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75)
林倦颇为羞赧地别开眼神,专心地望着孩子,伸出手,抚摸孩子的额头,动情地看向顾北筠,两人仿佛有心灵感应地对视了。
“倦儿,这是我们的孩子。”
紫莺接过洗完澡,仍在熟睡的顾家千金,缓慢退出病房,顾北筠俯下身,立刻将林倦拥入怀中,林倦眼角的泪水没入顾北筠的颈窝中,温热的眼泪比任何嘶吼都要震耳欲聋,顾北筠强撑了许久的眼泪,也在此刻决堤,林倦无声地哭泣,在顾北筠怀中,好像找到了他一直寻找的港湾,而顾北筠,也在此刻,终于明白林倦对他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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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正式完结,番外还没更完,我现在说完结没有如释重负,反而感觉特别愧疚!本来应该在年头就能写完,一直给我拖拖拖拖,拖到现在,不论如何,感谢各位的支持和等待,如果喜欢戚佟的故事可以继续看番外,后面会更新坑《勃艮第红》和《藏龙》,喜欢我的风格可以一直追下去,这篇文能够认识到各位非常开心,我会继续创作,笔耕不辍,创造属于自己认可的美学,贯彻自己对耽美的追求。
再次谢谢各位的等待,如果有缘,我们下篇文再相遇!
ps:我的wb@反向催眠,之前整理过我写过的雷文,如果有兴趣可以去看下!爱你们!=3=
第65章 番外 锦瑟 第一章
“嘘,他睡着了。”
佟锦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戚若甫的怀里,清瘦的少年抱着熟睡的男孩,轮椅一动不动,小孩在少年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十八岁的稚子会分化,胸前的楔变平后,鼠蹊会长成蚌唇。
但佟锦是在十五岁时分化出了不属于他的器官,他以为所有稚子十五岁都会分化。毕竟除了他,他只晓得林倦是稚子,两人鲜少碰面,他也难以启齿。刚分化时,佟锦每日腿间都湿成一团,瘙痒难耐,恨不得有什么粗粝的物什磨一磨才好。
春郎哥哥来了,不过今日他竟是没坐轮椅,轻轻地坐在床边,佟锦有些慌张,蜜色肌肤浮起一层薄汗,脸红得不成样子,春郎哥哥的手干燥温柔,如同上好的玉。
他悄悄看了一眼戚若甫,下身便是泄洪地冲出水来。
戚若甫的头埋在佟锦的颈窝,叹了口气,而后细腻的吻就落下,佟锦曲起双腿,无助地抖动,隔着衣料,摩挲已然变硬的乳头,佟锦忽然被戚若甫捏住了乳头,闷哼了一声,口中更是不断叫着春郎哥哥,戚若甫一直不应他,只是温柔地抚摸他日趋成熟的躯体。
佟锦腰间衣带不费力气地扯开,戚若甫的吻落下,点在胸前,点在乳晕周围,佟锦夹着腿肆意摩擦那两瓣早已水盈盈的软肉,在颈间的呼吸声逐渐加重,佟锦从未听过戚若甫如此粗重紊乱的喘息:
“阿锦……”
“有没有人这样弄过你?”
佟锦含着泪水摇头。
啊,原来是梦。
怅然若失的佟锦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遗精,叹了口气。
他好想,好想春郎哥哥对他做过分的事情。
*
童养媳,又称稚子,即为幼年被人抱养,成年后作为绵延子嗣的存在,这种风俗不仅在贫穷人家盛行,达官贵人也多有把女儿嫁娶换亲的习俗,以示亲缘关系。
稚子,原称作幼子、小孩,亦是笋的别名,后引申为意为未成年就送往成亲人家的男孩,及弱冠礼时,便要同家族中的某一后代成亲、圆房。稚子被富贵人家嫁娶或赎买时,就要承担照顾成亲人选的衣食住行。
稚子与普通男性不同,生来体质特殊,再辅以汤药每日浸泡身体,受孕几率高于女子,人丁稀薄的权贵争抢着能寻得一稚子,更是不惜一掷千金,可谓是一稚难求。
稚子体质异于常人,天生喜爱男性,作为生育工具,性别为男子却长了女性器官,离不得男人半步。原本世人不信这世间竟有如此体质的男子,直到人贩子从掳来的两位少年,在村落被视为不祥,更有人传言,若不是名叫佟锦的少年,也不可能发生瘟疫。
人贩子名唤钱麻子,他做这贩卖人口的生意多年,还真没碰过稚子这样的体质,他实在好奇得紧,推开门,便见到皮肤黝黑的少年侧卧于榻上,五官罕见的英挺,和衣而眠,睡得香甜,他走到少年面前,解开他的衣襟,不料到少年不仅没醒还轻轻哼了一声,舟车劳顿,想必好几日没好好睡了,钱麻子不想对少年做什么,他的脑瓜子还在高速运转,究竟要把这稚子卖给什么样的人。
胸前的楔透着股肉粉色,钱麻子褪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时,少年颤抖了一下。
钱麻子没见到任何不应该长在男孩身上的器官,但却发现少年身上竟无囊袋,肉缝还未长成,但凑近看能窥见腿间狭长的细线。钱麻子登时大喜,给佟锦又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看着这个即将成为他摇钱树的少年,不由得笑开了花。
城里的达官贵人最爱奇技淫巧,像佟锦这样的体质,还不知道会在拍卖市场卖多少钱。身为男子,却拥有女子器官,等他成年,还不知会成为怎样极品的玩物。
躺在床上熟睡的少年丝毫不知自己的前途如何。
戚公馆,雨水打落庭院的海棠。
戚若甫端坐在石凳上,看见闯入家中的不速之客,蹙紧了眉头。少年衣着单薄,在雨中奔跑,溅起许多水花,他笑着朝戚若甫招手,戚若甫扭过头,不愿再看,立刻吩咐身后随从王安推他走离。
说来也怪,佟锦离开家乡后,竟半分没想念从前,他打小没见过父母,长在爷爷家,前些年,爷爷得病撒手人寰,他就在村子里跟个野孩子一样疯大了,村里人知道他是稚子,对他不是砸臭鸡蛋就是西红柿,他躲不及,就会带着一身蛋液回家。家里的井水又凉又冷,他往楔上泼水,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这种触感异常奇妙,明明知道刺激此处会疼,但却能在痛苦后快活一阵,佟锦不知,这正是他比普通稚子早熟的原因。
胸前的楔在还未发育完全前,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加快发育速度,好比给正在成长的鸡崽打了一剂生长素。
佟锦很是喜欢这位戚若甫哥哥,昨日从新妈妈口中得知他小字春郎,他便疯魔了一样追在戚若甫身后叫“春郎哥哥”,他能看到戚若甫耳根红成一片,佟锦就叫得更欢了。
他知道,稚子是要与男子成婚,做那档子事的。
佟锦在乡下趴过墙头,见过乡下人跟自家媳妇做羞人的事儿,女人张开腿,头被顶在墙上,动也动不了,脸上说不出是痛快还是难耐,衣物被解开,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双乳不停在佟锦面前晃着。他曾经回家洗澡时,看过自己的胸——
好小。
“啊——”
男人一下含住女人。
佟锦回家洗澡,捏了捏自己的小小的乳头,毫无反应。他在想,是不是得别人对自己做什么,才会有那女人的反应呢。
戚若甫坐在书房看书,佟锦走进来,一双炙热双眸盯着戚若甫不放,戚若甫异常好奇,为什么小小年纪就能看他方寸大乱,特意抹开脸,逼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书上。
“春郎哥哥,在看什么呀,能不能带我一起看?”
“阿锦也想学!春郎哥哥,教我好不好!”
戚若甫沉默,佟锦已经拉着他的衣袖来回晃。
“你坐在这儿,我念给你听。”
戚若甫正在读《孟子》,明日先生就要考校他,实在没有功夫和佟锦胡闹,他知道佟锦肯定听了两句就要睡的,念给他听当摇篮曲也无妨。
“不!我想坐在春郎哥哥的腿上,可以吗?”
两人的视线忽然交汇在同一处,戚若甫刚要怒斥佟锦滚出去,谁料想,少年绽放出灿若春花的笑容,撒娇地握住他的手,指缝填满了少年的手指,戚若甫从未与人这么亲近过,他没想到佟锦小小年纪,手劲竟然这么大。
“好不好嘛,春郎哥哥。”
“我保证乖乖的。”
当晚,戚若甫发了梦。
佟锦不仅没有在他面前打瞌睡,还学会了几个字,他聪敏好学,一下午都缠着自己问东问西,他耐着心,给他逐句解释,佟锦比他小了十岁,把他当作弟弟毫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