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14)
戚闲嘶哑着让他快些,戚野使劲握着他的腰,打桩似的接连干在戚闲的G点上,戚闲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动情的呻吟,快感一波波地涌来,白浊的精液喷洒在了干净的玻璃上。
后穴紧缩起来,戚野咬着他哥的肩膀,狠狠一顶,抽搐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戚闲的屁股里。
待阴茎软下来,抽离体内时,精液也一块流了出来。
戚野按着他哥的腰,不准他动,然后伸手拿了支洋桔梗,就着精液的润滑,把花枝插进了他哥的后穴。
白皙浑圆的股间,娇嫩的花朵含苞待放。
“真美。”
他摸过手机,把这样漂亮的戚闲封存在了镜头中。
第12章
戚野抱着他哥,美美睡了一觉。
后半夜身上犯冷,嗓子火烧火燎的疼,他费劲睁开眼,一摸脑门,烫手。
他摸了摸他哥,果然,也在发烧。
打记事起,他们两个生病的次数有限,但每次差不多都跟约好了一样,一起病倒。
这次也没例外。
这算不算双胞胎之间特有的心灵感应呢?
戚野觉得应该算,他坚信心灵感应不是扯谈,而是妙不可言的羁绊。
小时候邻居看双胞胎稀奇得很,经常拉着他和他哥问各种问题,他们给出的答案总是惊人一致。当然,有些答案是他俩提前商量好的,这是属于他们的小把戏。
后来长大了,有各自的隐私空间,但这种玄妙的默契依旧存在。
就拿15岁那年来说,他哥中考拿了市状元,一群人起哄要他哥请客。酒足饭饱后玩起无聊的你画我猜,他跟他哥永远是用时最少、正确率最高的那组。
戚野得意地说:“这算什么?你们随便问,我跟我哥答得保准一样。”
有人刁难,要他们背对背坐着,随便画一样东西。
结果画板一亮出来,女生纷纷捂眼睛,男生则是一连串的“卧槽”“牛逼”表示惊叹。
戚野就算了,人如其名,路子野,从不按套路出牌。但没人会料到,戚闲这么个端正优良的三好学生,竟也会面不改色地当众画男性生殖器这种东西。
戚野嗤笑,他哥就是平时成绩单太亮眼,把大部分人闪盲了心。
有人打趣问:“听说很多双胞胎,那连考试分数都不带有差别的,怎么戚野你没考个状元?”
“滚啊,哪凉快哪边待着去!”戚野笑骂了一句。
其实那时候他的成绩不算差,分数甚至超过了市重点高中的率取分数线一大截儿,只是相对于他哥来说还是差得远而已。后来成绩一落千丈,彻底沦为学渣,那也是在他哥高一下半年转学之后的事了。
那是他们第一次分隔那么远,甚至长达三个月没见到面。
戚野一开始很不习惯,想跟他哥视频通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问家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他又气又急,动用一切办法想把他哥找到,结果自己反倒大病了一场。
他摸了摸他哥滚烫的额头,眸色暗了暗。
年少时分开的那短暂又漫长的三个月里,他哥有没有和他一起生病?
有没有被好好照顾呢?
“哥?醒醒,”戚野趴到他哥身上,用脸颊蹭了蹭戚闲,“家里有退烧药吗?”
戚闲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底烧得通红,可把戚野心疼得够呛。
“应该有。”戚闲要起来去拿,戚野忙把他按回被窝里,“我去楼下找找,你躺着别动,把被子裹紧点。”
戚野披上衣服,下楼把各个抽屉翻了个遍,最后在他哥的行李箱里找到个小药盒。
瓶瓶罐罐的,都是诸如Paroxetine这类长串晦涩的英文药名,他看不懂。
见有个A字开头的,他拿上了楼,问:“哥,这是阿司匹林吗?我怎么觉得这单词拼得不对?”
Amitriptyline……阿司匹林是这样写吗?
“不是,”戚闲把药瓶放进床头柜,“退烧药应该在电视墙的置物架上。”
“哦,那我再找找,”戚野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那你这些药都是干嘛的?”
“……维生素。”戚闲说。
“哦哦,你先躺下,我马上回来!”戚野又咚咚咚跑下楼去,没一会儿把药拿上来,两人一人吃了一颗,又抱在一块睡觉。
这病拖拖拉拉一个星期才见好转,戚野鼻音浓重地抱怨:“以后再也不搞什么花瓣浴了,电视剧都是他妈骗人的。”
生病的这几天,两人都没刮胡子,这会儿并肩照镜子,一个比一个憔悴。
戚闲笑着摇摇头,帮他涂好剃须膏,然后自己也涂好,微微扬起下巴,对着镜子剃须。
泛着冷光的刀片,将白色泡沫一点点刮掉,轻微摩擦声中,光洁的下巴逐渐露出来,皮肤泛起些许的红。
禁欲与欠蹂躏的矛盾气质,混为一体,戚野看得鸡巴发疼。
他站在戚闲身后,下半身只隔着单薄的睡裤,硬挺挺地顶在他哥的屁股上。
戚闲透过镜子跟他对视:“刮胡子也能硬?”
“都好几天没做了,”戚野把下巴搁在他哥的肩膀上,直勾勾地看着镜子里那张脸,轻轻咬他哥的耳垂,“想操你。”
戚闲继续刮胡子:“刮完再说。”
微卷的长发有几根沾贴在了脸上,戚野按住他哥的手,把他哥戴在手腕上的皮筋拿下来,帮他扎头发。
“头发长了也不剪,也不梳,皮筋天天戴手腕上当摆设吗?”
戚闲笑道:“还不太习惯。”
戚野捏了捏他的手腕,说:“我看你这里都红了,肯定是被皮筋勒得。”
戚闲垂下眼睫,只笑笑,没说话。
“OK。”戚野帮他把头发扎好,手顺势钻进了戚闲的睡衣里,在胸前来回抚摸揉捏,不一会儿,他笑着说:“你奶头硬了。”
戚闲闭着眼,向后仰靠在戚野身上,修长的脖颈映在镜子里,在白皙的灯光中更添了层脆弱的美感。
戚野诱哄着让他哥睁开眼睛:“看看我是怎么摸你的,哥,你仔细看看。”
戚闲保持着那个姿势,将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有水光从缝隙里漫出来。
戚野张口咬住他哥的颈侧,一把将他哥身上的睡衣蛮横地扯开了。
扣子崩的四处都是,睡衣松散地挂在白皙匀称的身体上,胸前那两粒硬起的乳头,已被戚野蹂躏成了深粉色。
“哥,你好漂亮,”戚野呢喃着,吻他哥的肩膀,“真想操烂你。”
戚闲单手向后探进他的裤子,握住早已勃起的阴茎,轻声道:“来试试。”
戚野猛地把他转过来,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放在洗手台上。
戚闲背靠着镜子,微微抬起屁股,配合得让戚野把他的裤子脱掉。
戚野吻过他平坦的小腹,张口含住他半勃的性器来回吞吐。
他发现他哥的阴毛其实算不上茂盛,黑色蜷曲着一小丛,沾了些许口水,而更显安静。
戚野吐出他哥的鸡巴,仰头说:“哥,我帮你把毛刮了行吗?”
戚闲一脚踩着他的肩膀,垂眼看他。
戚野咽了咽口水,诚实地说:“我想看看你没毛的时候,操起来是什么样。”
戚闲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戚野就当他默认了。
他用块沾了温水的湿毛巾给他哥把长毛的地方润湿,然后涂上剃须膏,等到阴毛软化的时间,他把他哥打横抱去了客厅。
阳光正好被窗户切割成一块明亮的长方形,把整张沙发囊括进了领地。
戚闲白得发光,连眼睫毛上都沾着羽化的星辰。
戚野跪在地上,伏在他哥的两腿之间,用刀片一点点细致又谨慎地给他哥刮毛。
待最后一根毛发也被刮干净,戚野又用湿毛巾擦了擦,那片平坦神秘的地方已是白白净净的,皮肤稍微泛着些粉红色。
而他哥的鸡巴笔直挺翘地贴在小腹上,青筋蜿蜒着向下,两颗饱满的睾丸在阳光里也是诱人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