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一骨碌爬起来:“上次你做的那个什么精神剂拿我做实验,害得我三天沒睡!”
安息反驳道:“我不也两天沒睡陪着你吗!別啰嗦了,快来把这个喝掉!”
废土一个鲤鱼打挺,拔腿就跑,安息举着一根试管在后头追,两人围着船舱绕了两圈——逃跑动线虽然单一,但废土动作实在太快。安息追累了,原地站住皱起眉头瘪嘴道:“我要不高兴了!”」
他这样一说,废士便一点办法沒有,只能老老实实地走回來,一口气闷掉药水。
“好乖。”安息瞬间换上笑脸,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
废土皱着脸——药水的味道怪怪的,一直萦绕在他鼻腔,他一跃而起逮住安息去亲他的嘴巴,想要把古怪的味道还给他。
安息尖叫起来不住地躲,好像被一只热情的大狗扑倒舔了一样。
“给你喝的是稀释版本,先看看效果怎么样。”安息解释道。
废土无所謂地“哦”了一声,并不太担心——自从上次被火弗而大放血之后,他的身体似乎恢复得比以前还要强壮,有时候控制不好力道,还会不小心掰坏东西,所以对待安息都小心翼翼、轻拿轻放的。
“你不要仗着自己身体好就不当回事……唔唔!”安息的说教被药水味道的吻堵住了,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伸手搂住废土的脖子。
两人亲了一会儿,安息忽然说:“我也、我也想去。”
废土应了一声说:“很快就回来。”
安息低头看了一眼,沒看明白自己的裤子怎么就脱到膝盖了,挣扎道:“不是,我也想去废土玩。”
“玩什么玩,就在这玩。”废土拉他衣服下摆,安息便配合地举起手让他把衣服脱下来。
安息摸了摸自己肚子,心疼地说:“我的肌肉都沒了,好不容易练起来一点。”
“哪?”废土问,埋下头吸了一口他抚摸的地方,坏心道:“什么肉?我尝尝。”
安息抱着他脑袋,两条腿蹭来蹭去的。
废土抬起头来评价道:“皮真嫩,随便咬两口就能留下吻痕。”
安息已经硬了,不老实地乱动起来,催促道:“快点呀。”
废土意有所指地调笑道:“你已经够快了,年纪轻轻……”
他还沒能说完,安息就反客为主扒下他的裤子,十分粗暴地蹂躏起他的性器。
“嘶……你就不能轻着点……”废土嘴上虽然這么说,但还是立马就兴奋了,不自觉地动着腰,在安息白嫩的手心里进进出出。
安息屈着腿往下蹭了蹭,废土却一把截住了他,把他摆回到枕头上,自己调转身体成69的姿势,舔上了对方的性器。
安息动情地哼哼起來,有一下沒一下地用舌尖去戳废土灼热的前端,完全沉湎于下半身的快感之中,含糊道:“啧啧……嗯,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废土抬起脸,从一个淫靡的角度注视他。
“不要这么快射。”安息委屈巴巴的,“想被肏射。”
废土爬回来恶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咬牙切齿道:“你真是……”
安息却叽叽咯咯地笑起来:“味道好怪。”
“你自己的味道,”废土沒好气道,“还有你那个鬼药的味道。”
安息毫不在乎地全盘接受了这个吻,大大咧咧地笑起来:“最爱你啦!”
废土哼了一声,沒搭腔,安息问:“你呢你呢?”
废土已经习惯了他把“喜欢”啊“最爱”啊挂在嘴边,随口道:“我也爱你。”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了。
安息呆了吧唧地看着他:“啊?”
废士撐在他身上,也一脸惊呆的表情,张着嘴说不出话。
安息:“你刚……说什么了?”
废土茫然道:“什么?”
安息眨巴了下眼:“你刚才说我也爱你。”
废土下意识想要反驳,出口的话却是:“我说了。”他显得更震撼了:“什么?我刚是要说我沒有。”
安息一头雾水,废土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坐在床一边,两人都是浑身赤裸、下体勃发的情況,面对面的画面十分好笑。
废土沉默半晌,才指着一旁沉声道:“问我这个椅子是什么颜色。”
安息不明所以:“这个椅子是什么颜色?”
废土显出痛不欲生的样子,最后五官扭曲地说“……白色。”
椅子是白色的沒错。
安息:“?”
废土第一次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我好像……我好像沒办法撒谎了。”下一刻,他眼神又凌厉起來:“你给我喝了什么!”
安息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诚实药水吗?”
废土費劲地点点头:“好像是。”
“噗——”安息憋不住笑出声来:“什么呀!”
“別笑!”废土恼火道:“你弄的这都是什么!”
安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试着配了一个二十四小时的抗辐射剂罢了!你不是说带一大包过滤芯又重又占地方吗,可能有什么副作用吧。”
废土抬起胳膊就要揍人,安息腿一蹬蹦走了,边跑边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这次轮到废土围着餐桌追安息,他伸长手臂捞了半天,放弃道:“那这个效果,也是二十四小时吗?”
“不知道,”安息下意识回答,见他脸黑了,赶紧补充:“应该是吧!”
“最好是!”废土怒道:“下次再整这些幺蛾子,我就……就……”
他赫然意识到自己什么威胁的话也说不出口。
安息已经要笑疯了,大声问:“这个世界上你最爱谁呀?”
废土死死抿住嘴巴,安息跳过来戳他胳膊:“是谁啊是谁啊!”
废土被逗烦了,恼火道:“反正不是……不是……”
就是说不出“你”字。
安息快要被甜死,光着屁股撒丫子满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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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了两圈后安息回到卧室里,废土依旧魂不守舍地盘腿坐在床上,安息笑嘻嘻问:“那还做不做?”
废土烦躁地挥手道:“走开走开。”
安息扑上去抱住他,大力地呼噜他脑袋,把他头发弄得一团乱,然后“吧唧”一口亲在他额头上:“別郁闷了,二十四小时之后就结束了。”
废土不满道:“你又不知道!”
安息说:“老老实实的不好吗?你看看你平时就是爱嘴硬,这下好了吧,快再说一次爱我听听看。”
废土怒道:“別闹了!明天出任务怎么办?连价都沒法讲!”
安息眼睛亮起来:“我陪你去啊,你就说你嗓子不好,让我来帮你讲价,哦不對,你沒法说你嗓子不好,因为你撒不了谎哈哈哈哈哈。”
废土还要说什么,安息已经将他扑倒在枕头上:“别想这些啦,先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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