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关门。”
穆卓野喘气粗重,喉咙干的厉害,褚林给他解渴,从细细密密的吻过渡成为热切的深吻,带着潮热的气息,不舍得分开。
“不用关了,”褚林挂在穆卓野身上,不让他走,“就这样吧。”
穆卓野回应褚林的亲吻,转瞬间衣物尽退,他的意志力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百忙之中抬起眼皮看了眼门口的位置,含蓄地说道:“林,徐江丰还在外面。”
“没关系,”褚林不在乎这些了,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哼唧得厉害,“让他听见。”
“现场直播呢?”穆卓野显得含蓄,“不太合适吧。”
“合适啊,”褚林咬穆卓野的耳朵,“让他听听你有多厉害。”
他们自离开无人区后已经很久没做了,如今干柴碰到了烈火,哪怕只是稍微触碰,鱼水之欢的情便能满溢出来,谁也顾不上这间房子还有另外一个人。
穆卓野将褚林翻身,褚林哭着说不要,“卓也,我碰不到你了。”
穆卓野抿着双唇不说话,他身体渗出汗水,狂浪又咸湿,他攥紧褚林的手腕向后,指尖落在自己的腹部。
褚林摸到了,有健硕的肌肉,于是轻轻摩挲。
“好烫。”褚林说。
穆卓野狠狠压着,重量很足,他问褚林舒服吗?
褚林胡乱摇头,说舒服。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应该很荒唐,可就是控制不住下坠的速度。
“阿野,我想吻你。”
“好。”
穆卓野单手侧过褚林的脸颊,俯身与褚林接吻,他们心和身体更加紧密无间。
穆卓野太粗野了,褚林一晚上都在哭,一开始低泣,后来干脆不管了,哼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灿烂都市的夜生活充满激情与活力,车的灯流汇聚成河,簇簇璀璨。褚林在云朝暮雨中被落地窗外的霓虹灯闪了眼,他失神片刻,突然怀念在无人区时的生活——一间木屋,苟且又激情。
他想回去了。
穆卓野低头,咬褚林的脖颈,咬到了喉结的位置,轻轻磨牙。
褚林回神,咯咯地笑。
“在想什么?”穆卓野问。
褚林挪着腰翻身,他深深地看着穆卓野,伸指在他眉眼画了一圈,带着笑,“阿野,徐江丰给我下的药怎么好像全跑你身上去了,你是要弄死我了。”
穆卓野挑眉,“我用不着药,一夜七次没让你体验过吗?”
全是床笫调情的话,钻进褚林耳朵里,带起了作用,他小腹微微一抽,夸赞:“是啊,你天下第一。”
穆卓野接了褚林的话茬,又担心他,“你药性过了吗?还来吗?”
褚林掰着手指数,“才三回。”
穆卓野架起褚林的腿弯下床,走一步都颠簸,“抱紧了。”
“你想干什么?”褚林的脊背一路酥麻上脑,导致到回路突然不太正常,“阿野,你真的要去徐江丰跟前现场直播吗?”
穆卓野似笑非笑地看褚林,不否认。
褚林吓坏了,扭腰挣扎,“别,卓也,不行!”
穆卓野把褚林压在门板上,一股透心凉的触感瞬间涌入褚林的神经末梢,他蹭了蹭,眯起眼睛,觉得舒服。
“我有病吗?”穆卓野反问。
褚林没反应过来,“啊?”
“光在床上多没意思,”穆卓野太坏了,他卡住了门锁,门关不住了,那门板却能随着两人的动作吱呀乱叫,“这儿离得近,他看不见,能听见,我们身临其境。”
褚林怔怔的,心脏跟着身体一起酥麻畅快,他偏头往门缝外看了一眼,看见徐江丰瘫倒在地上。
“你……”褚林话音不稳,一上一下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别说话了。”穆卓野伸指进去,又被褚林的牙齿磨咬了一下。
褚林含糊不清地问:“你、你把他怎么了?”
穆卓野回:“没怎么,死不了。”
在此之后,褚林再顾不上其他,过于沉溺了,这是第四回 。
玩儿到后半夜,两个人身体都是黏的,汗液有,其他东西也有。穆卓野抱褚林洗澡,褚林站不住,靠墙也站不住,没办法,穆卓野只能把人带劲浴缸泡着。
褚林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睁不开眼睛,手指点着水,好像要睡过去,熟透了。
“别睡。”穆卓野叫他。
褚林点头,说嗯,不睡,又招招手,“阿野过来,一起洗。”
洗也洗不消停了。
一个钟头后,穆卓野重新换了一缸温水。褚林还是没睁开眼睛,眼皮子好像黏住似的,不过嘴皮子依旧利索,能使唤人。
“阿野,我口渴。”
穆卓野说好,起身跨出浴缸给褚林去倒水。他低调,走出浴室前裹了条浴巾——毕竟不是在自己家,不至于大摇大摆地遛鸟。
徐江丰的手机正在架在茶几上。
穆卓野:“……”
现场直播变成录播了呗?
穆卓野手里的水他自己喝了,还是渴,从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瓶盖,也不喝,放下了。他找到相册里的视频,点开看,慢条斯理地欣赏。
拍得其实还行,穆卓野不舍得删了。但往前翻看,翻到褚林的照片,他脸色就不好了。
原来是的玩儿这一套把戏呢。
穆卓野格式化手机,朝虚掩的房门看了眼,不知想了些什么,重新给杯子倒满茶水,端着又回到浴室。
褚林被氤氲的湿气裹得舒服,一动也懒得动,听见有动静,眼皮撩开一条缝,桃花眼尾红出了诱惑。
“怎么这么慢?”
穆卓野对手机的事绝口不提,他回:“水烫,给你凉了一会儿。”
褚林接了杯子,喝完了,穆卓野问:“还要吗?”
“不要了。”
穆卓野的手往水里探了探,水温还好,“林,别洗太久了。”
褚林不肯出来,说要再泡会儿。
穆卓野顺着褚林,说好。
褚林舒舒服服地躺在水里等着,没等来穆卓野有动作,“卓也,怎么了?”
穆卓野轻轻地捏褚林脸颊,笑着说:“你先洗,我等会儿来。”
“你去哪儿?”
穆卓野说着狠话,却是和颜悦色,“我去处理徐江丰。”
褚林:“……”
倒是把这玩意儿忘了。
穆卓野顺平了褚林的毛,得到允许,该干嘛干嘛。他先在主卧转了一圈,寻思要不要把衣服穿上,实在懒得做多余的事情,一手拿手机,一手捏矿泉水瓶,往客厅走。
徐江丰的胳膊被穆卓野卸了,另一条胳膊用皮带捆在茶几腿上,根本跑不了。他被褚林细皮嫩肉地养了三年,吃不了这些苦,疼了一晚上、嚎了一晚上,这会儿眼泪鼻涕沾的头发上全是,半条命哭没了,半死不活地抽搐。
穆卓野挂着鄙弃的表情,脚踢徐江丰的肚子给他翻了个身。
徐江丰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看见穆卓野,又开始哆哆嗦嗦地哭。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
穆卓野居高临下地看着人,问:“你错哪儿了?”
“我、我我我…”
徐江丰语无伦次地我了半天,愣是一个屁也放不出来。他看见了穆卓野后背狰狞的疤痕,衬出穷凶极恶的气势,太可怕了。徐江丰嗷一声又哭。
“闭嘴!”穆卓野烦得很。
徐江丰打着嗝闭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这手机是你的?”
徐江丰不敢不承认,最新款,刚买的,贵。
手机已经格式化了,连着云端账号的资料也删的一干二净。但穆卓野依旧觉得不满意,他砸别人的手机不心疼,于是放在桌腿下,狠狠往下一压。
天灵盖也能砸得粉碎。
穆卓野装模作样地觉得遗憾,问徐江丰:“需要陪你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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