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早会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
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我过去太辉煌了,以至于终究总是心有不甘。
原来人们享受的永远是上升的过程而不是到达顶点,因为一旦到达顶点从此以后都是下坡路。
而我也慢慢发现,网络暴力和圈子的黑暗已经形成了一个死循环,圈子太乱助长了网络暴力的滋生,网络暴力又搅浑了网络环境,浑水之下圈子更乱。
一时间,已经分不出来原罪究竟是什么。
也并不是我们一个人两个人可以挽救的局面。
秦未寄开始伸手干预起诉的事项,并且让公司在微博上挂出了史诗律师团队将全程负责起诉造谣者的事宜,威慑之力比我大得多。
很多不构成违法的人也已经删除造谣诽谤内容,在社交媒体上道歉。
而已经构成违法的可以收集到证据的,秦未寄已经全部起诉,影响力小的按侵犯名誉权起诉,索赔金额最高的达到二十万。
影响力大,情节严重的一律按诽谤罪起诉,最高刑期是三年。
接下来大概就是网络声音最消沉的几个月,我们始终站在正义的一方,网络的声音也会偏向我们。
一切像是暂时尘埃落定了。
我最近有些嗜睡,一天的时间绝大部分都在睡觉。
我想应该是前段时间失眠的太厉害,精神力承担不住,所以总是觉得累。
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感觉胸口发痒,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到了秦未寄放低的声音,“小东西,干什么坏事呢?”
我睁开眼睛,看见秦未寄两根纤细的手指提着贼宝的脖颈,它扑腾着四条腿。
我伸了伸胳膊,笑道,“秦哥,你欺负它干什么呀?”
秦未寄看我醒来了,把贼宝放到了地上,“养了个小色猫,我还没下手呢它倒先捷足先登了,明天带它绝育去。”
我低头一看,果然胸口湿了大片,我脸上微微泛着红晕,“怎么还和一只猫吃醋呢?”
“谁让它是公的呢。” 秦未寄俯下身子靠近我,“还困呢?”
我搂住他的脖子,“不困了...”
他把我抱了起来,我把头懒懒的搭在他的肩上,腿紧紧的环住他的腰,他轻声道,“宝贝,你最近是不是睡得太多了?”
我呢喃了两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困...”
“好了,穿上鞋下楼去,陈念来了。”
我摇了摇头,腻在他身上,“秦哥抱着去...”
他轻笑了两声,“别撒娇了,陈念在楼下等你呢,看你这样子不笑话你吗?”
我抱得更紧了,“就要秦哥抱...”
“先换个衣服。” 秦未寄无奈的笑了笑。
一向最讲得体的秦先生真的抱着我下了楼,陈念坐在客厅看着我的样子,不自然的扯了扯唇角,“你是没骨头了吗?”
秦未寄把我放在沙发上,“理解一下,谢老师定期总要开屏一次。”
我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笑道,“有骨头的人没男朋友。”
陈念白了我一眼,双手交叠在胸口气愤的看着我,“你不说帮我物色个男朋友还每天刺激我,有你这么当老板的吗?”
正说着,秦未寄从厨房出来把洗好的一个苹果递给陈念,她笑着,“谢谢秦老师。”
然后又拿出来切好的水果拼盘递给我,我笑了笑,“谢谢老公。”
陈念的脸更黑了,生气的把手里的苹果的放到了桌子上。
我笑着捧着水果拼盘开始往嘴里送,一边吃还不忘一边说,“秦哥太过分了,怎么说小陈也是客人,怎么能就给一个苹果呢,我看看我这里面有什么,苹果,香蕉,桃子,杨桃...”
陈念咬了咬下唇,恶狠狠的瞪着我,“我改天再来。”
“好了,别闹了。” 秦未寄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最近睡得太多了,我怕他维生素流失才让他多吃水果的。”
我笑了笑,“不生气不生气,明天给你分配对象。”
陈念受用的坐下了,她清了清嗓子,“差点忘了我是来说正事的,《青云案》要开播了,我私下听人说你的戏份没有被删减了。”
我顿了顿想起了那天李潼的话。
秦未寄皱了皱眉头,“王导的那部戏?”
陈念点点头。
“之前是听过要删减的传闻吗?”
我一惊,想起这件事秦未寄还不知道,抿了抿唇看向他,“是有传闻...”
“不是传闻,是直接要把谢老师降成二番。”
秦未寄不太高兴,抿着唇看向我,“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赔着笑,“我也是才知道...”
“你怎么是才知道呢...” 我瞪向陈念,她才察觉到异样转了话锋,“咳... 对,谢老师也是才知道...”
秦未寄打量了我们俩一眼,神色没有缓和,“现在呢?什么情况?”
“听说是李潼闹了一顿,谢老师的戏份就没被删了。” 陈念看了他一眼,慢慢道,“有个小道消息,这个李潼好像是环球付时运的私生子。”
我张了张嘴,操,还真是叫爸爸。
“哪儿来的小道消息?”
陈念沉声道,“之前不是一直谣传李潼是付时运的情人吗,后来付时运在一个酒会上说是他的儿子,有人才打听到李潼是随他母亲的姓,可付时运的妻子可不姓李。”
我把一块苹果慢慢的放到嘴里,没再说话,这个圈子里什么奇葩的事都有,也没有藏得住的秘密。
秦未寄点了点头,眼神不明含义的看着我,“嗯,环球的公子为了你的戏份大闹一场,你们交情不浅呀谢老师?”
我咽了咽口水,急忙道,“浅,特别浅,不对我们根本没交情。”
陈念的偷偷的笑了笑,“秦老师,我作证,他们真的没有交情。”
我赶紧点了点头。
秦未寄眯着眼,幽幽的看向陈念,“你作什么证?你不早就是个叛徒了吗?”
陈念眼见要殃及池鱼赶紧站了起来,朝我笑了笑,“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参与了,我先走了,我挺忙的...”
说完,真的就赶紧跑了。
她一走,我就赶紧撇了撇嘴,委屈道,“秦哥... 真不熟...”
秦未寄看着我,眼神有点冷淡,“所以你的事我永远最后一个知道,还得靠别人给你解决,是吗?”
我看他真有些生气了,赶紧站了起来,没穿鞋就光着脚走到了他跟前,“不是,秦哥,你别生气...”
秦未寄叹了一口气,把我抱了起来重新放回到沙发上,“我没生气,你别着急。”
我委屈的看着他,“我是怕你担心,那时候你在澳洲爷爷又走了...”
他点点头,摸了摸我的头,“不是气你,我是气我自己...”
我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心疼,“秦哥,我保证以后事无巨细,全都告诉你。”
他笑着点点头,“乖。”
第75章 我想回苏州了
不许嫌弃这章短小。
江陵的妈妈给我打电话了。
她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给贼宝剪指甲,这段时间它已经挠坏了家里的很多东西,床单都被挠出几个洞,秦未寄一天换一次床单。
为了怕它再把家里的地毯沙发挠坏了,我抓着它赶紧给它剪指甲。
刚剪完,电话就打来了。
我本来想安排他们来北京住,离我近些我也好照顾。
但是他们拒绝了。
也是,这么多年要是想来北京早就来了。
他们不是忘本的人,放不下家乡的工作。
我没有再提这件事,只是答应每年都会去看看他们。
反正我无父无母,江陵的父母自然也算我的父母。
“小谢,前两天星梦的周总来找了我们,给了我们一张卡说是公司给我们的抚慰金,我们不想要的但是他丢下就走了,结果今天一查卡里有两千万,我和你叔叔觉得这钱我们不能收,想让你帮我们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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