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无头苍蝇似的围着整个鸟笼不断的在绕圈,甚至是试图想要掰断鸟笼上面那些刻意的一些链条。
可不管他怎么用力,那些链条还是把鸟笼都给围起来了,他想要从鸟笼子里出去,
除非掰断鸟笼中间的那些,似乎用黄金筑起来的棍子,要不就是把那些东西全部都给掰弯曲,从中间挤过去。
然而以上的两种方法,就是现在的周凌都不可能做到,因为他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
就他现在费劲找了这鸟笼周围的一些薄弱的地方,别说是把那些链条掰断,就是留下一个印记的都没有。
他走了十几圈之后才有些累了,然后站在鸟笼路中间,看着靠在鸟笼边上的男人。
心里既是害怕惶恐,又是对把他关进这里面的那个人滔天的恨意。
“你可真是恶心,”事到如今,周凌也没有别的办法,能伤眼前的这个男人。
只能是自己心里感到不快,只能用他以为是最恶毒的话,去伤害面前这个男人。
要是让他靠近,去打樊塑丞一个巴掌,或者是对樊塑丞那张,现在还有心情笑得出来脸去抓几下,
他也是不愿意靠近,靠近面前这个男人,他怕是自己都想要吐了。
“要是人死后真的有地狱,你一定上不了天堂。”
周凌努力的想要平复自己心里,那不断涌上来的绝望,说话的时候都是都咬着牙根儿的。
靠在鸟笼旁边的那个男人,现在心情非常的好,不在乎那些难听的话。
他从鸟笼一边的原木小桌子上面,找到了自己的烟跟打火机,然后抽了起来,更是发出愉悦的低笑声。
最后是又拿出自己的手机,好像是调出了摄像机,不知道是照相还是录视屏,摄像头对着周凌。
“就算是我去了地狱,你要你陪我一起才行。”
鸟笼旁边的樊塑丞点燃了烟之后,双腿交叠,坐到了那之前放在烟跟打火机的圆木桌上面。
就是此刻周凌诅咒他说,以后他会下地狱的,他也是一点儿也不觉得痛心。
而是跟着周凌的话往后面说,他不管去天堂也好,还是去地狱也罢。
或者说是他因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去了阿鼻地狱,那他也会要周凌跟着他才行。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我有哪一点比不上原明辉,他只是他比我之前认识你,所以他的一切都是比我好?到了他这个年纪,还在家里啃老,失败了不承认是自己的责任,全怪是自己的公司没有全力的付出,在外面乱来,弄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不想要负责,逼的那些姑娘家,要跳河跳楼自杀,更加是愚蠢的是,他看不清楚谁对他好。”
“一直想要跟你好好说话,你不给我机会,到如今,这样的情况下才能多跟你说几句话,而你也不会从我面前跑开,你19岁,在州江遇到了我,那时你是喝醉了酒,把我认作是原明辉,说来报复他的,因为他一边在追求你,一边却是跟另外一个女人订婚,而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对他是不甘心,还是埋藏在心底的喜欢,那么现在你有足够的时间去证实这个,我们就打一个赌,你所认为的你们两人是两情相悦,感情很好,并且还有了两个孩子,那么他肯定会来救你吧,5天,如果他来了,我就放你们走,一辈子不出现在你们眼前,如果他不来,你就一辈子只能待在这里。”
坐在圆木桌上的樊塑丞眯着眼睛,吸了一口在唇边的烟,也是伸手虚虚的点了一下周凌所在的方向。
他对周凌是一退再退,说是给他最后一个选择,现在却又是给了他一个机会。
这不是他对周凌的心疼心软,而是他要告诉周凌,我就是给了你再多的选择跟机会,结果都是同一个,
他这样的做法是最折磨人心了,给了对方的希望,眼看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每一分一秒都是在煎熬。
这样哪里说得上是什么宽容,这明明是在不断的在折磨对方心,
鸟笼里面的周凌,被樊塑丞给扔进去的时,他就一直站着,没有坐下。
他现在整个人都乱的厉害,真的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更加的是想要眼前的这个男人,直接从这里消失了才好。
樊塑丞跟他说什么,他也是不愿再听,捂着自己的耳朵在鸟笼的一侧坐下,可不管他坐在任何一个位置都没有安全感,
因为鸟笼四周全部都是开放式的,有空隙,有着风对着他背后吹,他没有办法是躲在任何一个角落里隐藏自己。
当真是被关在鸟笼里面的一个小宠物了,可以让人在外面肆意的在观察他,而他没有任何的抓牙去反抗。
捂住耳朵的他慢慢的蹲下身体,然后把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不去看周围的一切,也不想去听周围的任何声音。
樊塑丞眯着眼睛,面对着周凌那瘦弱的背影,那抽完了一根烟之后,又接着出了第二根。
还有半截时,他才把烟灰按灭在一边的烟灰缸里,不知道哪里来了遥控器,他随意的按了一下,
然后在屋子一侧的窗户就缓缓的打开,窗户打开的声音,也没有让周凌引起注意。
“他不是最适合你的人,你会明白的。”他说了这么句话之后,就踩着这毛绒绒的地毯,从房间里离开。
屋子里的大门关上之后,樊塑丞一下子脸色就阴沉了起来,站在屋前的阶梯上面。
那样子让已经到了门口接他,好久没有现身的鲁鸿卓都不敢上前去惹他。
“我已经准备好了,人过来放进去就可以,只是你这么做危险性很大,万一这其中有哪一处没有处理好,说不定会让所有的人都恨你,以后周麒景长大了,知道你今天做法,让他失去了周凌,你父子之间的感情,是真的永远都修复不好。”
好久都没有出现的鲁鸿卓处理好之前,樊塑丞交给他在国外的任务,又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然就是别人被樊塑丞的这么拿来用,早就尥蹶子不干了,
谁爱干谁干去,他是给了钱,但是他们是给了樊塑丞命。
樊塑丞站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了动作,像是之前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跟突然间被什么人点了穴道一样,就维持着那一副面容表情怎么都没有变化,有些吓人。
“不会,”他扔给了鲁鸿卓两个字,转身就上了鲁鸿卓开来的车,两人从门口扬长而去。
从之前樊塑丞跟周凌闹起来了之后,到现在已经到下午了,周凌是没有喝一口水,没有吃一口饭,
听着樊塑丞的车子离开了这里,也就证明这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可是他不能出去,只能呆在这个空旷的大厅里面,看着窗户外面那一成不变的天。
他手边没有任何的联系工具,手机是之前放在家里,樊塑丞拖他出来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拿。
等周凌回神过来,天边已经都黑了,而别墅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海滩,周围是有那种小小用来装饰的LED灯。
也可以听到海滩那边好像是有人玩闹嬉笑的声,可他们那热闹的世界,几乎是离他很远。
一开始周凌觉得没有什么,可等着沙滩上的那些声音全部都走了,只剩下还在亮着的那些小夜灯,
他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笼子里的中间,明明海峡这边温度是很高,是让人热的晚上需要扇电风扇才能睡着,
可此时的他却是觉得自己全身有些冷,能给他做伴的,只有他肚子里揣的那快四个月大的小东西。
一个人是最容易感到寂寞以及孤独,周凌是属于胆子比较小的那种人,
除非是有樊塑丞的陪在身边,他睡觉的时候才把房间里大灯关起来,但还是留着小夜灯,
可如今他身边没有任何人,他被锁在鸟笼中间里,也没法走到开关前面去开灯。
只有借着窗户海滩那里一点点的LED灯光照进来,他甚至是有些害怕的在发抖,
但也使劲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声音,就怕自己弄出来一点动静,都会吓着他自己。
“混账东西,你把小凌关哪儿了?!”回到公寓里的樊塑丞,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黑色的包包对着他脸砸过来,最后是他的后背以及头不断的受到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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