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可是鬼王大人,您不就是闻修晏吗?他只是您的一道意识啊。”谢必安听了修晏的想法,不禁有些无语。
他想不通,怎么还有人……不是,有鬼,自己吃自己的醋的?
修阎深深看了谢必安一眼,说:“你不懂。”
谢必安:“……”我怎么不懂了?感觉自己被鄙视了。
他像是故意气修阎,开口道:“您不是说,再等几十年也心甘情愿吗?”
修阎:“……”
他幽幽的看向谢必安,后者缩了缩脖子,默默闭嘴,心里不自觉的吐槽:说不过我就威胁我,鬼王可真小气,怪不得哄不到人。
修阎压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然,也不在意。
他忽然灵机一动,直接隐去了身形。
谢必安左看右看,让你眨了眨眼,用胳膊肘戳了戳一旁的范无救:“鬼王怎么走了?”
范无救摇头:“不知道。”
谢必安:“……”一点娱乐精神都没有,要不是害怕鬼王收拾他,他都想偷偷跟着对方,看他跟江天师什么情况了。
哎,鬼界真无聊,一点有意思的八卦都没有。
谢必安掏出手机,刷了一下鬼界的热搜,结果发现不是广告就是他们官方发的内容,无聊的很。
他偷偷换了个地方,切换了人间的网络,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可以蹭人间的wifi。
连上人间wifi后,谢必安打开人间热搜,瞬间被上面的抓马内容给吸引了。
看的他直拍大腿,还是人间有意思啊!
而鬼王殿里,只是隐去身形的修阎,愉快地去找江亦清了,他之前怎么没想到呢,虽然暂时不能出现在亦清面前,但是,不代表他不可以看对方。
——
江亦清正在打游戏,一边思索,修阎这家伙,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正刚着,忽然感觉旁边有阵微风拂过,他扭头看过去,不远处的窗帘安静地垂着,江亦清微微皱眉,刚刚是错觉吗?
他压根不知道,修阎正小心翼翼的抓着窗帘,生怕让江亦清看出不对劲。
见江亦清移开视线,他呼出一口气,看来虽然对方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是对方感官很敏锐,果然还是要小心。
修阎松开窗帘,看向江亦清……的脚边,胖胖和奶球可能玩累了,正一左一右的趴在江亦清脚上,贴心的给对方暖脚。虽然这房间有地暖,压根用不着。
修阎嫉妒的看一狗一猪,奶球倒是没什么反应,敏锐的胖胖不自觉的抖了抖,总觉得后背有点发凉,它默默挨江亦清更近了。
失恋(?)的人总喜欢无理取闹,比如说此刻的修阎,满脑子都是,他都没办法接触到亦清,这头猪还有这条狗凭什么?!
不过他就算再酸也没有用,江亦清还把奶球抱到怀里,用奶球垫着手,打游戏更舒服了。
胖胖一看,有些不服气,它对自己的体重也没什么自知之明,直接一跳,跳到了江亦清怀里。
江亦清:“……”
他想说什么,被胖胖幽幽的看一眼,最终还是选择闭嘴。
他突然有些怀念,曾经高冷的胖胖了。
而在一旁看着的修阎更酸了,偏偏他不敢离江亦清太近,怕被察觉到。
江亦清压根不知道,修阎跟个跟屁虫一样,他去哪里,对方就去哪里。
江亦清进入一个房间,修阎下意识跟上,见对方关上了门,才意识到这是洗手间,红着耳朵默默在外面等。
江亦清正在洗着手,听到手机在外面响,他随便擦了擦手,走出去拿起沙发上的手机。
发现打来的警局那边,微微挑眉。
江亦清接通了电话,如同他猜的那样,警局打过来确实跟周玉文有关,但他没想到,却是周玉文想要见他。
“哦,我不想见他。”江亦清说道:“应该可以拒绝吧。”
“当然。”对方的人补充道:“不过周玉文说,他知道一件跟你母亲有关的事,如果你不想知道,可以不去。”
江亦清瞬间冷下脸:“嗤,他骗鬼呢?”
对面:“那您是拒绝探视吗?”
江亦清:“……麻烦安排一下时间吧。”
对方愣了一下,说:“好的,安排好时间会通知您。”
挂了电话,江亦清微微皱眉,这个周玉文,竟然还想拿着他母亲的事骗他过去,既然这样,那他不去是不是辜负了对方一片“良苦用心”?
江亦清看样子跟刚刚没什么区别,可修阎敏锐的感觉到,对方心情不怎么好。
他不自觉地抬手,轻抚对方的脸颊,发现江亦清面露疑惑,他才回过神来,艰难收回手。
心虚的看了眼江亦清,应该……没有发现吧?
江亦清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某处,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随后勾了勾唇。
他倒要看看,某位要躲到什么时候。
警局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时间,很快,江亦清按时到了警局门口。
修阎隐匿在一旁,大摇大摆的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很快,周玉文就戴着手铐,坐到了江亦清对面,开口轻嘲:“我就知道你会过来。”
江亦清没说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来在看守所比外面好,你看看你,都干净了不少。”
他说着,抬手捂了捂鼻子,仿佛回忆起某种难言的味道。
死要面子的周玉文立刻脸一阵发青,他强装出来的淡定彻底被击碎,恶狠狠的看着江亦清。
江亦清完全不受他的眼神影响,歪头笑着看周玉文。
修阎在旁边撑着下巴看江亦清,觉得有些可爱,故意暗搓搓的气别人。
周玉文确实被气到了,他呼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不被江亦清带跑偏。
很快,他神色恢复了正常,只不过偶尔抽搐的嘴角,却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知道什么关于你妈的秘密吗?”周玉文道。
江亦清嗤笑一声。
周玉文瞬间绷不住了:“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他很快又反应过来,呵呵一笑:“我看你是装的吧,如果你不相信我知道,又怎么会过来见我呢?”
“就不许我来看看你笑话吗?”江亦清轻笑:“我母亲的秘密你不一定知道,但你母亲……应该快执行死刑了吧?”
“你!”周玉文脸色一阵扭曲,他大声道:“江亦清,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妈就是被你害死的!你凭什么怪我们!”
江亦清没说话,微微眯了眯眼,看着周玉文。
不知为何,周玉文忽然觉得被他看的有些毛骨悚然。
想到这里,江亦清应该不能在这里做什么,他努力维持淡定:“我说的是实话,我承认,我妈是害了他,可是,你才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玉文不敢看江亦清,看着别处越说越来劲:“她当时多恨周鼎啊,肚子里却怀着周鼎的孩子,你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孽种!一个不被期待出生的孽种!江亦清,我忽然觉得你很可怜,父母都不期待你的出生,啧啧,你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
修阎猛的站起来,手掌心浮出一团黑气,这一刻他有种杀了周玉文的冲动。
可是,他很快又强行按耐下来,他可以毫无端倪的让周玉文暴毙,可至少不是现在,亦清还在这里。
修阎眯了眯眼,记住了眼前这个人。
周玉文打压,击溃别人心理防线这招确厉害,有时候越不确定的事,反而越折磨人。
但是,江亦清又怎么会因为一句外人的挑拨,就怀疑母亲对他的爱呢?
他不该怀疑这点,也从来不会怀疑。
他是带着母亲的期待出生的,那个女人,哪怕死也要护着他,她给他取名江亦清,她最终从楼上一跃而下,不是不爱他,而是坚持不下去了。
江亦清清楚母亲受的苦楚,清楚对方受的折磨,又怎么忍心怪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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