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淮干脆找了个跳蛋,按开开关,捏着那颗不停震动的小玩意塞进江错水屄里,只留了一截细细的白线在外边。
同时他抽走手指,解开校裤,扶着自己胀痛的性器在穴口蹭了蹭,接着一挺腰,直接把胯下那根粗热的阴茎捅进去了大半。
江错水腰一软,登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疼的直吸气,大腿打颤,感觉随时要跪不住了。那颗跳蛋也顺势滑了出来,被薄淮捡起来又塞了回去。
“夹紧点,再掉一次就换别的。”薄淮把床头柜里的小盒拿出来,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千奇百怪,千姿百态,跳蛋放里面实属是平平无奇不起眼,江错水看了一眼就没敢继续看下去。
“你……”
“怎么了?”
江错水没眼看那盒东西,反倒是神情复杂的看着薄淮:“薄小淮,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薄淮闻言腰一沉,胯骨打在他屁股上,那柄肉刃破开肠肉,尽根没入。
“嘶……疼!”江错水浑身颤栗,背脊弯成一把绷紧的弓,那对蝴蝶骨展翅欲飞,“薄淮,你出去。”
他一动,跳蛋再次掉到了床单上,薄淮不管他如何抗拒,还是放了回去,又拿了一个穿戴式震动棒堵在了前面。
“够了……薄淮。”
薄淮捞起他的腰往自己怀里按,“这才刚开始呢。”
后穴里偾张的性器携着惊人的热度一寸寸挺进,前端的女阴又被温凉的硅胶包裹,江错水前后备受夹击,而那穿戴式上边,竟还有一点吸着阴蒂不断吮舔。
江错水终于跪不住了,从后颈到尾椎的脊柱沟深深劈了进去,整个人倒进床单里,屄里的两样东西阴差阳错进得更深,抵在了某一点上。
“薄淮……够了,太、太快了……你拿掉!”
“再叫叫我。”
“薄淮,薄淮,薄淮……”
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两个字,却给薄淮一种强烈的从属感。
薄淮把他捞了起来,每一下都顶的很用力,回回磨过前列腺,激得江错水哭着求饶。
“是我在你身体里,跟那个姓霍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床上的男人素来不讲理,薄淮亦然,丝毫不理会他的哭喊,还叼住江错水的后颈,打标记一样咬了圈完整的牙印。
后来江错水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腿心湿哒哒的全是水,大多是潮吹喷出来的,阴茎半勃,但已经射不出来了,只有半清的水液不断从顶端往外溢。
那根秀气的肉茎先前被薄淮抓在手里,如今可怜兮兮的耷拉下来,蔫了吧唧的。
他浑身都被操成粉红,尤其是腿根和屁股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红,被撞得好烫。到最后甚至没力气再叫,嗓子也喊哑了,无声地掉着生理眼泪,把枕套哭湿透了。
“对不起。”
薄淮将今晚的第二泡精液射进了江错水穴里,而后低头在他嘴角亲了口,轻抚着留在他身上的各色印子,努力压下自己那充斥着不安、妒忌与情欲之后难以付诸于口的复杂情感。
明天醒来,他还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会撒娇争宠的乖乖高中生。
如果江错水喜欢,他可以一直扮演下去。
江错水胸口一凉,挣扎着睁开眼,发现是小孩哭了。
他浑身没劲,伸手都是个难题,十分艰难地抬起胳膊帮他擦掉眼泪。
“我说,挨操的是我,你哭什么?”
第76章
薄淮的掌心覆上他手背,贴在脸边蹭了蹭,一边掉眼泪一边重复对不起。
“疼不疼,”薄淮小心翼翼地询问,“有没有哪里难受?”
江错水低头扫了眼自己身上斑斑驳驳的一片狼藉,实话实说:“腰、腿和屁股都疼,还有你咬的我后脖颈也疼。”
薄淮心虚地抿了抿唇,保证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下次?没有下次了。”江错水抽走手,撑着床慢慢支起身,一动,腿心立马传来难耐又磨人的痛意,“下次你自己撸管去。”
不过是挪到床边这么点距离,江错水做起来都跟残疾人复健一样。他磨蹭了半天,脚尖刚点到地面,薄淮就翻身下床,“咚”的一声,二话不说在他跟前跪下了。
江错水:“……”
“对不起。”
他仿佛有十万个歉要道,但道起歉来又只会干巴巴说一句对不起,江错水盯着他头顶那个小小的发旋,足足愣了有半分钟。
“……这又是什么路数?”
“我在道歉。”薄淮抬头眼巴巴瞅着他,“您怎样才肯原谅我?”
江错水乐了:“道歉,你还知道怎么道歉?”
薄淮把下巴搭到他膝盖上,枕着他大腿,闻言轻轻摇头,带着点潮气的发丝随之晃动,就像只摇头晃脑的憨憨大型犬类。
“那你跪什么?”江错水看得心痒,没忍住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
“总之先跪就对了。”薄淮老实认怂,接着回忆自己看过的小黄文里那些追妻火葬场桥段,“或者你气急败坏的给我一巴掌,叫我滚,然后我偏不,死皮赖脸跟在你屁股后面,对你死缠烂打,送花送饭送戒指还送温暖,最后你被我的决心所打动,我俩握手言和,鼓掌叫好。”
“你是想说重归于好吧。”
“不,就是鼓掌叫好。”薄淮抬手“啪啪啪”拍了三下掌,同时声情并茂地加以解释,“翻云覆雨,水乳交融,做爱的意思。”
江错水觑着他,轻声吐出一个字:“滚。”
“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不该嘴贱,还把你操这么狠。”薄淮抓住他的手,又是一句“对不起。”
江错水重申道:“给我滚。”
薄淮才起身没走两步,江错水突然叫住他,说等一下。
“气消了,原谅我了?”薄淮闻言立即停下脚步回头,满脸惊喜。
“我腿疼,站不起来了,你扶我去下浴室。”
薄淮只好把他抱去浴室,等放好水又把他抱进浴缸里,期间江错水始终拉着他手腕,没有让他走的意思。
“在我这你可以任性一点。”江错水突然说。
薄淮被他牢牢牵着,莫名有种被依赖着的错觉,又看着水下那具美好的肉体,灯下白晃晃泛着光,本来心神荡漾,口干舌燥,乍一听到这话,一时竟有些失语。
半晌,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以为你喜欢乖的。”
“我是喜欢乖的,但我发现不论你怎样我都不觉得讨厌,哪怕任性一点也挺可爱的。”江错水指尖挠了下他手腕,“再说你不是我男朋友吗,不然照你这么个吃醋的劲,金主早把你踹了。”
薄淮手腕一翻,反手把他给攥住了,突如其来的情话叫他又惊又喜,眼神亮得吓人,“再说一遍。”
“在我这你可以任性一点。”
“不是这句,下一句。”
“不论你怎样我都不会觉得讨厌。”江错水靠到浴缸边,一下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他知道眼神才最撩人,直勾勾地盯着薄淮,挪都不挪一下,“你是我正儿八经的恋爱对象,大可以任性一点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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