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闻言浑身一抖:“你个毛头小子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是玄阳始祖。”
叶景笙道:“谁让你听到传承被拿走,就说‘你的传承’,既然你不是玄阳始祖,还说什么你的传承。”
白骨被他的话语噎住。
倒是秦御有些猜测,“前辈其实也打过传承的主意吧?只可惜失败了。”
这一点他们之前也讨论过,叶景笙故作疑惑:“是吗?可打传承主意的不是他老婆吗?”
秦御:“他有没有老婆我不知道,或许有吧,也没人规定他老婆打传承的主意,他却不能打,没准是他们夫妻合手,打算一起获得传承呢。”
叶景笙表示赞同:“说的也是,可惜他们都失败了,最后还是被我们捡了便宜。”
秦御和叶景笙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虽然听着没有任何针对,白骨却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
“你们两个够了!”白骨简直忍无可忍,爆发道,“没错,我是打过传承主意,还不被传承认可怎么了?!就算你们被传承认可了,也没资格来这儿挤兑我,我可是这儿的守门人,小心我让你们出不去!”
叶景笙立刻又开始攀起了关系:“别呀前辈,我们也只是提出了一些合理的猜测而已,您也犯不着生气啊,不过您真是守门人?您是守门人的话,海底那只大海龟算什么?”
白骨显然十分不满叶景笙拿他跟只海龟相提并论:“他是龟!我是人!你说呢?”
叶景笙合理猜测:“守门龟?”
白骨简直要被叶景笙气死:“护山神兽!”
叶景笙不以为意:“意思都差不多。”
秦御拿出了进入山门的钥匙问道:“我没有钥匙的情况下,你也能阻止我们出去?”
“那只吃里扒外的海龟,居然把钥匙给了你们!”白骨语气不忿,“它果然早就想离开了!这只吃里扒外的畜生!”
“玄阳殿被封存了很多年吧,龟前辈想离开也正常。你在这门上挂了那么久,四周又没有其他人相陪,你难道就不想走吗?”秦御可不信白骨会心甘情愿一直待在这地方。
被秦御这么一提醒,白骨浑身都像是被卸了力气,耷拉了下去。
“看来前辈还是想离开的。”秦御一步步引诱着他达成自己的目的,“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前辈不如就此离开吧。”
白骨像是在自言自语,“它想离开也是对,当初说好了只封印二三十年,现在都已经不知过去了多少年岁。”
“我实在搞不明白,那传承为什么会认可了你们,明明我才是宗门的亲传弟子。”白骨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叶景笙提议道:“前辈的故事听起来不短,不如您说说看,我们帮你分析分析,也许你就能找到原因了。”
白骨:“那你们倒是说说,你们有什么能让传承认可的?”
“那可就多了。”叶景笙开始数起了秦御地有点,“资质好、性格好、长得帅、大长腿、八块腹肌……”
叶景笙越说越离谱,白骨抓狂地打断,“我要听的是这个吗!我只想知道自己究竟差在哪里,凭什么传承不选我!”
叶景笙也挺理直气壮,“就凭我刚才说的那几样,你觉得自己哪里比得上。”
秦御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让一具白骨跟自己比脸蛋身材,他实在没那个脸,“前辈可以说说自己接受传承时的来龙去脉,这样一来比较容易分析出答案。”
第118章
白骨犹豫过后还是想知道自己究竟哪里不受传承的待见。
最终有些别扭地提起了往事, “当时宗门准备分隔封印,由于我对宗门的忠心和贡献,最终被挑选成宗门的守护, 在宗门被封印的情况下,我将会一直守护在此处。至于我那时的伴侣,她得知我要独自留下, 就主动要求留下陪我。我也不希望自己一个人待在封印中几十年,就同意了。”
听别人讲故事还是听有意思的, 特别是这种带着点八卦意味的故事,叶景笙和秦御甚至拿出了小板凳,坐在一旁聆听,就连鬼婴也出来凑热闹。
两人坐在板凳上,一具白骨吊在大门上,画面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更别提秦御大腿上还坐着一个鬼婴。
白骨却不以为意, 甚至没让他们把自己从大门上放下来,“虽然和我之前告诉你们的情况有些差距,但有一点我没骗人,她之所以会主动要求留下陪我,其实是因为玄阳殿的传承,玄阳殿的传承不仅仅是本宗门的人想得到, 其他宗门也有人觊觎, 她不是第一个,只不过以前试图打主意的人都付出了代价。”
白骨之所以会主动提起女人,主要也是怀疑自己之所以得不到传承会不会是跟她有关。
“我承认我留下看守玄阳殿的目的不纯,可我也是宗门弟子, 我当然有资格继承传承,但是一直以来都没人知道继承传承需要什么条件, 我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说完他两个空荡荡的眼窝还看向了秦御,被秦御拿走了传承,白骨多少是有些不满的。
“所以你留下来就是为了接近传承?”叶景笙看着浑身骨头架子都透着不爽的白骨,凡尔赛道,“哎,可能这就是命吧。”
白骨不再搭理叶景笙,继续描述自己的经历:“我以为我的做法或许能让始祖看到我的诚心,但还是失败了。我和她各自上了香……”
这回是秦御提了问:“你不是知道她图谋不轨吗?怎么还让她跟着你一起上香?”
“我确实知道她可能没那么爱我,但我根本就没把她那点实力放在眼里。而且我想着有她那么个对比在,我的机会可能更大一点,没想到根本没用,上完香后,大殿中出现了大量烟雾,我们就一起昏迷了,现在还分不清楚当时是梦境还是真实,她突然露出了真面目,告诉我她之所以会靠近我全是为了传承,她只是为了名正言顺进宗门才会接近我,然后我就杀死了她,当然她也没放过我,我们一起死在了殿中。”
这些都能理解,令秦御无法理解的是,“既然你是在了大殿中,为什么还要跑到大门这里吊着?”
“我只是想制造一点为宗门殉身情节,毕竟,像封印宗门这种大事,是会被记录在册的,我身为守卫者,如果是觊觎传承死在了大殿里,那么史册上会记载得多么难听还用说吗?不希望自己死后还要背着坏名声。”白骨一点都不为自己创造出自己是英雄的假象感到愧疚,只要别把它记录成一个傻子,他更想当一个被奸人欺骗,却在关键时刻拯救宗门传承的英雄。
哪怕敌人是他带进来的,好歹也算将功折罪。
即使为白骨给自己扯遮羞布感到不齿,秦御也没有在这种事情上纠,而是问道:“你们是怎么想到要往香炉里上香的?”
“传承本来就在香炉里,当然要上香,这是玄阳始祖给我们的考验,只有通过了考验,才有资格获得传承。”白骨的记忆中,想要获取传承的人一向都会走这么一次顺序。
秦御:“……”没想到白骨真以为传承是在香炉里。
叶景笙小心翼翼道:“有没有可能,传承根本不在香炉里?”
白骨:???
叶景笙继续扎刀:“你觉得传承有没有可能是在书卷里?大殿里最明显的那副书卷。”
“大殿雕像上的香应该是有问题的,你们之所以会昏迷可能就是因为那些香,我们上了自己带的香,根本没有昏迷,也没有反目成仇。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那根本就不是考验,而只是个陷阱呢?难道你们不会自己为始祖准备香火吗?”叶景笙最后的话把白骨都说得自闭了。
白骨自闭了许久,才愿意重新搭理那两个人类。
白骨郁闷道:“我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我分明天赋那么好,对宗门那么忠心,还做出了那么多贡献,凭什么无法获得始祖的承认?结果你们却告诉我,获得传承根本不需要经过考验!只是我们都找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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