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希望我留下?”琴酒的目光深沉了几分。
深水利夏眨了眨眼,“这不是你还有正事要忙吗,我就是想也留不住你啊!”
“哦?”琴酒盯着深水利夏的脸看。
深水利夏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干咳一声,“你们那边最近要有大动作了不是吗,贝尔摩德就是因为不想掺和进去,所以才找了个机会把自己关在监狱里。连那个女人都不想碰的事,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搞不好和你们主要研究的几个项目有关……”说到这里,深水利夏觑了一眼琴酒,发现对方脸色不善就立刻说,“所以我就不问这么多啦,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反正等黑衣组织出手了,总有办法顺着蛛丝马迹推测他们的意图,更别说还有那么多志愿者在组织后头追查。
琴酒冷哼一声,伸手掐了一下深水利夏的脸,“你猜对了。”
“猜对了还能有奖励不成?”深水利夏奇怪道,“你不想着杀人灭口就很不错了。”
顺势将手搭在深水利夏的腰上,琴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倾身贴着深水利夏的耳朵说,“我确实想杀人灭口,不过在你答应之前,也确实有个奖励要给你。”
说着也不等深水利夏反应,手臂一用力,本来就没多重的少年就被他提起扛在了肩上,轻车熟路地走进路边一个门洞,踏上狭窄黑暗的楼梯。
“琴……琴酒,你要带我去哪儿?”视野乍然天旋地转,又变得黑暗,深水利夏难免会有些紧张。不过除了些许紧张外倒没别的了,深水利夏能感受到从琴酒身上散发出来的很淡的愉悦,以一个内敛的杀手而言,能捕捉到这点愉悦已经挺不容易了,这说明琴酒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凶神恶煞。
静谧的楼梯道只有皮鞋轻轻踩踏的声音,步履不急不缓,直到三楼才停下。
琴酒一手扛着深水利夏,另一手伸进风衣的口袋里掏钥匙,没多久就开了门,关门之后又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摸到开关。
顿时,深水利夏的视野又充满了光明。
“这是……什么地方?”深水利夏有些警惕地站在房间门口,扭动脑袋去看四周,这才发现这是间极其普通的房子,从窗帘上的花边到茶几上的多肉小盆栽,扑面而来的小清新气息与面前一身煞气的男人格格不入。
“我还要在这里留几天,总要有个落脚点。”琴酒从厨房端出两杯水,一杯放到了深水利夏面前,嗤笑了下,“难道你以为这几天我们就睡在车上?”
这倒是深水利夏从没想过的问题,琴酒为了任务满世界的跑,住酒店显然不是个好选择,因为大多数的酒店不论正规还是不正规,都会安装摄像头,监控保安也罢,敲诈勒索也罢,这些视频稍不留心都会被诸如FBI、CIA或者日本公安得到,从而想方设法的破坏组织的行动。
除非是深水利夏这次拍戏时去的那个海边小镇,落后又不富庶,连个像样的酒店都没有,只能住没有监控设施的小旅馆。这种小旅馆通常是家族企业,一楼公用,二楼住客,三楼就是主人家自己的房子,租房之外,还有路边摊小饭馆的生意。
然而像琴酒这样的人是很少会在这样的小破镇子久留的,越是大型城市犯罪率就越高,他们这些犯罪分子也就越活跃。没事的时候琴酒也不会来这种地方看风景。
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深水利夏干脆端起杯子喝水,刚喝了一口,他就有些意外,“茶?”好像还是绿茶。
“可以降暑。”琴酒看了深水利夏一眼。
现在正是暑假,一年当中天气最热的月份,茶叶确实有降暑的功效没错,可当这样东西与琴酒的名字摆在一块的时候,就显得有些不搭了,如果说是洋酒咖啡什么的还好。
对上深水利夏盈满狐疑的目光,琴酒看似浑不在意道,“哦,茶叶还可以增强性功能。”
深水利夏愣了愣,然后脱口而出,“这跟那天晚上的你给我喝酒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酒精会麻醉你的神经,而茶能让你更加清醒。”琴酒语速稍快,眼神中透着莫名的光,看起来更有攻击性了。
“说白了还不就是滚床单?”深水利夏默默吐槽道,“该不会这就是奖励吧?到底是奖励你还是奖励我啊?”
“不都一样?”琴酒哼笑。
深水利夏瞪了他一眼,转而又疑惑地问,“可是我们在这里……伏特加怎么办?”
“他睡车上。”琴酒答道。
从这个不假思索的回答来看,恐怕琴酒早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从屋子到茶叶再到拉深水利夏上车。而可怜的伏特加至今扔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安排,遭了大哥的冷脸不说,还被赶去睡车,有种说不出的凄凉感。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章应该早两天就更的,不过遇到了点猝不及防的事,那就是……我中暑了。
这是个很丢脸的事,因为我这儿没有空调和风扇,只有暖气,夏天顶了天也就30度。结果外头小风呼呼的,房子却太保暖了,家里跟蒸笼似的,一觉起来全身是痱子,热傻了,晕乎了两三天才缓过劲儿来(当然最有效的解暑药是买了个风扇)。
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如果你觉得这章逻辑混乱用词不当那肯定都是蒸笼,不,中暑的错……
第87章
稀里糊涂被推倒在床上,看着面前男人的举动,深水利夏突然欣慰地想道:总算这次舍得用润滑剂了。
虽说琴酒的技术很好,上次不用润滑也没让深水利夏受伤,可那比乌龟爬还要慢腾腾的推进速度着实能把人磨疯,有时候一口气疼完了也总比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钝痛要来得好。
自然,这一晚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酣畅淋漓,因为理论上来说体力不成问题的深水利夏也在中途有两次失去意识的记忆空白,而源源不断补充进来的怒气又能及时将深水利夏体内的红肿消去,让琴酒做起来更加没有后顾之忧,所以直到天蒙蒙亮,小公寓里的那张床还在晃动不停。
什么,这些怒气从哪里来?用委婉点说法是阴阳交合,用通俗点的说法嘛……咳咳,你懂得。
不得不说,杰克苏们的身体条件太适合做这项运动了,当深水利夏第三次恢复意识,太阳已经穿透窗户照在了他的脸上,而某个不知疲倦的人除了身上的汗水稍多以外,似乎精神头还不错。
深水利夏震惊了,“你……你中途就没有休息过吗?”
“休息?”琴酒呼了一口气,目光不减锐利,“不需要。”
“我现在开始怀疑,你们组织开发的那些药物根本不是为了破解人类基因的秘密,而是为了金枪不倒吧?”深水利夏提起力气踹了对方一脚,指着脏兮兮的床单控诉,“就算我有自愈功能,你也不能可劲儿的折腾我啊!”
这种古怪的口吻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也许是和小镇旅馆热情的主人家相处久了的后遗症,总之琴酒也没了继续心思,闷笑了声,提醒道,“你中途睡着的时间也不短。”
言下之意,要真是想折腾他,就不会好心地让他睡着了。
深水利夏气愤地瞪了琴酒一眼,正想说点什么,结果肚子里传来的轰隆声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之前想说的话。从一方面来说,整个晚上深水利夏都被琴酒喂得很饱,然而另一方面,始终不间断的运动也消耗了他不少体力,起码胃囊的空旷是别的东西无法填补的。
琴酒自然看出了深水利夏的窘迫,但他很贴心的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正好,这个时间伏特加也该过来了。”
深水利夏又惊了一下,“伏特加还能算好时间过来?”刚说完他就觉得自己想太多,于是换了个靠谱说法,“你和伏特加约好了时间?”
琴酒点了点头,没否认。他起身去衣柜里找了张干净的床单,抖开披在赤裸的深水利夏身上,然后连床单带人一起挪到了旁边的梳妆台上,也幸亏梳妆台足够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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