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塑丞看人被他一句话给激了‘炸毛’的小棉花糖精,心里痒的厉害。
他侧身坐着动了动,往周凌那边移动了下,可一看那小东西吓得接连往车门上面靠。
樊塑丞低低笑了一声,“说起来我们都是受害人,你觉得我要了你十几年的第一次,
可是算起来,还是我比较亏啊,我可是快三十年的纯洁给了你,27-19=8,你看,
这其中还隔着8呢,现在都说公平,总不能你比我年轻,你就吃亏是吧?”
前面给樊塑丞开车的人,一下没有忍住,噗呲的就笑出来了。
接收到樊塑丞眼神,赶紧闭嘴,可是心里却是给老板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生意人,能把‘生意’做到这个地步,他真的为车里那一脸干净的男孩子感到悲哀。
周凌也是被樊塑丞这说辞给弄的不咳嗽了,这算起来,他都还要赔这人了是吗?!
“你说你是学生,肯定经济也不宽裕,那这样好了,你抱起来听舒服,那8就……。”
周凌晕过去的一瞬间,眼前浮现的是那长相俊逸的男人,对他胸口伸手的动作。
第8章 娇娆的心都能融化了
那跟跟棉花糖一样软绵的小东西突然倒下, 樊塑丞快速的伸手接住。
在手碰到那泛着粉红脸颊时,烫的吓人,这小东西烧的这么厉害还忍着不说,
樊塑丞扯了几张纸巾,给周凌脖颈出的细汗擦拭掉,对开车的人说:“开快点儿。”
前面开车的人闻言一脚油门就踩下去,车速立马就快了起来,潇洒的在车流中超车。
“老板,人家还是个学生,你就发发善心放过孩子吧,你看你把人给逼成什么样子了,
刚刚那害怕你的样子,我都怕他跳车,在说了……,这孩子也就长得好看些,
世界上好看的人还少啊,孩子心里有气呢,你逼他,最后不成事的。”
开车的司机接连超车,可是也是请定神闲的,还能跟樊塑丞说几句话,听他话里的意思,
那都是为周凌开脱,让樊塑丞放过人家学生,要是喜欢好看的,那还有其它好看的啊。
樊塑丞眉眼带笑,撑着周凌的手,捏了捏周凌那细软白皙的脸颊,心里则是想着,
如果只是这小东西长得好看,那他还真不感兴趣。
可这天真的小东西好像就是天生适合他一般。
他睁着清亮的眼睛,里面雾气蒙蒙,那么干净雪白,跟一张干净到极致的白纸一般。
想让人在那雪白没有一点污迹的白纸上,狠狠的画上几笔。
还有不经意的撒娇的声,娇娆的心都能融化了。
“废话多,赶紧去医院,”说着把人往自己身上带了带。
可以这么说,州江上层人士可以不认识州江的一把手,但是樊家是他们削坡了脑袋就想要攀上的人。
樊塑丞把人抱起往专用电梯里走去,刚到了三楼就有专家等着了。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候,周凌安稳的躺在VIP病房,手上打着点滴,脸上热气都还没有消。
“老板,他电话响了很多次了,接不接,”司机鲁鸿卓把还在震动的电话拿给樊塑丞看。
电话还在不依不饶的响着,樊塑丞看了一眼还在床上躺着的人,把电话拿起来按了接听键,
他都还没有出声呢,电话那头就响起了尖锐女声,一口流利的村骂。
“周凌!让你爸去死行不行,他一个大男人好手好脚不上班,赌博还学小年轻玩车!
你妈每次回来都是跪着给我们磕头借钱,去年3万,今年上半年2万,现在是60万!你知道你爸做了什么吗?
他跟别人赌大小,赌自己一只手,输了!人家现在赌在你家门口,一个星期60万不拿出来就砍你爸的手!
还要带走你妈跟你妹妹!周衡他爸是死了没人埋还是怎么?你们一个家庭,把我们全部都扯的活不了了!”
那边骂了几分钟,然后嘶哑的嗓子带着哭音把电话给挂掉了,樊塑丞把手里的电话给鲁鸿卓。
“你查下,”樊塑丞微微抬了抬下巴,眼里划过一抹幽光。
第9章 乖宝,我救你
烧了快40度了,也幸好他们来了医院,要是之前去小诊所,估计还得来一趟医院才行。
然而周凌体质不太好,温度一直难退下去,最后医生拿出了一盒退热栓过来。
樊塑丞去洗手间抽了半支烟,刚洗个手出来,就看一个带着口罩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在脱周凌的裤子。
“做什么,”樊塑丞站在门口一瞬间收起了自己脸上的表情,换上冷酷煞气。
医生被突然的声音吓得手一抖,再看眼前男孩子的裤子推到臀部,还有自己拿拉着裤子没有放开的手。
一下就知道被误会了,医生立马退开床前,急忙的说道:“病人烧一直退步下来,需要用到退热栓。”
樊塑丞走到床前不露痕迹的把周凌裤子给提好,盖住那微微露出来的雪白皮肤。
“退热栓需要放在病人……,”医生说话声音也僵硬了起来,原因还是面前的人煞气太重了。
樊塑丞从医生那里接过来药,退热栓他知道,是需要放在那孩子前晚纳入自己的地方。
医生已经退了出去,樊塑丞把房门关上,还反锁了,更加把病床那边的窗帘拉了起来,房间一下就暗了不少。
“都还没有低头,我到是先伺候你起来了。”
樊塑丞语气有着一贯轻浮神秘感,可现在却又有那么一点无奈在,似乎还有一点儿兴奋。
周凌烧得自己又快热死了,意识不清的知道有人摆动着自己,他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靠的自己十分近的脸。
之后就是感觉到自己裤子被脱了,而是连最小的那件都没有给他留下,随后又是被摆着一个羞耻到死的姿势。
“不要、我、我那些卖的,呜……,”他语气十分无力,呜咽了一声,实在是让人心软成一滩水。
“乖,不弄你,你现在发烧需要用药。”
樊塑丞柔声说道,他坐在床边,把这一团火似得小东西放在自己腿上。
在他下腹垫了一个枕头,使他那细软挺翘可爱的臀部翘起来,而他则是带上手套,把那更加高温的臀肉掰开。
周凌烧的脑子都模糊了,最近两天他心里压力实在太大了,更加让他憋屈的是跟樊塑丞的事情。
此时的前奏跟那天在房间里一样,那个人也是这样二话不说要了他。
“呜……,救我、我不要、不要,救我,”周凌疯狂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想要往前爬。
他哭的实在是太可怜,小巧的鼻头红通通的,发烧高温让他白皙的皮肤变成了粉色,
抓着床单的手,都要把他指甲给弄断的节奏,樊塑丞无法的只能暂时的停下动作,把人裹在被子里面哄。
边哄脸上深情边软,这小东西实在是闹腾的厉害,哄到最后‘乖宝,乖宝,我救你’都说了出来。
周凌哭的累了又睡了过去,樊塑丞又把手套带上,找了一点儿润滑的东西开始动。
在那处地方坚持的轻轻按揉,直到能放松的那药放进去才好。
而他自己也是一身热汗,下身胀痛,只好去了外面透气。
樊塑丞再外面接了个电话,不过才十几分钟的时间,刚走回病房那边,就听到了吵闹声。
“你怎么会没有钱,你能住这么贵的病房,还是VIP!,我们是到了半辈子血霉跟你们家是亲戚!
你两个舅舅,三个姨娘五个家庭,因为你爸你妈因为你们全家,我们全部过的不是人的日子!
那些催债找我们屋里去闹,我跟你说周凌,你家再这样不要脸!惹急了我去给你下耗子药去!”
“舅妈……,拜托你照顾下我妈跟妹妹,我、我会想办法的,”是周凌的声音弱小的都听不到了。
“最后一次,周凌,最后一次!”
不一会儿从病房里走出来几个火气十足的人,三个妇女,两个男人。
他们看到樊塑丞出现在病房门口一愣,都没有想到有个满身贵气的男人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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