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归好奇,但也只有资历最深的吴温敢直接开腔损人:“Leo,最近都没见你带爱心便当了哟,你这是又恢复黄金单身汉的身份了么?”
“大家都很闲的话,下午六点之前把3月期到10年期的利率数据、汇率数据全部统计报给我。”
练和豫没什么胃口地合上了外卖盒的盖子,冷笑间全是资产阶级的恶毒味道:“自己按人头分好,今天没搞完谁都别想走。”
吴温补妆的手抖了抖,口红一不小心擦出了嘴唇外的位置,“我就多余八卦这一嘴……”
拿到数据后,练和豫马不停蹄地赶出了集团周末前要的分析报告,往回赶时已经接近九点。
干完活,练和豫这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没吃晚饭的饥饿感,上电梯的时候胃里已经饿得快要着火了。
上网课的裴衷还在课间休息,得知练和豫是空着肚子回来的,便立刻起身去了厨房。
裴衷从冰箱里找了袋冷鲜虾,去了虾头、虾壳和虾线后,用菜刀将虾仁和五花肉一同剁成泥,加了盐、糖、味胡椒粉和香油,在盆里搅拌上劲。
冷冻层里常备着裴衷提前熬好的、随用随拿的高汤冻,他取出一份上汤,化水煮开,另一边的灶台上则烧了锅清水。
趁其两边的灶台都不用人管,裴衷抽空擀了十几张云吞皮,将肉馅包入其中。
清水那锅刚咕噜着滚开,裴衷便将包成元宝形状的云吞和一把面条同时下了锅,煮好后迅速过一遍凉水盛入碗中,浇上调好味的上汤,点缀了几根烫熟的菜心,高汤云吞面便算是做好了。
“慢点吃,别烫着嘴了。”裴衷接了杯温水给练和豫,见对方吃得脸都快埋到碗里去了,无奈提醒道。
“你们这么晚还要上课呢?”练和豫囫囵吞下软弹线香的云吞,朝裴衷屏幕上瞟了一眼——居然是还是开着摄像头的,不过麦克风倒是只有老师有权限开启。
“老师在佛罗伦萨交流。”裴衷也很无奈,“他们那儿现在才下午三点半,得按照他那边的时间来。”
洗漱完的练和豫擦干头发出来,只见餐桌前的裴衷连姿势都没有变,依然是那幅拄着下巴在电脑前写写画画的学霸模样。
裴衷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忙活时精神状态十分集中,认真起来总是莫名散发着一种专注而权威独特气质。
特别像一只坐得笔挺、机敏状态拉满的工作犬。
养过宠物的人多少都有些“可爱侵略性”症状,在面对模样令人有保护欲和亲近感的动物幼崽时,简单的触碰和关怀已经不足以表达主人过于强烈的疼爱欲。
尽管主人并不会真的伤害它们,但仍需要通过吸猫吸狗、将宠物揉来揉去、甚至轻轻咬上一口等相对激烈的互动动作,将主人过载的喜爱发泄出来。
莫名其妙想到这一茬的练和豫笑出了声。
他靠在餐厅与客厅交界处的过道墙壁上,闲适地抱着手臂,打量着对面正在好好学习的裴衷,毫无预兆地开口问道:“课还要上多久?”
“四五十分钟左右,老师已经在收尾了。和豫你困了的话先去休息吧。”
练和豫走到沙发旁拿了个抱枕,走到餐桌边问道:“不用,麦克风关了吗?”
见裴衷点头,他果断地把抱枕丢到了餐桌底下,单膝跪了上去。
他在裴衷站起身前发力按住了他的大腿,颀长的食指在嘴唇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可以乱动,”练和豫的灵活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挑开了裴衷运动裤的抽绳,“接下来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又哭了?
某些食物虽然口感不一样,但吃法却是大同小异的。
例如筒子骨——
乳糖不耐的练和豫能长到一米八二,功劳至少有二分之一属于每周给他炖三次筒子骨汤的老练。
筒子骨焯过葱姜水后丢进高压锅,再剁些玉米、白萝卜之类的清淡蔬菜一锅焖煮,出锅后只需简单调味,便能倒出一整碗奶白油润的荤汤。
但凡煨火时间足够,筋肉再紧实的筒子骨也用不上拆骨刀了:只需用筷子轻轻一戳,附在上面的肉便像果冻般地往下落。无论蘸不蘸调料,都别有一番顺滑醇厚、鲜美丰满的肉香味。
吃完骨头上附着的肉以后,还得用筷子插进棒骨里,左右松松骨筒里的骨髓,仰头吸个干净。这样,一根合格的大棒骨才算得上寿终正寝。
又比如老式冰棍——
读书时,练和豫和妹妹经常在放学后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冰棍。
那时候的冰淇淋品种远不如如今丰富,再加上零花钱有限,两人往往买的是那种一袋里有两根、需要掰开吃的水果味冰棍。
这种冰棍虽然便宜好吃,但化得特别快——但凡吃得稍微慢一点,融下来的果汁便会滴一手,黏得人难受。
吃完零食还要赶场去上小提琴课的练和豫熟能生巧,硬生生练就了一手优雅的吃冰棍技巧,往往同旁边吃得满嘴满手的练海云形成鲜明的对比。
练和豫自认为具备多年的棒状美食鉴赏经验,区区口活应该不在话下。
但眼前这根显然不是一般的尺寸。
为难地甩了甩手里已经支棱起来的阴茎,练和豫突然觉得自己的屁股也挺不容易的。
“这狗尾巴到底怎么长的……”练和豫张嘴比划了一下,费解地抬头问上方闷哼出声裴衷:“也就是我这个体格能扛得住吧,但凡碰到个再瘦弱点的……你这得算是持凶杀人了。”
滚烫的鼻息打在敏感的龟头上,再配上恋人跪在自己腿间的刺激场景,裴衷垂下的那只手不由得青筋暴起、紧紧抓住了餐椅,甚至用力得连关节都有些泛白。
网课还没结束,每个学生都按照要求开着摄像头。
尽管麦克风没有打开,学生们的视频窗口也被缩到了最小,但裴衷还是有种在老师和同学面前干坏事的暴露感。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和豫,你别……”
废话终结于性器被包裹的温热感。
裴衷有乖乖依照练和豫的要求,定期使用上次剃毛后对方激情下单的家用脱毛仪。
没了那一大丛浓密的体毛干扰,练和豫对口交的抵触感倒是少了些。
此前练和豫从未给人口交过,含住差点把嘴角撑裂的龟头后,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做了。
练和豫回想起之前裴衷给自己口交时的经历,尝试性地收起牙齿、打平舌头,将粗长的阴茎往喉咙里塞。
结果噎得他差点把一个小时前吃的云吞面给还回去。
裴衷的双腿松松的环绕着练和豫,一只手撑在额头前,挡住自己失控的表情;另一只手则伸了下来,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后颈,“难受的话就不要弄了。等我下课再玩,好不好?”
“小看谁呢?”练和豫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半途而废四个字,“下课我就不想玩了。”
他不信邪地托起快杵到脸上的性器,继续自己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口交事业。
见深喉这一套行不通,行事灵活的练和豫迅速改变了策略。
他像吃冰棍似的,从阴茎根部的位置开始向上吸吮、舔舐;两只手也不闲着,边回忆自己的敏感点,边张弛有度地揉弄着裴衷的阴囊和龟头。
感受着眼前裴衷小腹的剧烈起伏,与头顶传来的沉重呼吸声,练和豫有些耳热。
他不自然地将跪在抱枕上的姿势从单膝调整为双膝,用衣服下摆遮住了两腿间兴奋得在浴袍上撑伞的部位。
再含入阴茎时,学习能力很强的练和豫已经比较得心应手了。
但裴衷的性器实在太长,练和豫尽了全力也只能包住前半段,舌头在此时仿佛成了累赘品,放在哪里好像都不太对。
练和豫费劲地扯着舌根往颊边肉卷,下排的牙齿一不小心磕蹭到了裴衷的龟头顶端底部,激得对方惊呼一声,一直屈着的腰不由得直了起来。
口中尝到几滴极具存在感的麝香味液体,练和豫稍微含浅了些,口齿含糊地抬头问:“痛了还是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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