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江野把这一盘都夹走了!”林朝说,“没有肉了都!”
江野看他:“你手短怪谁?”他说,“你可以站起来夹菜,这里没有人会笑你。”
他把菜放谢栖眠碗里,自己吃什么就从谢栖眠的碗里夹,或者谢栖眠不爱吃了,就挑了扔在他碗里,看得林朝皱起脸:“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欧小典坏事做尽,多此一举给今天的比赛做了Plan B,买了凌晨回北京的飞机票,说要是今天比赛输了,还可以回基地自闭,不用留在上海被冲,搞得所有人吃晚饭,连个缓冲时间都没有,就要赶去机场。
凌晨四点他们回到基地。
欧小典催他们上楼睡觉,说好多赔一天假期给他们。
江野放好外设包,就不肯出谢栖眠的房间了,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抖开睡衣,问:“你先洗我先洗?”
“我要和领队举报队员霸占别人宿舍。”谢栖眠说。
“放假了,领队已经不管用。”江野帮他打开行李箱,把谢栖眠的睡衣塞在他手里,却不放开,问,“队长,我不能要一些夺冠奖励吗?”
作者有话要说:
野崽,冲!
第110章 反正都是我的。
谢栖眠深吸一口气:“那我有什么奖励, 我还是FMVP呢。”
“等奖金发了。”江野说。
谢栖眠饶有兴致地问:“真要上交工资啊。”他摸摸口袋,“那早知道今年要谈恋爱,我就今年再买房了, 肯定能买个大的, 三房, 两厅,带超宽阳台。”
江野失笑:“你是真没出息。”他推谢栖眠,“洗澡去吧, 都四点了。”
“你不是吵着要奖励,”谢栖眠问, “现在又不要了?”
“你出来再说。”
九月秋老虎正盛,唯一凉爽的时间也只有清晨,谢栖眠打开窗,丝丝清晨风吹进来,被吹风机烘热的头发都松松散开。
窗外天擦出淡淡灰亮,谢栖眠看出去,能看见CBD大楼彻夜没灭的灯光。
忽而觉得现在的一切如梦如幻。
一年前的现在他也在基地,心有不甘,却要劝说自己,没人能一直赢, 自己能做的唯有尽力,一年一年地再打下去。
自己没有什么再能失去, 最多就是在这条路上惨淡退场,反正那么多人都是带着遗憾离去, 也不缺自己一个。
可那天晚上, 他遇见了一个脾气暴躁的ADC。
分明必败的局势, 还在苦苦坚持, 队伍里除下路外三个人都点投降的时候,他就是不点。
队友骂他浪费时间,他说:【废物才擅长投降】
谢栖眠靠在床头,向浴室看过去,觉得有些奇妙,这个人变成了要和他一起去世界赛的ADC,而且是自己男朋友。
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谢栖眠翻了翻论坛看看讯息。
上赛季冠军赛区LCK可以出战三支种子队伍,目前已经知晓。
LCK的夏决比LPL晚,积分榜上第一还是上赛季全球总决赛冠军战队Ain。梯队第二的CPG今年换血重组,被LCK称为伪银河战舰队,积分一直追着Ain,而败者组的三号种子已经出炉,是支老牌战队BBQ。
不过除了谢栖眠,这个点还在关心LCK比赛的人寥寥无几。论坛里除了决赛赛事讨论,就是连镜和MST的转会事故。
谢栖眠跳过那些帖子,找到一条写江野的。
帖子标题:【有没有可能新人打职业第一年就直接世界赛冠军,对,我问的就是江野。】
【论坛真是换了一批人,楼主恐怕连S7都没看过】
【说起来Roost和Ye是两个反例,努力型和天赋型】
【说Roost是努力型,老哥真的会笑,虽然S8S9我一直喷他,但他是绝对意义上的最天赋型辅助,整个联赛没有之一,而且五年了还在巅峰状态,谁能找的第二个这样的人出来】
【新人打职业第一年直接世界冠军的不是江野,是S7的FMVP Roost,谢栖眠】
【有一说一,这赛季MST没江野,八成还是出不了线的烂泥,镜皇根本指望不上】
【楼上晦气晦气,现在说人的事,你把狗掺和进来算什么】
【比赛这东西讲士气的,去年夺冠的Ain今年在LCK猛得一匹,再看猫屎团也是,开始赢了就停不下来,讲道理MG是不行了,猫屎团挺有冠军相的,猜想江野世界赛冠军没什么问题】
【如果你感到冠军有望,如果你是MST粉丝,如果你看好江野,快说:谢谢镜皇。】
【大好的日子就别讨论狗东西了OK,背刺俱乐部的狗b和我猫屎团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懂卟?】
“风这么凉,你就不怕感冒。”江野把窗户关上,坐在谢栖眠床边,“看什么看这么认真。”
“看论坛。”谢栖眠说,“看别人夸你。”
江野把他手机按了:“没什么好看的,快睡觉。”
他把手机扔在一旁,搂着谢栖眠的腰把人拉进被子里,还没等他躺踏实了,就翻了身压在谢栖眠胸口。
“不是说让我睡觉吗?”谢栖眠仰头,手抓着江野睡衣侧摆,问,“这姿势是想干什么?”
江野不说话,把歪歪扭扭的领口推往一边,露出掩藏里面那细白姣好的长颈和半截锁骨。
“好痒,”谢栖眠笑了笑,撑着他腰,“诶……别咬骨头,真的好痒……”
他笑声渐弱下去,慢慢就不笑了,复杂的浴液花香交叠里谢栖眠断断续续喘着气,方才窗口吹进来的那点凉风早被拱热了,浑身上下像被烫熟了,烧得人眼角疼。
他抓住江野下落的双手,从后勾着江野的脖子,慢慢腾挪着让他抬起头看自己的双眼。
“嗯?”江野胸口起伏着,仿佛灵魂都浸进了那双迷醉的双眸中。
谢栖眠下巴微微抬起,和他若即若离地亲吻,等到江野托着他脑袋想要深吻时,谢栖眠轻声问:“我给你……咬?”
“什么?”
他感觉到属于谢栖眠的双手攀他肩臂,接着自己便失去了自主意识半推半就地躺下来。
被子里伏趴着的人与黑暗相融,江野寻得一片遗落在衣领外的匀亭骨肉,曲膝盖触过去,却更加与谢栖眠胶漆相投。
谢栖眠颈后细碎的绒发里面汗湿黏腻,江野慌张促狭,推着他的肩头,没来得及说“别”,就已经缴械投降。
被子里拱了几次,谢栖眠爬出来,唇上亮亮的,睁着桃花眼,长睫毛扑闪扑闪地看他。
江野喉结滚了又滚,手忙脚乱给他抹了嘴唇,掀开被子:“我……你……你把它吐了……”
“没有了已经,”谢栖眠揪揪他耳朵,把被子盖上,跳下床,“我去漱个口。”
他很快回来,看江野躺在床上脸红得像个苹果,忍不住笑了笑,吻吻他的额头:“不是你要奖励吗?”
“……”江野抱过谢栖眠,觉得他身上太凉,过两秒又把他从上到下圈起来,安静呼吸了很久,才喊他名字,“谢栖眠。”
“嗯?舍得说话了?”
江野在他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谢栖眠直接握他手腕:“要揉揉脸,我下巴酸。”
“……”江野捏他双颊,看谢栖眠一幅束手就擒的模样,说,“像只小猪。”
谢栖眠嘟囔着说:“这还小猪?”
“那像仓鼠,”他给谢栖眠搓了搓脸颊,“狐狸也行,反正都是我的。”
“开动物园是吧。”谢栖眠踢他的腿,“放下去一点,压着我睡了累。”
江野换了个姿势,侧躺着看谢栖眠。
“一直看我做什么?”谢栖眠问。
“我就想看你也不行吗。”
谢栖眠往他胸口钻了钻:“那你看个后脑勺吧,我困了都。”
“你困个屁。”江野在他腿间动了动膝盖,“这叫困了?”
“它没困,但是我脑子困了。”谢栖眠拍他腿,“别蹭了,再蹭下次不放你进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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