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白想了想没有说话显然内心十分纠结。
但最后还是道:“那我还是挣眼睛吧。”
段誉瞧着他,“为什么?”
路远白脸红红,“我想亲吻的时候看着老婆你。”
路远白话音刚落,白皙的下颚被微微抬起,目光落在段誉的薄唇上,越来越近。
一时间路远白是觉得自己心跳快的吓人。
明明刚才还说要看着段誉吻他,但现在还是即期待又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段誉瞧了冷漠的面容上微微挂起一丝笑意,说不紧张是假的。
然而就在两人即将要亲在一起时,一道声音突如其来,“远白面和好了吗?”
路晚芳从厨房走到客厅,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到一声闷响,随后看见路远白和段誉三只手放进面盆里,正齐心协力的和着面。
两人都低着头,瞧不见面容。
随后路远白有些结巴道:“马上……马上就好了。”
路晚芳有些意外,但看到段誉后,还是笑着对人道:“阿誉回来了,工作了一天了累不累?”
段誉低沉的嗓音传来,“还好。”
路晚芳:“阿誉才回来吧,还穿着西装,先上去换衣服吧。”
段誉站起身,面无表情的对路晚芳点了点头,随后迈着长腿上了楼,但是只要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段誉的耳朵红的滴血。
段誉走后,路晚芳上前看路远白。
只见面盆里的面才刚开始和,虽然已经聚在一起成形了,但是没有揉匀。
路远白红着脸将面粉往自己的位置拉了拉,“妈,一会儿就好了。”
路晚芳瞧着他,“远白你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吗?”
路远白听后忙摆了摆手,“没有。”
随后看着母亲关切的目光,掩饰道:“和面累的。”
路晚芳:“……”
段誉一路回到卧室,只觉浑身一片燥热。
不知是冲动还是一时糊涂,刚才他是真的想亲路远白。
路远白十分紧张的闭上眼睛,但是小脸却还是微微对着他仰了仰,段誉看着心痒,也就跟着低头靠近。
但是就在两人即将要亲在一起时,路晚芳女士半路出现,杀了两个人措手不及。
原本还闭着眼睛的路远白瞬间弹开,就连一向沉着冷静的段誉也有些手忙脚乱。
两人都瞄准了搁在两人中间的面盆,同一时间低头,两人的头触不及防的撞在了一起。
嘭——的一声闷响。
这一下不轻,但两人当时心跳的飞快,全都是偷亲被人发现的窘迫,一时间也无暇顾及额间的疼痛。
照镜子一瞧,才发现额间红了一块。
段誉口干舌燥喝了杯水后,也还是不得缓解。
身上燥热难耐,抬步走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段誉发现自己的兄弟异常的惊醒。
段誉:“……”
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路远白仰着脸等着他亲的模样。
段誉垂眸,长输了口气,认命般的伸出右手。
身上燥热本想冲个凉,然而在浴室里一待就是四十分钟。
段誉换了衣服下楼,就看见路远白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依然身残志坚的和着面,
然而从段誉离开再到下来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
路远白见段誉下来后,瞬间红了脸。
本来刚才的事情都忘了,但是段誉一下来那些画面就忍不住的往脑海里涌。
段誉上前看着路远白手里的面盆,“还没弄完?”
路远白点了点头,他只有一只手能和面不是很方便,使不上力。
段誉在路远白身边坐下,随后伸手将面盆拿过。
路远白看向他,“老婆你和过面吗?”
段誉看着面盆,“没有。”
随后瞧了路远白一眼,很显然是要对方教他。
路远白:“老婆,你把手放进去将面均匀的揉成一团就行了。”
路晚芳托管家去看看路远白面和没和好,管家刚走到客厅就看见了十分大跌眼镜的一幕。
原本在路远白面前的面盆,此时到了段誉手里。
只见他家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先生正撸着袖子揉面,路远白在一旁说着什么,段誉和着面,时不时应一声。
管家见了,一时间都觉得是自己眼睛花了。
历经一番艰辛后,和好的面这才送去厨房。
路远白现在看着段誉就脸红心跳,但还是细心的发现了段誉红了一片的额间。
一时间刚才的羞涩一扫而空,拿手抱过自己男人的狗头。
“老婆你额头怎么红了。”
段誉一时无言,随后伸头掀开路远白贴在额前的碎发,只见原本白皙的皮肤上也红了一小片。
“你也一样。”
听段誉这么说,路远白才想起来,两人刚才磕到了一起。
随后有些窘迫的开始转移话题。
路远白瞧着段誉手上还残留着些面粉,道:“老婆你要不要去洗洗手。
然而还没等段誉起身,就见路晚芳女士让人端着包饺子的馅料和面来了客厅。
“不用洗,正好一起包饺子。”
不用看也知道,段誉这样坐在办公室里的大老板根本不会包饺子。
但凡事都是要实践尝试的,一起做饭顺便还能增进感情。
路晚芳今天刚来时问路远白两人有没有吵架,路远白虽然说没有,但路晚芳还是瞧出了些端妥。
这一顿饺子制作过程艰辛,直到八点才彻底吃上饭。
晚饭过后,路远白本打算让母亲留一晚休息,但路晚芳却执意要回去。
“威森还在家里等我呢。”
路远白听后这才作罢。
“你快去把脸洗了,都是面粉。”
从路远白开始和面一直到现在,沾上的面粉就一直在脸上,他没发现,段誉和路晚芳也没告诉他。
路远白听后觉得有些丢人匆匆忙忙的去了洗手间。
路晚芳看向段誉,“阿誉送送我吧。”
段誉面上虽没什么情绪,但也没有拒绝。
在路远白去洗脸的功夫,两人离开玄关,走出大门。
“远白这孩子失忆后让你费心了。”
二十五岁的路远白成熟稳重,无时无刻不给人一种冷漠的距离感。
十八岁的路远白却截然相反,自然也没有那么成熟懂事。
段誉沉默了一会儿后道:“还好。”
路晚芳看着他笑道:“远白失忆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随后一脸怀念道:“远白小时候身体弱,胆子小,也因为我过于溺爱的缘故,有些时候比较娇气,直到后来家里出事性子才慢慢改成之前的那个样子。”
“你们认识的时候远白已经成熟了不少,现在记忆缺失回到以前的性格,妈也希望你能多包容下他。”
路晚芳的语气充满了一位母亲的关怀和担心。
“远白这孩子因为一些缘故,对感情比别人看的都重,妈能看出来他是真心喜欢你,希望你能对他好。”
段誉点了点头。
路晚芳临走时上前拍了拍段誉的肩,“每天工作很辛苦吧,多注意休息,妈改天再过来看你们。”
随后从背着的包中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几包香料。
“这是妈做的香包,有安神的效果,你每天工作那么累,很多事都要费心,这香包你就放在你办公桌旁边,累了的时候闻了也能好好休息。”
段誉垂眸瞧了那盒子几眼,随后伸手接过。
路晚芳将段誉肩处衣服的褶皱抚平,“好孩子。”
街边的路灯将路晚芳的影子拉长,随后路晚芳上车,影子也跟着消失。
段誉沉默的瞧着离去的车辆,反复的回想着路晚芳的话。
那些都是一位母亲对儿子深沉的爱。
最后一句也是真正的在关心他。
段誉瞧着消失在街角的车辆,和小时候的记忆渐渐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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