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朗受到鼓舞,又动起舌头反复舔着他嘴里每一寸的茎身,在姜遥又一次忍不住的呻吟中终于找到了那个“开关”—马眼。
姜遥自从离婚后就没有过性生活了,自己也很少会自慰,更何况在两人婚姻期间,关朗从来没有这样“照顾”过他,还反复挑逗他的敏感处。
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突然得到了冲击和满足,姜遥简直进退两难,搭在关朗肩上的手放开又收紧,闭着眼几度想推开又不舍得,理智和欲望发生了极大的冲突。
姜遥偏过头让自己冷静,却从没拉紧的窗帘缝隙里,在玻璃窗户上看到了关朗跪在自己腿间的样子,脑子里一下子空白,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低头往下看关朗的脸。
关朗的皮肤很白,睫毛很翘很长,修长的手指拢着他的根部,嘴巴里塞着他深色的性器,艰难而生涩地吞进大半,再缓缓吐出,还无师自通地调整速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在姜遥的下腹累积。
姜遥想起在民政局门口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关朗骄傲又目中无人,好看得像是画里走出来的。
他遭受了这个人多久的轻视?
现在这个人心甘情愿地放低身段,求自己不要喜欢别人,为自己解决生理欲望………
空气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关朗吞吐时发出的声音。
关朗因为长时间没有调整好呼吸频率,脑袋感觉有些缺氧,白皙的皮肤上逐渐泛起红晕,衬得脸格外漂亮。
虽然关朗的牙齿老是磕磕绊绊,但是跟巨大的爽感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
姜遥一直盯着关朗的脸,见他再次加快了速度,脸色越来越红,双手在性器的根部用力握着,配合着嘴巴的频率模拟性交的抽插动作。
简直……操。
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还能保持理智?
姜遥爽到头皮都发麻了,情不自禁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摸上关朗的脸颊,关朗马上反应过来,抬起眼看姜遥。
那一眼带着深深的眷恋和爱意,又饱含浓浓的情欲,同时他嘴巴又被撑到极致,薄薄的红色嘴唇贴着茎身,整张脸混合着色情和爱欲。
这样的关朗恐怕除了他,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看到吧?
姜遥掌心无意识地摩挲着关朗的脸,关朗感到口中的龟头又胀大了几分,知道姜遥快射了。
想起自己射精时候总是喜欢让姜遥夹紧一点,关朗一边继续快速、长距离地套弄,一边收紧嘴巴,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嗯啊……”姜遥叫了一声,理智回笼了一瞬,心下暗道不妙,双手捧着关朗的头用力往外抽。
关朗才刚感觉到口中的性器抖了一下,紧接着一股黏腻的液体就直直喷到了他的喉咙口。
他一点经验准备都没有,直接被呛了一下,忍不住咳了咳,被姜遥顺势把整根还在射精的性器抽了出来。
那精液又多又浓,从喉咙口射到关朗的舌头、牙齿、嘴唇上,还没射完,姜遥还来不及让关朗转头,那最后几股白灼就直直打在了关朗的脸上。
“我……”姜遥拉上裤子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脸都涨红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尴尬的时候,简直羞愤欲死。
关朗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又是被口爆又是被颜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口中全是腥臊的精液味,关朗试图咽下去,却反而被粘稠的质地呛得直咳,甚至还咳了几滴到地板上。
姜遥见状,这才如梦初醒,转身去浴室拿了条毛巾沾湿后给关朗。
“谢谢。”关朗含混不清地说了句,默默用毛巾把脸上擦干净。
姜遥又去厨房倒了杯热水,拿了个小脸盆,给关朗的时候说:“你……漱漱口。”
关朗盯着这杯水和脸盆看了许久,漱完口,眯了眯眼对姜遥说:“以前我每次喝醉酒回来,你都会这样给我准备热水和脸盆……”
“对不起。”姜遥突兀地打断关朗的回忆,“我刚不应该对你做这种事。”
关朗一愣:“什么?”
“我们现在的关系,不应该发生刚刚那样的事,是我没有控制好,对不起。”姜遥实实在在地觉得自己错了,他应该更加坚定地拒绝关朗,而不是沉迷在一时的欲望里。
关朗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你……”
“你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姜遥偏过头,不忍心看关朗的表情,忽略了心底深处的异样感。
关朗不信姜遥说的话。
情欲情欲,情连着欲,欲透着情。
尤其是姜遥这样的人,有欲必有情。
“我刚刚弄得你舒服吗?”关朗决定换个话题。
姜遥猛地看向他,又迅速低下头,像在掩饰什么,神色间已经不像刚刚那样淡然。
“遥遥,就像我之前说的,你有需求就找我,我不要名分,也不要回报,就当……我欠你的,可以吗?”
姜遥身侧的拳头慢慢握紧,在忍耐着什么。
“你,你不欠我了,不用勉强……”
“可是我愿意为你做这些,一点也不觉得勉强。”关朗说到这,舔了舔嘴唇,“遥遥的味道……我还是第一次……”
姜遥哪里受得了这个,冲到关朗面前把他手里的东西抢过来往地上一放,打开门,直把人往门外推。
“喂喂喂……遥遥……”关朗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被姜遥当着面“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姜遥沉默地把地板擦干净,把毛巾和小脸盆清洗好,站在客厅里还是浑身都不舒服,总觉得他身上也沾上了关朗的味道。
他只好洗了今晚的第二次澡。
在洗澡的时候,姜遥看着耷拉着的某处发了很久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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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一场车车三十章了,我在这儿加块肉不过分吧(嘿嘿嘿
第77章 77.西瓜很甜
周日晚上,陆净易接到了几个大订单,不得不把全部精力都扑到了工作上,暂时把感情私生活放在一边。
他不仅要维护各类客户的人脉关系,还得时不时飞去国外上设计师进修班,好让自己的审美和时尚感始终保持在线。
新来的订单是老客户介绍过来的关系,是一个邻市极有钱的富二代,也是个极有名的不学无术的富二代,陆净易只是招待了他几天就意识到了这位祖宗有多难伺候。
陆净易连着三天陪着富二代在本市游山玩水,还要捡着对方的喜好来。而对方的喜好又特别浮夸,明明年纪不大,自己爱穿金戴银、还爱送人金器玉器,没有时尚审美却又老爱拉着陆净易聊这些。
但有时机遇就在这种看似不着调的人手里。
富二代在聊天过程中相当欣赏陆净易的专业水平,随手给他介绍了一个国外设计师认识,而正是凭这层关系,陆净易报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设计大师班,七天后大师班就要开课。
不巧的是,Lu有批布料使用的新工艺只有在H市的工厂才有,陆净易和那边的朋友联系了下周过去实地考察,现在这个任务只能落在了姜遥的头上。
姜遥只好先把本地的工厂视察缓缓,安排小敏先顶着店里的事,自己马不停蹄地赶往H市,而陆净易则收拾行李赶往Y国参加培训。
说是考察,对于姜遥来说却要细心地多,他必须亲自在H市工厂坐班,实打实去车间盯着,把控一段时间才能磨合好,确保他们的设计和新工艺生产结合出来的效果。
这种磨合既耗时又耗力,姜遥时不时还要在高温的车间里一待就是大半天,汗一身一身地出。有时候太热了连饭也不想吃,几天下来人都瘦了一圈。
关朗每天都会发消息给姜遥,基本都是些琐事,姜遥偶尔回两句,忙起来就顾不上回。
比如今天他忙了一上午刚从车间出来,去厂门口的小卖部买了瓶冰水,打开灌了大半瓶下去,才拿出手机处理堆积的信息。
奇怪的是今天关朗竟然没有给他发信息。
他一边把冒着凉气的水瓶往脸上贴,一边往厂里走,却在厂门口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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