛声。
配合警察把工厂里的人拷起。
因为来的人里有一部分是特殊部门的人员,秦御还协助他们录了口供。
秦御隐去了在工厂挖龙骨那一段,让特殊部门对这些人进行审问。
在工厂这几人基本上都是普通人,只有两个修为不高的修炼者,而想捕捉狮子狗,必然有修为更高的修炼者存在,现场却没有找到符合的修炼者,说明了还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被四处抓来的狗都被安置在统一的地点,秦御烧了些符水给这些狗喝下,情况恢复正常的另外安置,依然暴躁易怒的继续关着喝符水,直到完全恢复。
这些狗不全是流浪狗,有的是被从主人身边偷走的。
后续警方还发布了狗狗认领的公告,让丢狗的主人前来认领。
后续事情秦御也没继续关注,带着一大家子打算回去,只不过狗太多,他的车子装不下,不得不叫了一辆卡车。
……
雷山镇。
一辆辆超跑停在村子的晒谷场上,一群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女从跑车中钻了出来,没一会儿,一群人就在一座古朴的四合院前停下。
四合院的外表有些破败,挂在门前的匾额欲落不落,上书“白府”。
白字显得有些短,像是部分字迹脱落的结果,至于‘白’字原本该是什么字,根本不是一群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会关心的重点。
为首的红发青年搂了搂身边身材火爆的女人,突然对身边一人道:“张远,说说这里头情况。”
一个戴眼镜的青年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卖弄道:“这是咱们市名气最大的古宅,里头有七进七出,是几百年前传承下来的房子,也算是个文物了。以前还是个大户人家,几十年前这宅子里的人被拉去批斗,之后音讯全无,自此后就开始闹鬼了。”
队伍里的徐闫飞道:“你了解的倒是挺清楚,提前打听过?”
戴眼镜的青年名叫张远,听了这话连忙道:“确实提前探听过些消息。”
红头发的司徒奕不耐道:“行了行了,看你这得意劲儿,夸你两句还找不着北了是吧。”
张远连忙赔不是,谄媚道:“我哪敢啊,这不是知道奕哥要带朋友要来玩玩,我刚才在路上做了功课!要不咱们现在就进去看看。”
张远说完,一把将宅子的大门打开,挂在大门上方的匾额受到大门影响,吱呀吱呀晃荡得更厉害了。
一群年轻人呼啦啦地进了宅子,四处打量起来。
宅子内的构造大体还算完整,就是蜘蛛网很多,灰尘有些厚,一些不影响的房屋构造的东西已经腐败掉落,地面上还有些碎瓦。
“这么老的房子怎么也没人维护啊。”有人嫌弃道。
“这不是闹鬼吗?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让人进来维修呢。”张远不厌其烦地解释,“据说上头有好几次都想派人来修复一下,可每次都会发生意外,那些被请来的修复师傅,总是在来过一次后就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虽然不致命,也是需要住院的程度,次数多了,这个地方就没人敢接手了。”
张远在一旁介绍,其他人也聊了起来。
“不是说有女人的惨叫吗?除了破烂点儿,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啊。”
“人家说的那是晚上,大白天的,谁敢明目张胆地搞事啊。就算有鬼也不会白天跑出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几个人又呼啦啦的从宅子里出来,很显然,这些人没有得到什么线索。
张远道:“白天能看到的东西大概就这样了,大家玩的也差不多了,要不咱们现在回市区吧,这地方晚上没路灯,不好走。”
“老子就从没这么早回去过!”有人不满道,“白天也没什么东西好看的,我看还是得晚上来。”
“不好吧。”人群中有些胆小的却是有些怯了,“晚上黑灯瞎火的,里面又那么乱,一不小心摔伤了怎么办?”
虽然这话说的有理有据,但大家也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他这是在找借口,有人起哄道:“不是吧!这点胆子都没有,赶紧回家喝奶吧!”
“我才没怕,我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别不识好人心!”那人道,“再说了,里头好像还失踪过几次人,咱们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
张远也觉得晚上在这种不吉利的地方逗留不合适,劝道:“小林说的也有些道理,这个地方连装修的人都不愿来,万一真出了点什么事,我们还不得交代在里面。”
司徒奕看他们磨磨唧唧的就不耐烦:“别那么多废话,咱们兄弟几个今晚就进去,你就说你跟不跟来吧!”
队伍中有三人向来以司徒奕马首是瞻,立刻表示了赞同,还有一个女人是司徒奕最近包养的小情人,当然也向着他。另外三人无奈之下也只能同意了。
“行了,别废话了,你去给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咱们晚上再战。”司徒奕说是从钱包中抽出一沓红钞,甩在张远的身上,然后散落一地。
“哎!司徒奕你干嘛啊,这好好给钱不行么,你非得用扔的。”徐闫飞有些看不惯他这种带着侮辱性的行为。
司徒奕向来嚣张惯了,哪里容得了别人的指责,反唇相讥道:“我就喜欢这样,反正张远也乐意,你家住海边呢,管得这么宽。”
徐闫飞不高兴道:“你怎么说话呢!”
“别别,两位哥哥可别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和气,不值当。”张远连忙蹲下捡钱,“晚饭就都交给我去办!保证给大家张罗得妥妥贴贴的。”
司徒奕得意地扬扬眉,“瞧见了吧,他就乐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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