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至少不会显得太过特殊。
对宋妈妈也是一层保护。
然而谁知道他这话才刚刚说完。
【[幸福睡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连他旁边的宋时寒也笑了一声。
尚还不知[钓鱼大户]真实身份的左陶满脸莫名其妙。
与此同时。
枫市,万秋弦刚买完两张去J省的飞机票,笑着拍了拍手:“宋弘,恭喜你啊,跟着我一块升级做了妈妈,开不开心?”
宋弘没好气地瞅了万秋弦一眼,见自家老婆得意成这个样子,难免也有些心痒痒了起来,跟着就在手机屏幕上敲了几下,充满暗示意味地输入了四个字——
【[钓鱼大户]:我是男的。】
左陶当然能看出来钓鱼大户先生话里的暗示,但让他喊一声妈妈已经十分难得了,此刻怎么可能还无下限在直播间喊人爸爸?
这不是侮辱人吗?
是以左陶表现的很抗拒,他看着镜头,话说的很漂亮:“抱歉抱歉。恭喜发财大吉大利,谢谢老板给砸的礼物。”
【[钓鱼大户]:?】
【哈哈哈哈,我真的要笑死了,@钓鱼大户,你还不知道咱们男粉在粉毛直播间都什么地位吧?】
【别看小粉毛软的要命,但人家操作够硬啊。在咱电竞圈,谁操作硬谁是爹,所以粉毛是我们爹。】
【就算送了礼物也是儿子哦/恶魔低语.jpg】
【没办法,我们这些小仙女就是比较占优势,是吧儿子?】
【[幸福睡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的没错——】
“这是什么奇怪的规矩。”
宋弘眼不见心不烦地将弹幕全部屏蔽,才侧目看向万秋弦。这位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满脸的疑惑,问:“还有这个说法?”
“谁知道呢,我不知道呀,反正小儿子已经喊我妈了。”
万秋弦开始思考着要带点什么去J省比较好:“你说我去看比赛的话应该穿什么比较合适?算了问你也是对牛弹琴,我还是问我姐妹好了。”想到了什么,又问:“对了,你跟儿子说了咱们要去J省的事情了吗?”
“我跟他说干什么?”宋弘冷哼一声:“我又不是去看他的。”
万秋弦随口道:“你说你们父子两个都多久了还在闹变扭,说句话还要我传来传去的。还说去J省不看他,到时候我进去看比赛,你自己在门口等着吧。”
宋弘:“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他将手机往沙发上一丢,起身道:“我去看我儿媳妇打比赛,天经地义。”
——
下了直播后,几人就在群里看到了GG不久前的直播。
还是Star分享进来的。
确实像直播间刚刚说的那样。
GG现在队里大多都是韩援,是以他们是在外网的软件上进行的直播,这会的视频都经过了后期的翻译。视频中,有粉丝问他们在国内发展的怎么样,顺便预祝他们在决赛发挥顺利。
然而GG的尿性一如既往,先是内涵了一下国内的战队都不太行,言外之意是冠军他们拿定了。又拐弯抹角地提了一下Wizard可能要退役的事情,又暗示在国内容易受到欺负,时不时地就提提野火。
最后Demon还假装笑着说了句Fire和Wizard是同期选手,如果Wizard要退役的话,是不是表明Fire也快了,还假模假样地担心一旦Fire退役的话,野火就该完蛋了。
这么一来二去的,黑粉们当然就开始在宋时寒的性格上做文章,其实这样的言论这些年也不少,一年到头的说来说去也就那些,有时候宋时寒的粉丝都懒得回应了。
但无论它看起来再怎么的平常,左陶还是不愿意看见他们诋毁宋时寒。
至少舞到他脸上了是不能忍的。
【Stat:我真的是服了,GG这伙人怎么还茶里茶气的呢,尤其是Demon。】
【Star:比赛上一定要给我把人锤死!呜呜呜,我们GGF就因为和他们队名相似,也被阴阳了一波。】
【是你的啵啵呀:确实挺无语的,我一边看一边翻白眼。】
【秋天不回来:交给我了。】
【SZ:他们不是一直都这个尿性么,比赛那天锤爆他们。】
“虽然但是,以后在直播间还是要少回应这一类的评价。”姜明这话是对左陶说的:“没必要搭理他们。”
左陶点了点头:“我知道,刚开始也想忍来着,但……”
王秋在旁边打了个响指,笑嘻嘻地说道:“我明白。但那些喷子都追到直播间来黑队长了,桃子还能忍就怪了,毕竟联盟第一毒唯的外号可不是吹出来的。”
他说完,又朝着左陶眨了眨眼睛:“是吧桃子。”
左陶没理他,在机位前时间做的长了腰还有些不舒服,起身活动了一下。
宋时寒刚好在饮水机边接了杯水,在左陶桌前放下后,又拿了个沙发上的软枕放在了他椅背上。
他这动作太过自然,室内的几人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姜明听了王秋刚刚说的话,想想大约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到了嘴边的说教又原封不动地咽回了肚子里。
“那行吧。不过既然你话都已经放了出去。”
姜明和GG教练不对付已久,还是他们当初退役前就结下来的恩怨,这会也不在多说,拍了下左陶的肩膀:“决赛你们都给我铆足了劲打。”
室内一片欢笑,很快就又进行到了下一轮训练当中。
深夜。
洗漱完之后,左陶刷了会微博后就在床上躺下了,彼时宋时寒刚好洗完澡出来,顺手就拾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药膏。
左陶一看见那药膏就如临大敌,都不用宋时寒说些什么,他已经自觉地红了耳朵。
“不用再涂药了吧?”
左陶往被窝里面埋了埋,讨好似地朝宋时寒干笑了一声:“我这下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好了。”
闻言,宋时寒在床边停下,见左陶一本正经的样子,故意为难地挑眉:“已经好了?”
“嗯。”
“但是说明书上面说,一天要弄三次。”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左陶瞥了眼宋时寒轻敲药膏的手指,又迅速移开目光:“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真的……好了。”
宋时寒闻言也没多说:“行。”
没想到宋时寒比早上那会好说话这么多。左陶才想松口气,然而还没松一半,就听见宋时寒顺着话音后边又补充了一句:“我检查一下。”
左陶怔了怔,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一句“请问让你检查和上药有什么区别?”在嗓子眼堵住。在迎视上宋时寒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时,他又往被窝里缩了缩:“不用了吧……”
宋时寒在床边坐下,将他的被子掀开了一些:“嗯,听话。”
左陶还在挣扎:“我……这也没什么好检查的吧。我和你保证,真的没问题了。”
“那既然好了的话。”
宋时寒将手上的药膏放下,却没把话说完,只是在左陶好奇的目光下,又漫不经心地从抽屉里将熟悉的黑色盒子拿了出来。
左陶:“……”
反应那盒子里面都装着什么后,他大脑一阵空白,心跳却开始疯狂地加速跳动。
五分钟后,
左陶呈大字趴在床上,像是直接进入了摆烂状态,他将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对红的要滴血的耳朵。
略有些粗粝的指腹上,半透明的药膏格外冰凉,一下一下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
到头来还是没躲过。
自从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左陶发现宋时寒比以前还要更加恶劣了,以前只是言语上的撩拨,现在动作上也不闲着。
室内格外静谧,左陶连呼吸都放低了,却仿佛还是能够清晰地脑补出身后宋时寒的动作。半晌,他蜷了下脚趾,强忍着憋了句出来:
“明天还有事情,今晚……不能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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