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给他洗完,洛源非才收拾自己,简易有些担心:“伤口沾水会不会发炎?”
洛源非并不在意:“有消炎药。”
简易把身体洗干净,用毛巾擦干。
洛源非正站在淋浴头下冲洗身上的沐浴露,皮肤湿漉漉,染上神奇的光泽。
黑亮的发丝塌塌地趴在头顶,却一点都不影响男人的颜值,颓废的美感。
但简易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说洗澡,还真是除了洗澡什么都没有做。
“哥哥。”他重新站在了淋浴头下,身上再次被打湿,鼓足了勇气:“我帮你。”
水声哗啦啦,洛源非对上简易眼巴巴期待的双眼。
他收回准备关龙头的手,问:“怎么帮?”
……
简易心想,他买的漱口水终于派上了用场。
虽然有点累,但被别样的感觉所满足。
可惜洛源非不让他弄太久,舍不得。
“……可以了。”男人嗓音难得带了情.欲的色彩,步子往后退了退:“起来吧。”
简易抬头看他,唇边带着不明水渍,神情疑惑。
怎么看,面前人都不像是好了的样子。
是他不太行?
简易饱受打击,嗓子都颤抖了:“不舒服吗?”
语气忐忑而无辜。
洛源非呼吸一窒。
将他一把拉起来。
一路克制终于到了爆发边缘。
没有浴缸,站着并不方便。
但男人有得是力气,怕他着凉,细心地将睡衣给他套上。
不是简易的。
是洛源非的。
腾出手,一边亲昵,一边将扣子颗颗扣好。
简易觉得很奇怪。
明明这个时候该解开才是。
直到后来某次,他穿戴整齐,被按着戏.弄,才明白对方大概或许有点什么癖好。
或许是喜欢看他表面衣冠亮丽,内里却早已荒诞不堪。
但此刻他脑子发热,什么都思考不得。
浴室空旷,回声尤为响亮。
……
……
重新洗澡很方便,吹风机也在里面,简易穿着干净的睡衣,头发干燥柔顺,一身清爽。
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
回到卧室,洛源非拆开一包,拇指捻着他的耳垂,声音低低:“要哪个?”
简易胳膊放在眼睛上不敢看他,更说不出话。
最后洛源非替他做了决定。
“既然简简不知道,那我们都试一遍。”
“好不好?”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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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就是想给我宝贝儿订个专属戒指。
简易醒来的时候洛源非已经不在。
朦胧中, 似乎听到他告别过,只是他睡得太死,只当做梦。
昨晚上睡的有点晚, 有了第一次, 第二次只会更加兴奋。
他正年轻,洛源非又是接近而立的年纪。
干柴碰烈火,酣畅淋漓。
男人还会一遍遍念叨他的名字。
“简简。”
沙哑,霸道, 睥睨。
和平常不一样的调子。
简易耳朵发痒。
靠。
就这暴力程度, 他怀疑家里的消炎药根本不够用,治疗跌打损伤的说不定还要准备些。
外头阳光正好,窗帘没拉严,洒下几丝暖黄。
躺了一会儿, 简易准备起床洗漱。
刚动一下,身上传来丝丝痛意, 连带骨头都有些吃不消。
……这就是宅男的下场啊。
思绪放空,简易无意识地想着是不是要把健身提上日程。
他伸手去揉痛的地方, 结果摸到两处印痕, 手上一顿。
简易不明白洛源非怎么这么爱逗他,陪着他玩, 还要趁他歇息的时候移阵地,毫无防备的痛意。
“洛源非!”
他想挪开, 可是动弹不得。
又痛又痒。
简易第一次在洛源非面前骂了脏话:“你他妈的——草——”
紧接着被柔和地轻抚两下, 洛源非仿佛知道自己错了, 在跟他道歉。
“骂人不好, 得改。”
简易:“……”
他闭上眼睛, 又悄悄骂了两句。
结束后, 洛源非亲昵地揉揉他的脸颊,温柔在他耳边轻哄。
“……”
最后的记忆,只剩各种黏糊,入眠时彼此相拥。
简易抹了把脸,坐起身,掀开被子看了两眼。
刺痛感早已消失,痕迹加深,经过一段时间,变成很浅淡的青紫。
没有洛源非脖子上的严重,但位置实在是……上厕所都不敢和人一起。
这种行为,特像小狗占地盘。
啧,报复心挺强。
不过想到洛源非的脖子,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又不算得什么了。
反正有人比他更丢脸。
简易笑了两声,穿上拖鞋去浴室。
……
洛源非驱车到了洛宅。
大多与工作相关的东西已经让助理取走,只剩一些私人物品要带。
洛母知道他今天要回来,没有出门,在客厅等着,听见门口的动静,赶忙站起身。
看清门口的人,眼神微顿。
洛源非里面穿着烟灰色衬衣,外面搭了一件白色圆领薄毛衣,黑色休闲裤松松裹着他的双腿,修长笔直。
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凌厉的眼神温和些许,戴着口罩,看不清脸色。
记忆中,她似乎很少见到儿子穿得这么休闲,大多时候都是西装革履,一派威严,在家中也是不苟言笑,很少与人进行交流。
他总是让自己保持最严谨精神的状态。
洛母不禁有片刻失神。
洛源非看见她,喊了一声:“在这等着做什么?”
洛母道:“过两天要去国外治疗,可能要很久才回来,所以想和你聊聊天。”
洛源非没急着上楼,在沙发上陪她坐下。
“洛起成还来闹过吗?”
被儿子限制消费后,洛起成回来过几次,但都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呼啦啦带了一群人,叫嚷着让自己儿子滚出来对峙,像个市井恶霸,没有半点洛家人的模样。
好在洛源非早考虑过对方不会善罢甘休,洛宅保安队增加了两组,洛起成来了两次都没讨到好,带来的人个个挂彩。
洛母叹气:“没了,只是天天打电话,吵得我头疼,手机都不敢开。”
看来还不知道学乖。
洛源非脸上没什么表情,食指在大腿上轻轻敲着,不知道想着什么。
“舅舅呢?”
洛母揉揉太阳穴:“你舅舅公司今年遇到点麻烦,焦头烂额哪顾得上这边……”
她说了一半,藏了一半。
实际上近几年因为洛起成,她和兄弟生了许多隔阂,夫妻关系不和,所有人都叫她忍耐。
再加上投资经营不善,娘家风光也大不如从前,这次离婚,兄嫂打来电话说她不懂事,年纪一大把离什么婚,傍着洛起成,怎么也和洛家扯不开关系。
头隐隐作痛。
“不说了。”洛母暗自叹气,给他沏了绿茶:“这还是上次你托人带回来的,你试试。”
洛源非摘下口罩,抿了一口。
他神色淡淡,也看不出满不满意。
洛母正想问,目光一低,而后挪住不动了。
衬衣领子不算高,洛源非脖颈修长,两块牙印根本遮不住。
齿印不深,面积有点大,估计磨过好几次,次次碾在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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