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弯了亿万首席(166)
然并卵,他扭头看看霸占着副驾驶的余东,差点扑过去一口咬死他!
“下车下车,这辆超跑是两位准新人的专用座驾,去酒店的路上没我俩坐的份儿。”黎生嫌弃道:“还有,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给闲的,非死拗着跟来做什么?”
余东正儿八经道:“我就想来凑个热闹顺便围观一下嘛,这样我们结婚的时候可以拿来借鉴。而且我也生怕你忙不过来,阿狸,你把我当免费劳动力使唤就成。”
"神经病,谁他妈要和你结婚了?”黎生翻了个白眼,催促着他下了车,和早早就开了门等在门口的陆驳打了声招呼,径直去了白云海的住处。
魏砚的奥迪他昨天就已经提早开了过去。
余东则腆着脸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
三楼的卧室里,白哲和魏砚紧紧相拥在一起,结束了一个漫长而又缠绵的深吻,微红着脸呼吸急促的彼此对视。
“阿砚低低的呼唤犹如情人间最亲密的昵晡。
魏砚轻笑道:“还紧张吗?”
白哲点了点头,"好好多了,但还是有一点。
“别担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魏砚郑重道:“寸步不离的陪着你。”
"阿砚,谢谢你”白哲突然埋进他怀里哽
咽道:“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我都知道了,给武馆里的师兄弟发请柬的时候我上微信了他们告诉我说、说你让大师兄
重开了天道酬勤,让他们都回来了”
“你看,告诉你你肯定又会感动的一塌糊涂,然后抱着我哭。”魏砚揉着白哲的脑袋,颇有些无奈,“所以我让苏先生也暂时别和你说。好了,换衣服吧,十点零八分的婚礼,去郊区得花不少时间。”
“嗯"白哲吸吸鼻子,眼眶通红。
婚礼现场布置的低调却又奢华,还没到点,诺大的礼堂内撇去一大早就来占据绝佳位置的各路记者,已经来了不少上层名流,大多都是和魏氏以及恒居有生意往来的合作伙伴。
而魏家人几乎一个都没缺席,悉数到场。
魏砚白哲还没到来,一干宾客自然是甶魏国华赵舒率先招呼着,不外乎就是你来我往的一顿客套加些吉利恭喜话,虽然都知道恒居魏总的结婚对象是个男人,但这种事儿吧,估计惊讶惊讶着也就习惯了,一个个脸上毫无异色。
魏建荣则端坐在主席上,偶尔和前来恭维贺喜的宾客笑着客气几句,已经算是给足了这个孙子面子。
气氛一时倒洋溢着化不开的浓浓喜气。
谈凌寒拉着魏墨坐了靠近角落的位置,他俩旁边一溜儿排排坐的赫然是冯彬和沈文飞两兄弟。
很显然,这三个没有收到请柬的人完全是跟着自家老大来瞎凑热闹的。
但沈言飞根本是被另外两人硬拉来的。
从一进礼堂,他就开始坐立不安,时不时的就往门口看一眼,不自觉绞着衣摆的掌心早已渗出了汗水。
“哥,你老是往门口看什么昵?”沈文飞无语道:“看来看去难不成还能看出一颗金子来?而且你今天很不正常啊,咱不过就是来沾沾喜气,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想着把眼镜摘了戴隐形的?呃,还把头发给捣鼓得这么利索,搞得我差点都认不出你。”
沈言飞抿了抿唇,吞吞吐吐道:"没不正常,就是毕竟魏总大喜,好歹也得弄得稍微体面些,不然、不然多落老大面子?”
沈文飞一脸不相信,“但你这也弄得忒体面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儿的新郎是你昵。”
小飞你别瞎说。”沈言飞拍了一下他肩膀,目光不由自主的又往门口瞟去,谁料下一秒就蓦地红了双眸。
顾思阳走进礼堂的时候,险些被不断亮起的闪光灯和一大片珠光宝气伤了眼。、
一大帮武馆里的师兄弟见到他,晔啦啦就给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东问一句西扯一句,搞得他着实应接不暇。
“顾师弟,好久没见,想死你了!”
“最近过的好不好?诶?怎么看着瘦了这么多?”
“这还用想啊,顾师弟打从小就把小师弟保护得像只小鸡崽子似的,如今小师弟要结婚了,可不得把他给急坏?这是伤神伤的吧?”
顾思阳又尴尬又好气,"行了,都回去坐吧,你们这帮人嘴里一个一个的全说不出一句好话来。“顾师弟来,我们都帮你留好位置了,你就和师父大师兄一桌,听说小师弟在T市开了分馆,那边的各位师弟也都来了,天涯逢亲人啊,等婚礼结束大家必须得一块儿聚聚。”
顾思阳笑笑,被拉着往礼堂内走,不经意的环视一圈四周,却是骤然撞上了一道追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目光交汇的那一霎那,顾思阳脸上的笑意生生凝滞,忍不住停下步子,再次转头看了过去。
泪水不自觉从沈言飞通红的眼角滑落。
就这么蓦地刺痛了顾思阳的心。
第174章 谁欠谁?(番外)
“顾师弟你发什么愣呢?快走快走,马上就要到点了,我们可还等着瞧今儿的小师弟有多帅昵!”
“嗯,好。”顾思阳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被拉着入了席。
也不知道是白哲的意思还是武馆里师兄弟们的意思,一伙人给他留的是主桌,除了魏建荣、魏老夫人,就是白云海、苏木和很久没见的白洋。
余下的几个空位应该是留给魏国华赵舒以及魏砚白哲跟白诺的。
白洋断掉的骨头早养好了,继续回去做起了保安,八成是觉得对不住自家儿子,近来也少有联系,却是已经想法子找回了白颖。
从她嘴里零零散散知道了一些事情,碍着往日里的种种,终究没选择带来。
"白爷爷,白叔叔,苏师兄。”顾思阳挨个打了声招呼,不由自主又往角落里谈凌寒那一桌看去。
可主桌和次席隔了很远,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礼台边摆放了一幅魏砚和白哲的结婚照,对面的投影仪还播放着两人去旅行时拍的各种照片小视频。
每一张每一帧里的白哲都笑得灿烂无比。
顾思阳收回视线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内心复杂到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曾经的他,爱这个人爱的疯狂,也爱的隐忍。
就像师兄弟们说的,护白哲护得像在保护一只小鸡崽子,生怕他受了一丁点委屈。当初季默险些伤害到他,自己就这么不顾一切把人打断了腿,不顾一切和他报考了同一所大学跟了去。
后来他和魏子然好上了,自己百般看人不顺眼,却无论如何说不出那一句话。、
怂也好,窝嚢也罢,他都认了。
可终于等到两人分手,他暗自高兴之余却还是没勇气说出口,想着就当一辈子的兄弟吧,只要他仍旧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难过了仍旧会找他暍酒,有气了仍旧会对着自己撒。
潜意识里忽略了小鸡崽子也会有长大的一天。
直到白哲遇上魏砚,眼睜睁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
顾思阳早有一种预感,这个人还未得到,就即将要永远失去,再也触不到,再也无法毫无顾忌的去亲近。
而沈言飞就像一个意料之外的惊涛骇浪,带着他独有的倔强固执,始料未及的闯入了他的世界。
嘴里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喜欢到快要疯了,哭着喊着要他一辈子负责,赖着要跟他回家,还低声下气红着脸求着自己要了他。:
结果转头就要走了,不要他负责了。
简直像一场剧终人散的电影,看的时候身临其境,被各种剧情感动到无法自拔,可灯一亮,走的也是干脆利落。
顾思阳低垂着头,笑得颇为自嘲。
十点零八分,婚礼准时举行。
兼任司仪的黎生穿得一副人模狗样,正儿八经的拿着话筒上了台。
“各位来宾和媒体朋友们中午好,请容许我先做个自我介绍”他挂着一脸喜气洋洋的笑,讲
起了事先准备好的主持词,台下宾客很给力的晌起一阵又一阵雷鸣般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