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是个圣母花?+番外(27)
陆锦书一看,令牌上刻着魔灵门余元明等字样,陆锦书自然听过魔灵门的名号,一个小门小派,门里不过几名结丹的魔修,还有一些筑基魔修,如此就已经敢自称门派了。
沈亭从未听过什么魔灵门,不过,光是看这名字,就晓得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原来是同道中人。”陆锦书微微的弯了弯薄唇,“正巧你与我们有缘,要不我让你看看我收集的那些名门正派弟子的手指?”
“……不用了。”余元明可没有陆锦书的这等癖好,魔修之中,确确实实有不少是这等怪异癖好的,当下他也没有半点怀疑。
沈亭在陆锦书旁边,一直都没吭声。
他觉得陆锦书这假扮魔修都如此卖命,说这等话竟是这般阴森,想来也是豁出去了,而他怎么能够什么事都不做,将所有都交给陆锦书一人?
因此,听见余元明那样回道,他便是说了一句,“可惜了,本来想要让你好好的瞧一瞧我们师兄弟二人的这等爱好。”
陆锦书说的是让人觉得恶心,可沈亭眼神幽深外加那阴测测的语气,真是让人打了个寒颤。
哪里有名门正派弟子,像是他们二人这番模样的?
“……”陆锦书。
沈亭还真比魔修还像是魔修,就他这番模样,怕是没人会觉得他是正派弟子。陆锦书觉得,看来一开始是他太过多虑了,沈亭这家伙几乎和名门正派之士沾不上边。
余元明自然也不再怀疑,也不试探沈亭和陆锦书了。
待到余元明离开,沈亭才略微松了一口气,对着陆锦书道,“所幸这魔修只是寥寥几句话就相信了……”
本来他还以为,他兴许还要像是余元明那样,拿出个什么令牌来证明自己是魔修的身份。没料这余元明那么好糊弄,他也不过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
“……”陆锦书看了他一眼,在琢磨要不要和他说,他比魔修更像是魔修。
这时,沈亭忽的说道,“锦书,那魔修……”
听他这般一道,陆锦书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便是见着了此前他们二人在平州遇见的那名魔修。
果然,就如同柳烟薇所说的,这些收集了精魄精血的魔修,似乎都聚集到这周莱山了。
再仔细一看,陆锦书又是见着了严长空他们。
严长空他们似乎也听闻到了周莱山的消息,也到这周莱山里来了。
“看来这些魔修,果真是聚集在这周莱山了。”陆锦书回道。
他现在是越来越好奇,这周莱山里到底是有什么人,能够让这些魔修聚集在此地。而且,看那些魔修所收集的精魄精血,似乎也是要给予这周莱山里的人。
沈亭颔了颔首,他也注意到了严长空他们,没料想会在此处碰到这些魔修,当下叮嘱陆锦书一句,“我们小心一些,莫要被这些魔修察觉到我们的身份。”
“嗯,走罢,去那周莱山瞧瞧。”陆锦书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 沈亭(黑人问号.jpg):我什么也没做,你们为什么这么怕我?
陆锦书(严肃):因为你看起来不像是个好人。
PS:咳咳,总之……沈湿胸不是个名门正派的料,锦书不是个做坏事的料hhhhhhh
今天6000+双更,么么哒~
第30章 廿玖(更新)
沈亭与陆锦书二人走到了那周莱山的山脚之下, 只见峰峦起伏,重叠环绕, 山间多有苍翠, 倒是茂密簇拥。
本想要寻一条山路上山, 可才忽然发现,这周莱山竟是没有一条山路。
那些魔修都是随意的在这山间树丛之间穿梭,往那周莱山上而去。
这周莱山上到底有什么, 沈亭看了看这四周, 又是看了看那些往山上而去的魔修,这周莱山气氛诡谲,还有一股阴气。
这些魔修趋之若鹜, 像是魔怔一般的。
“这周莱山有蹊跷。”沈亭压低了声音, 对着自己身边的陆锦书道。
陆锦书自然也察觉到了这周莱山有蹊跷,兴许是因为那些魔修收集了不少结丹修士的精魄精血炼制成丹药, 又带到这周莱山来, 以至于这周莱山山间竟是弥漫着阴气以及煞气。
陆锦书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这周莱山又让他在意,他当下对着沈亭颔了颔首, 轻声道,“小心一些便是了。”
顿了顿, 他又是看了看沈亭, 补充了一句,“你也注意一些。”
沈亭颔首,跟着陆锦书往那周莱山上而去。陆锦书走在了他的前头, 自从到这周来山之后,他一直眉头紧蹙,想来是察觉到些许事情,才会变得这般严肃。
沈亭跟在陆锦书身后,越是往山上走去,越是深入到这山林之中,就越能够感受到一股阴冷,让人都微微打了寒颤。
陆锦书在前头走了几步,见沈亭没在自己身边,便是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沈亭。
见到沈亭走在自己的后边,他轻轻松了一口气。
他正准备继续山上走去,却忽然想到,这四下魔修如此之多,以沈亭的身份来说十分的危险,当下他又是折返回来,走到了沈亭的身边。
沈亭抬头一看,见陆锦书回走到了自己跟前,不禁问道,“锦书,怎么了?”
陆锦书也没吭声,反倒而伸手去抓住了他的手腕,道,“快些走,你速度太慢了,我怕把你落下。”
这山间的阴冷以及煞气让沈亭不太舒服,走得慢也是因为如此,但他没想到,陆锦书会过来牵着他的手,拉着他走。
拉着沈亭,陆锦书放心不少。说来也是奇怪,这抓着沈亭的手,方才他的那不安感竟是烟消云散。
所幸这些魔修目的都是周莱山山顶,也没心思去注意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发现沈亭是正派弟子潜入进来的。
没一会,他们二人已经临近山顶了。没料想这山顶竟是已经聚集了不少魔修,熙熙攘攘的,几乎要站满了这块地方。
远远陆锦书就看见了严长空他们站在前头,他也没忘自己身旁的沈亭,拉着沈亭往那严长空的身边走去。
“锦书?”沈亭不知陆锦书要作甚么,见陆锦书到了严长空身边,不禁担心的看着陆锦书,就怕严长空会注意到陆锦书的身份。
这几个魔修,一直对陆锦书紧追不舍的,想必是对陆锦书恨之入骨,不然如何这样纠缠不休?因为沈亭自然是担心陆锦书身份会被严长空识破。
可他哪里知道,陆锦书根本是认识严长空,严长空也不敢对陆锦书作出任何伤害的行为。
陆锦书挤过来的时候,严长空警觉的呵斥了一句,“谁?”
这刚一转身,就看见陆锦书。易容后的陆锦书他自然不认识,但是陆锦书瞥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长空。”
不认得陆锦书易容后的样子,严长空总是识得陆锦书声音的。
这一听,严长空心中一惊,险些脱口而出,“尊……”可这一见陆锦书警告的眼神,他就立即发现,陆锦书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看来,是名门正派弟子来调查这周莱山,而尊上也正巧跟着一起过来了。
“这位道友,有什么事么?”严长空十分机灵,反应迅速,立即询问了陆锦书一句。
陆锦书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压低声音问道,“这里……是有什么事么?”
沈亭这时也已经过来了,站在陆锦书的身边。听见陆锦书这般问,他倒是神情严肃,想要听听严长空会说什么。
严长空自然也不会隐瞒陆锦书,他回道,“其实我也只是听闻其他道友说这周莱山上,魔尊会现世,才来此处瞧一瞧的。”
不错,这件事正是他们近段时间调查出来的。
不少魔修都说,周莱山上近来魔尊将会现世,因此才来了这么多的魔修。
魔修能够修炼到结丹期都属不易,元婴期的更是少之又少。如今听闻这魔尊现世,严长空倒是没从这些魔修里,看见到元婴期的前辈,大部分都是结丹期的魔修,还有一些筑基期的魔修。
所以他也同时将这件事情告诉陆锦书。
“都是结丹期的?”沈亭一听,疑惑的道了一句,就是陷入了沉思。
那些魔修收集的都是结丹修士的精魄精血,如今这周莱山,吸引的都是结丹期的魔修,沈亭总有一些诡谲的感觉。从他刚刚到这周莱山之时,就老觉得周莱山上不对劲。
如今再听严长空这么说,他更是觉得不正常。
若真的是魔尊在此现世的话,只怕情况会很糟糕。可既然是魔尊现世,为何只有结丹期与筑基期的魔修到这儿来?
陆锦书也有疑惑,就说那魔尊在这周莱山现世,他倒是想要看看,这周莱山到底是哪位魔尊要现世。
严长空也是因为这样,才想要上这周莱山一查究竟的。
沈亭思考之余,眼角余光就是见着了那日在平州逃走的魔修,那魔修从平州逃走之后,沈亭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踪迹。他想,这魔修丢了所谓的“灵宝”,暂时也没办法为非作歹。
如今在这周莱山见到他,没料他手中竟是又有当日看见的那“灵宝”。
不单单是他,还有不少魔修手中也是有那“灵宝”,这数量如此之大,再想想不少结丹修士莫名失踪,沈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此时周莱山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结丹期的魔修,这熙熙攘攘的都已经差不多占据整个周莱山,除却那些拿着“灵宝”的二三十人,其他的少说也有三四百人。
这可真是让沈亭惊讶的,这里聚集了那么多的魔修,十分骇人。
倏地,沈亭心中警铃大作,伸出手抓住自己身旁的陆锦书,喊了一句,“锦书。”
“怎么?”陆锦书此时正在从严长空那儿探出些许关于这所谓“魔尊现世”的消息,被沈亭这么一拉,他立即转过视线来,看向沈亭。
只见沈亭神情认真,还未等他再次询问,就听见一浑厚的声音传递到耳里,“各位。”
听到这声音,陆锦书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了过去。
他见一名魔修正站在众人面前,此人正是元婴期的魔修,这里大都是结丹期的魔修,见着了这前辈,自是要垂头表示恭敬的。
“江霁言……”陆锦书低声的念了一句,因为有些含糊不清,所以旁边的沈亭也没有听清楚。
不过,这世上元婴期的魔修也没有几个,沈亭听过他们的名声,却从未见过对方的容貌。如今却不曾想,竟是在这周莱山上,见着了这元婴期的魔修。
“江前辈!您说魔尊会在此地现世,可是真的?”其中有一名结丹修士稍稍有些大胆的,便是站出来,询问着江霁言。
江霁言微微的眯了眯双眼,笑道,“我说魔尊会现世,那自然就会现世,难不成你们还不信我说的话么?”
他是元婴期的前辈,这些人也不过结丹期的魔修,又怎么敢说不信?
江霁言见状,朗声一笑,道,“大家放心,魔尊定会现世,魔尊一旦现世,那些名门正派弟子,自然不敢再继续猖狂下去。”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平日里可是没少吃那些名门正派弟子的亏,若是能够惩治那些名门正派,让他们魔修也能够在修仙界站上一席之地,又怎么会不令人激动。
陆锦书微微的眯了眯双眼,这江霁言说这番话,难不成真的笃定魔尊会在此地现世?
还是说,江霁言其实知道,他陆锦书此时正混在这些魔修之中?
江霁言抬头看了看天色,忽的说道,“时辰快到了。”
他这话一出,沈亭手中微微发力,紧紧的抓住了陆锦书的手。陆锦书一蹙眉,没想这沈亭抓得他这么紧,他转过眸子看向沈亭,正准备说话时,却见那些拿着“灵宝”的魔修纷纷上前去,将自己手中的灵宝交给了江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