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误会就这么造成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很奇怪:“陈俊今天说他爷爷说他爸爸可能不想当他爷爷的儿子,这是为什么呢?不是也会给他运肥料回来吗?”
贺铭纵就摇摇头:“不是免费的,他儿子每次给他运肥料,陈叔都是给了钱的,至于他们关系为什么不好,是因为他儿子一直是跟着陈婶生活,也就是陈叔的前妻,他们从来没有一块相处过,直到前几年陈婶去世了,陈俊的妈妈也因为难产离世,陈俊就被送到了陈叔这里,他们也才开始有一点交集。”
“居然是这样啊。”迟楠非常吃惊,有些可怜一直是一个人生活的陈民生又更心疼才那么小的陈俊,“小孩也太可怜了,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爸爸不想认他。”
贺铭纵也无声的叹了口气,世上众多家庭,每个家庭的背后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辛酸和悲惨。
见迟楠心情低落,贺铭纵便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谢谢你,楠楠,是你今天跟陈俊聊了天,陈叔知道后去询问他儿子的意愿,结果偶然得知了肥料的事情,这才解开了我和他之间的误会。”
迟楠马上被他哄好,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得意的看着他:“也没什么啦,毕竟你在我眼里是个好书记。”
贺铭纵看他嘴上说着没什么,其实满脸都写着快夸我快夸我,就忍不住一笑,然后绕过凳子走到迟楠面前,慢条斯理的弯下腰,伸手握住迟楠的后颈,吻住了他。
呼吸交缠后,贺铭纵额头抵着迟楠的额头,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贺叔叔奖励你一个吻。”
被他看穿了心思迟楠一时间颇为不好意思,便一边嘟囔着谁想要你的这个奖励一边害羞的扑倒在贺铭纵怀里,贺铭纵笑着抱着他拍拍他的背,哄小孩一样安抚他,一旁溜达的三花见状连忙倒腾着一双短腿向他们跑来,也跟着在贺铭纵的脚边躺下欢快的打了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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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三花:铲屎官,也摸摸我啊。
第30章 春色
夜晚静悄悄,三花在客厅的猫窝里酣睡,卧室中却春色无边,又是另外一番风景。
迟楠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捏在手中抬高把玩,男人下身漫不经心的撞击着,这种不轻不重的节奏让迟楠更加崩溃,他难受的喘了口气,挣了挣腿,一双盈满了水汽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贺铭纵。
然而这个前不久还在说着不应该在床上对他太粗暴的人此刻却又故态复萌,不仅假装看不懂他的祈求,反而恶劣的逗他:“怎么了?楠楠,是太轻了吗?”
迟楠被噎住,他怎么会说得出太轻了,让贺铭纵重一点的这种话呢?知道男人又在恶劣的逗他,迟楠哼了一声,抽回腿,忍着酸软撑着身子爬起来爬起来,转过身,就赌气的企图从贺铭纵身下逃离。
贺铭纵就好整以暇的跪在身后看着他,也不着急,等他姿势转变,彻底跪伏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伸手握住他的腰肢,挺腰肏了进去。
这一下又狠又凶,空虚太久的肠壁被彻底满足,挺翘的前端剐蹭过身体里的敏感点,只一下就逼出迟楠带着泣音的呻吟,他手肘撑不住,整个上半身彻底伏在床上,只能任由贺铭纵欺负。
贺铭纵像是终于回了神,他握着迟楠的腰肢,跪在他身后,每一下都肏得又狠又重,像是要给这个想临阵逃跑的人一点教训,迟楠很快就吃不住了,他就是这么娇气,贺铭纵动作太轻,节奏太慢,他又觉得不满足,可一旦贺铭纵真的认真起来,放开了手脚的肏他,他又觉得太过了。
他大腿根被这凶狠的力道撞得直发颤,膝盖也在柔软的床单上磨出了绯红的印迹,迟楠仰起头,脖颈与脊背拉出弯月般的弧度,他闭着眼睛,哑声求饶:“啊…贺叔叔…轻…轻点…啊…”
贺铭纵却并不听他的祈求,他就像一个披着绅士外皮的下流胚子,一边将人捞起来,吻住,用唇齿缠绕,舌尖勾缠来逗得人不知所以然,一边身下进攻的节奏毫不放松,甚至更加凶悍,这让迟楠更加难受。
他的脸颊被贺铭纵捏住,嘴巴被舌吻堵住,密不透风,摄入呼吸的渠道便只有了鼻腔这一条,可是随着敏感点被不断撞击,高潮骤然来临,他大腿小腹一通痉挛的同时,鼻腔便只顾着溢出模糊的呻吟,根本顾不上喘气。
于是他胸口被饱胀情欲和窒息感熏染得通红,直到终于憋不住气了,他才推开贺铭纵,无力的倒在床上,顾不上腿间抽搐的嫩肉,只一个劲的吸入氧气,来缓解窒息的感觉。
贺铭纵撑着身子,整个人笼罩在他上方,他发间也有些微的汗迹,但是比起已经浑身如同被水洗过一般的迟楠,他这根本算不上什么。
看着身下人迷乱的双眼,因为缺氧而微张的嘴唇,贺铭纵轻轻一笑,摸了摸迟楠因为染着情绪而比平时更多了几分艳丽的眉眼,他低声夸赞:“真漂亮啊,楠楠,舒服吗?”
一阵急促的呼吸后,迟楠终于缓过来了,他蜷了下已经没有力气的双腿,看着连一次都没有射的贺铭纵,恨恨道:“你是不是吃药了啊?贺铭纵,怎么那么能肏啊,我迟早会被你肏死的。”
贺铭纵被他逗笑,就伸手把他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然后埋在他白嫩的胸口,低声辩解:“没有吃药,是楠楠你的身体素质太差了。”说完他突然张开嘴,把那点因为刚刚的性爱早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的小东西纳入嘴中。
胸前的敏感处突然被高热柔软的舌尖勾住,迟楠打了个哆嗦,嘴里也发出一声呻吟:“啊…你别亲那里。”贺铭纵自然不听他的,他就是这么霸道,床下的他对迟楠百依百顺,事事宠着他,让着他,可在床上却肆无忌惮的他骨子里的那些占有欲和控制欲施展得淋漓尽致,他要完全掌控迟楠的欲望,看着他在他身下沉迷,沉沦。
然后他卡着迟楠的腰把他抱起来一点,再轻轻放下,粗大的阴茎立马再次肏进那个刚刚才高潮完的穴道,因为是这样的体位,在重力的加持下,硬得发疼的阴茎一点一点的肏入,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道长驱直入,直到整根没入,两人之间紧密相连,再无空隙。
迟楠在他进入的瞬间就蹙起了眉眼发出一声低吟,等到越进越深,最后整根没入的时候,迟楠发出一声惊喘,捂着小腹无力的趴倒在了贺铭纵怀里。
他真的有些难受,这个体位进得太深,仿佛进到了比以前更深的地方,姿势又不允许他有半分逃脱,只能被迫敞开大腿接纳男人,迟楠捂着小腹,哼哼唧唧的让贺铭纵换个姿势。
贺铭纵却只亲了亲他的耳朵:“楠楠不舒服吗?别担心,马上就舒服了。”说完他便一手掐住迟楠的腰一手环住他的背,下身向上顶弄起来。
“啊……”迟楠顿时发出哭叫声,他大腿收拢死死的夹住,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阻止贺铭纵,却是徒劳,天真的羔羊一旦落入灰狼的人爪下,便绝没有逃出的可能性。
贺铭纵也不把阴茎抽出,而是抵着最深处猛烈的撞击,越是如此,穴道内的肠肉便越是蠕动得欢快,他一边听着耳边迟楠带着哭腔的的呻吟叫床,一边狠狠的肏入,势必要让迟楠发现这个姿势做爱的优点。
迟楠无心去体会其优点所在,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他于是红着眼角黏黏糊糊的搂紧本应该远离的施暴者,一边讨好的吻他的下巴,脖颈,肩头,一边祈求他轻一点。
看着他像猫咪一样凑过来,乖巧又粘人的讨好自己,贺铭纵眸色一深,他于是在迟楠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乖囡囡,马上就好。”
然后迟楠感觉自己被举了起来,他不再是坐在贺铭纵身上,而是被他掐着腰举了起来,两人之间相连的地方便也空出了一段距离,他有些疑惑的看过去,正困惑着,突然就遭受到了猛烈的攻击。
因为有了出去的距离,贺铭纵不再只撞击他的最深处,而是采取完全抽出又狠狠肏入的这种大开大合的方式,通红发涨的阴茎剐蹭着肠肉,破开层层包裹,狠狠擦着敏感点进到最深处。
这是一种致命的快感,迟楠被这一下肏得发出一声哭叫,指尖用力扣住贺铭纵背后的肌肉,在上面划出浅浅的白痕,“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不要那么深…啊…又撞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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