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24)
“爸爸,你……”封学宇惊讶地睁大了眼,只见父亲握住了他的阴茎,往湿软的后穴里塞。
“等一下,爸爸,还没有扩张。”封学宇怕伤着他,忙不迭伸手阻止。
封愚却索性拽住了儿子的手指,往后穴里送:“没事的,我想要你……已经很湿了,你看……嗯啊……啊……啊宝宝……啊!”
封学宇红着眼,一下插入了两根手指,在父亲柔软的穴里对着那一点揉弄按压着。他真的要疯了,为什么父亲可以这样迷人?不管是平日里的矜持与自重,还是这出人意料的坦率与主动,这太美妙了,这么甜美的父亲,只属于他一个人,这是多大幸运?
不多时,父亲的穴里就准备妥当了,那松软而热情的穴一缩一缩,汩汩着流水,像在等待着更大的刺激。
而封愚也完全没有犹豫,封学宇的手指一抽出,他就攥着儿子的阴茎,努力将顶端挤了进去。
“啊!”他吃痛呻吟了一声,双腿几乎撑不住身体。
尽管有扩张和润滑,可这依然是太大了。
“爸爸,放轻松。”封学宇扶着父亲的腰,深呼吸着鼓励。
封愚轻轻喘息了一会儿,热情的穴终于慢慢地、深深地把儿子粗长的肉棍吞了进去。
“还好吗?爸爸?”封学宇爽到差一点就要泄了,不管做了多少次,父亲的那里还是那样精致,简直销魂到要他的命。
封愚咬着唇“嗯”了一声,轻轻抬起身体,让阴茎抽出一些,又慢慢坐低下去。
他缓缓地上下动着身体,每一次都努力让儿子的阴茎进到更深。粗大的龟头一次次准确无误地击中他敏感的前列腺,只十几下,封愚就承受不住了,双腿突然脱力,他尖叫了一声,一下坐到了最深,无力抽搐着瘫趴在了儿子身上。
封学宇闷闷地笑了起来:“玩够了吗,爸爸?还是交给我吧,你只要负责舒服就好了。”
封愚想说什么,接下来却只能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了。
他趴在儿子身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身躯,感受着身下令人沉沦的颠弄。
这一刻,再也没有不安和忐忑,封愚能感受到的,只有儿子霸道又温柔的抽插、充满爱意的亲吻爱抚,这是极致愉悦的性,也是……
“爸爸,我爱你。”封学宇吻着他的耳朵说。
封愚闷哼一声,突然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他的身体因这直白的情话陷入长久而剧烈的高潮,连绵不绝,经久不息。
这是极致愉悦的性,也是全无保留的爱。
第44章 .
都说酒壮怂人胆,封愚平时害羞又胆小,喝酒后就坦率大胆了许多。
待高潮平息后,他慢慢从儿子身上起来,眼角含春地看了儿子一眼,慢慢调整成了69的姿势,俯身舔上了儿子硕大硬挺的阴茎,努力打开口腔想要把它含到深处。
封学宇一时间意乱情迷,他被父亲的眼神击得心旌荡漾,更被他今天的大胆与妖媚摄走了魂魄。敏感的下身突然被一个温暖柔软的空间包裹,封学宇剧烈地震颤了一下身躯,双手紧紧攥住了床单,剧烈的快感从下体一直窜到了脑门儿,爽得灵魂都要出窍。
这是父亲第一次为他口交,虽有些笨拙,却令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刺激。封学宇本能地抬了一下腰,龟头猛然滑入到父亲咽喉的深处。
封愚被噎了一下,一下就湿了眼眶,可他舍不得把儿子的大肉棒吐出来,只是努力含得更深,让那敏感的顶端每一下都能进入到最咽喉。
封学宇粗喘不已,他索性也抱住了父亲的臀部,灵活的舌尖顺着他的穴口,划过会阴,吮着囊袋,逡巡在那柱身上,最后把滴落的混着精液的淫液一一舔净。
封愚闷哼了一声,一下软了腰,几乎要坐到儿子脸上。他有些窘迫,想抬起屁股,可儿子坚定的手却箍着他的肉臀不放,甚至把舌尖伸到了他的肉穴中,模仿性交一般地抽插起来。
封愚顿时就丢盔弃甲,深思迷离,他再也含不住儿子的阴茎,只是笨拙地握着它,兀自仰起头呻吟着。
等意识再回笼的时候,他已经平躺在了床上,儿子灼热的阴茎再次进入到他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穴里横冲直撞着,他爽得意识模糊,只是稀里糊涂地想着,为什么明明是想让儿子舒服,最后自己才是最舒服的那个?
而封学宇,自然也是舒爽到了极致,父亲的后穴热情得不像话,主动自发地吮吸着他的阴茎,滑腻的水液随着啪啪的撞击被打成白沫,直沾染得两人下体一片泥泞与灼热。更何况父亲那沉溺不已的情态,每一声难以自控的呻吟,每一寸情欲薄发的气息,都让他恨不得死在父亲身上。
近日来一直忙于工作的封学宇那天晚上再次把他熟透的父亲吃了个干干净净。他就着正面的姿势又把父亲插射了一次,并把积攒许久的精华深深射进了父亲的身体里。紧接着,几乎是没有“贤者时间”,他抱着父亲盘腿坐到自己身上,又深深浅浅地插了他许久,直到父亲射了第三次,哭着喊着说不行了。
可他依然没有放过父亲。
封学宇翻来覆去地“吃”着父亲,把他肿胀的乳粒吸得更大,下身不知疲惫地啪啪撞击,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啊……啊……啊宝宝……我……我不行了……停下……啊!”
“你知道怎样让我停下的,爸爸,安全词是什么?嗯?”封学宇在他泥泞的穴里搅动着,粗喘着亲吻他的耳垂。
“啊……啊……嗯啊……”封愚无力地摇动着脑袋,哀哀呻吟着,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那个词。
两人做了许久许久,直到窗外隐隐有亮光透入,封学宇才意犹未尽地在父亲穴里射了第二次。他抱着父亲喘息平复了一会儿,想把半软的阴茎抽出,突然被父亲按着臀又插了回去。
“不……不要走……”封愚闭着眼睛稀里糊涂地说。
“爸爸,我帮你清理一下。”封学宇温柔地亲亲他的唇,“不然会生病的。”
“睡觉……就这样睡……”封愚迷迷糊糊地抱着封学宇的脑袋抵到了自己胸上,“含着睡……”
“……”封学宇乖乖含住了父亲甜美的乳粒,半软的阴茎因父亲肠肉热情的的吮吸再次硬了。
今天他彻底认识到了父亲的可怕——害羞的老男人一旦骚起来,那可真是摄魂夺魄,要人老命啊。
封学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直到迷迷糊糊中被手机闹铃吵醒。
怀里的父亲动了动,睡梦中封学宇的阴茎已经离开了父亲的后穴,可他依然含着父亲的乳粒……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放开了父亲红肿的乳粒,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正好撞进父亲羞愤的眼神里。
封愚脸涨得通红,他想起自己昨天的失态,羞恼地把脸缩进了被子里:“手机……在外面……”
封学宇轻笑了一声,隔着被子给了爸爸一个熊抱,走去客厅翻找手机。
“爸,是你的手机,不是我的。”封学宇找到了父亲的手机,那上面设置了一个上午九点的闹铃,这不是他平时的起床铃声。
“嗯?九点了?”封愚从被窝里露出水汪汪的眼。
“你不是请假了吗?”
“……”封愚好半天没有说话,他再次把整个身体缩进了被子里,许久后,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宝宝,我约了人……现在没法去见他,你可以替我去吗?”
“行啊,约了几点?”封学宇蹦回到床上抱住父亲,“我先给你弄点吃的吧,喝粥吗?我还是先帮你洗洗吧。”
“不,不要吃,也不用洗,我……我再睡一下,你快去吧,我约了十点,来不及了,快去。”封愚从被窝里伸出手推搡儿子。
封学宇只好乖乖离开床,突然又被父亲拉住了他的腕子。
“宝宝,你一会儿回来吃午饭好不好?”
封愚依然遮着脸,只露出一对湿淋淋的眼睛,看得封学宇心都化了。
“嗯,我一会儿带饭回来,你再睡一下。”封学宇俯下身给了父亲一个额吻,帮他掖好了被角。
一直到站到约定的咖啡厅门口,封学宇依然沉浸在父亲留下的甜美气息里,脸上挂着意义不明的笑。
这笑容撞上了封向宙的臭脸,“咔嚓”一声,碎了。
“怎么回事?”封学宇看着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里满脸写着“起床气”的弟弟,一时间不明所以,“爸说他约了……”
站在一边的保镖模样的墨镜男子欠了欠身,微微侧身让他通过,而坐在弟弟正对面的男士,此时转过了脸。
封学宇的眉头一下就拧到了一起,恨恨地捏紧了拳头,脑中闪过昨晚餐桌上的那两杯绿茶。
“封学宇,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觉得你面目可憎了。”封向宙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
第45章 .
“真没想到你们已经这么大了……向宙,你长得很像你妈妈,非常好看。”
封向宙瞪着他,不说话。
“至于你,学宇,”杨孝全的目光转到了封学宇脸上,露出一个宽慰的笑,“你很像我。我之前查了你的公司,你在商业上的天赋和能力也很像我。”
封学宇咬了咬牙,和弟弟一样,同样怒视着眼前这个与他长得极其相像的中年男人。
杨孝全一直保持着他慈爱又亲切的笑容,而封学宇却脑洞大开地想到,不知他自己平时微笑的时候是否也是那么一副欠揍的模样。
尽管封愚的照顾体贴入微,兄弟俩又何尝没有想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哪里?
他们试着唤醒儿时的记忆,只记得母亲从来都对这个人绝口不提,只是说他死了,却从不说是怎么死的,而他生前又是个怎样的人。
他们猜想自己的生父就算活着,恐怕也不是个体面的人,甚至可能是个逃犯……而现在,一切听起来很是荒唐,既然他们是这样一个牛逼哄哄海外富豪的私生子,当年又何必和母亲过着那样清苦的生活?
“你这样讲就很好笑了。”封向宙首先憋不住了,“你说你和我妈是和平分手的?和平个屁!你特么在马来西亚都有家室了!跑来中国骗我妈?玩够了还和平分手?她好好一个姑娘稀里糊涂的就给你当了小三,还当了单亲妈妈,你好意思说和平分手?!”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杨孝全垂下了眸子,“也许你们不信,我和你们的母亲是真心相爱的,当时我计划回到大马就和原配离婚,但是她的娘家很有势力,离婚阻力很大。我希望你们能理解我承受的压力和责任,作为父亲的责任,作为子女的责任……我们的家族很复杂。更何况我并不知道闻莺怀孕了。”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认识像您这么厚脸皮的人。”封向宙一个白眼翻上了天,“你泡我妈之前怎么没想到自己的责任了?你对我妈就没责任吗?到现在你儿子死了这就想来找我们认祖归宗了?美不死你!”
杨孝全像是被触到了心里最痛的地方,面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
三年前独子的意外身亡几乎击垮了他,可作为家族继承人的责任又迫使他必须硬撑继续前行。直到前些日子,他接触到当年在中国工作时的老员工,才听说闻莺很可能为他生下了两个孩子。
“很抱歉没能尽到父亲的责任,但我之前确实不知情。”杨孝全深呼吸了一下,恢复了他慈父般的笑容,“我答应日后会好好补偿你们,希望你们可以认真考虑一下,跟我一起回大马。你们是杨家的孩子,将来势必要继承家业,传宗接代。我可以为你们提供很多的资源,只要我能做到……”
“不必了。”一直没说话封学宇终于开口,“我以前姓闻,现在姓封,从来就不姓杨。您的家族有多复杂我可以想象到,当年妈妈病重,甚至已经计划好等她死后让我和向宙去社会福利院,我想她是什么态度,您也应该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