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立东这话说的,好像一切都是叶访文的错一样。
叶访文捂着被扇肿的脸,忘了质问,下意识辩解:“不是我,我没有!”
牛立东当然不觉得这是叶访文做的,只是他今天一肚子气,迫切的需要找个人发泄而已,而叶访文无疑就是这个人。
反正这么多年,他早知道叶访文是什么人了,究极恋爱脑一个,怎么也不可能跟他离婚。
叶访文又被扇了一巴掌,她哭的嗓子都快哑了,这还是牛立东第一次对她动手,明明错的是牛立东,被质问被打的竟然是她。
她有些想不通,怎么会这样。
牛立东发泄完怒火,就没再理会叶访文了,他犹豫了一下,给李总发了条消息过去,对方一直没回复。
一直到第二天,李总才打来电话:“那个臭婆娘,真能折腾!哎,你以后都别去公司了,以后跟着我,我养你!”
牛立东有些不甘心,不愿意灰溜溜地离开公司,但是,他也知道没有别的办法,也不愿意留在公司,遭受那些人的目光。
所以,不管他怎么样,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林含巧把证据陆陆续续提交给了法院,她有能力养孩子,再加上牛立东私生活混乱,实在不能给孩子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最终,孩子毫不意外判给了林含巧。
一直嚷嚷着要抢到孩子抚养权的叶访文,也没心情再上诉了,她原本拼命想拿到孩子的抚养权,也是为了留住牛立东。
怕牛立东因为孩子的抚养权落到林含巧手上,而选择跟林含巧和好。
但现在看来,牛立东可能压根不在乎什么抚养权,对方的心理就属于,不喜欢女人,却还想给自己留个后。
孩子能给自己抚养自然最好,不用自己抚养也行。
而且,他现在发现叶访文知道自己的事后,彻底放飞自我了,经常每天不重样的带男人回来,有时一次性还带好几个,而且,他们也不避着叶访文,有时候还在客厅里,就直接开始了。
牛立东完全把她当成免费的保姆,每天只会随意地使唤她,即便叶访文再恋爱脑,也感觉到很屈辱。
原本对于牛立东的爱意,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也日渐消磨殆尽,尤其是看过牛立东和那些男人在一起的样子,再看对方那张脸,她只觉得无比恶心。
难道她一辈子要过这样的生活,跟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吗?不,她不要,她会疯的。
叶访文在心里回答自己,她接受不了继续这样的生活。
莫名的,她想到了江亦清,又想到对方的提醒,但那时候她一心觉得牛立东特别好,爱对方爱的死去活来,怎么会听别人的劝呢。
现在想来,别人好心劝她,她反而是那样的态度,真是不知道好歹。
所以,她现在要……离婚,对!她一定要离婚!
叶访文思考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找到牛立东,向对方提出离婚,原本担心对方不同意,没想到牛立东翘着腿,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看都没看叶访文一眼:“可以啊,但这房子不能给你,你如果离婚之后,想继续住在这里,我也不介意,放心,我不会赶你走的。”
这房子是叶访文和牛立东奋斗了十几年,最后一起用积蓄买的,自然算是两个人的共同财产。
可牛立东显然没有良心到,把房子给叶访文,甚至连房子一半的钱都不愿意给她。
叶访文自然不愿意,她两年多没工作了,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出去找工作不容易,肯定得做好长期吃老本的准备。
可问题是,经过这两年多的消耗,她的存款已经所剩无几了。
如果这房子的钱给她一半,好歹她还能有大几十万的积蓄,至少可以反正她很长一段时间不用为生计发愁。
生计面前,容不得叶访文‘做好人’,她道:“房子给你可以,那家里的那些存款,都得给我。”
家里的存款叶访文虽然没有捏在手里,但是也知道是有大几十万的,正好抵了房子的钱。
但显然,她把牛立东想的太好了,对方闻言嗤笑一声,换了个姿势坐着,他这会儿只穿了条丁字裤,一举一动实在辣眼睛:“凭什么,那些钱可都是我赚的。”
叶访文急了:“那房子呢?房子也有我的一半,我不要那一半,你总得把钱折给我吧?”
“我都说了,你要留在这里继续住也可以,我又不拦着你。”牛立东摊了下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叶访文只觉得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格外的恶心,现在已经想不通了,之前自己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牛立东,你太狠了!我一分钱不带走,难道你想让我饿死在街头吗?”叶访文受不了了,大吼着质问,见牛立东表情变都没变,内心深处还是浮现出委屈的情绪:“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牛立东弹了弹烟灰:“好吧,跟你说实话,我压根不喜欢女人,当初要不是迫于父母的压力,我才不会跟你结婚。”
既然跟叶访文结婚,只是迫于压力,那自然没什么感情了。
叶访文听完头脑发昏,有些不可置信,她只以为牛立东是双性恋,没想到对方压根不喜欢女人。
“那孩子呢?你不喜欢女人,为什么要出轨找别的女人,还让对方怀了你的孩子?!”叶访文不相信,如果真如牛立东所说的那样,那她这十几年的人生,不就是个笑话吗?
牛立东并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确切的说,是压根不在乎:“当然是为了给我们牛家留后啊,你不愿意生,我找别人生还不行吗?”
叶访文胸口疯狂起伏,身体摇晃了一下,努力抓住一旁的墙,才没有直接倒下。
她想到自己过去的种种,曾经的她是多么深爱着牛立东,被对方的甜言蜜语所蛊惑,爱对方爱的死去活来的,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只是个笑话。
怪不得,怪不得两人刚结婚的时候,就很少做那些事,原本以为是牛立东尊重她,现在看来,是因为对方压根不喜欢女人。
叶访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家”的,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曾经也有很多朋友,只不过后来都渐行渐远,而渐行渐远的朋友,毫不例外,都是因为牛立东。
这些朋友多多少少都不喜欢牛立东,劝她趁早离开对方,但当时的叶访文怎么会听呢?
好一点的,发现她不听之后就不说了,开始远离她,严重点的,因为牛立东跟她吵过很多次架,不管多好的朋友,最后都不联系了。
叶访文无助的走在街上,她身上的钱不多,为了省着点,她只敢住最便宜的住宿。
她决定起诉牛立东,至少该把夫妻婚姻共同财产要回来。
牛立东在这段婚姻里,是毫无意外过错方,不过,即便这样,叶访文也是花了很久,才打赢官司。
时隔了很久,她再次见到了牛立东,差点没认出来,对方看起来和她之前见面那次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脸色苍白,看着瘦了很多,双目无神,像一具行尸走肉。
叶访文看了牛立东一眼,就离开了视线,正准备离开,没想到被牛立东拦住了去路。
对方恶狠狠地看着她,仿佛在看自己的仇人:“我成了这样,你现在满意了吧?叶访文,你说我狠,我看你比我更狠!”
叶访文不明白牛立东是怎么了,她打官司要回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财产,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好在牛立东说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就离开了,叶访文也是很久之后,才得知牛立东那天发疯的原因是什么。
牛立东长期放飞自我,跟各种各样的男人纠缠不清,然后就得了性.病,他没找到传染他的人是谁,但其他被他传染的,可恨死他了。
叶访文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牛立东私生活混乱,且他在开始堕落之后,更是来者不拒,得病的概率自然很大。
不过即便早有预料,叶访文依旧惊出一身冷汗,还好她终于清醒过来,跟牛立东提出了离婚,并且搬出了那个地方,不然,她说不定也会被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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