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的话,你回去了怎么训练?”
程朝一怔,没想到他的克制居然是在为自己考虑,迟疑的怔住了,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愧疚的不安。
他忽然想起来自从前两天费景明做过后,这两天也没碰过他,最多就是晚上同睡时压着他腿交。
难道....他们都是因为顾忌到自己,才忍着的吗?
费思弋见他无措的抿着嘴唇,原本打算起身的动作停住了。
他忽然同样坐在地板上,岔开腿,扯下裤边将阴茎掏出来,然后按着程朝的手摸了上去,淡淡的说。
“那用手吧。”
他早就硬的发痛,刚才一直忍着的情欲在程朝的踌躇下终于迸发出来,青筋环绕,龟头圆硕,粗胀的形状一眼看过去有些可怖。
程朝也有些吓住了,下意识缩了缩手,难为情的看了费思弋一眼后,又主动握了上去。
他的手又白又秀气,像握着一个色情的大玩具,笨拙的上下抚摸滑动着,很快掌心就沾满了从阴茎小孔溢出来的黏液,水亮浓郁,黏糊糊的。
其实他很少会帮他们用手释放,因为他们通常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会操他的两个穴,或是用嘴巴,所以程朝的手活不太好,甚至有些差,但费思弋还是感到了难以言喻的亢奋。
他急促的低喘了两声,扣住程朝的手圈住了自己的阴茎,然后挺着胯,像操他的屁股一样操着他漂亮的手。
湿哒哒的轻微水声让程朝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去看,去看到了镜子里的他们。
费思弋专注的盯着他,近乎偏执的眼神很凶,情欲旺盛,神色却依旧是淡淡的。
他生的实在太好,这样滴着汗不说话的样子实在是性感的要命,连程朝的心都砰砰直跳,无措又害羞。
长久出神的注视引的费思弋也瞥了一眼镜子,但他没在意。
收回目光后,他捧着程朝的脸又吻了下去。
这个激烈的吻比刚才多了一分强势的侵犯,逼得程朝在他的怀里簌簌发抖,呜咽着又迎来了新的高潮。
最后,精液和淫水都混在了一起,程朝趴在费思弋的怀里喘着气。
费思弋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哄弄般抚摸着他战栗的背脊,时不时爱不释手的揉两下白软的屁股。
黏重的吻不停的吻着程朝的脸颊和颈侧,温存的时光变得缱绻又温柔。
健身房的门被敲了两下,然后推开了。
程朝惊吓的连忙抬起头,看到刚下班回来的费景明立在门口,已经换上了家居服。
看到面前的缠绵景象,他也神色不变,声音温和的提醒道。
“宝宝,该吃饭了。”
程朝忽然有种被抓奸的羞窘,看都不敢看费景明的目光。
他手忙脚乱的从费思弋的怀里坐正了,结结巴巴的弱声道。
“知、知道了!”
费思弋没动,却收紧了手臂,于是程朝又被他一拽,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茫然的抬起头,看到费思弋绷紧下颌,似乎有些不快,仿佛在和费景明无声的争夺着自己的所有权。
而费景明看着他们,纵容的笑了一声,转身先下了楼。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程朝心里的那点负罪感才减轻许多,无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他拽了拽费思弋的指节,怯怯的小声说。
“哥哥,我们下楼吃饭吧。”
闻言,费思弋又看了他一会儿,神色缓慢的柔和了下来,恩了一声。
第19章
晚饭是罕见的三个人一起吃,费景明坐主座,费思弋和程朝分别在两侧。
费家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两个人也没有幼稚的刻意在程朝面前做出亲密的举动,氛围还算和睦,没让他为难。
吃过饭,费景明去书房工作前,貌似无意的跟程朝说。
“晚上我要开会,你先睡,不用等我。”
闻言,程朝下意识应了一声,反应过来后,不由得紧张的看了对面的费思弋一眼。
费景明说这句话,意思分明就是晚上要程朝和他一起睡。
以前他们和费栗很少会同时在家,所以程朝不必纠结于该去谁的房间,现在突然面临这样的抉择,他本能的听从了费景明的命令,却又怕费思弋会生气。
费思弋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看了过来,神色很淡的说。
“明天还需要练舞,早点起床。”
程朝松了一口气,颇有些感激的朝他笑了一下,乖乖点了点头。
由于明晚就要准备回训练营了,程朝今晚早早就躺到了床上,都没等到费景明从书房回来就睡着了。
快到十一点,费景明才推开卧室的门。
明亮的大灯关了,程朝给他留了一盏床头灯,柔黄的光晕在漆黑的卧室里聚出一小块亮盈盈的光团,吸引着人飞蛾扑火般的走近。
费景明伸出手,微微弯身,轻柔的抚摸着他恬静的睡容。
粗糙温暖的掌心贴近,程朝无意识的蹭了蹭,跟只安心酣睡的小猫崽似的,发出困顿的嘤咛。
费景明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脸,才收回手,轻手轻脚的去浴室里洗漱,收拾好了出来,他躺到床上,关了床头灯。
刹那间,卧室陷入了一片暗色。
他的手臂还没有伸开去搂,程朝就迷迷糊糊的凑了上来,怕黑的直往他怀里钻,手指抓住了他的睡衣扣子,略有不安而绷紧的身体才重新放松下来。
费景明稍稍侧过身,把他嵌进了怀里,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慢慢抚着他的背脊。
哄睡的姿势让程朝发出了惬意的鼻音,像撒娇,又软又甜。
费景明忍不住低头,在黑暗里抵着他的鼻尖摩挲,然后含住了他的嘴唇。
温柔似水的亲吻并不打算惊动程朝,但他的身体早就养成了敏感的反应,在稍微急促的呼吸中,他迟钝的睁开了眼,含糊不清的茫然叫着。
“...爸爸?”
费景明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声音温和。
“我没想吵醒你,睡吧。”
他又抚摸着程朝的背脊,动作缓慢而轻柔,间或亲昵的揉揉他的头,像程朝儿时一样哄着他睡。
可程朝有些羞赧的咬住嘴唇,悄悄夹紧了有些湿润的腿缝,难耐的小幅度摩挲着,睡裤的裆部布料磨得腿肉又疼又痒,却又窜出了隐秘而扭曲的战栗快意。
他已经有几天没被插入了,下午在健身房被手指和舌头玩弄过的感觉在一个吻的时间里猛然复苏,小腹一麻,止不住的淫水从深处开始往外渗。
难言的空虚与躁动让程朝有些慌张,他不敢直面自己这样的淫乱,于是竭力压着砰砰的心跳,胡乱找了个话头想将身体的湿热反应丢到一边慢慢冷却。
“爸爸,我、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费景明恩了一声,过了几秒,轻叹了口气。
“又要好多天见不到宝宝了。”
说完,他低了低头,面颊贴着程朝的侧脸,嘴里的热气熏着他的耳垂。
“宝宝会想我吗?”
程朝的耳垂发烫,半边身子都麻了,腰眼一酸。
他无措的想躲,又被困在如此逼仄的怀里动弹不得,舌尖簌簌抖了好一会儿,才面红耳赤的小声说。
“想的,想爸爸。”
第20章
当然是想的。
从来到费家起,无论是高中还是大学,费景明都给他选了本地的学校。
程朝从未在学校住过一天宿舍,每天都会回家,每天都会见到费景明。
而大学毕业后,他想去参加选秀节目,费景明给他找的老师也都是来家里授课的,所以他这次去训练营是第一次离开费家,也是第一次离开费景明这么长的时间。
刚开始去训练营的时候他很激动,像从笼子里飞出去的鸟儿,但新鲜劲儿过了一两天,他就开始想费景明了。
训练的时候想,休息的时间想,晚上睡觉,想的更厉害。
他躺在硬邦邦的窄小的单人床上,躲在被子里咬着手背哭,想立刻跑回家一头扑到费景明的怀里,回到那个永远为他敞开的怀抱和爱里。
但他还是捱住了。
他努力把身心都投入到节目里,只允许自己每天偷偷想费景明一小会儿,而且还有费栗在身边陪着,安抚了他的许多无助,他这才慢慢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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