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42)
两人沉默着穿过家属区,绕到湖边时许桐琛停下来,说:“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是在这儿。”
季轲诧异道:“我们不是开学班会上认识的么?”
“那是你第一次看见我。”
“…………”
“你猜当时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干什么?”季轲突然有点不安,觉得自己大概是干了什么丢脸的事。
“你可能是在看鱼,反正撅着屁股,”许桐琛笑道,“我正好路过。”
“……你这意思是我的屁股吸引了你?”季轲直想抽嘴角。
“真要较真儿的话也可以这么说,”许桐琛看看他,“不过我那会儿不是想操你,我想抽你。”
“…………”季轲心说你还不如想操我呢。
许桐琛突然变了腔调,说:“跪下。”
“……在这儿?”季轲有些不敢相信。
“别让我重复命令。”
季轲听他的语气明显没有商量的余地,下意识左右看了看后跪下了。许桐琛走过去,伸手摸摸他的脸,似笑非笑地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能那么浪?跳个舞你都要高潮了是吧?”
季轲暗自叫苦,心说您老怎么眼神这么犀利,跟枭神好好聊天不好么,看我干什么。这么一想,脱口而出的称呼不自觉变成了“您”。
“您不高兴了?”
“对啊。”许桐琛倒是承认得很坦然,手指挑起季轲的下巴,说,“你待会儿回家给我跳一个,不穿衣服,只戴锁,怎么样?”
季轲心虚道:“您别这样……”
“为什么别?”
“我……”季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不喜欢在我面前发骚是么?”许桐琛问他。
“不是。”这次季轲倒是答得很快。
“那是什么?”
季轲又不说话了,半天才吭哧出俩字:“……我怕……”
“怕什么?”
“……怕自己真变成韦航那样。”多半年,季轲终于把实话说了出来,“万一有一天我们不得已要分开,我该怎么办?我没法跟别人了,不然为什么十一年我都是一个人。”
这话是许桐琛完全没有料到的,他低头看着季轲,季轲低头看着他的鞋,一时都没出声。片刻后,还是季轲先打破了沉默,继续用许桐琛喜欢的称呼说:“您想看我戴锁,想看我发骚,甚至想让我为您舔脚,我都可以做到,我不讨厌做这些……”顿了顿,把头抬了起来,“那您能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吗?”
许桐琛沉默了一下,回道:“有些事,不真做到,承诺多少都没有用。”
“您不愿意给我承诺吗?”季轲期待地看着他。
“承诺应该用行动表达,不是语言。”许桐琛把他往自己身前揽了揽,“宝贝儿,你知道我想现在这个画面想了多久?十一年,你可真能磨我。”
“您从一见到我就想让我给您跪下?”季轲吃了一惊。
“很变态么?”
“不是,我是说不是您一直不接受我吗?”季轲有些埋怨道,“躲着我,回避我的示好。”
“我要早知道你这么浪……”许桐琛把他的头往下按了些,让他的口鼻贴在自己的胯下,“十一年,你早是我的了。”
元旦的凌晨寒意渐浓,季轲呼出的热气喷在许桐琛身上,让他几乎控住不住地起了反应,季轲感觉到了,隔着裤子用嘴蹭了蹭。
“你想给我口交?”许桐琛问,一面松了手上力道。
季轲往后起开些,抬眼看着他肯定地说:“想。”
“这儿不行,太冷了。”许桐琛拽起他,“回家,我们可以玩到天亮。”
第31章 【二十五】
韦航的生日今年正巧赶在期末考结束的家长会那天。他自己都忙忘了,若不是午休时母亲打电话问他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饭,他半点没记起生日这回事。他婉拒了母亲,说要跟朋友一起过,其实只是想跟主人多待会儿。
他不确定主人知不知道他的生日,挂完母亲的电话,试探着发了条消息过去,问景铭:主人,您今天能回家吃饭吗?不用早,狗狗也要开完家长会才能回家。
结果十分钟以后,景铭回复道:今天不一定,你先忙你的。
看来主人不知道,韦航满脸失落地应了句:狗狗知道了。
同办公室的老师看他又盯着手机犯傻,凑在一起开他玩笑:
“诶我说韦航,今儿又不是你等着回家挨批,你苦什么脸?”
“我看八成是让对象批了。”
“呦,韦航什么时候有对象了?”
“你看他最近一下课就盯着手机看,以前可没见过他有这么多消息回。”
韦航无奈地听着几个人调侃自己,最后自嘲地总结了一句:“可惜啊,想一块儿吃顿饭人都不给机会。”
当晚韦航从车站遛达进小区时已经八点了,本来还有些无精打采,结果走到楼下看见主人家的灯是亮着的,又一下来了精神,跑着就进了楼,一开门果然看见景铭的鞋在门口。他一边脱鞋脱衣服一边喊了声:“主人,您回来了?”喊完才留意到屋里弥漫着一股饭菜香。
景铭闻声从书房出来,扫了眼挂钟,笑道:“跟我预计的时间差不多。”
韦航脱好衣服爬过去,伏身吻了吻主人的脚,眉眼含笑地说:“主人,狗狗好久没有一回家就看到您了,真高兴。”
“埋怨我陪你的时间少?”景铭揉揉他的头发。
“哪有,狗狗哪敢。”韦航把脸贴在主人裤腿上蹭了蹭,问,“主人,您吃饭了吗?”
“等你呢。”
“您特意等狗狗?”
景铭没回答,垂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两手一齐狠揉他的脸,“健忘狗,中午说的话这会儿就忘了。”
韦航被主人揉得直眯眼,可脑子仍旧没转过弯来,纳闷道:“您不是说今天不一定么?”
“我说不一定,我说不回来了么?”景铭最后戳了他额头一下,力度有些大,韦航没跪稳,打了个晃,傻乐着说:“狗狗还以为您又得晚,差点儿在外面吃完才回来。”
“那怎么没吃?”景铭问。
韦航不好意思说是因为想到一个人过生日突然没心情吃饭,吭哧了几下,含糊着说:“……狗狗饿过劲儿了。”
“那你别吃了。”景铭说,一面绕过他往厨房走。韦航见状忙去拽主人的裤脚,“别……主人,狗狗又饿了。”
景铭停下来,回身扇了他几巴掌,“我发现有时候不打你光给你好脸看,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做狗。”
韦航一下懵了,随后赶紧跪正,习惯性认错道:“狗狗错了,主人。”
“别老跟我说这句话,说你错哪儿了。”景铭蹙眉盯着他。
韦航此刻还真不确定主人是指什么,可想来想去又觉得自己没犯别的错,只好老实承认道:“狗狗错了,不该有话不直说。”
“嗯。”景铭只回应了一个字,明显是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韦航有点不知道该从哪说起,讷讷道:“……狗狗想跟您……您不在家……狗狗不想自己吃饭。”
“那我要出差呢?”景铭无语地看着他,“你饿一礼拜?”
“不是……”韦航瞄了主人一眼,又把目光移去地板,“就今天。”
“今天是什么日子?”景铭问得直截了当。
韦航这才反应过来主人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顿时情绪十分复杂,闷声回道:“……狗狗生日。”
“你觉得我不知道?”景铭突然又给了他一耳光,不知怎么的韦航觉得这巴掌里似乎也含着主人的委屈。
“……您没问过狗狗。”
“我看过你的身份证。”
韦航一下惭愧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在心里狠抽自己嘴巴:怎么你宁愿纠结失落都不能主动问主人一句?你到底怎么想的?真就是主人把你宠坏了,你越来越不会做狗了。
“对不起,主人,狗狗以为您不知道。”
“就算我不知道,你也可以告诉我。”景铭轻叹了一口气,“我玩你的时候你倒是坦率,哪疼哪痒说得痛快着呢。”
韦航听话出主人的语气有些沮丧,顿时更内疚了,伸手拽拽主人的裤脚,说:“主人,狗狗以后有什么话都跟您直说,您别生气。”
“你不觉得类似的话你之前说过么?”
韦航闻言一怔,倒不是因为刚意识到自己曾说过这话,他很清楚前阵子才因为这个问题被主人要求反省,他是突然对自己说这话的心态变化感到惊讶。
或许从那个“大不敬”的念头冒出来开始,变化便渐渐产生了。调教时尚不显眼,但当他只是单纯地看着主人、听主人说话或想着主人的时候,他的喜怒哀乐都不再如以前纯粹。不知不觉中掺杂进来的暧昧心思,让他在很多时候没办法做到被调教时那样坦率。
“……狗狗改,这次保证改,主人。”
“你拿什么保证?”景铭看着他,表情似是真有些疑惑,“你最近是怎么了?我觉得你精力不集中。”韦航没吭声,景铭又问:“是因为期末压力大么?我知道你们当老师的也有评比,听说有的学校还搞什么末位淘……”
“主人……”景铭话说一半被韦航突然的一抱打断了。韦航抱着他的腰,说:“都是狗狗做得不好,狗狗真的改,求您别对狗狗失望。”
景铭本意也不想在这个日子说这些,看他态度不错便没再继续唠叨,拍拍他的头,带着期待安慰了句:“放寒假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条好狗。”
“狗狗会努力让您满意的,主人。”韦航赶紧应道。
“吃饭吧。”景铭说,结果刚一转身又改了主意,冲韦航道,“还是先给你礼物吧,跟我过来。”
韦航一听居然还有礼物,吃惊又欣喜地跟着主人爬进主卧,看到床上的项圈、软胶狗尾和咬胶愣了两秒,然后一下又抱住主人的腿,“您对狗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