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76)
佟锦在他怀里“打滚”,大腿直接跪在他的膝上,两手撑着戚若甫的肩,估计佟锦甚至都没想到自己怎么做这些动作如此自然。
他将热烘烘的胸口靠在戚若甫的胸膛之上,慢慢地靠在他的肩上:
“春郎哥哥,我好困啊,想睡一会儿。”
但不知怎么,戚若甫自佟锦发间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他很难形容那是什么香味,他不知道是不是稚子天然自带的体香,佟锦软软的身体陷在他怀里,时而仰头望着他,看到自己与他对视便会笑,戚若甫想起佟锦的笑容,便会呼吸一窒。
他到底在做什么!
佟锦比他小了那么多岁……
戚若甫从床上惊起,后背全是汗。
梦里的佟锦成年了,长得与如今并无差异,只是眉目深刻许多,身材壮硕,个高腿长,不脱衣服根本看不到内里紧实的肉体。佟锦躺在他面前,两手压在身后,主动挺胸往他的手指上靠近,面色潮红,腰腹如同传说中的人鱼在海中游动,一下一下地向上挺起,口中溢出放浪形骸的呻吟,他甚至连衣物都没脱去,一对透过衣料立起的乳首任由戚若甫蹂躏——
“唔嗯,春郎哥哥,好舒服,再用力些,阿锦好喜欢……”
“那里,那里,还要!”
戚若甫发觉自己糟糕透了,他虽说十几年不近女色,也不至于被一个几岁的孩子撩拨得心慌意乱。戚若甫慌乱,只因他不知稚子不仅天生喜爱男子,也极容易吸引男子喜爱,无论是否喜欢男人,都无法拒绝稚子。这是自然规律,就好像猛禽只爱食肉。
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几年,佟锦个子窜得飞快,而戚若甫身上的病一天比一天重,在被佟锦吸引的同时,他也担忧自己的身体能否支撑得了佟锦,佟锦天生长得比同龄人成熟,不过十五岁,已有成年男子的样貌,个头远超同龄男孩,佟锦五官英俊,喜好运动,在学校加入了篮球队,小麦色的肌肤经常被汗水打湿,眉角的伤是与人打架留下的,少年儿郎,宽肩窄腰,在学校必然引不少少女追捧,戚若甫想到佟锦被女孩子喜欢,内心竟是无缘无故地吃起飞醋来。
“春郎哥哥!怎么又不等我回来!”
竹庭刚刚伺候好戚若甫,将戚若甫擦拭身体的热水端走,便见佟锦迎面走上来,少年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运动后的汗味,少了几分清爽,多了些荷尔蒙的野性。佟锦高大帅气,在学校一向不苟言笑,回家见了戚若甫,立刻收起他的冷酷。
“说了多少次,按摩的事,不用你来。”
“你究竟是不是喜欢竹庭,不喜欢我?”
“阿锦,要我说多少次,你好好念书,这些事,本就是下人该做的!”
见戚若甫眉间展露愠色,佟锦立刻放下书包,关上房门,锃亮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笃笃声,快步走到戚若甫面前,高大的男人蹲在戚若甫的膝前,侧脸靠了上去,犹如猛兽归笼,温顺至极:
“对不起,春郎哥哥,是我不懂事,惹你生气,你不要生我的气。”
戚若甫见佟锦如此,自然什么气都没了。这几年,他左腿越来越容易麻痹,必须要人按摩才能缓解症状,竹庭是前两年母亲从乡下找来的远房亲戚,他知道佟锦气力大,但他不愿意佟锦触碰。
这小子,两年间,心思越来越活泛,戚若甫真怕控制不了自己,他还小,又在上学,稚子易孕,若未婚先孕,传出去,不仅戚家名声不好,也会伤害佟锦。
他知道佟锦不会在乎,但他在乎。他曾经试探过佟锦,本想吓他一吓,问他若是小小年纪便受了孕,要如何自处,不曾想,他却红着脸,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若与春郎哥哥生,十个八个我也是愿意的。”
从此之后,戚若甫再也不在佟锦面前提起这个话题。
番外顺序以后会调整,不出意外,这两天会连更番外,肉肯定不会少啦!
但是注意下,弱攻强受,会有受qj攻的剧情,不喜勿进,但他们两人是相爱的哈哈,我设定佟锦是碧池受哦,不喜欢的真的要绕道,跟林倦设定差非常多。
第66章 锦瑟 第二章
[i][b]有大段非cp的炕戏描写,不适勿入![/b][/i]
佟锦知道自己不寻常,但他无法控制,脑子里整天想着如何能与戚若甫更亲近。他躺在床上,两腿合拢,用力夹着那不断溢出粘液的两瓣肉唇。脑中忽然闪过前两日,同妈妈去庙里上香,祈求戚若甫平安,他却看到了不该看见的——
由于下雨,他们没有立刻赶回去,准备留宿庙中。母亲每年都有给香火钱,方丈也仰仗着戚家,自然给了他们最好的厢房。佟锦注意到同路的东瀛僧人也寄住在庙中,佟锦并未注意这僧人随从之中有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长得极美,樱桃小嘴,肌肤胜雪,雌雄莫辨,长长的黑发用红绳松垮垮地系在脑后。
他没往心里去,夜雨声烦,雨不断打在芭蕉叶上,佟锦辗转反侧也没睡着,再过两个月他便成年了,就要跟少爷成亲了,可是少爷从不碰他,对他也爱答不理,这让身为雉子的佟锦特别难受。
他躺在床上,从雨声中听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声音,他光着脚,打了把伞,推门而出,这声音是从离他不远的后院传来的,他蹑手蹑脚地往声源处走,隔着假山的小洞,发现那声音越来越剧烈,他瞪大了眼睛,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之前在家中藏书阁中无意看见过,这本东瀛僧人一贯有将美少年收入僧房中充任性(幸童)奴的传统,根据文献的说法,“肛男人”“操屁股”也是破戒,但如果只是摩擦和插腿缝,便是法外之地。
佟锦压根不明白操屁股要如何操,他小时候在乡下只见过男人操女人,这操屁股,简直闻所未闻。
僧人按着一美少年狠操猛干,僧人压在少年的背上,手指探入少年胯下,不知做了什么动作,上下动了一番,美少年便拧紧了眉头,急促喘息起来。
僧人不顾少年呻吟变了调,直直抽送那跟硬挺的物什,佟锦直直盯着少年屁股后头的粗硬棍状物,光线昏暗,粗硬黑紫的棍子没命地捅着,少年叫得太大了,快要昏死过去,四下却像无人知晓,无人出厢房。
偷看的佟锦趴在小洞口,赶忙捂着嘴,生怕呼吸也能打扰他们。
他以为这少年很痛苦,一开始叫得凄厉,而后像猫儿似的哼起来,又痒又柔,听不出疼痛,反而舒畅了起来,股间粘稠的红液顺着白皙腿根往下滴落,僧人的手轻车熟路地伸入他凌乱的衣襟里,不知寻到了什么,少年的音调突然变得像女人,“哈啊哈啊”地喘着,僧人掰过他的脸,用舌头堵住他的嘴,交缠的水声被雨声覆盖,僧人卖力猛操,少年被他撞得前后乱晃。
僧人将少年调转,与自己面对面,吃他的嘴,吸他的舌头,少年迷离地望着假山洞顶上的岩石,不知自己的双腿蜷缩着张开,如同在池中产卵的蛙。
僧人扒开他散乱的衣襟,埋首吸吮他胸前殷红茱萸,少年推拒胸前僧人,东瀛僧人纹丝不动,甚至在他胸前拱动得越发卖力。美少年湿黏的黑发贴在脸侧,眉眼间尽是情欲,逐渐漫上脸颊。佟锦见少年自己含着手指,“唔唔啊啊”地吟着,也不知这胸前的红肉有什么好吃,僧人来回碾磨,又咬又吸,弄得美少年求饶浪叫,直在东瀛僧人怀中扭动腰肢。
两人就在这假山洞中苟合,佛门圣地,竟是一片污秽。
这东瀛和尚就喜欢鸡奸美少年。
他听见那僧人用蹩脚的汉语问少年“自己的摩罗大不大。”少年支支吾吾地哼着,不情不愿,逼迫着点头。
东瀛和尚不喜勾栏院来的小倌,净喜欢从偏僻乡下找寻家中贫困又生得貌美的少年,给予家人银两,说见少年有佛缘,收为徒弟,威逼利诱将少年掳走,实则将之收为性奴,等少年岁数大了再转手卖进牙婆子手上。
注解摩罗:传说日本僧侣的阴摩罗鬼能够阻碍僧侣念经修行,其实就是僧侣欲望的化身,梵文解释摩罗隐含j8的意思,摩罗与摩合罗有关,摩合罗是童子神像,原型是美少年之神阿多尼斯,唐宋年间将这种童子神像放在袖珍花园里放乞巧的礼品,也被称为摩罗,磨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