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费思弋也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们的关系畸形又扭曲,把程朝关在了费家的笼子里严加看管,连外界的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程朝时常会怕他们,会生出逃出去的念头,会憎恨自己的身体,可他也绝望的发现自己离不开费家,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三个人爱他。
毫无保留的爱意与过分强势的占有欲让程朝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太优柔寡断,也许永远不会放弃想跑的念头,却也永远都割不断彼此间的纠缠。
在这清醒的两个小时里,程朝漫无目的的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胸口闷闷的,像堵着什么,又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了,又满又胀。
他忘了去看墙上的钟表叫费思弋起床,还是费思弋自己醒的,看着他怔怔的模样,亲了他一下。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疲惫已经如同潮水褪去,他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低沉,眼神也很清明,坐起来的时候被子滑落,露出结实有力的肩膀和胸膛。
程朝回过神,咬了咬嘴唇,摇头说。
“没什么。”
费思弋见他似乎有心事,也没多问,亲昵的揉了一把他的头,说。
“好了,换上运动服,去健身房里练舞吧。”
这句话如同重磅炸弹砸的程朝脑子一晕,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瞪大了眼,傻乎乎的问。
“什么?练舞?我、我还可以回去训练吗?”
惊喜的声音让费思弋猜到了他的担忧,没有详细解释,只简短的告诉他新的消息。
“录制停播一周。”
录制停播一周,也就代表着原本的公演时间也会往后延长一周,这样的话,就算程朝现在赶回去也可以继续跟着之前的进度走,甚至还有更多的宽裕时间来练习。
没有必要的理由,节目组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这种自损的决定,除非是被施压。
而程朝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帮他。
他的心口热乎乎的,喉头哽住,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费思弋在衣柜前翻翻找找,已经换上了一件无袖的黑色背心和同色运动裤,顺便也找了自己的一套走到床边,脱了他的睡衣帮他换,一边说。
“今天和明天我会教你剩下没学完的部分,明天晚上回训练营。”
练习生们分组选择了曲目后,教他们歌曲和舞蹈的都是老师,但老师们无法顾忌到每个人的进度,主要还是靠练习生们反复观看舞蹈视频自己学习,或是队友互相帮忙。
之前程朝也是这样学的,而现在,居然是费思弋亲自来教他。
费思弋的唱歌很好,舞蹈却更棒,之前参加各种节目时跳起舞的画面简直令人心潮澎湃,就连程朝看了也不禁脸红,心脏砰砰直跳。
那个时候的费思弋是最性感的,利索标准的舞蹈动作,强悍的控制力和爆发力,恰当好处的力度,再配上他冷冷淡淡的眼神和额上滴落的热汗,足够让无数人为他疯狂。
而这也是他当初突然决定来《C位出道》当导师的时候,导演毫不犹豫的就把原来的导师换下去的原因。
这是费思弋第一次教程朝跳舞,他惊愕又兴奋,心如擂鼓,却也有些胆怯,总觉得这是在浪费费思弋的时间。
挣扎了好一会儿,他还是不好意思的忍痛拒绝道。
“不用了吧,我可以自己看视频学习的,哥哥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费思弋站在床边,闻言挑了一下眉,这个动作让他的眉眼都现出了一丝野性。
他弯下身,手臂撑在程朝的身侧,定定的看着他,声音里似乎带了点笑意。
“比起视频,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走吧。”
不等程朝涨红着脸解释,费思弋就不容置喙的打断了他,握着他的手就往外走。
看到他已经决定了,程朝只好不再劝说,跟着他去了三楼的健身房。
第17章
别墅的三楼的每个房间都是娱乐设施,健身房的这一间格外大,除了健身器材外还有间另外的屋子,里面是巨大的镜子和宽敞的木质地板,通常是费思弋来这里练习的场地。
在跳舞这方面他很专业,带着程朝做热身动作的时候也没了亲昵的姿态,严厉又细心,于是程朝也放下心,认真的跟着他学。
费思弋的话不多,不过每一句指令都很明确,言简意赅,对待程朝又非常有耐心。
学完剩下的部分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程朝浑身都是汗,等到他终于说了结束,就累的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喘着气。
他穿的是费思弋前几年的运动服,虽然已经有些小了,但穿在他的身上还是宽宽大大的。
刚才在跳舞的时候T恤的领口就都快露出半边胸膛了,白白润润的,费思弋看着,没吭声。
现在他躺在地上,薄薄透透的T恤就贴在他的身上,随着胸膛的剧烈喘息而起伏着,连微鼓的乳肉和小巧的奶头都印了出来。
但程朝没发现,他还沉浸在学完舞蹈的欢喜中,脸上都是汗,面颊泛着红,眼眸亮晶晶的。
看起来,就像是他在床上显露的媚人情态。
费思弋站在他面前,稍稍低着头,定定的看着他。
程朝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这样居高临下的如同阴影倾覆,忽然有些难为情,想赶紧爬起来。
费思弋却忽然半蹲下来,低下头,径直含住了他的嘴唇。
彼此都是大汗淋漓,汗味很浓,却不难闻,反而在这种暧昧的时候成了撩拨心弦的催情剂,湿漉漉的舌尖紧紧贴着挑逗。
程朝被吻了一会儿,情不自禁的夹紧了腿,小腹深处漫出一股热流。
淡淡的腥臊味似乎被费思弋嗅到了,他还在专心致志的摩挲着程朝红润的唇瓣,低笑了一声,问。
“湿的好快。”
程朝的脸红了,说不出来反驳的话,猝然绷紧了身体。
费思弋的手摸到了他运动裤的腿间,隔着两层布料抚摸着潮湿的小穴,因为看不到,不经意碾过阴蒂时便激得程朝叫了出来,慌忙又咬住了嘴唇。
又亲亲摸摸了一会儿,程朝的下身已经湿透了,若有若无的痒意从深处钻出来,让他又成了放浪的小骚货。
“哥哥....”
他难以启齿的叫着费思弋,似在哀求,又似催促。
费思弋的手指也沾着湿黏的水光,他收回来,看了满面红潮的程朝一眼,然后剥下了他的裤子,按着腿侧抬起了他的双腿,分开,却没进入,而是低下头,舌头舔上了沁出淫水的两瓣阴唇。
肥肿的花瓣被吞进了唇里,舌尖刮着嫩肉的敏感神经,勾着淫水,然后捅到隐秘的花穴里。
尖利的牙齿不时碰到柔嫩的肉,仿佛随时都会狠狠咬下去吃掉。
程朝又惊又怕,不由得夹紧双腿,低头只能看到费思弋埋在他双腿之间的脑袋,黑色的发旋伴随着吞吮的动作一耸一耸的。
过于刺激的景象与淫糜的动作让程朝无法承受,他仰躺在地上,抓着自己的衣角,很快就被舔的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淫液被费思弋吞了下去,嘴唇嘬的花穴又疼又痒。
明明他只用舌头插进来了,程朝却像是被他用阴茎狠狠操过一遍,爽的目光涣散,断断续续的呻吟抽泣着。
费思弋又舔了他的后穴,手指插进去顶着敏感点用力操了一会儿,程朝的玉茎就也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裤裆一片温热。
他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回不过神,眼角湿红,难耐的呻吟跟发情的小猫儿似的,软的勾人。
费思弋却没再进行下一步,探身而上,捧着他的脸又细细吻了一会儿,说。
“抱你回去吧?”
第18章
程朝被他揽着坐起来,看着他平静的淌着热汗的脸,忽然发现刚才只有自己享受了,他都没做。
他连忙攥住了费思弋精壮的手臂,还未平息的灼热体温烫的他心惊,犹豫了一下,没放开,鼓起勇气小声说。
“可是,可是你都没有做...”
费思弋看着他,轻描淡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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