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是个圣母花?+番外(12)
想要让他陆锦书动手?他才不可能暴|露自己的疑点让沈亭怀疑。就算他知道应当如何解决这蛊虫他也不可能会说出来。因为那样只会更让沈亭觉得他和魔修有关系。
沈亭一听,作恍然大悟状,“锦书说的极是!我只想着要低调行事,却将这施家给忘了。”
陆锦书见状,暗自冷笑一声。装,使劲儿装,他陆锦书还不知道他沈亭那点小心思?
“那锦书你就先休息,我去施家一趟。”沈亭站起身来,对着陆锦书说道。
正当他要转身离开之时,他又是回过身来,让陆锦书忍不住抬起眸子来看着他。只见他从自己的储物袋之中拿出了几坛灵酒,交给了陆锦书。
“这是灵酒,方才锦书你不是说你灵力透支了么?这灵酒可以恢复灵力。”沈亭特地解释了一下,结果却被陆锦书横了一眼。
只可惜沈亭比较迟钝,完全看不出陆锦书眼神当中的含义。他反而还伸手拍了拍陆锦书的肩膀,让陆锦书好好休息。
等到沈亭一离开,陆锦书立即开始琢磨这灵酒,他想看看这灵酒里会不会被沈亭添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灵酒岂是那么好酿成的?不说需要上百种灵草,最重要的是酿酒的果实并没那么好寻。
沈亭这灵酒,光是闻这酒的醇香,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灵酒。
陆锦书总觉得沈亭出手这么大方,一下子给了他这么几坛上等灵酒,一定是有什么猫腻。只是他仔仔细细,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这灵酒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难不成那沈亭真的那么大方,把这灵酒给他了?为什么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连给几坛灵酒都要被陆锦书猜忌,沈亭知道了或许会泪流成河。不过他正在去往施家的路上,平州最大的修仙家族便是施家了,正好近来魔修猖狂,时常闹事也可向施家知会一声,如此一来也就能够好好对付魔修。
到了施家的山门之下,沈亭立即就被人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守门弟子一见到沈亭贼眉鼠眼的,就觉得沈亭不是什么好人,定是图谋不轨之辈。
沈亭这戴了一张人|皮|面具,模样平平,自然也不可能有人认出他来。
守门弟子语气虽说不好,但沈亭也没放在心上。毕竟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放人到施家去。
沈亭朝着守门弟子作了一揖,道,“在下有事,需求见施家家主,还劳烦通报一声。”
“家主怎么会是你这种人随随便便就能见的?看你模样可疑,定有什么企图!”守门弟子自是不愿意放沈亭进去。这每日想要来见施家家主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可能什么人都去通报?
“呃……我看起来很可疑吗?”这还是沈亭第一次被别人这么评价,虽说他现在戴着人|皮|面具,可也不至于到被人怀疑的这种程度罢?
只是沈亭不知道,他那一双眼睛让人看了,就觉得他定是个城府极深之人,盯着人看的时候更甚!
沈亭看了看这守门弟子脑袋上的字数,也不过是十几,看来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儿。
看来他也只能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不然这施家山门,怕是他没办法进去。
如此一想,沈亭便是拿出了一块牌子,递给了这名守门弟子,“在下七曜门弟子,这块是我师父的牌子,还劳烦小道友替我通报一声。”
“七曜门弟子?”守门弟子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又是看了看沈亭。
只见沈亭盯着他,微微的颔了颔首。
看着沈亭,他不知为何只觉得有一股寒气。这人的眼神如此犀利,定不是个好东西!
不过最后,他还是对着沈亭说,“好,我去通报一声。”
“劳烦了。”沈亭说道。
他在这山门处候着那守门弟子,他本来以为,过一会这守门弟子便是会请着他入施家了,毕竟他那一块令牌,可是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过,他这一等,倒是等来了一大批的人。
“……??”沈亭先是一脸茫然,随后反应过来,对方可能见他是七曜门的沈亭,便是特地出来迎接。
“各位真是客气了……”他话音还没落呢,就听到有人喊道,“这人定是那假借七曜门之名的魔修,快些将他给捉起来!”
“……等等,我是七曜门的沈亭。”沈亭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对方大张旗鼓的叫了那么多人,原来不是为了迎接他……
“呸!你欺负我们施家没人见过沈亭么!沈亭怎会是你这般贼眉鼠眼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只听那施家二少爷大喝一声,指着沈亭就是大骂。
沈亭可是风度翩翩,一双眼睛虽说幽深却是凌冽,一看就气度不凡,哪里是眼前这个人可以比拟的?撒谎也不撒个像样一点的,敢跑到他们施家来冒充沈亭,真是活腻歪了!
“……”沈亭脸上一个大写的冤枉!
可是这是个天大的误会,他真的是沈亭啊!
不就是戴了个人|皮|面具么,为什么一个个都说他贼眉鼠眼,一眼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沈亭:为什么一会说我气质不凡一会说我贼眉鼠眼!泥萌这群看颜值的家伙!【摔——
杨清之(窃窃私语):其实我一直觉得大湿胸就是贼眉鼠眼。
施家二少爷(同私语):没错没错,就是碍于他是七曜门的沈亭,不好明说……
陆锦书:他其实就是长得一副不像是好人的样子。
沈亭:……滚!
第15章 拾肆
再继续这样下去,沈亭觉得自己真的会被施家的人当做魔修分尸了。
本来想隐瞒一下身份,不想让那么多人知晓他沈亭到了平州来,以免打草惊蛇。如今他也只能主动的摘下自己的面具。
“各位,在下确实是七曜门沈亭,只是事出有因,才会隐瞒身份……”沈亭作揖解释,他如今把面具摘了下来,众人看到他的样貌,应当不会再说他是什么魔修了罢?
施家二少爷施云柯一看,还真的是沈亭。
不过,他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轻信,毕竟魔修诡计多端,定是算准了他施云柯会因此相信眼前这人是沈亭。这易容伪装对于那些魔修而言,根本就算不得是什么难事。
“别以为我会上当,你有什么可以证明你是沈亭?”施云柯左看右看,眼前这人确确实实就是沈亭,但他又怕是魔修的诡计,也不敢轻易的就承认。
近来魔修猖獗,小心一些总是没有错的。再说了,怎么恰好有魔修冒充七曜门弟子,沈亭就突然出现在平州,还来他们施家?
这怎么都让人怀疑,施云柯自是谨慎小心,以免着了魔修的道。
“我的令牌不是在施道友手中么,只要用灵力稍稍试验便可知晓了。”沈亭说道。那个令牌是他们七曜门弟子证明自己身份之物,时常都要带在身上的。
施云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令牌,随后塞到了他身边的修士手中,“你试试。”
“二少爷……”那名修士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反而被施云柯狠狠的敲了一下脑袋,“快点!磨磨蹭蹭干什么!”
毕竟是二少爷的命令,这名修士尽管不情不愿,最后也只能将灵力注入到令牌之中,查探这令牌的真伪。
过了一会,只见这令牌上浮现出了繁复的花纹,看这花纹,正是七曜门弟子才会拥有的令牌。
施云柯一瞧,发觉这令牌确实是七曜门弟子特有的,这才相信眼前这人是沈亭。
“咳咳……沈道友真是抱歉,我以为是魔修,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沈道友不要在意。”施云柯轻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立即从自己家仆手中拿过沈亭的令牌,还给沈亭。
刚才他还说沈亭贼眉鼠眼,再看看沈亭现在的神情,该不会他被沈亭记恨了罢……
“不妨事,近来魔修确实猖獗,施道友谨慎小心也是应该的。”沈亭笑着摆了摆手,意在让施云柯不要放在心上。
可是,施云柯一看到他那阴测测的笑容,差点被他给吓哭。
还说他不在意,施云柯光是看他这个笑容,就知道他肯定是怀恨在心,指不定什么时候想要报复自己呢!
说来可真是奇怪,沈亭相貌堂堂,丰神俊朗,这笑起来应当是风流倜傥的,不知他为什么每次一笑,总让人觉得活见鬼了。
好在施云柯也是名结丹修士了,内心算是比较强大,除了一开始被沈亭的笑容给吓到以外,他很快就恢复了。
“不知沈道友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施云柯稳住了自己的心神,问着沈亭,“父亲前几日刚出了门,并不在家里,如今主持家事的是我兄长。”
“倒也不是大事要劳烦家主。”沈亭随后将平州秦府里盘踞着的是魔修一事如实告诉了施云柯。
说完来龙去脉之后,沈亭才又是接着说,“那些结丹修士如今还未醒,因此才想到来求助家主帮忙。”
“好罢,我这就去请示兄长。”施云柯听了沈亭这一番话,知晓这事非同小可。
他们施家是平州最大的修仙家族,却一点也不晓得这秦府是什么,甚至还不知道那里面是魔修。所幸还酿成大祸,不然父亲回来怕是要把他们都教训一顿了。
施家不愧是平州最大的修仙家族,施云柯请示了自家兄长之后,很快就得到了不少的丹药。那些丹药都是有助于将他人体内蛊虫逼出来的,同时还施云柯带了些许修士过去,以便帮助沈亭处理事务。
那魔修虽说逃走了,但是那秦府里定是有煞气的,这煞气自然是要祛除才行。
施云柯这才跟着沈亭一同赶到平州的那间客栈里去。
“魔修着实可恶,近日又十分猖獗,据说是什么魔尊现世,各方都蠢蠢欲动起来。”施云柯对着沈亭说道。若不是如此,这些魔修又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的,不将他们名门正派放在眼里?
“只是不知魔修为何要假借七曜门之名……”沈亭现在还没有弄明白,这些魔修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就算是魔尊现世,他们要作恶多端,也不应是这样败坏七曜门的名声。
说到这里,沈亭连忙补充一句,“我如今正在查探魔修到底是何目的,因此易容乔装,还望施道友不要打草惊蛇。若是让魔修知晓我沈亭在平州,怕是不会现身。”
“好,这魔修若是在平州闹事,自然也有我们施家的责任。到时候沈道友不要客气,直接寻求施家帮助便是了。”施云柯说道,他们家族坐落在平州,自然是要守得平州安宁。
顿了顿,施云柯又是续道,“不过魔修还是早一日除掉,还有那魔尊,若真如魔修所言的话,自是要尽快除掉,以绝后患。”
陆锦书本是在休息,修仙者向来耳目聪颖,加上施云柯与沈亭交谈并没有刻意隐藏,因此他将施云柯的这一番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正想起身,沈亭与施云柯便是走了进来。
沈亭刚一进屋子里,就见陆锦书要起身,他连忙走上前去,“锦书,怎么?身体好些了么?可有什么不适之处?”
“不妨事,只是听到声响,才想起身来瞧瞧。”陆锦书淡淡的说道,随后抬起眼眸,看了看施云柯。
施云柯哪里晓得陆锦书为何要看自己,他反倒而疑惑的询问沈亭,“沈道友,这位是玉清真人新收的弟子么?”
他可从来没有见过陆锦书,如若是沈亭的师弟,那应当就是玉清真人新收的弟子了。
“不是,锦书前段时日被魔修所伤,本是在养伤。只是此行讨伐魔修,他便是陪着我一同下山来了。”沈亭解释道,“若不是锦书,怕是我也要丧命在魔修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