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狗血,追妻*
开车跑山的小少爷赵书今去山顶小卖部买水。
店长徐泽是个清纯土气的老实人,多给了钱一定要找的那种。
赵书今见徐泽吓一跳!这人简直长得和爱而不得的初恋一摸一样!
赵书今看着心里痒,寻思着怎么都得弄到手。
他摆着追人架势对徐泽好,徐泽以为遇到了甜甜的恋爱咧,店都不管了,每天呆大房子里等赵书今回家。
哪知赵书今一得手,人都蒸发,消息全没。
徐泽没见着人,只当对方单方面分手,老老实实回山上卖水了。
赵书今见人不纠缠,一个子儿也不要,心道好奇怪啊。
揣着疑惑回家,居然发现徐泽跑路了!
赵书今很生气,但又不晓得徐泽住哪,只好回山顶小卖部捞人。
徐泽如往常一样和登山客聊天,卖水。看到赵书今下车,傻愣愣地问,“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赵书今被气得半死,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有交往吗?”
排雷:攻前期很渣很渣,受智力不高很呆,不接受别点!!
渣苏薄情少爷x卖水的闷葫芦
he,酸甜口
赵书今x徐泽
狗血
第1章 0.过去是真的,他是假的
0.0
极目望去,全景落地窗框出一面静默海洋,是十九间客房里,水蓝色荡漾开,最广阔,最遥远的一处。
圆桌上的花瓣零碎落着,依客人细密的要求摆置香薰,乳雪糕似的蜡烛小小两盏,散出与年末的冬季,不太相称的橙花淡香。徐泽抬手,拿胡桃木盖子啪嗒一关,那春夜才有的余味就通通扣住了。
桌子中央置一枚手写贺卡,立在亮泽的金属支架上。卡片上书“Liam&Olivia”与“一个月纪念!”两行祝福语,衔接处是另一位民宿管家甜甜画的大红色爱心。
画这张贺卡时,甜甜的右手小拇指翘起来,指甲油上的碎钻一闪一闪,灵巧的像她的眼,她拉住路过的徐泽八卦,“小徐你看,这位客人真有心,给女朋友准备的礼物床上都快放不下!”
徐泽当时忙着帮别的客人取快递,随口敷衍,“礼物送再多也不一定有真心。”
甜甜只说要他快滚,没有浪漫细胞,又说,“谁要送你这样多的东西,可不信你不动心!”
徐泽记得那日的自己没有作答,一如当下立于海景客房里的沉默。
闪金加粗的“一个月”字样,于贺卡上反射着烫眼的光,徐泽看了又看,视线还是渐渐变得模糊,一抬手拂脸,虎口上湿漉漉的,抹了几次都抹不干净,抹不完全。
一个月,人生有太多的一个月,可哪对情侣的一个月纪念有他狼狈?哦,不对,赵书今可没把他当情侣。
一切全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0.1
硬要回忆起,这件荒唐事搁现在也算不得远,是在年初一月快到头的时候。
彼时徐泽掐指细算,与书今认识了快30天,两人虽有摩擦,但处得尚算融洽,若物质些看来,赵书今是徐泽这辈子遇到过待他最好的人。徐泽多少想趁着纪念日的名头,让书今也快乐些。
那日清早徐泽回了一趟远郊老家,去邻居果园的大棚里采摘了莓果,一颗颗饱满的鲜果躺在恒温盒的冰袋上,晶晶亮得直勾人,徐泽合上盖子满意地驱车回了市里。
到市里临近中午,他揣着水果去了小区旁一家手工蛋糕店,店员引他换好消毒服,两人合力做了一个史努比样式的巧克力树莓蛋糕。
卡通形态的比格犬黑白相间,有点走形但至少看得出模样。徐泽吃了剩下的食材,酸酸甜甜的,没有人会不喜欢。
打包好蛋糕回了家,徐泽拿出前几日买的摩托车模型,锃亮的摩托车停在亚克力保护盒里,被餐桌的黑色大理石板衬得好威风。定制的跑车模型太贵了,对他而言有些过度消费。
他对美学没什么想法,就按照短视频里教的布置方式,买了金色的30日气球贴在餐厅的墙上,绕开了那幅色调清冷的挂画,拉了一串彩色气球和几面三角形小旗。
好热闹。
徐泽远观杰作满意地想。
看了看表快下午六点,书今一般七点归家,还有一小时,他可以洗澡,或者做点准备之类的。
他知道赵书今想他身体想了很久,但因为过去的恋爱阴影,一直都没有答应书今。徐泽觉得30天是个好时机,他可以接受书今,也可以给予他。
徐泽内里穿了一条非平角的黑色花边短裤,他觉得有点丢人,但是网上都说很有效果,所以即使不舒服也没有太在意。
别扭地走向挑空客厅,发觉宽阔的沙发角落里,有一个黑色的礼品袋,他好奇地打开瞄一眼,原是一个被绸带系好的礼物盒。
那瞬间徐泽心里暖暖的,觉得这过于空旷,有些落寞的客厅,都不再有孤独的感觉。
当我在想书今时,他心里也有我。徐泽一面想,一面合上礼品袋,脑海浮现出书今晚上送他礼物的样子,就没忍住淡淡地笑了。
电话响起时是六点四十二分,徐泽飞快接起来,是书今的声音,可他的口吻算不上平稳,也没有像平时喊徐泽宝宝,只是说,“徐泽,你在家吗?”
徐泽赶忙说在,电话那头赵书今舒了一口气,这才礼貌地问徐泽,“太好了,陈助理现在走不开,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徐泽说没问题,而后赵书今道,“能不能帮我把沙发上的那个礼物袋,送到天和剧院的二楼包厢来?”
徐泽握着电话的手僵了僵,但也没有多想,只说“好的。”又在赵书今道谢后,说了“没事”。
挂了电话,徐泽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落地大窗倒映出成片的树林枯枝,即使是冬季里的长青植物也被夜幕压得无精打采,方才温暖的客厅似乎一下子又变得寂寥许多。
但徐泽坚持认为,书今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应酬吧,也是没办法的事,庆祝之类的晚一点也没关系,想着想着他又担心自己东西送晚了,耽误书今,就拎着礼物袋,打车驱往天和剧院。
天和剧院在城西,徐泽打车快一个小时才到。剧场是有名设计师建筑的,望着气派美观。
可偏偏在今晚,剧院风格冷淡的大门前,吵吵嚷嚷地聚集着一众高举应援牌的粉丝,人太多了徐泽被闹得头痛,定睛一看,才发觉灯牌上的名字是周景言。
原来今天是周景言演话剧,怪不得人这样多。
徐泽感叹完,就急忙往门厅挤,他人进去了一半被安保拦下,说要出示票据,徐泽说他送个东西就出来。安保连看都不看他,直接轰出去了。
徐泽没辙,只得给书今去电话。没一会儿就有主管模样的人过来,没对徐泽多说,只是引着他往主厅里走。这个剧场太大了,徐泽跟着走得头脑昏昏,就对领他进去的人道,“你们这里太大了,还要走多久啊。”
那人揿了电梯,对徐泽笑道,“大概还要走五分钟”又说,“只不过我们这一般不让跑腿进的。”
徐泽闻言愣了愣,却也没反驳,就站在电梯里低着头,看手上的礼物袋。他想了想也释怀,这话没有错,他也确实是来跑腿的。
来到包厢门口,徐泽没多想直接就推门进去了,话剧尚未开幕,包厢里比主厅暗很多,里面有五张沙发位,坐的人除了赵书今和孙凌他都不认识,只听到暗处有个人声道,“吓死老子了,怎么不敲门。”
徐泽背着光傻站在门口,几双眼睛都齐齐地盯住他,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只依稀听到一个不认识的人低声感叹,“书今,厉害啊,这么像。”
赵书今看了徐泽一眼,就笑笑站起身,接过他手上的礼物袋,抱过徐泽的脑袋在胸口微微一靠,小声道,“谢谢。”又转身给徐泽介绍了旁边坐的几个人,皆是他中学时的故友。孙凌也挺热情地和徐泽打了招呼,徐泽应了好。
徐泽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一切都是明明白白摊开的,只是他滑稽地认定赵书今喜欢自己,所以和他可以平等共处。可天下哪有那么多好事,就算有,也不该落在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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