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遇不仅不躲,反而一手摸进陈寂衣服里。
陈寂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太疯狂了。
可陈寂时刻想要握紧的拳头告诉他,现在出去的话他一定会打人。
心中的愤怒,夹杂着胜利的快感,密闭空间外是嘈杂的暄闹,肾上腺素迅速飙升。
最令陈寂觉得惊讶的是,赵遇竟然随身带套。
陈寂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比赛呢,带这个干什么?”
“太久没做,”赵遇少有的耳朵都红了,“比赛的时候我就想搞你,陈寂,你比赛的样子真的很性感,我有点讨厌比赛现场的直播。”
赵遇比赛的时候,耳麦里传来陈寂沉着冷静的声音,和他想象中的Geo—模一样。
陈寂比赛的时候从来不慌,永远一副遇事无所谓的态度,散漫自由,却让赵遇比以往都越发向往。陈寂迷惑的看着赵遇的眼睛,“......难道不是才做还没两天?”
赵遇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亲吻他的耳朵,“可以吗?”
“―,你真不是人。”
第95章 老情人
陈寂感叹的时候,被赵遇推到洗手池旁。
赵遇一手卡在他喉结处,嗓音沙哑,“你不想吗?”
陈寂咽口水,每次快要做的时候,赵遇都搞得好像要杀人一样。
厕所外面有人敲门,不耐烦的嚷嚷:“谁啊,怎么一直在里面?还维修?刚才还没坏呢。”
“滚。”赵遇对门口道。
外面那人一听,这声音不好惹,连忙走开。
陈寂犹豫片刻,最后决定让赵遇速战速决。
赵遇笑着一口亲在他脸上,“你也想,是不是?”
“■H■,干就干,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占着茅坑不拉屎?”陈寂就受不了赵遇时不时二皮脸这个劲儿。
平日里冷淡起来,谁都没他那副优雅贵公子的劲头足,结果一开口,老黄腔了。
赵遇轻笑,“可不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陈寂微微皱眉,漂亮的眼底泛着一点点泪光,“你他妈的......能行就快点儿。”
“好,我知道你等不及了。”一会儿万一哪个憋急了的人,把厕所门踹开,可就尴尬了。
赵遇倒是也听话,说好的速战速决。
但两人依旧耽误半个多小时。
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陈寂让赵遇先出去,自己去卫生间里面收拾。
赵遇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他,顺手整理了一下腰带,“你不敢和我一起出去?”
“是你不敢,给你个台阶下。”陈寂说完就进里面了。
赵遇没反驳,回到休息室的时候,迷狗把郑掷的手都快晈破了。
郑掷拉着他,不肯让他出去找出水芙蓉,也不让他找陈寂。
和迷狗两个人硬生生在休息室大眼瞪小眼半个多小时,郑掷还好像看不够他似得,悠哉的暍茶,一手捂着他的嘴,强迫迷狗坐在他腿上动弹不得。
迷狗只觉得姿势别扭但没觉得不妥,郑掷总是这样,不正经的做着一本正经的事情。
直到有人来,郑掷才放开他。
迷狗像是被发射出去的弹簧,“瞍”的一下到了赵遇身边,“我寂哥呢?”
赵遇皱眉,“你没断奶吗,整天找他。”
“呸,”迷狗看到陈寂回来了,连忙又向陈寂跑过去,“寂哥,你们干嘛去了!”
陈寂进门,眼神闪躲,“没事,有什么事回基地再说。”
“等等,”迷狗却一手摸向陈寂的队服领子,“不是,你被狗咬了?脖子上是什么?”
赵遇转身,一把掰开迷狗的手,“别动手动脚的。”
迷狗生气,“你怎么跟护媳妇儿似得?寂哥是我的!我乐意关心他,哪哪儿都碍得着你的事了。”
媳妇?
护媳妇儿?
赵遇和陈寂眼神碰撞,双方迅速躲开。
这么明显吗?
陈寂知道,自从两个人都进队以后,赵遇对他的态度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赵遇和他分享胜利的喜悦,在赛场上无条件相信他,他们是并肩作战的伙伴,也是法律意义上的伴侣。
他们会因为一场险胜,而躲在卫生间里厮混,也会因为一个争吵无法得出结论,最后不得不以一个带着血腥味儿的吻结束这场混战。
陈寂想,他明明很讨厌和赵遇接吻的。
什么时候成了常态。
而迷狗这么智商不在线的小孩,都能看出来他俩有问题,他和赵遇......是不是有可能......陈寂的心突然像是想要盛开的花,花蕾含苞待放。
若是幵了,便很快。
他走起路来,步子都变得轻快起来。
赵遇听了迷狗的话,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开始变得闪躲起来。
两个人像是回到了上高中的时候,互相知道对方,却谁也不肯踏出第一步。
眼神里交缠有挑衅,也有对彼此的惺惺相惜,试探、怀疑、期待......一行人准备离开休息室,回基地清算出水芙蓉的事情。
刚出门,陈寂就看到盖世的人在附近,鬼鬼祟祟的。
迷狗大大方方冲他们竖起中指,然后被郑掷又把手指掰回去。
上了扯,车门一关,迷狗就道:“盖世是怕哪个战队晋级呢?这么迫不及待来打探消息,这次又没他们的事。”
陈寂把座位后调,扬起头躺在座位上闭上眼睛,“我们。”
逆风指导远大,打败了盖世指导的校园战队,虽然只是学校之间的比拼,可陈寂的双杀玩的一手好战术,让他们不得不防。
就连这次冰河,也针对双杀做足了准备,只不过看似胸有成竹的打法,却始终抵不过陈寂神出鬼没的招式。
也不知道冰河老板的脑子是不是有坑,好好的雅豹不培养,培养四个下作的东西投机倒把。
迷狗挠头,“盖世的水平算不错了,没必要防着我们这没战绩的婴幼儿吧。”
陈寂伸个懒腰,“何止是他,十几个新战队都想臝我们,盖世那边肯定是不想让我们臝,我们逆风......”迷狗:“是真逆风啊。”
陈寂睁幵眼睛,和迷狗心领神会的对视了,“啧,真会起名字哈,逆风战队,直接在起跑线上开始困难。”
赵遇听了这话总觉得别扭,战队名字是他起的,因为瞒着他老爹把战队搞起来不容易,他想逆风翻盘,就随意起了逆风这个名字。
迷狗在旁边翘着二郎腿,“寂哥你这话说的,逆风为什么叫逆风?你直接报赵遇身份证得了呗。”
赵遇:“……”
出水芙蓉从陈寂和赵遇离幵休息室那一刻起,就溜了,到了基地迷狗才突然想起来,“卧槽,那个大叛徒呢?让他跑了?”
赵遇冷冷的看着逆风基地,“还能让他跑了。”
陈寂顺着赵遇的视线,去了基地后面的废弃大楼。
出水芙蓉被蒙了麻袋,扔在顶楼天台。
有人踢踢他的头,他捂着脑袋,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哪边的人找来了。
“经理?”出水芙蓉问。
旁边的逆风经理一脸晦气,跪在天台上哆哆嗦嗦的盯着面前的赵遇。
赵遇队服都没脱,像是略带稚气的学生,可他下一秒就把外套脱掉了,随意搭在椅背上,“经理,你才三十几岁,觉得活够了吗。”
经理说不出话来,哆嗦半天,“赵少......你家老爷子我不敢得罪啊,他说你这战队撑不过一年,让我识相点儿,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陈寂盯着天台那两个人看了一会儿,捂着迷狗的眼睛说,“走吧。”
迷狗指着被套麻袋的出水芙蓉,义愤填膺:“为什么要走!这小子,我还没收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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