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温英旭看陈寂不暍了,坐在他身边关切的问他,“我能再问个问题吗,你们两个,为什么结婚啊?”陈寂说,“没有为什么。”
温英旭又打探,“你说,赵遇到底喜欢谁?喜欢我,怎么不强迫我和他结婚?他和你领证,不怕我回来吃醋吗?是不是从来没在乎过我的想法?”
陈寂微笑,“可能很尊重你的想法,你不想结,他当然不能勉强你。”
“那一会儿吃饭,我告诉他,让他和你离婚后,我和他马上领证,你会后悔吗?”温英旭问。
“不会。”陈寂死死抓住床单,头晕目眩。
总觉得睁眼困难。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温英旭说,“陈寂,我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和我走?”
陈寂拼命摇头。
“可你不是喜欢我吗,当初还要把我抢来,我不信没有感情,你和赵遇到底谁更在乎我?都在耍我?凭什么你们两个结婚了?我到底算什么?你们两个如果在一起,是不是天理难容?”
陈寂一直在摇头,甚至感觉到温英旭在撕扯他的衣服,还想亲吻他。
陈寂浑身都没力气,只能牟足了劲把温英旭的舌头咬破。
他们难堪的撕扯在一起,温英旭无法得逞,陈寂却依旧伤痕累累。
温英旭也许比虞蔚更适合当影帝,这样下来,还不忘把他自己包装成一个受害者的身份。
再后来,陈寂渐渐恢复力气,赵遇也回来了。
唯一证明温英旭下了药的证据,被赵遇摔碎在陈寂的耳边。
陈寂想,他的心,也跟着一起碎裂成片了。
赵遇说,这辈子,最不可能的在一起的人,就是他陈寂。
陈寂被温英旭说中心事的时候没有难堪。
因为自作多情,害的陈家迅速落败,没有觉得难堪。
可现在,赵遇只需要轻飘飘的一句话,他就能粉身碎骨,再不完全。
眼中一片雾茫茫,赵遇抱着濒临昏死过去的温英旭下楼,嗓音沙哑的喊着叫医生来。
陈寂坐了好久,才能勉强站起来。
这个地方,这辈子,他不会再回来了。
陈寂跌跌撞撞下楼,楼下客厅一片狼藉,赵遇喊来家庭医生给温英旭进行急救措施。
好在赵遇阻止及时,伤口不严重,温英旭情绪过激短暂昏迷。
外面的雨下大了,夜色朦胧。
陈寂从客厅走出去,赵遇好像看不到他,那么大的雨,他一步步走向雨中。
保姆担心的看看陈寂,犹豫再三,拿起门口的大伞。
赵遇厉声暍住,“别给他送伞!犯了这么大的错,还对他好,永远都是这么糟糕的人。”
保姆愣在门口,呆呆地看着门外。
门外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被雨水冲刷出一片鲜艳的绿,衬着星星点点的彩。
以为保姆不听,赵遇追过来,“不给他送,淋淋雨他的脑子才清醒,把他晾五分钟。”
保姆说,“不用送伞,他不需要,也不需要你。”
“你在说什么。”赵遇闻言,一愣,看向外面。
赵遇的别墅门外,黑色大伞撑幵,伞的下方露出男人宽阔的背脊,黑色风衣的轮廓在雨中格外显眼。昏黄的路灯下,那辆黑色车的车灯,在雨夜打出两道强有力的光柱。
赵遇见过那辆车。
在逆风基地门口出现过很多次。
那男人一手打开车门,然后把手抵在车顶,手心向下,陈寂矮身坐进去,他说,“小心,别碰头,好好休息,一切都结束了。”
作者有话说陈寂:白白,开始新生活。
赵遇:他走的第一天,想他念他爱他5555〇(丁_丁)〇明天见啊宝贝们,我们陈寂宝宝,站起来了!不经历风雨不能独立
第107章 怀了孕的男人?
随后,男人把车门关上,收起伞。
雨势渐小。
陈寂躺在座位上,空气里是属于虞蔚陌生的气息,却又熟悉到好像虞蔚就该是这样的冷冽,他连眼睛都懒得睁开,闭着眼睛假寐。
没由来的有安全感。
比在赵遇那儿,让他觉得有安全感多了。
刚才从雨中走来,还没看清虞蔚的身影,陈寂就知道,是他。
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样,虞蔚没有放弃他。
他太狼狈了,需要立刻在赵遇门口消失,陈寂选择接受虞蔚的邀请。
也许赵遇在看。
也许赵遇看到他上车这一幕,觉得这段婚姻里被背叛了,还白痴的想让他还钱。
陈寂想,还吧,还就还,最好是立刻划清界限。
就让世界毁灭吧。
欠赵遇的,拿命,他都要还上。
只不过陈寂真的没有想到,虞蔚竟然是他最后的避风港,他们两个本应该比他和赵遇,还要水火不容。
虞蔚的母亲,是陈寂后妈,在陈寂的印象里,那个女人从未对他好过。
她和陈寂的父亲结婚很早,生活在国外,是被明媒正娶的妻子,之后他们在国外有了虞蔚。
后来,陈寂他爹回国出差,认识了陈寂的母亲后加装单身,并迅速用假身份结婚,获得无数财富,有了陈寂。
从此,拋弃陪他白手起家的虞蔚母子。
结果东窗事发,陈寂母亲知道原来他爹在国外还有家庭,以死相逼要离婚,却没有成功,最后被活生生气死。
陈寂他爹为了转移陈寂母亲那些亲朋好友的怒气,便撒谎说陈寂母亲才是小三,她想和自己在一起,用家中势力和财力逼迫他不得不结婚。
陈寂母亲死后,他要把自己原定想结婚的爱人接回陈家,以证明他的痴心。
陈寂的母亲一时间成了插足者,陈寂二少的帽子就扣的更实了。
陈寂那时候懂的少,一心觉得虞蔚他妈妈才是爸爸养在外面的女人,为了陷害她妈妈,编出令人发指的故事。
闹得水火不容,经常把虞蔚母亲气到住院。
而虞蔚的妈妈,被他爹以虞蔚在国外的学业和事业要挟,之前被迫留在国外,后来被迫留在陈家。
直到陈寂他爹锒铛入狱,虞蔚他母亲狼狈逃回国外,才告诉虞蔚,这些年,她不是心甘情愿留在那儿。她留在陈家,只是成了证明陈寂母亲是插足者而不是被害者的证据。
她痛恨陈家的一切,害她失去一辈子的自由,所以从未对陈家所有人有过好脸色。
陈寂总是被她说,是他们陈家害了她。
虞蔚有这样的母亲,终日被灌输这样的思想,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当他陈寂的哥哥。
他们母子俩,甚至拋弃了陈家的姓。
虞蔚早就把姓改成和他母亲姓了,陈寂想不通,如果虞蔚心理正常的话,恨他还来不及。
他和他的母亲是后来者,只不过他妈妈也被骗了。
他们本应该相互恨的。
可虞蔚,好像真的没有把上一辈的恩怨代入到两个人的关系中。
虞蔚站在雨中,宽阔的肩膀上不断有雨滴砸落,他无声对赵遇说,“陈寂,我接走了,以后你们,毫无瓜葛。”
赵遇眼睁睁看着那人把车开走。
陈寂上了谁的车?那个男人有些眼熟,但赵遇肯定他没有接触过,不认识,整个南城之前都没有这号人物"是谁?怎么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陈寂刚才在楼上说要和他离婚,是不是早就和这个人商量好上了?
这个人有钱,陈寂找到逃脱自己的办法了?不可能。
可陈寂身边竟然有他不认识的男人,这是赵遇万万没想到的,他让茅川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跟着陈寂,从未听那人说过什么陈寂身边出现别人。
也就温英旭回来后这些天,他的注意力被迫从陈寂身边转移,可怎么这么快就出现新的人。
赵遇凭着记忆想起来,之前温英旭还和他谈论过这个人,他们一起看了他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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