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幸运5,判定困难成功。”
时启当即有种心从嗓子眼重新落下的感觉。
小方殊流不舒服地动了动,从裤兜里掉出来一颗糖,时启弯腰,用嘴叼起来,试图把糖纸打开。
但是……真的好难!
时启都无法想象,方殊流当时是怎么用嘴把死结咬开的。
好在时启这回幸运发挥了大作用,时启暴躁地扯了几下,糖纸破了,时启立刻凑到方殊流面前,把糖喂给他。
小方殊流嘴里含着糖,渐渐清醒过来了,有气无力地说:“谢谢……”
“太难打开了!”时启说,“舌头不够灵活。”
小方殊流笑了下:“你还是挺厉害的嘛。”
时启能感觉到,小方殊流是在安慰他,让他不那么害怕,虽然他自己也很害怕,还在保护他。
黑暗的仓库里,两个小孩紧紧靠在一起,时而风声呼啸,阴影无处不在。
“对不起,”小方殊流喃喃,“如果今天不带你出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时启想安慰他一下,又觉得以现在的身份,说不出什么太高深的话语,只说:“和你没关系。”
是剧情的锅。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再次打开,黑衣男人拎起了时启的衣领。
“放开他!”小方殊流几乎是怒吼着说,“别碰他!”
那男人冷笑,把一颗药塞进时启的嘴里,又给他灌水,时启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脑袋昏沉下来……
[本段剧情已结束,是否脱离剧情?]
是 否
时启点击“是”,并说:“那个人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时启心里有个预感,这个药和文森特给他吃的,是一种药,尼玛……一个药研制十几年还是试验品,也太离谱了吧!
系统说:“的确如此,这个药吃下去后,便让你失去了之前的记忆,正因如此,你不记得和方殊流相遇的过程,而再度吃下这个药后,一部分的特殊分子令你的记忆回来了。”
……逻辑居然还挺严谨。时启说:“方殊流知道我吃的药有失忆的功效吗?”
系统:“我不知道。”意思是得问方殊流。
时启闭上眼睛,回到现实。
“时启!”方殊流的声音道,“醒醒!”
时启睁开眼睛,依然是一片黑暗……哦他忘了自己还在失明状态了,他还有些不习惯,说:“怎么了?”
“以为你昏过去了。”方殊流似乎在离他很近的地方,探他的呼吸。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时启稍微动了下头,感觉唇角擦过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时启:“?”
方殊流一时没说话,离他远了点,咳了一声,说:“你冷吗?”
“不……不冷。”时启心想他刚才是不小心亲到方殊流的脸了吗?不过既然方殊流不说,他也当作不知道好了。
“我刚才……做了个梦。”时启说,他眨了眨眼,眼前仍然一片漆黑,这种感觉令他的心里有点慌。
方殊流说:“梦到了什么?”
方殊流看向时启,时启的眼睛很漂亮,像黑珍珠一般,此刻却失去了光彩,令他心里一阵发疼。
“梦到……我们小时候认识。”时启说,“你就住在我家隔壁,是吗?”
时启听到方殊流的呼吸因为他的话停滞了一瞬,之后说:“你想起来了?”
方殊流的语气有点急促,还带着些不敢置信。
“也许?我以为只是个梦。”时启觉得现在还不是和方殊流讨论这个的时候,他说,“我的裤兜里有一个盒子,你能把它拿出来吗?”
方殊流说:“盒子?”
“里面是送你的礼物。”时启说,“不过我觉得,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
方殊流虽然不明所以,但仍是转身,背对着时启,手指艰难地去够时启的裤兜。
“对了,还有糖。”时启说,“你可以吃一颗。”
“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方殊流迟疑地问。
时启轻轻地“嗯”了句。
那个盒子咕噜咕噜从时启地口袋里滚了出来,还有几颗糖。
方殊流沉默着。
耳畔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方殊流在拆糖纸。
时启感慨道:“想咬开糖纸,还是不容易的。”
时启才试过,用牙齿撕开糖纸,着实是很困难,他不知道方殊流被绑成什么样,有些担心。
然而下一刻,他感觉方殊流靠近了,似乎有点紧张,紧接着,他感觉有人在他嘴里塞了个硬硬的东西,时启下意识张嘴,是一颗甜甜的糖。
“……”
方殊流迅速地回身,道:“没什么难的。”
时启简直震惊,方殊流是怎么做到的?
“你的手没被绑住?”时启怀疑地问,“怎么会这么快?”
“以前喜欢拿樱桃玩。”方殊流说着,声音显得有些费力,似乎在打开盒子,过了几秒,时启问,“打开了吗?”
“……嗯。”方殊流说,似乎被惊讶到了,“很漂亮。”
“导购和我说,这个可以当瑞士军刀用,还可以当录音机。”时启回忆道,“你把它弯折过来看看?”
方殊流一手难以操作,过了几分钟,说:“好了。”
时启嘴里的糖也半融化了,外面的很甜,里面则是柠檬味的夹心,酸溜溜的,把他酸得一激灵,感觉到自己的手放松下来,方殊流把绳子割断了,这枚胸针果然很厉害啊。
“还有个录音机的功能,你自己摸索下。”时启叮嘱道,“千万别丢了奥,这枚胸针很贵的!”
时启终于可以活动下手腕了,他说:“我其实还有个武器,可以让人沉睡……”
正说着,只听钟声突然“当当当”地响了起来,船上装得还是古典老式的挂钟,整点就会报时。
时启顿了顿,意识到现在已经十二点了,虽然现在的情况不合时宜,但他还是对着面前认真地说:“方殊流,生日快乐,恭喜你成年了!”
“我在这边。”另一侧传来声音。
时启顿时捂住脸,一头黑线。
“生日礼物也已经送你了,”时启挥挥手,说,“不用客气。”
“谢谢,还有……”方殊流说,“糖很好吃。”
时启心想,你都没吃,怎么知道好不好吃?睁眼说瞎话啊!
时启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全盲的感觉很不好,甚至连路都不会走了,整个世界失去了方向感,方殊流拉住时启的手腕,防止他跌倒,并看向他的眼睛。
“什么都看不见了。”时启感觉到方殊流在看他,说,“我现在就是个拖后腿的。”
“都是因为我。”方殊流突然道,“如果你没有遇到我,就不会被绑架,吃下那该死的药片,变成现在这样。”
“和你没关系!”时启说,“又不是你带我到酒吧去的,而且文森特早就想抓我了,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别自责嘛。”
他伸出手,摸索着,寻找方殊流,方殊流则握住他的手:“我在这里。”
时启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然而方殊流个高,时启得踮着脚才能拍到,顿时好生无趣。
“刚才那块布还在吗?”时启说,“我现在需要什么东西挡住我的眼睛,否则好不习惯啊。”
时启宁愿是因为被挡住看不见,也比睁着眼睛还看不见要舒服一点。
“会吗?”方殊流担忧地看着时启的眼睛,寻找了一块干净的布,蒙在时启的眼睛上,“其他地方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都很好。”时启说,“不过还要感谢这片药,让我想起了过去——你是不是一直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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