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的,奶爸拳手
5年前,沈欲把他的混血奶狗乔佚甩了,5年后,他的奶狗变成狼狗找回来了,比他还高,凶残程度爆表。5年前他rua弟弟,5年后弟弟rua他。
奶凶、小疯狗、喜欢可燃性液体的摩托车手年下攻 和 自卑、强大、宠爱臭弟弟没有底线的武力值爆表心软受
本文非生子,前面有点压抑,后面爱情是真香了,宅斗是苏爽了。两个狠人的爱情,互为病、互为药,彼此救赎。
文案:
5年前
沈欲错把脏脏的西伯利亚小疯狗当小奶狗捡回了家,放进了卧室。
“沈哥,暖气好热。”-“好,关上。”
“沈哥,筷子好难。”-“我喂你。”
“沈哥,我想喝牛奶。”-“唔……”
从没被人宠过的乔佚每天都在幸福泡泡中:这就是天堂吧。
然后,沈哥跑了。
5年后
被扔了快要气死的乔佚:沈欲,你让我当个好人,我变好了,然后你跑了,还收了这么多小弟!
小弟A:沈哥真好!
小弟B:沈哥真帅!
小弟C:沈哥真酷!
乔佚:我才是他唯一的弟弟!记仇ing!
提示:乔佚是四分之一俄罗斯混血,沈欲是熊猫血、全色盲(RH阴性AB型)。领养人年龄未到规定只能是男孩,沈正悟是二分之一混血弃婴,乔一安是病弱熊猫血弃婴。
*乔佚是真的又疯又狠
*沈欲是真的又帅又惨
*孩子是真的又乖又熊
*HE
日更,下午3点。非生子,文风现实向,和傻白甜文名完全不一样,我起名废。攻受的孩子是领养的。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竞技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乔佚(攻),沈欲(受) ┃ 配角:乔一安,沈正悟 ┃ 其它:爱恨纠缠,痴心不悔
一句话简介:你再跑,我疯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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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马哥
上午7点20分,当骨头被踹出八角笼的时候,张权把烟掐灭了。“下楼把沈欲叫上来。”
张晓几乎吓瘫,第一次见有人来拳场踢馆。“张总,谁……谁是沈欲啊?”
“你小马哥。”张权这才想起来张晓是新来的,“这时候他在楼下吃牛杂粉丝呢,叫上来。”
“哦……好,我现在去!”张晓朝出口跑去。小马哥,没错,小马哥是拳场老大,他能救场子。
这是张晓第一次听到小马哥的真名,地下拳手大多用诨号,好比四强之一的骨头。原来小马哥叫沈欲……能让张总急到吐露真名,今天踢馆的人是什么魔鬼啊?
差不多同一时间,典当行里灯火通明。一个高挑的男人靠近柜台,斜跨着鼓胀的运动型胸包。
女柜员朝他微笑。“您好,很荣幸为您服务。”
“抢劫,要现金。”沈欲说,嗓音很哑,几乎听不清。
女柜员的表情僵住了,右脚踩住警卫按钮,隔着防弹玻璃记忆劫匪的穿着。
穿灰色圆领T恤,黑色眼珠澄亮,衣服上印着Windows98的开机图标。右腕却戴劳力士,是少见的绿水鬼。耳骨既薄又尖。
“没有……没有现金。”她试着周旋。
“那你有什么?”沈欲问。肩膀不厚,胸锁乳突肌随动作抻拉时,喉结下方出现一个类似三角形的凹陷,深深嵌在脖子上。
“有……首饰!你可以要首饰!”女柜员喊,开始记忆劫匪的面部特征。
线条流畅的平颧骨,尖下巴,面部留白很少,半长的头发扎成一揪。眼眶外上部的发际线并不圆润,勒出有折角的颞峰,发根藏着淤青。
黑眼珠很深。一张纵情感强烈的脸,像走投无路的抢劫犯,又像被逼着取赎金的人质。
“那给我首饰。”沈欲把眉头拧出受足了压迫的反抗,“快点!”
突然警铃大作,4名装备齐全的安保冲进接待大厅。沈欲几步退后,一道金属防爆门迅速落下,隔断了唯一的退路。
来了!
左前方距离1米,男,持电击警棍,危险程度5。右前方距离1米,男,持防爆盾牌,危险程度1。3米外人员不构成威胁,白给的。猛攻从正面袭来,沈欲抬左肘,用前臂组成三角区承受撞击。
摇闪,膝踢,再接前手刺拳。专业的过激素质让他的大脑随时演算突发状况,同时给出回击。凡是迎面走来的活物,无论男女,沈欲都会默默估算目标的战斗力。
因为他是一个打手,面对的是毫无规则的偷袭和无底线的招数。关在八角笼里恶斗像一条狗,没有出错的资格。
圆领随动作幅度变大,露出不该暴露的脆弱锁骨。交手十几秒后沈欲冲到正门,地上倒着4名安保,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扭曲。
沈欲很糟心地看着他们。一不小心打嗨了,我可真行。
“停!”典当行的主管无能狂怒,“马师傅要是歹徒现在已经跑了!都起来,都起来!马师傅您辛苦,您抽烟。”
打嗨了,赶快抽根烟压压惊。沈欲靠住后方的墙,从主管的烟盒里抽出一根,手指灵巧翻转夹在耳上,再抽出一根才咬住。
只咬烟的最根部,白细的烟身无助垂向地面,从不与地面平行,像沈欲不轻易与人对视的视线。
“打火机呢?”他朝主管要。先抽一口尝尝味道,好烟,这个牌子记住,下次多顺一根。
真糟心,不知道典当行每个月搞防爆演练是为什么。大概就是……白给的。沈欲掏出纸巾擦拭掌心,多汗体质,特别是手,别人的掌心总是干燥,他这里总是湿的。
可这双手帮他打出了许多钱,指根很长,指肚柔软,但拳面上伤痕累累。当大拇指用力时,虎口外侧又多了一个类似三角形的凹陷,张权告诉他,这叫鼻烟壶坑。
沈欲的鼻烟壶坑很明显,但不敢和别人牵手,以前考试都要把纸巾攥在手里,避免答题卡被汗水弄脏。指纹解锁经常识别失效,办理二代身份证的时候,录入指纹卡住好久。
越紧张,越出汗,越摁不出来。有时摸摸自己的手心,沈欲并不深刻的思想会坚信自己的本体其实是一块小粘糕,还是大白米的腻糊蒸出来的。
主管还在训话,他刚好将一支烟抽完,嗓子被打坏了,声带神经断裂,哪怕使出全身力气也只有正常人一半的音量。如果离得过近,还能听到他嗓子里走风一样的哨音。
安保逐一起立,隔着护具仍旧喊疼。“小马师傅……您下手太重,刚才那个过肩摔差点死了。”
过肩摔就能摔死?果然白给,我可真行。沈欲噙着笑,领口敞出一截浅浅的胸肌腱划。不爱讲话除非必须开口,费力还难听,也怕别人好奇问他嗓子怎么了。
别问,问就是哑了。为什么追着你打?因为想要急支糖浆。
“哎呦,我的腿,小马师傅您凭什么只踢我一个啊?”
只踢你一个了?沈欲快速复盘方才的演练,把因为你扒拉我这个理由吞回去。他看向女柜员。“我要现金你就给我现金,临时改台词我记不住。”
“谁改了?”主管按下一串密码,防爆门升起来,“辛苦马师傅,每个月给我们真人演习的机会。你们几个到底行不行?不行我换公司了!”
安保们纷纷喊冤。“您换一个人演习真不是这效果,普通劫匪能有这种本事吗?电击棍碰不着他啊。”
“普通劫匪也不来典当行!”主管怒吼,瞬间又笑容讨好,“那个……马师傅,您看,您再给我们提提意见,下个月还得麻烦您。”
下个月?沈欲被窗口涌入的大量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真不麻烦,打人我是专业的。
“没意见。”他躲着那几束光,光线却不肯饶了他,奋不顾身地穿透窄长的指缝射入眼中,“我扛不住催泪.弹。”
“您这话是开玩笑了吧?”主管抽出10张现金,“您直说,防您这种水准的劫匪需要几个人?”
10张现金1000块,沈欲一丝不苟地确认真伪。“一个就够,是他们动作太慢。我先走一步,还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