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过于迷你,本还在发愁怎么卖腐的金毛和卷毛悟了,挤在逼仄空间里喷麦对话,不可言说的危险氛围瞬间拉满了。
【别大喘气了宝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在干啥呢】
【哈,居然在搞黄色,小心号没了】
【ID写着陆岐琛官博,实际上用来卖腐搞擦边,娱乐圈竟有如此不做作的妖艳贱货】
【好家伙,捅了快递窝,你俩平时是不是拿钱不办事!】
一人负责讲解,一人负责拆,他俩被弹幕催得嘴巴和拆快递的手都要起火了,但还是没把那些置办工作室、粉丝送来的礼物……等等介绍完。
“下一个哈。”
“让我们来看看寄件人的名字是——黎飞?!”
费扬扬嗓子瞬间哑火。
他一手滑,把直播间给关了,与时峙妄几近要刀人的目光迎面相撞,咽了咽口水:“真的是那个黎飞?”
时峙妄低头蹙眉:“快递来自伦敦。”
费扬扬:“艹!”
他长腿越过那些快递纸箱,正要开门叫人,那门却被外边反手一推,背光的陆岐琛顿在门前:“你们在干什么。”
从网课结束前的十几分钟就在大声嚷嚷。
陆岐琛沉着气,扫过两名员工不对劲的表情,盯向时峙妄紧紧捏在手中的快递盒子,忽然浮现出一丝熟悉感。
他用刚学会的蹩脚英文看懂了,这是来自国外的快递,眉心一凝:“又是黎飞寄来的?”
费扬扬点头,时峙妄晃了晃那纸盒子:“不重,像是只塞了一些纸。”
陆岐琛没再接话,走近蹲下,修长的手指握住美工刀,一下划开那些紧紧缠着的胶布。
“哗——”
开封的相片和纸张顷刻坠落地板。
入眼是一张冷漠少爷长相的现照,伦敦歌剧院的舞台,手拉小提琴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雅驯而冷峻,举足投足之间透着上流社会的贵气。
另外两张过塑后的纸张,看上去是英文和中文版本的同一份。
陆岐琛单膝跪地,摊开两份,目光先是掠过英文的那份,就没几个看得懂的单词。
视线即将移向另一份时,胸膛沙沙地发闷,他隐约预感到会有不妙的东西,而当看清那行大字时——
【血缘鉴定。】
陆岐琛随即瞳孔骤缩。
作者有话说:
金毛和卷毛都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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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汽车驶过淮海中路, 成排的砖红洋房建筑,衬着光秃秃的梧桐树,仿佛在嘲笑不熟练的司机走错了路。
时峙妄尴尬瞟后视镜:“老大, 这条路怎么走?”
陆岐琛手指抵着眉尾:“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时峙妄:“……”
自家老大从拆开快递后就很阴气沉沉, 把那两份资料带了出来,指名道姓要他来开车, 无非是因费扬扬的大嘴巴最不靠谱。
天煞的,他驾照才考了不到半年, 在星海市出行从来都是打车, 导航带错了路,还真让他找到了那家隐藏在英租界里的血缘检验机构。
“没有造假。”机构里的负责人说道,“从文件的Logo上看,这确实是我们母公司旗下在伦敦最权威的血缘鉴定机构。”
陆岐琛坐着桌前,蜷起手指, 咔嚓响了一下。
负责人抬了抬眼镜,暗中打量这位戴口罩的帅哥,指向未展示全貌的文件:“请问内容需要翻译吗?可以给您打折哦。”
陆岐琛:“对方附带了中文翻译版。”
负责人好奇:“噢噢, 写了什么呢。”
陆岐琛沉声:“写了我这个二十岁的成年人有了个十七岁的儿子。”
负责人:“???”
什么鬼。
没想到帅哥看上去高冷, 讲起笑话还有一套, 见他付完钱就起身离去,仅留下一阵穿堂凉风。
楼下是阴冷萧条的街道, 陆岐琛重新坐回车上,隔绝外界的冷空气,高挺鼻梁被冻红了:“先回去。”
时峙妄手掌摩挲方向盘,点了点头。
一路上, 陆岐琛思考黎飞的意图, 所谓的他和陆洛有血缘关系是什么意思。
兄弟?
你在伦敦拉提琴, 我在村里嚼冰棍的那种?
尽管再不愿承认其中荒谬,然而事实上,他和陆洛确实长得有一点像,于情于理被拉扯进了混乱的情绪中,胸腔里像攒着一团火。
回到别墅时。
屋内的冷清让人无法适应,陆岐琛搁下钥匙,换了拖鞋,闻声走近厨房,见是瞿时念罩着围裙在搅动勺子炖姜汤。
心尖微动。
无声走近,陆岐琛立在瞿时念身后,像在观赏对方制作艺术品,被朝后抬眼望来:“符忱他们有事提前回去了。”
陆岐琛稍微意外:“也没玩几天。”
瞿时念:“没办法,戴总的爷爷病了,要回一趟伦敦。”
陆岐琛咯噔一下,先是恻隐听到老人病情,再是犹豫怎么又是英国伦敦。
小锅里在咕噜冒泡,瞿时念扭回小火,他身体放松,后边的身子忽然靠上来,耳颈喷来气息,是陆岐琛将脑袋贪恋似的抵了过来。
瞿时念迟钝地忘了要做什么,呼吸变缓:“怎么了?”
陆岐琛:“没事。”
他说完这句话便走了,解释有点犯困,先去睡一觉,可状态和语气骗不了人。
瞿时念片刻失神,姜汤是为陆岐琛熬的,阿姨也说不动他少折腾,没想到取悦不上想体谅的人,只好兀自坐在沙发上慢吞吞地尝了起来。
他百无聊赖刷起手机,点开微博掠过一众喧闹,揣摩来回,只清楚陆岐琛不是会被这些事情影响情绪的人。
符忱这回陪戴司雲飞往伦敦看老人家。
人到机场,登机前吃什么喝什么都要给他拍照,强装着不在乎,却不时着急地问:“怎么让他心情好点啊。”
瞿时念陷入同款情绪:“哄哄?”
符忱:“怎么哄嘛!我以前都是被人哄的那个啊!”
瞿时念沉吟:“我也想知道。”
这种死循环贯穿在他俩的对话中。
直到登机前,符忱把航班截图一发,吐槽时间太赶,买了趟要在河内机场中转的航班,逗留十多个小时,不如找地头蛇调查黎飞在哪,把人毒打一顿。
瞿时念心悸一下:“他又作妖了?”
那边或是忙碌了没再回复。
正好管家小哥进了屋,手上抱着两株盆栽,手忙脚乱的,瞿时念搁下东西,说当下没人先不用演了。
管家小哥眼神切换,身正挺拔,流淌出一股经历过特殊训练的气质:“老板要吩咐事儿吗?”
瞿时念:“查一查黎飞,顺便调查符忱车祸的原因。”
管家小哥意会放下闲活儿,干起了本职工作,神秘且不可捉摸。
当晚。
陆岐琛还是得继续上网课,双眼瞪屏幕都要瞪出火花来了,结束时已是夜深,洗了个澡便上楼找人,敲了敲门:“我进来了。”
屋里光线暖黄。
床上没人,一道玻璃相隔的开放式浴室内传出动静,泡浴的轮廓像伴随水流声,仿佛能看到袅袅升起的暖气。
陆岐琛顿在原地不知该走该留。
那水声哗啦一下,似是瞿时念出了浴缸,裹上睡袍走出来,袒露薄而白皙的肌肤,腹肌和人鱼线早已不明显,取而代之的是微微隆起的腹部。
……充满一种难以言说的性感。
陆岐琛俨然身体燥得不行,眼前人春光乍泄也没露出半点被他留下的痕迹,反倒是他后背落下不少抓痕,显得像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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