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100)
许桐琛和景铭当时都劝他,说生气归生气,这种敢做不敢当的人不值得真往心里去。
拉斐尔:【就是借口,自己想浪罢了。】
枭神:【主奴不是真的奴隶主和奴隶,双方都是有自由选择权的,但无论有什么问题,结束前一段关系再开始下一段是起码的道德。】
影子是沈赫在圈里最好的朋友,这事儿恶心得他甚至跑到那对“狗男男”的账号底下撕逼去了,后来还是他对象强行把他拽走了,说这种人你越怼他他越蹦跶,别理就完了,让他们接着演,越演越出戏,当别人都是傻子呢。
不过丢这一回面子也给沈赫带来另一个后果:他的私信爆了。当然不乏嘴贱diss他的,但说几句讨不到回应也就算了,后来反倒冒出不少求调教或者想认主的私信。沈赫聊过一些,没遇见合适的。有天在小群里提到此,他感叹现在怎么有那么多人该去眼科挂号,看不见置顶的收奴条件就算了,对找主人这件事本身也没考虑清楚,根本还没搞懂自己的需求在哪,以及和对方的需求合不合拍,上来就叫爸爸,简直无语。
影子:【这种算好的,最拎不清的是那种,还没聊几句呢,就我这个不玩那个不接受,我喜欢哪样哪样的主,你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你说他发私信,怎么也该对s的风格有个大致了解吧,还能逼逼这么一大堆,他自己做主多好。】
全职:【这他妈是祖宗,伺候不起。】
枭神:【伪m不是问题,找个男朋友玩玩情趣挺好,但别找主,浪费彼此时间。】
影子:【真的,打不得罚不得,想犯贱了老子抬脚让舔,想挨骂了老子爆几句粗,想玩情趣玩情趣,最后再给操爽了,赶上情绪不好还不让碰,还得哄,这他妈直接找个对象好不好,找什么主啊。】
全职:【哈哈哈,这是你现在的生活写照吧。】
影子:【别笑,枭也快了。】不等景铭接话,他又发语音说:“不过这可能也跟性格有关,我看他们家那个脾气好,就是不做奴估计也听话。我们家这个,偶尔不镇压就要上天,那小脾气倔的,就开始那半年是真怕我,现在……唉……”
景铭这时连着发来两条:
【你这地位下降有点快,一般人真追不上。】
【其实主奴相处久了肯定有感情,但一上来就要求主要如何如何给温暖,这就没法玩了。】
影子:【态度很重要。就说当年我们俩见面,说是处对象,他要真是不听话不懂事,没点做奴的样子,我跟他还真走不到今天。当然现在不是一回事了。】
全职:【不是说要玩多狠多深入,也不是说跪着的就不能有意见,但是把主当成满足欲望的人形工具,这种心态还是别做奴了,不够膈应我的。】
许桐琛不知做什么去了,一直没冒泡,三个人再聊几句也散了。韦航最近很忙,他第一次带毕业班,高考将近,事情多。难得景铭比他闲,搁下手机去洗了点水果,泡茶的时候又想起影子的话,自己也忍不住笑:你啊你,也有今天。
十点多,韦航终于忙完手头的事,跑到景铭脚边耍贱,景铭正喝茶,差点让他晃洒了,无奈得扒拉他:“你今天又不喊累了?”他死活不起来,继续一边蹭一边厚脸皮地说,做事要劳逸结合,主人也该劳逸结合,主人闲一晚上了,不如现在受累训训狗。
景铭一句废话也没跟他说,揪着他头发就把他拽进了卧室,心里还不忘辩解:我才不是影子,我想玩了而已。等折腾完一场,也到了睡觉时间。两人躺着闲聊,提到全职抱怨私信的事,韦航问景铭:“他现在还收新奴?”
“有合适的才行。”
“他身边跟过他最久的就是严寞昀了吧?”
景铭也不太确定:“应该是。”
韦航叹气:“还没熬成唯一。”
“这不是熬的事。”
“要是哪天全职腻了,不要他了,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韦航在感情上一向是个积极主义者,很少用这样参透了似的语气感慨什么,景铭看他一眼,问他为什么这么想。他说那次五一他第一次见严寞昀,就觉得严寞昀看全职的眼神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特别无望。
景铭闭眼没说话,韦航还以为他睡着了,隔一会儿他突然冒出一句:“你不是一厢情愿要喜欢么,你不是离不开我么,我就看看你能为我做到哪种地步。”
韦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景铭在以沈赫的口吻说话。
“他告诉您的?”
“还用说么?都是那年纪过来的。”景铭睁开眼,“我二十四的时候,也是一点儿都不想被关系束缚,不管是恋爱还是主奴。根本都还不确定到底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所以都是在不断地尝试各种人、各种玩法、各种关系。出于珍惜而选择安定,不是这个年纪会考虑的事。尤其这个圈里的人,这么年轻,一般都没玩够。”
“我是真不懂他。”韦航摇头,“您说一般人,假如身边有个喜欢自己的,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其实很难装没事人,要么就也喜欢,然后在一块儿,要么就回避,他怎么一点儿都不受影响,他不别扭吗?”
“他舍不得。”景铭说,“一个这么包容他的奴,甚至包容他作为主的所有缺点,他不想放手也正常,这种奴可遇不可求。”
跟景铭猜的差不多,沈赫确实在试探,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得那么清楚。严寞昀这周因为总部开会,回来待了两天,主奴二人难得单独见了一面。沈赫不知怎么了,整场调教都没控制好力度,不仅踩踏时差点把严寞昀的龟头踩破皮,试用新买的调教鞭也没收住劲儿。他觉得是严寞昀过于忍耐的模样以及后来渐渐忍不住的哭腔“爸爸”刺激到他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后续~
彩蛋内容:
“唔嗯……”严寞昀最开始是跪着的,沈赫打着打着他实在跪不住了。沈赫不喜欢奴挨打的时候乱叫,加上本身也不爱叫,严寞昀只是趴在地上喘粗气,偶尔挤出一声呻吟。可他越这样,沈赫的欲望越被吊起来,再看他红痕一片的后背和屁股,下手不知不觉更重。
“这不是挨罚,”沈赫说,“这是赏。”
严寞昀反应很快,忍痛憋气的当口接了句:“谢谢爸爸。”
“新鞭子感觉好么?”
“……好,谢谢爸爸。”
接着又是抽在臀瓣同一位置的几下,痛得严寞昀像个错跳上岸的鱼,不自觉蹦跶。不过每次偏了位置,他总会默默挪回来,忍不了两下又弓腰,然后再挪回来。他喘气的动静越来越重,渐渐哼出了哭腔。
“操,真jb好听。爸爸都听硬了。”沈赫终于停了,握着教鞭在他控制不住打颤的臀背上游走,“想给爸爸舔屌么?”
“想。”
“过来。”沈赫抽了两张纸给他擦脸,随后裤子一拽直接往他嘴里捅。捅了一会儿不够过瘾,退出来吩咐说:“老姿势,床上去。”
严寞昀默契十足地仰躺到床沿,位置刚好方便沈赫从反向操他的嘴。这是沈赫最喜欢的口交姿势。严寞昀也是天赋异禀,沈赫玩过的奴里,这个姿势操他是插得最深的,不需要沈赫刻意控制,严寞昀也不会被呛着,他很会找当口换气。
碍于床的高度有限,沈赫用力顶的时候几乎要骑到严寞昀脸上,他一爽就忍不住爆粗:“操你妈个狗逼,你这张嘴跟逼有什么区别?嗯?都他妈是长了挨操的。”
严寞昀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但从他滴滴答答流水的性器能看出他非常兴奋。直到沈赫射在他喉咙里,他小腹已经聚集了一小摊水渍。沈赫没给他撸几下,他就射了。他跪在床上抱着沈赫的腰,一边平复呼吸一边问:“爸爸心情好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