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江湛乔咬住自己的胳膊把哭声和尖叫声憋了回去,身体绷得死死的,眼泪唰唰地流,剧烈收缩的小花疯狂喷着水,红肿的阴蒂挑逗似的蹭着肉棒,充血的阴唇含着肿胀的龟头一顿吸允,连马眼都被嘬得大大张开,阴道里涌出的淫液顺势灌进马眼的小孔。
房间里的响动太大,周诀可能是听到了什么,直接上手敲门:“小乔儿?你是不是在?”
喷涌而出的潮吹液浇得鸡巴一抖一抖地跳,陈也没有停下来,对着正在抽搐痉挛的小花继续顶操,沉声问江湛乔:“你喜欢他么?”
江湛乔流着眼泪疯狂摇头,刚刚高潮完的小花正处于不应期,不断地翕动收缩,这么被阴茎摩擦只能感受到很强的异物感和不适感,他一边哭,用使不上力气的手软软地推陈也的胸膛,一边嘶哑地用气音弱弱祈求:“别、别动了…受不了了…哥哥、呜…”
陈也的动作太过放肆,房门被撞得砰砰作响,周诀更确定了房间里有人,又疑惑江湛乔为什么不应声,他急切地拍着门,大声询问:“小乔儿?!你怎么了?!”
陈也攥住江湛乔的手腕扣在门上,更用力地去挺腰顶操江湛乔的小穴,故意搞出激烈的响声,贴在江湛乔的耳廓说:“让他滚。”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生气,像恶魔在低吟,阴森的让人毛骨悚然:“他再来找你,我会弄死他。”
江湛乔崩溃地摇头,眼泪流了满脸,漂亮的脸脆弱得一碰即碎,更激起了陈也的施虐欲,他咬着牙只顾啪啪猛操,可怖的肉具来来回回拉锯磨蹭着肥肿的阴唇,把肿大的阴蒂撵入皮肉中再猛然勾出。
门外的声音似乎消失不见,周诀不知何时离开了。挺立的小肉棒被刺激得射了精,乳白的精液乱七八糟地打在两人紧贴的下半身,江湛乔遍布红痕,敏感的身子接连不断颤抖抽搐,淫乱的像是性爱娃娃。
陈也低头与江湛乔接吻,快到临界点的阴茎操够了挺翘的阴蒂,磨擦着阴唇壁的嫩肉向蹭,蹭到张开了个粉红小圆洞的穴眼处突然凶狠地往里顶,硕大的龟头马上就要挤入小得可怜的逼口,陈也爽得闷哼了声,咬着江湛乔的耳朵尖一遍遍低声说:“宝宝,我爱你,我爱你。”
从没有经人造访的地方有种即将被撑开的恐怖胀破感,陈也低哑的声音疯狂又执拗地说着爱,江湛乔动也不敢动,眼底的害怕聚集成具体的轮廓,淫荡的花穴却显露本质,穴眼一圈肥嘟嘟的嫩肉箍住几乎撞进去的龟头顶端拼命嘬动,恨不得将侵入者一口吸入。
汹涌的快感袭来,陈也压着眉峰继续挺腰,喘息声又重又哑。身体好像要裂开了,江湛乔疼得不断扭动身体,他崩溃大哭:“不要…好疼…”
陈也掐着江湛乔的脖子一点点舔去江湛乔的眼泪,陷入情欲的声音嘶哑得性感极了:“别哭,别哭。宝宝,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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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湛乔好像只会哭,还很抗拒地去掰陈也的手指,陈也烦躁地皱眉,凶恶地重复问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江湛乔吓得一哆嗦,绝望地哭着点头。陈也满意地亲了亲江湛乔的头发,用迷恋的眼神看他:“乖。”
江湛乔点头的动作扯着熟烂的肉花重重磨蹭过紫红色的龟头,软乎乎湿漉漉包裹着敏感的龟棱吸允。被取悦到的阴茎突然胀得更大,兴奋地一鼓一鼓跳动了起来,陈也脊背发麻,粗重急促地喘息,低吼着死死掐着江湛乔的屁股,腰眼一松对着红肿的骚穴射精,大股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地射进阴唇翻开的肉花中。江湛乔被精液冲击的浑身颤抖,逼口剧烈地张翕,紧跟着陈也去了,温热的骚水悉数喷到了正在射精的鸡巴上。
“啊啊!…”江湛乔被这股骇人的快感刺激得将要灵魂出窍,他不受控制地把陈也的脖子挠出一道道抓痕,高潮后的阴唇肿得异常肥厚,突兀地从腿心间鼓了出来,还时不时地微微抽搐,把一大泡乳白色的精液包在中间,星星点点的纯洁白色在嫣红的肉缝中淫靡地流动,最终顺着白嫩的腿根缓缓往下淌。
江湛乔眼前一黑,意识全失晕在了陈也的怀里。
第51章
江湛乔是从噩梦中惊醒的。
四周都是诡谲的血红,一只惨白干枯的手死死扼住他的脖颈,他越反抗那只手便收得越紧,直到他快要窒息而死,手的主人突然阴森地说:“你没办法离开我的,你不能离开我,你敢跑我就掐死你。”
剧烈的心悸和投射到现实世界的恐惧感让江湛乔猛然睁开了眼睛。
不知道他到底晕了多久,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被昏沉沉的黑暗笼罩,只有床边亮着两盏橘黄色的壁灯。陈也并不在,空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江湛乔的额头敷满了汗,连头发都被汗水浸湿,沉重的眼皮又酸又涨,睁开都显得格外艰难,绵软无力的四肢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饱受摧残的下身也有着明显的肿胀感,他虚弱地从鼻腔溢出哼声,想尝试说话,发现哭哑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晕倒之前的回忆一股脑涌了出来,江湛乔鼻头发酸,脑袋昏昏涨涨,心脏一抽一抽的疼,过于难过消沉的情绪让他又想掉眼泪。
哥哥怎么能这样做呢…
他真的好疼好害怕。
明明外面还有别人,怎么可以把他欺负成这个样子。
哥哥太坏了。
明明他都解释了他和周诀根本什么都没有,他也保证了再也不和周诀说话了,哥哥为什么还不住手。
为什么现在还要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
他不喜欢这样的哥哥。
江湛乔越想越伤心,委屈、难受、后怕各种负面情绪编织成锋利的丝线,一圈一圈缠绕在他的脖颈,与那场噩梦如出一辙,终究让他崩溃地哭了出来。
他慢吞吞用胳膊抱住自己的双腿,把脸埋了起来,在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默默地流眼泪,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刺猬,遇到危险时只能竖起自己软软的刺,保护住柔软脆弱的肚皮,做出用无用的自卫姿态,连哭声都是喑哑微弱的。
他哭得太伤心、太投入,以至于连陈也的开门声都没有听到。
陈也一进房间就听到了江湛乔的哭声。
那闷在被子里的、压抑的、委屈的哭声,如同千万斤重的枷锁,把他框在了原地,让他没有勇气向前再迈一步,他害怕看到江湛乔厌恶和恐惧的表情。
是他做得太过,陈也清楚。
可就算重来一次,陈也不保证结果会比现在的状况要好。如果不是江湛乔的突然晕倒唤回了他的理智,指不定他还会继续做出什么伤害江湛乔的事情。
是的,他又在伤害江湛乔。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将恐怖的阴暗面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江湛乔同意与他在一起并不是他偏执的结束,而是开始。他对江湛乔爱得越深,他的感情就会越病态,同时他想给江湛乔施加的束缚就越多,就好像卷入一个恶性循环,如今他没有办法接受旁人对江湛乔的示好,未来他可能都忍不了江湛乔与别人说一句话,甚至严重到江湛乔看别人一眼都不可以。
他会想要把江湛乔锁在一栋漂亮的房子里,再打造一个坚固的铁笼,他会一根一根拔掉江湛乔洁白的羽翼,像是谋杀一只天使。
江湛乔要么恨他,要么被他驯服,变成不会说话没有喜怒的布娃娃,唯一的优点就是听话。
也未尝不可。
陈也想得快魔怔了,直到破碎的哭声隐隐约约传进耳朵。布娃娃不会哭,江湛乔才会哭。江湛乔会对他撒娇、冲他甜甜软软地笑、撅着嘴巴向他讨亲亲、张开双臂要他抱抱,这些布娃娃都不会。
对了,昨天晚上睡觉前,江湛乔还窝在他的怀里期待又憧憬地说好想看今晚的烟花大会,以后要把所有浪漫的事情和哥哥全部做一遍。
可惜没有烟花了。
陈也把出去买来的消肿药放在桌子上,沉默地走到床前,轻轻碰了碰江湛乔的头发。
被子中的哭声突然变得低弱,江湛乔明显地僵硬住了。
陈也尽量放轻自己的语气,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饿不饿?给你订了粥,我已经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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