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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好日子？”日向露出大大的笑容。
今天他要在训练馆待一天！
记录完一组三对三数据的天海走到日向身边，“翔阳，你来了？抱歉，他们现在有些激动了。我安排的有你的训练赛哦。”
说着，天海将笔记本向前翻页，“你和研磨、角名对上星海、影山和宫治。”
学生们上午在训练场上初见的时候，火药味还没有这么浓厚。
打着打着，场馆的空气都变得炙热起来，个个红了眼。就连平常较为冷静的赤苇都被带动起来，给木兔举出一个又一个进攻球。
“给翔阳安排的是同辈和一年级的学生，应当不会打得太凶残。”
天海这么想着，背后爆发出一声巨大的“看我把你拦死！！”。
一转头，果然是天童拦住了岩泉的球，并且......视线还看向黑尾？
“果然是察觉到属于拦网员的危机感了吗？”
“......”
“真好呢，大家都激发出了热情~果然天海是最棒的宿主搭档！”天海的脑海世界里，一道电子音悠然出现。
世一从清晨第一个进门的牛岛开始，就不停地用储存权限记录着这间训练场所发生的一切
——无论是正经的训练，还是及川和宫侑的斗嘴，亦或是午餐时黑尾偷偷往孤爪盘子中添菜。
“世一......”天海嘴边因看到日向和影山争抢着热身所勾起的那抹笑容凝固，训练场的喧嚣声和排球的击打声突然化为一片虚无的背景。
‘我很抱歉......’
话刚到嘴边还未说出，世一就像是直到天海想要说什么一样，“别道歉啦阿树！你已经很厉害了！又尽力得到了许多分数不是吗？”
是不过......只是恰巧少了那么一点而已。
“况且！现在所有学生都在这里了！说不定在明天预选赛决赛时，会加回来呢？”
世一打起精神安慰天海，尽管它也知道，在不到24H内想要获得分数非常困难。
从未体会过分别的系统也是在安慰自己，在系统日志中增加了上百张曾经拍下的天海的照片
——第一次执行任务遇到日向的见猎心喜，第一次拥有教练服后的喜极而泣，前往东京被猫又教练抓包的局促无措，在赛场上分析对手的运筹帷幄，在空闲时间满身汗水的训练自己。
“能够和阿树成为搭档，真是太好了！”
天海快速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现在说这个有些早了，别立FLAG 啊世一！还有半天时间呢！”
路过喝水的及川：“欸？老师在说明天的比赛吗？赢得一定是我们！！”
说着，他目光不善地指着在和佐久早交流的牛岛：“这个人！这个人完全是犯规了。他怎么比赛前还在学习别人的招式啊！”
更何况还是用来对付青城！
想想“佐久早的多角度进攻+牛岛的重炮=多方向变态进攻”，及川就后背发凉，连忙跑到正在交流的两人附近拉长耳朵，试图听到点机密。
牛岛：“上次你提到过的手帕，是我妈妈买的。听说你喜欢，她给你也挑选了一条。晚上我回家拿给你。”
佐久早：“谢了若利君，我也带了清洁液给阿姨。我们家都用的这个。”
“......”
随着放学最晚的日向的到来，训练场上的二对二，三对三和六人比赛迅速开始。
“机会球！”
宫侑盯着传来的球，呼喊声刚说出口，宫治已经默契地背身接过。
“再来！”
一球被古森接下，没有丝毫进入消极模式，反而成功救球的木兔和赤苇一对视。
“漂亮的一触！干得好！”
黑尾大声夸奖着北的一传，并站在孤爪身后，做好随时的防御。
“交给你了！”
影山在对手触碰到球的前一瞬间，将球场在脑海中勾勒出一道空间，随后将下一击的希望放在日向身上。
“这一球我来！”
面对角名和具有压迫力的拦网，星海咬紧牙关，利用惊人的弹跳力从空中叩击。
“交给我！是在左翼！”
面对佐久早和牛岛的扣球，夜久没有丝毫犹豫，瞬间判定出进攻方向。
......
不同场次的训练分批进行，天海坐在场边的裁判椅上，自上空中观察着学生们的一举一动，手中的笔在纸上划过一道又一道只有自己了解的符号和文字。
节奏紧密而激烈的场中，飘过一丝虚幻的声音。
“这样的世界，怎么舍得脱离呢。”
第108章
“翔阳，起床了哦。”
“嘿——嘿——嘿！！让我看看，日向竟然起得比我还要晚！”
“木兔前辈，你也刚醒五分钟吧。”
“欸？日向和我们不一样啦，他昨晚补作业了对吧？”黑尾注意到了日向桌子上摊开的作业本，再结合日向和五色两个人困得睁不开眼，合理猜想。
昨晚空闲已久的那层楼被世一提前清理，除了和天海家作为邻居的牛岛，其余学生都住在了天海家中，。
日向迷迷糊糊地睁眼，就看见床边站着有四、五、......八个人？！
他连忙爬起来。
起得早的前辈们将两个后辈团团围住，打趣着他们熬夜写作业这件事。
“现在初三的题目这么难吗？”宫侑拖着下巴，戳了戳身旁的木兔。
木兔：“我也看不懂啊，我保送的。”
宫侑：“巧了不是，我也保送的。”
赤苇忍了又忍，还是和身旁宫治对了一下视线
——木兔前辈数学20分，宫侑呢？
宫治表情平淡，背过身找到宫侑看不到的角度，双手比出18这个数字。
“叮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众人顺着声源将视线汇聚在日向床前的手机上。
“是我的吗？”
嘴边还带着泡沫的日向提着拖鞋，小跑接过手机，“你好，这里是日向翔阳......永井啊，有什么事吗？
树叶占卜出来了？”
日向眼里的困惑简直要凝为实质。
电话对面一阵语气很激烈地说了几句话，才让日向想起来这回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在远处的永井家中，永井激动地看着溶液里显现出脉络的枫叶。
“这个形状的从来没有见过哦，用占卜术语解释就是【「雨降って地固まる」】。
你当时看着这片树叶的时候在想什么？”
“雨后地面变得更坚固？什么意思？不过很抱歉哦永井！等到今晚我给你打电话！”
现在马上要迟到了！
挂断电话，日向急急忙忙跑回卫生间，吐掉口中的泡沫。
正推着木兔向房门外走的赤苇脚步一停，“雨后地面变得更坚固？这个意思是逆境之后会迎来更好的时机。用通俗点的话解释就是【山穷水尽之际，便是希望来临之时】”
“谢谢赤苇前辈！果然国文好的人都很厉害！”日向心中却对所谓的占卜结果十分怀疑。
当时自己可是在想师父！师父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山穷水尽呢？
——果然占卜之类的，不是很准啊......哪怕是传言很厉害的永井也一样。
……
等到日向和五色收拾好，一群人带着早餐，吵吵闹闹地坐上天海提前找好的大巴车，来到宫城县仙台市体育馆。
一进场馆，众人就被观众席上几近坐满的盛况震惊了。
“欸？本以为我们东京人够多了，没想到你们这儿人更多啊。”黑尾小心地在人群中穿行而过。
“虽然之前就在电视上看过，”
宫侑指了指仙台市体育馆特有的那张大铜饼脸，“近距离看得时候还是感觉这个表情过于丰富了。”
“像是你看到你的成绩单的样子。”宫治不放过任何一个吐槽自己兄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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