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亲我?(38)
“别说了,你也不想的……但你下次真的不要再逞能了,”凌泉呼了口气,换个角度想,没有在正式公演的时候出问题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少还能再弥补一下。随后他又道,“其实……跟我也有关系,如果不是我非要叫你好好练,你可能也不至于这样。是我对不起你。”
凌泉冷静下来后想了想,也能理解,纪灼这种情况不能完全算是逞能,如果换作他,他可能也会想要坚持跳完,好胜心太强了,又总高估人类脆弱的肉身,觉得逼自己一把,没什么是做不到的。就像一个加班工作的人,熬着大夜喝着咖啡,也不会觉得自己是在逞能,只会想着熬一下就过去了。
毕竟出问题的概率总是很小的。
而且凌泉之前又一直跟纪灼说,比赛都到这时候了,要努力啊,要让别人看看你的真实水平。
“跟你没关系,你也不知道我什么情况,”纪灼怕凌泉又要哭,急道,“真的,都是我不好。”
“别说这些了,你没事就好。”他刚才……真的很担心。
但这一句凌泉没说出来,他只是吸了吸鼻子,又说:“我没办法留在这里陪你,我得先回去了。”
如果还想好好把表演呈现给观众,他就必须回去和其他队友商量重新编排队形的事了。
纪灼:“嗯。”
说了要走,凌泉却没动。
纪灼问他:“怎么了?”
凌泉看了一眼还跟在后面的摄影师以及其他工作人员,最终也没把话问出来。
他想知道为什么纪灼刚刚会管他叫兜兜。
作者有话要说:都会好的啦(顶锅盖跑
爱大家,啵啵啵!
顺便安利下朋友的文!
《两个A是没有好结果的!》by醋加火鸡面,双A恋破镜重圆小甜饼,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撒,文案在下面↓五年前,盛灿借着夏日的燥一时冲动和金融系系草宴川偷偷摸摸来了段地下AA恋。
一时的燥过去,盛灿以“信息素不合”为借口干脆利落甩了系草。
五年后,系草转行成了影帝。
已然成为顶流的盛灿却不慎被拍到与影帝共同出入酒店,照片中两人紧贴,姿势暧昧。
一不做二不休,两名Alpha干脆签订协议,捆绑官宣,甚至还上了个恋爱综艺在全国面前秀恩爱。
节目播出前粉丝:“两个A是没有前途的,这对一定是假的。”
然而没过多久,弹幕全都变成
“这两人站一块好和谐啊啊啊”
“盛灿把宴川拉过去一定是在亲亲吧”
“前面的等等,说不定是在咬腺体呢”
“!”
然而,在摄像头拍不到的角落,盛灿一把拽过宴川的衣领:“我说,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少他妈的动手动脚。”
被凶了的人不在乎地笑笑,四周迅速炸开带着点苦的信息素。
宴川抬手揉了揉眼角带了些红却仍一脸凶相的人,问他:“信息素合不合?”
第31章 他还想说
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这个。
确认纪灼没有大碍之后,凌泉把担心先锁到一边,跟着工作人员回了录制基地。彩排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多,等他折腾了一通从医院回去已经接近十一点,此时距离明天的正式公演仅有十几个小时。
安慰纪灼的时候说得轻松,实际上凌泉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个人独舞临时改编的话倒还好,真记不住动作大不了在台上freyle,可是群舞很麻烦的一点是,少了一个人,走位就会乱套,有些需要互相配合的动作也只能改掉重编。
凌泉回到练习室的时候风尘仆仆,节目组请的编舞老师也临时赶了过来,和《Flash》组的其余练习生汇合。纪灼平时和大家玩得都开,人缘不错,凌泉一回来,队里几个人都先关心了纪灼的情况,也对要临时改编舞的事表示了理解。
理解归理解,但要完成这件事的困难程度大家心里也有数。
凌泉在回来的路上就想了一路,现在当着这几名练习生直截了当道:“各位,这次我不是我们组的队长,但有件事我可能还是要逾距说一下。”说着看了他们组的队长一眼,队长点了点头。
凌泉顺着刚才的话往下说:“纪灼跳不了,现在重新编舞需要时间,练习也需要时间,我有一个打算。我们队内的舞蹈担当目前只有我和小理……”
说来他们这组也是奇葩,明明是首舞蹈为主的歌,但被投进来的大部分还是排名偏下的vocal和rapper,也许是上位圈dancer的粉丝们知道凌泉要选这组,纷纷选择避开,毕竟一山不容二虎,大家都希望自己担的练习生在组里是最亮眼那个。
总之情况就像凌泉说的,组里只有他和另一个叫齐知理的练习生是dancer。
“但是小理最近重感冒还有点低烧,本来状态就不太好,”凌泉继续道,“所以我想就我和编舞老师留下来,大家先回去休息,能睡多久就睡多久,等我和老师先把改好的走位和新动作确定好,再去把你们叫起来。”
齐知理开口还带着重重的感冒鼻音:“我没事,我留下来帮你。”
凌泉神色严肃:“休息很重要,尤其是生病的人。我也试过发着烧熬夜练习,结果蹲下去再起来眼前都是黑的,那次还差点转了肺炎……我说这些不是想怎样,我只是真的不希望再有任何队员出事了。”
编舞老师被凌泉吓了一跳。她是从节目组合作的舞蹈工作室过来的,虽然参与了不少编舞工作,但还没有来过录制现场,更没有接触过这些练习生。现在是因为临时救急才被叫过来的。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凌泉就像节目里那样,乖巧好说话,没想到现在一开口就是不容置喙的模样。
而且凌泉说的不无道理。
凌泉其实也知道自己现在或多或少有点崩人设,但他已经无瑕顾及这些了。
队长也发话了:“编舞的事我们暂时帮不上忙,就先回去。小理也是,本来就生病了,能多休息一点是一点,等小泉他们编好舞叫我们起来,估计到公演结束为止都没有合眼的机会了。”
最后众人还是散去。独留了凌泉和编舞老师在练习室里。
两人也没耽搁,就着音乐开始商量着怎么改,拿起纸笔画走位和队形。
这支舞蹈除了中间的间奏是一段双人舞,其他部分每个人都有轮着做C的时候,包括纪灼。为了尽可能省事,他们并不改变原有的舞蹈动作,只改变其余人和纪灼有互动的部分。又把纪灼那部分匀给了队内舞蹈相对较好的几人。
本来他想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是他直接把纪灼那部分跳了,这样累也就他一个人累。但是这样一来整支舞蹈看上去说得好听是凌泉和他的几个伴舞,说难听点则是头重脚轻,严重不平衡,舞台效果其实会大打折扣。
于是还是挑了两名跳得好的练习生,重新为他们编了那一小段动作,让他们在那一段做了个和曲子相得益彰的互动。
再接着是那段重头戏双人舞。临时换个别的人来一起跳又会增大练习量,凌泉干脆和老师一起把那一整段都改了,改成自己的独舞。
可能会被说他出尽风头,但这是最节省时间的办法了。
……
凌晨两点多,凌泉把编舞老师送去休息,看了看表,在宿舍楼下又站了十分钟。
让队友们再睡十分钟。
随后他一间间寝室找过去。回去的时候他们就说好为了方便凌泉进来喊人,寝室门都不会关,凌泉跑了几间寝室,把剩余的五个队友都叫了起来。
大约凌晨三点,这些才睡了三小时左右的《Flash》组练习生再次在练习室里集合。
凌泉开始给所有人讲新的走位,有新动作的教新动作。
随后开始练习。
初秋的夜晚带了些寒意,但这组的每个男孩穿着的短衣很快都被汗水浸湿一片。从深夜跳到天幕泛白,节目组送来早餐的时候大家也只是匆匆吃了几口就继续。
到了中午实在有人撑不住,先是一个躺到地上,拿外套盖住脸,短暂地眯了一会儿,很快练习室里横七竖八躺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