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听得—惊,“这道侣关系还能解除的?!”
东篱失笑,“自然可以。不过解除契约,对双方都会有极大的损伤。”
“那、那……”南山有些紧张害怕了,“那有什么契约能把咱俩给绑死吗?不能反悔解除的那种。”
东篱好笑地揉揉他的头,“谁会想把自己的命,绑在另—个人的身上?反正我在修真界没见过这种契约。”
“哦。”南山有些失望,但不死心,“那有能让这种契约,越来越牢固的办法吗?”
东篱神色微微赧然,“有,多双修便可。待双修之后,烙印就会越来越清晰深刻,彼此留在对方身上的神念和气息也会越来越深刻明显。深到—定程度之后,再分开的话,就有可能双方俱陨。”
那之后,谁还会为了分开而身死道消?再说,能深到那种程度的感情,也不可能会有解除道侣关系的想法。
南山眼中亮起希望之光,满意地轻轻—“嗯”,高兴又赧然道,“那我们以后多多双修,这可不是我吵着闹着要哦~!这都是为了深厚我们的契约关系。”
东篱听他这口是心非的话,又光说不练,失笑地勾住他脖子压向自己,“那你还要耽误到何时?可是之前给你的双修之法还没看?”
“看、看了。”南山脸色爆红,虽然他之前抱东篱进来的动作飞快,可这会看着他温柔的、笑盈盈的脸,又忍不住紧张羞怯,“那、那我来了?”
东篱轻笑,这平时看似胆大包天、时不时撩拨自己嚷着要的人,这会真要真枪实弹地上场了,却又紧张害羞得不行。
东篱就干脆按着他的头压向了自己,吻了上去。
他其实很喜欢南山浑厚又灼热的气息,热乎乎的,有种暖暖的甜意,置身其中就有种懒洋洋的舒适感,让他有些沉迷。
南山亲了几十年的东篱,很自然默契地回应,但这次心跳却异常的急促,紧张得都有些手抖地摸去了东篱的腰间,轻轻地扯开他的腰带,给他褪去—件件衣物。
然后在亲到他耳边的时候,还轻轻耳语,“阿篱,你也帮我解开好不好?”
他可是听中界的人说过,新婚之夜所穿上的婚服,就是要伴侣给解开褪去的,然后就可以把里面准备好的自己,送给伴侣。
“嗯。”东篱那修长白葱般的手指,在他腰间漂亮地翻飞了几下,他们俩那大红的婚服,就—件件地,陆陆续续地落下了榻。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接下来自己脑补~
再写,就该被锁了~
别想什么自行车~
第86章 留言
时光静谧,南山在朦胧中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东篱满是痕迹的肩头、和那犹如他心头朱砂痣的结契烙印。
看到这个烙印,南山就心头一悸、也心间柔软成一片,所以意识还有点模糊呢,他就本能地会心莞尔,温柔地凑过去眷恋地亲了亲。
阿篱说过,双修过后,这道印记会越来越深刻明显。他看着,好像确实颜色鲜艳了一些,而他留在阿篱身上的气息,也确实更明显了些。
想着阿篱以后无论走到哪,都带着一身他的气息,宣告着和他的关系,南山心里就涌起无限的甜蜜和温柔。
所以他看着那道烙印,越看越觉得可爱、也越看心中越欢喜,就忍不住亲了又亲,没一会,就把东篱给闹醒了。
“别闹。”东篱模模糊糊地推开在自己锁骨上轻轻啃个没完的脑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一向清冷自持的声音,现在却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和淋漓尽致的沙哑,“让我再歇会。”
这种事后的声音,听得南山心一动、情也动,好喜欢阿篱因为他而变成这样。
温柔无比地从后面拥住他,握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下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肩头,跟他耳鬓厮磨,“阿篱,还要吗?我还有呢!”
他攒了多年的存粮,可是差不多都交给了阿篱。
可没想到的是,阿篱全部炼化吸收了,这跟他从中界人那里学到的这方面的常识不太一样。
阿篱解释说,这是因为他们俩都是神魂真身,都是精纯的能量,对精炼修为很有好处,自然不能浪费。
所以,阿篱的他也全部吸收炼化了。
尤其是他们都吸收炼化之后,满身都是彼此的气息,这让他当时羞得不行,也甜得不行。
他喜欢阿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透着他的味儿,也喜欢他自己也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渗着阿篱的味儿。
东篱闭着眼睛捏捏他的手,“不是已经尽兴了吗?”
本来双修一个周天就可以了,可南山不知是憋久了,还是精神气儿特别足,缠着他来了个三五回还不餍足,融合在一起的神魂就是不肯分开。
当时也有些忘形的东篱就干脆让他尽了个兴,让他最后表情如升天了一样地空白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抱着他嘤嘤嘤,直说他好厉害。
南山似乎也想起了这淋漓尽致的一茬,羞涩地笑道,“休息了这会,我又恢复生龙活虎了嘛!”
东篱听得也闷笑,“再生龙活虎又如何?你厉害得过我吗?”
南山顿时埋首在他颈脖里闷笑不已,笑得胸膛都微微震动,“阿篱,你学坏了哦~!像个小流氓了~!”
说着,还无比欢喜地亲了亲他的耳垂,“不过我好喜欢啊!我喜欢阿篱对我耍流氓~!”
东篱被他火热的气息喷得有些痒,往一旁避了避,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抠了抠他的手心,“那还不是怪你,胡闹起来没完没了。”
“嗯!怪我!”南山很骄傲,他喜欢阿篱为他有这种改变,想想就心动情动得不行,手就不自觉地又想要作乱,“阿篱你还想吗?我还没吃饱呢!”
东篱赶紧捉住他想捣蛋的手,“不想,别胡闹。”
“我不信。”南山微微侧起身,歪过头去,看东篱神色微赧的脸上都泛起薄红,忍不住撩拨道,“阿篱修为高深,又积攒多年,怎么可能连小小的化神修士都敌不过?你这战斗力,是不是有点太虚了?”
这话挑衅得东篱顿时睁开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可是他那越来越脸红的羞赧神色,实在没什么力度不说,还愈发地撩人。
撩得南山心波一漾,每一处都忍不住地情动起,愈发地浪,笑眯眯地亲了他嘴角一下,“阿篱,喂不饱夫郎的道侣可不是好夫君哦~!”
东篱:“……”
南山见他如此,更来劲了,一个劲儿地缠着他要,“夫君,饿饿~,饭饭~!”
东篱按住蹭个不停的他,“暴饮暴食伤胃。”
南山顿时伏在他身上闷笑不已,笑得整个卧榻都是微微震动了。
东篱被他笑得,莫名感觉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有点被冒犯了。
虽然,他以前一直觉得计较这种自尊很可笑,但今天不知为何,他就有些在意了,尤其是在道侣面前。
东篱微微侧首,问伏在他颈边笑得抖个不停的南山,“你真的还很需求?”
南山笑盈盈地抬起头来,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嘴角,“嗯。”
东篱就再纵容了他一次,只是这次最后,换他脑袋空白了好半天,才慢慢地缓过神来,然后整个人就懒洋洋地窝在被窝里不想动。
已经起身且穿戴整齐的南山给他掖了掖被角,吻了吻他的眼睛,再亲了亲他的嘴角,温柔低声,“你再睡会,我去让人筹备大典。”
东篱微微睁开眼,看着南山转身要走,微微抬了抬手,碰了碰他的手指。
哪怕只是碰到了一点点,南山也察觉到了,立马顿住回头,俯身过来,“怎么了?”
东篱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刚刚一刹那间,心里莫名地涌起了无限的不舍和依赖,这情绪陌生得他茫然地微微摇头。
可南山却对他的情绪无比敏感,像是有所察觉一般,亲昵地蹭蹭他脸颊边,柔声道,“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去。”
东篱很想说不用,可心底一下子涌出来的轻松和愉悦让他哪怕张了张嘴,也无法自欺欺人地拒绝出口,只好有些赧然地闭上眼,沉睡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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