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10)
“……”封向宙不禁发起抖来,心说我老婆到底什么来头,一小时前还以为会接到一个甜美软妹,怎么突然就变练武术的汉子了?更要命的是,男装还这么好看?随随便便就帅成这样,像我这种的还混个毛啊!
言心歌把手里的东西整理好塞回到书包里,回过头正好看到封向宙正在盯着自己看个没完,不禁又弯了眼睛:“老公,你看什么呢?”
封向宙听见这声“老公”确确实实是从一个男人口里叫出来的,更惊悚也更恍惚了。
“别那样看我。”言心歌说完,下一秒就倾身吻住了一脸呆滞的封向宙。
“!!!”
封向宙是个“资深魔法师”,初恋初吻初夜全都原装未拆封,就连撸片看的都是二次元的,哪懂得这种套路。
他一下子被撬开了唇,舌头色情地在他口腔里搅弄,轻轻吮吸拉扯着,直惹得他呼吸混乱,整个人都酥软了,莫名觉得又激动又舒服。言心歌的唇很软,舌头吃起来也很可口,带着特别的奶香味,好像在吃布丁啊……正胡思乱想着,下一秒言心歌的手就放到他的裆下,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唔!”封向宙当即轻哼出声,不自觉地攀住了言心歌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把胸膛也贴了上去。
“小年轻!不要在我车上胡搞!要做什么回家去做!”出租车司机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吼道。
第22章 .
封学宇把父亲的上衣也扒了,丢在一边,他一面抚摸着父亲光滑的身体,一面仔仔细细将父亲穴口附近混着精液的淫水舔净,之后,又伸出舌头探进了父亲的小穴。
封愚闷哼出声,简直无法想象儿子竟做了这种事,颇有些尴尬地去推他的脑袋:“不要,宝宝,那里脏……”
封学宇充耳不闻,只是把舌头探得更深,他感觉得父亲敏感的后穴在收缩,就像他上边的小口一样,欲拒还迎,总是说着不要,其实却是要的。封学宇努力伸长舌头,勾弄着敏感的肠肉,直舔得它湿淋淋,也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刚才未排尽的混着精液的肠液。
刚刚享受过性事的后穴本就柔软湿润,带着满足,可舌头柔软的舔弄太过磨人,惹得封愚饥渴难耐,可这种渴求又很爽,刺激得他分泌出更多淫液,本已疲软的阴茎也再次挺立起来。他忍不住又开始发抖,后穴不自觉地收缩,把儿子的舌头夹得紧紧的,灵活的舌一次次浅浅操干着后穴,每一次温柔的试探与摩擦都惹得封愚激动难耐,不多时,竟然湿了眼眶。
“宝宝,不要了,不要弄了……”封愚咽呜着,感受到儿子卖力的侍弄,心理上的满足甚至多过了生理。他知道儿子一直硬着,想插入自己,而现在,他竟然只在努力让自己舒服。
固执的儿子自然不肯就这样放开父亲,他舔弄了很久,只觉得父亲的后穴的水越流越多,像是不会枯竭的泉,他惊讶于父亲如此适合于性事的身体,过去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
他停止了舔弄,用手指往父亲的穴里探了探,摸到满手的温软湿滑:“爸爸,你这里这么贪吃,是不是因为饿得太久了?”
“嗯?”封愚迷瞪瞪地看着儿子,听不明白。
“你玩过自己的后面吗?”封学宇的指尖仍在里头轻轻抽插,猛地按压上前列腺,惹得父亲一阵急喘。
“爸爸,这些年你一个人,会玩自己的后面吗?”儿子孜孜不倦地追问。
封愚羞怯不已,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避不开儿子的目光,只好红着脸承认:“玩过……很少几次。”
“怎么玩的?用手指吗?还是道具?”封学宇被激发出了求知欲,“玩给我看看好吗?爸爸。”
“你……不行!”封愚强硬地拒绝了,当着儿子的面玩自己,他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
封学宇见父亲不愿意,倒也不好勉强他,只是继续搅弄着他的后穴,追问:“你用过什么道具吗?我确定家里没有情趣用品,所以你是用的是什么?”
父亲咬紧牙关不答,只是目光不自觉地往厨房一角飘了飘,封学宇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小细节,他扭头一看,笑了:“原来是这样啊。”
他暂时放开了父亲,从旁边的篮子里拿出一根胡萝卜:“爸爸你每次用这个玩过自己之后,还会拿它炒菜给我们吃吗?”
“才不会!”封愚忙不迭否认,说完又觉得自己不打自招了,像是承认自己常常用胡萝卜玩自己似的。
“没有吗?那是扔了还是吃了?”封学宇继续问着,他把胡萝卜放在父亲的穴口轻轻蹭动,直惹得父亲羞惭不已。
“宝宝,不要玩我了。”封愚急的快要哭出来,心说做爱就做爱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封学宇不再说话,只是专注地盯着父亲的穴口,继续拿胡萝卜蹭动着,看着它一张一合像是饥渴无比,微微沁出的淫水染得手中的胡萝卜一端泛起水光。
直到父亲难耐地咬住了唇,他才轻轻地用胡萝卜顶开穴口,慢慢把它塞了进去。
“呜……”封愚咽呜一声,眼角的泪终于滚落下来,“宝宝你……不要……呜……”粗糙的柱身进入身体的感觉他并不喜欢,这根胡萝卜很细,但上面有些凹凸不平的须根,直戳得后穴里发痒。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欢儿子拿东西淫弄他,他想要儿子的,他看到儿子涨立的阴茎,颇有些赌气地想:你怎么不进来,你为什么不进来?
可他说不出这么羞耻的话,只能默默承受着,一面任由儿子捏着那根胡萝卜在自己穴里作恶,一面无力地轻吟着,反复求饶:“不要,不要……”
封学宇紧盯着手里的胡萝卜与父亲的穴口,他看着这东西进进出出,莫名其妙吃起醋来,可又不想停下,病态似的,想要看看父亲和这位“老情人”到底有多温存。
封愚只觉得难受极了,胡萝卜太细顶不到他的前列腺,可胡萝卜的须根戳得他敏感的内壁又痛又痒,竟不自觉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小穴里饥渴难耐,只想着能有更大的东西进来狠狠操一操。
儿子却在这时候停了手,他以为这酷刑终要结束,胡萝卜却还是插在自己穴里。只见儿子回身打开了后边的橱柜,竟然翻出来一瓶巧克力酱。
然后他震惊地看着一直不爱吃甜食的大儿子伸手从里头沾了些巧克力酱,抹到了他的阴茎上,随后俯下身,仔仔细细舔食起来,另一手还不忘抽弄着他穴里的胡萝卜。
“啊!宝宝,不要……”封愚被欺负得浑身通红,他激烈地扭着腰,却是推也推不开,挣也挣不了,只能含泪承受着,只觉得这甜蜜的折磨永无尽头,而他竟又想要泄了。
第23章 .
等儿子好不容易舔干净巧克力酱,又翻出一瓶草莓酱的时候,封愚哭得更可怜了。
“不要玩了,宝宝,不要玩了……”他崩溃地流着泪,伸手去抽屁股里的胡萝卜,却“呃”地一声长吟,被儿子抓着手把胡萝卜推得更深。
“爸爸,你明明很舒服。”固执的儿子说,“你看你,前面和后面都出了好多水。”
“没有,没有舒服……”封愚想说他并不是舒服,只是饥渴,但是这话怎么说得出口?他咬着唇,看着儿子把草莓酱涂到了自己左边乳粒上,舔了上来。
被舔吸乳头的感觉很舒服,封愚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把乳粒往儿子口中送去。可他又感觉到了更大的空虚,不知道为什么儿子总是喜欢玩他的左边乳粒,而总是忽略右边……当然,还有下面……
他没忍住,偷偷摸上了右边的乳头,刚揪弄了没两下,就被儿子抓住了手:“爸爸,不要动,交给我就好。”说罢,儿子把草莓酱又抹上了右边的乳粒。
封愚轻轻呻吟着,后穴里的胡萝卜惹得他很痒,儿子的舔弄也是,他觉得浑身都痒,像是千万只蚂蚁爬行过似的。昏头昏脑中,他又开始胡思乱想,明明家里爱吃甜食的是小儿子,大儿子为什么要动他的果酱?
大儿子今天却像是爱上了甜味,吃完草莓酱之后,他又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罐淡奶油。
白色奶油挤到父亲身上的时候,他发出了惊喜的感叹:“果然白色最衬爸爸了,很纯洁。”
封愚羞愤欲滴,他的理智与矜持终于在儿子在全身上下反复的舔舐中濒临崩溃,他哭叫不止,无措地叫着“不要”,十指紧紧掐着儿子的手臂,战栗不已。
“爸爸,你到底要什么?”儿子舔食完父亲阴茎上最后一滴奶油,与他交换了一个带着奶香的吻,问道。
封愚羞于开口,却饥渴难耐,最终只是默默地,咬着牙红着脸,轻轻握住了儿子的阴茎。
封学宇喜不自禁,抱着父亲反复亲吻,把那讨人厌的胡萝卜抽出丢在一旁,换做自己的大家伙抵在穴口,“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嗯……!”封愚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伸手抱紧了儿子,他终于感到了完全的愉悦,脑中反复滚动着几个字:喜欢,喜欢儿子,也喜欢儿子的大肉棒。
封学宇插得很快,很深,也很用力,他早已忍耐太久,父亲情动的样子太过迷人,恨不得一直插着他不出来,可他又想玩弄父亲,玩到他讨饶,失控,变成最真实也最淫荡的自己。
现在,父亲就已经很淫荡了。他的腰部配合着每一下抽插扭动,两脚抵着儿子的臀,努力让他进得更深,穴肉像是许多小小吸盘组成的一般,只吸得封学宇爽到头皮发麻,需要巨大的意志力才能保持不射。
他抽插得越来越快,父亲的淫液被带到穴口,打出一片水沫。后穴湿软又敏感得不成样子,肠肉不停地蠕动着,时不时伴随着短暂的痉挛。儿子饱胀龟头每一次蹭过敏感点,阴茎上的每根经络的每一下摩擦,巨大柱身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它觉得饱食又享受,却也同时更加饥渴,只想吃得更多。
“啊……宝宝……啊……那里……嗯啊……”封愚再一次忘记了他的矜持,遵循本能地淫叫出声。他的脚趾激动地蜷起,全身因高潮而痉挛,双腿快要缠不住儿子的腰臀。
封学宇伸手扶住了他的大腿,拉近他的身体,大力朝前撞着,厨房料理台的高度让他只需要微蹲,而每一下微微向上的撞击,都能让龟头更准确且大力地顶上父亲的敏感点。
“舒服吗爸爸?”封愚大开大合地撞击着,与父亲交换了一个吻,又问,“怎样才舒服?喜欢我怎么操你?”
“都,都舒服……啊……”封愚忘情呻吟着,前列腺的高潮层层叠叠地叠加,挺立的阴茎随着儿子的大力撞击上下晃动着,透明的腺液直蹭得两人腹部都是一片淫糜的水光。他听到儿子阴茎抽插肉穴时发出的噗嗤水声,以及儿子囊袋撞击到他穴口的啪啪撞击声,肠肉与阴茎剧烈的摩擦令他快感蒸腾,小腹爽得发胀,几乎每一下的撞击都是一次小小的干高潮。
“嗯啊……”他伸出手,摸到了自己的挺立的阴茎,前后共同的舒爽让他的快感加倍,他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却知道把肉棒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人是谁,被泪水浸湿的眼迷迷糊糊望着眼前英俊的儿子,他低声淫叫着:“好棒……宝宝……你好棒……舒服……嗯啊……”
封学宇闻言,操弄得愈发卖力,他满头大汗,腰部因为长时间高频大力的撞击微微有些酸疼,但他不想停下,眼前的一切都太过美好,父亲看起来太舒服了,他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表情迷乱而沉醉,眼神都已无法对焦,只是湿淋淋地,带着迷离的光。更何况他那调皮又诚实的肉穴,咬得那样紧,又那样湿,简直是天堂一般的美好,他不想抽离,只想要更深,进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