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修。”叶语辰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心平气和,“我没心思陪你玩游戏。”
禹修说了一句“好吧”,叶语辰还以为他这是要终于要松开自己了,可谁知禹修紧接着又说:“既然病人不配合,那小禹医生只能看着治疗了。”
结实的胸膛突然压了下来,叶语辰甚至还来不及反应,禹修便吻住了他的嘴角。
和之前的发疯不同,这次“小禹医生”非常有耐心,温柔地吮吸许久,这才撬开叶语辰的牙关。
嘴角确实没感觉到疼痛,但叶语辰却很不舒服,他偏头躲开禹修的亲吻,皱着眉纠正道:“你这里明明是体检中心,怎么能擅自给顾客治疗?”
体检中心仅是出具检查结果,到底有什么病又该如何治疗,那都是科室医生该负责的事,跟体检中心没有半毛钱关系。
叶语辰非常不能忍受剧本里逻辑错误的地方,这就像吃饭吃出了苍蝇一样让他难受。
禹修好歹是个影帝,怎么能连这么基础的事情都演错?
禹修瞬间出戏,笑了起来:“你不是不配合吗?”
叶语辰顿时有些懊恼,又开始挣扎起来:“你给我下去。”
“你说得对,”禹修收起笑意,重新进入角色,“小禹医生只能检查身体,不能给人治疗。”
“我也没让你检查。”叶语辰发现这种沟通方式能进行下去,索性顺着禹修的话说,“我没有付费,你现在可以把我赶出去了。”
“噢,费用不是问题。”禹修说,“小叶老师可以用其他方式偿还。”
……小叶老师。
为什么加个“小”字就能这么亲昵?
叶语辰不喜欢禹修这么挑逗地跟他说话,横眉看着禹修道:“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是医学生,当然是从学校里学来的知识。”禹修说着撩起了叶语辰的衣摆,俯下身来凑到叶语辰耳边说,“让我来看看小叶老师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衣摆瞬间被撩到了胸口,露出了大片未经阳光晒过的肌肤。
禹修的指尖在白皙的胸口游走,时不时划过战栗的樱桃:“这里有不舒服吗?”
“禹修,你……”叶语辰咬紧了牙关,死命想要把手腕抽回来,然而禹修也加大了力道,同时毫无预兆地埋头咬住了右边,让叶语辰瞬间卸了力。
说起来,禹修之所以最喜欢咬那个地方,是因为叶语辰那里最敏感,轻轻一碰就能让他软作煮透的番茄,又甜又多汁。
而叶语辰那里已经很久没人碰过了,禹修这一下简直给了他无限暴击。
“行了……行了禹修。”叶语辰扭动着身子,解救出自己的致命弱点,不得不开始配合禹修,“那里没有不舒服。”
——他怕再不配合,禹修还会玩,弄他其他地方。
“好。”小禹医生检查得很仔细,手背在叶语辰的身上四处贴了贴,“你是发烧了吗?为什么身子这么烫?”
“你还好意思问?”叶语辰难以置信地瞪着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罪魁祸首,“你能不能别碰我?”
“那不行。”禹修颇为认真地说,“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说完,禹修的手竟探进了叶语辰的裤腰中,叶语辰一下慌了,脱口而出道:“腰!”
禹修闻声停下动作,叶语辰缓了口气,随便编了个借口:“刚才是腰不舒服,没什么大事,就是不小心闪到了。”
“我看看。”禹修的语气里没有了刚才的刻意,这说明他从小禹医生的角色里抽离了出来。
他将叶语辰翻了个身,拇指来到腰窝附近:“是这里吗?”
“嗯。”叶语辰随口应道。
其实这会儿他的腰一点也不疼,但为了把禹修糊弄过去,他也只能装装样子。
“怎么会闪到?”禹修用双手箍住叶语辰的腰,拇指在腰窝附近开始按揉。
不得不说,禹修的指法和展扬比起来实在太业余了,但他揉得是那么小心翼翼,一如当初两人的第一次,他从背后进入叶语辰时也是这样小心翼翼,还带着青涩和生疏。
“咳,”叶语辰收起脑海中不合时宜的画面,随口胡诌道,“搬了几箱书。”
“你为什么要自己搬?”禹修问,“你那贴身员工不知道帮忙吗?”
“我喜欢自己整理书架。”叶语辰说。
也是后来叶语辰才发现,他似乎很有当编剧的天赋。就比如现在,随便编的谎话,他也能给圆回来。
“下次我给你整理。”禹修说,“以后你觉得不舒服不要瞒着我。”
叶语辰不置可否,只说:“你不用按了,现在不疼。”
禹修又揉了好几下,终于舍得松开叶语辰的腰,替他拉下了衣摆:“你最近还有跳舞吗?”
叶语辰的心猛地刺了一下,佯装不在意地笑了笑:“跳给谁看啊?客人吗?”
“给我看。”禹修说,“你知道我喜欢看你跳舞。”
“我们没有复合,禹修。”叶语辰呼出一口气,很平静地说道,“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就让它过去不好吗?”
叶语辰趴在床上,看不见禹修的表情。他以为他这样说,禹修多少会听进去,但身后的人沉默了片刻,开口却是:“你不起来吗?”
叶语辰一下变得心虚起来,故作镇定地说:“我再趴一会儿。”
“不是已经不痛了吗?”禹修问,“为什么还要趴着?”
叶语辰的腰确实不痛,但他有其他状况。
“我要午睡。”他说,“现在是我的午休时间。”
“好。”禹修自作主张地在叶语辰身旁躺下,“那我也睡一会儿。”
“不是,禹修,你能不能有点边界感?”叶语辰微微蹙眉,“这里是我的房间好吗?”
“你确定你一个人没问题吗?”禹修问。
叶语辰没明白这话的意思,不解地反问:“有什么问题?”
“我是说这个。”禹修突然伸手勾住叶语辰的腰,将他翻了个身,用下巴指着那里说,“它好像很有精神的样子。”
叶语辰:“……”该死。
都怪禹修刚才在他身上又亲又摸,还那么生疏地替他按摩,他只是生病了,又不是不举了。
“要我帮忙吗?”禹修说着撑起了上半身。
“不用!”叶语辰连忙抓过枕头盖住自己,“过一会儿就好了。”
“谁点的火谁负责。”禹修说,“这不是以前你说的吗?”
“不用你负责。”叶语辰好声好气地说,“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
“那可不行。”禹修语气一变,“小禹医生是个认真负责的好医生,怎么能弃病患于不顾?”
禹修又演起来了,而且看这样子,他相当喜欢这个角色。
不妙的感觉顿时席卷叶语辰的全身,他想先发制人地把禹修给踹下床,但禹修似乎早有准备,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踝,并拿走了他捂在那里的枕头。
一下没了“遮羞布”,叶语辰恼羞成怒地说:“你这设定的是什么破情景,毫无逻辑可言,有哪个医生会这么对病人?”
“为什么没有?”禹修说,“你可以去投诉我。”
“我?”叶语辰简直快气笑了,“我去哪儿投诉你?”
“那就得你自己想了。”
午后的天晴了起来,从卧室的落地窗看出去,天上的云移动得很慢。
时间的刻度仿佛被无限拉长,连微风吹拂阳台的窗帘都变成了慢镜头。
当叶语辰最后稀里糊涂地在禹修的嘴里出来时,他放空地看着天花板,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稀里糊涂地栽在禹修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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