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淮不吭声,把程秋池拉起来,“去医院。”
“不用,哎,真不用,我用冷水冲过了。”程秋池跌跌撞撞跟上祝淮的脚步。
去医院的路上,祝淮的表情都很难看,周身的气压极低。程秋池坐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伸手戳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祝淮冷淡扫他一眼,“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听到声音了。”
程秋池想起来,他在网吧坐下的时候才给祝淮打的电话,周围的键盘声劈里啪啦自然传进去了。但是他没有给祝淮说他具体在哪儿,祝淮也没有问,他糊弄了两句过去,以为就这么算了。万万没想到祝淮能找过来,这一片的网吧不多也不少,祝淮是一家挨一家才找到的。
一种很复杂的感觉涌上来,程秋池心脏被针扎似的,顿时刺疼了一下。
到医院后,医生给开了药,说这么大面积,但是还好,开点药,让他们回去多用冰块敷一敷就好。医生把药单递给祝淮,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开玩笑地说:“你们兄弟俩是不是闹矛盾了?怎么一个二个话都不说一句。”
程秋池一愣,看向身边的人。
祝淮接过单子,“我们不是兄弟。”
医生“啊”了一声。
说完祝淮就走。
程秋池连忙起身,给医生说了谢谢跟着出去。祝淮走在前面,脚步很快,看着少年清瘦的背影,程秋池后知后觉有点怕了。他走在后面,跟小鸡仔一样。
开完药,结帐,回家。
门被推开,祝淮把钥匙扔在柜子上。
灯还没开,黑黢黢的。
程秋池走进去,手里拎着装药的袋子,弯腰换鞋时,他忽然想起来,说:“我把药钱转给你。”
说完这话,余光只瞥到祝淮的身影很快动了一下,然后他的肩膀就被一只手压着了。祝淮的手从他腰间穿过。
嘭的一声,门合上了。
程秋池被重重推在门板上,后背一阵剧痛,他来不及呼痛,便听到祝淮在他耳边冷冷说:“程秋池,你是不是想死?”
第10章 十
程秋池眼前黑漆漆,视线被黑暗剥夺,身上各处的感知清晰起来,祝淮温热的呼吸和粗野的吻砸下来,脸被少年捧着,嘴巴大张开,舌头被吸着,舌根泛酸,口腔内侧和牙根都被舔了好几遍。他感觉快窒息了,祝淮亲得太凶了,含着嘴皮咬,舌头被嘬着嚼。
水声一阵阵地扩散。
他双腿颤颤,身体蠢蠢欲动,腿根已经发烫了,两只手紧紧抓着祝淮的衣服,发出呜呜的声响。祝淮把温热柔软的舌头塞进他嘴里密密麻麻地舔,用舌尖挑敏感的上颚。程秋池听到祝淮逐渐粗重的呼吸,在晕眩里,感觉有些失重了。
少年舔着他的嘴,松开,然后沿着脖子亲下去,微微的痒意令程秋池抬起头。手钻进他内裤里,宽大的手掌包着肥软的臀肉搓捏,肉浪在掌心化开。程秋池咬着水红湿润的下唇发出喘息,抱着祝淮的头,清清浅浅地呻吟,他拒绝不了祝淮,刚刚祝淮说那句话的时候,腿就软了。
“老公,嗯,轻一点。”程秋池抖着声音,将胸膛挺起来。
祝淮心里烦,很多情绪叠加在一起,压制不住的烦躁和暴戾咕噜咕噜在骨头里翻涌。程秋池什么也不给他说,他觉得不够,他想要的很多,多到程秋池的一切都要由他来掌控,光是在性爱上这点太少了。
他摸到程秋池的奶子,已经被搞大了一点,白白的奶肉藏在衣服下面,别人不知道、看不见,现在能被他用手玩、用嘴把吃。少年低低的、断续的呻吟把欲望慢慢往上推。
祝淮把手伸进程秋池衣服里,手指搓揉一边的乳头,又低头隔着衣服,把另一边的奶子含进嘴里。
“唔嗯。”程秋池脑袋发晕,腹股沟痒着发热,他把祝淮的头抱得更紧,两边的乳头都被搞了。
少年用舌面顶他坚挺起来的乳粒,手指反复得往下压。酸痛的感觉反而带来莫名的快感,程秋池哆嗦地抱紧祝淮的头,嘶着声音,“老公,老公,轻一点,我疼。”
祝淮把程秋池衣服的胸口这片都舔湿了,紧紧贴在里面的奶肉上,他嚼舔着圆鼓鼓的乳头,嗓音低沉,“奶子跟人一样都骚是不是?舔两下就硬了。”他说着,松了嘴,压着程秋池的后颈,在黑暗里对上程秋池变得湿润的眼睛,“程秋池,你骚死了,逼都湿了。”
在内裤里揉程秋池屁股的手忽然沿着股缝下去,细长的手指压着柔软的会阴,摸到确实湿透的阴穴,指尖陷进鼓鼓的阴唇里,在阴口打圈。程秋池眼睛瞪大,身上的血液似乎都涌下去。
祝淮恶劣地塞两根手指进去,来回地操程秋池的逼,在狂野的抽弄里,他吻着程秋池,唇缝里溢出没说完的话,“你真的想死,一点都不听话,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你是不是不想去学校,每天就在床上等我回来操烂你下面这玩意儿?”
程秋池的心脏狂跳,他伸出手推开祝淮,“不是,别......”
祝淮抓着他两只手的手腕压在他头顶,“不是什么不是,我越说,你越湿,知不知道。”
程秋池下头的肉穴打开了,淫水滋滋流,祝淮又连着往里填手指,齐簌簌得在水热的幽洞里进出。强烈的浪潮打旋地拍在程秋池脑门,他小腿都抖着,又痛苦又欢乐。
热,很热,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冒泡。
祝淮就这么压着程秋池在门口操,他听到少年低声的呜咽,看不见,但也知道程秋池哭了,眼眶肯定红得很,下巴都有泪水了。
程秋池颤着夹腿,前面勃起的性器包裹在内裤里,顶出来弧度,祝淮的手又摸下去,兜着他的性器撸,指尖时不时扣弄前头溢水的铃口,逼得他呻吟连连。敏感的身体禁不起撩拨,很快就潮喷了,尿了祝淮一手。高潮的眩晕绵延不断,拉扯着神经,程秋池还泡在令人绵软的余韵里时,祝淮忽然蹲下来,一把脱下他的裤子。
“嗯?你干,唔啊!”程秋池惊呼出声,下体直接软了。
祝淮拨弄开程秋池的阴茎,伸着舌头接着舔他的穴。温湿的舌头黏黏得在湿透的肉穴上舔了一圈,舌面上浓重的腥臊味蔓延,祝淮的喉结上下滚动,把程秋池喷的水都吃了。他掐着程秋池的腿根往两边分,白嫩的腿肉贴在脸上,鼻尖顶着程秋池肉乎乎的阴唇,深深地嗅里头的味道。
程秋池要疯了,止不住地扭身子,祝淮张嘴嘬他,密密麻麻的快感像是火星扔进干草堆里,迅速就燃烧了。他捂着嘴也压不住倾泻出的吟叫。
祝淮密实得用舌头淫奸少年的下体,大拇指拨开肥肥的阴唇,冒头的阴蒂红得快滴血,又肥又硬。他咬了两口便揉进嘴里吸,漂亮的脸腮都缩起来,嘬得用力粗狂。
“哈啊!太用力了,老公。”程秋池被这么刺激的感觉爽死,能在祝淮嘴里烧化。尖锐的刺疼灼烧着程秋池的神经和身体,为数不多的理智也彻底崩塌掉。他两只手抓着祝淮的头发,浑身都哆嗦。
祝淮伸长舌头地舔嘴里这水汪汪的肉穴,钻进滚热逼仄的甬道里抽插,在混乱的呼吸里,祝淮感觉自己失控,恨不得把程秋池揉碎。令人迷醉的淫水都流进嘴里,手指陷进程秋池的腿肉了,他喜欢的要命,好像程秋池的每一个呻吟都往他身体里、毛孔里钻,电流似的欲望在指缝里盘旋周转。
舌头和手指都进入程秋池身体里的,耳朵里是水声和嗡嗡声,他站不住,白花花的屁股坐下去,逼都亲到祝淮的脸上了。下面这张嘴好淫荡,和祝淮的舌吻在一起。淫水沿着腿根流在大腿内侧,程秋池呼呼地喘。
“唔,好痒,老公。”在呻吟里,性欲化作荆棘钩住程秋池了,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有眼泪在流,下头也好像有眼泪在流。
祝淮含着肥软的阴穴,舌头进到里头,咕滋地操,左右地舔弄,搅得里面异常混乱。窄窄的甬道夹着灵活温热的舌头吸,在一次次极尽的欢愉了,程秋池在祝淮嘴里高潮。前面的阴茎也因为兴奋而射精。
祝淮半张脸都湿掉,墙壁上的开关被稀里糊涂打开,程秋池下意识眯眼睫,祝淮看到怀里的少年两腿大张,腿心粉嫩嫩的肉穴好红好湿,跟一朵肉花似的,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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