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NP,双性)(12)
徐远到底还是败给了可耻的肉欲,他自愿伸出手为男人打手枪,期望侨逸杰能快点完全变硬变大,好塞到雌穴里去缓解里头难忍的空虚。沉甸甸的肉块摩擦着徐远软绵的掌心,侨逸杰溢出一声不明所以地低吟,还没彻底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呢。贪恋着徐远气息的阴茎早已经先他一步进入状态,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在徐远宽厚的手掌中!
徐远舔了舔唇瓣,有些匆忙地扶着侨逸杰粗壮的大肉棒,自动抬起自个白白肉肉的大屁股,膝盖超前移动了几寸。还没接触到,花穴的多余春水就已悄然流到下方的大鸡巴龟头上,侨逸杰若是清醒的,肯定又要拍打他的屁股怪他太过淫荡了。难得有机会自己做主掌握节奏,此时的徐远产生了一种侨逸杰不过是根电动按摩棒,由自己随意支配使用的畅快想法。
伞状的茎头看上去有点大得骇人,即使徐远正精虫上脑也还是怕痛的,忍压着雌穴的骚动,找准位置,缓慢地坐了下去,“啊……!恩,好大……”滚烫的肉刃刚一接触到雌穴没多久,徐远大腿根便忍不住打颤发软,等到将侨逸杰的粗长的阴茎完完全全吞到底时,徐远的刘海已然被汗水浸湿,服帖地粘黏在额间了。
他小口小口地吐息,休息了小半会儿,双手按在男人结实的腰腹上,上下摆动起腰胯,下面的花穴食髓知味地吞吐起男人硬挺火热的性器!
侨逸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骚得没边的老男人大张着腿跨坐在自己鸡巴上,忘我的用别人的大肉棒去肏弄他骚得流水的小穴,白花花的大奶子随着他放浪形骸的动作而晃动个不停。侨逸杰感到鼻腔发热发痒,像是要流鼻血了。好在他还没这么没出息,被徐远随便一勾就找不着北!他决定按兵不动,继续装睡,先欣赏享受一会老男人难得的忘情服务。
不知为何,深埋在体内的阴茎似乎涨大了一圈!徐远娇喘着调整了一下角度,完全没察觉到哪里不对,继续一起一坐的“吃”着男人的大肉棒吃得不亦乐乎。等到徐远半张启嘴,胸部高高挺起,整个人高昂着头像是一把绷到了极致的弓弦时,侨逸杰趁机反扑!
“啊!……你,哈啊太快了~不,不行!……恩啊……”即将迎来巅峰的敏感花穴被侨逸杰咬牙死命肏弄!打桩机似的每一下都重重击打在脆弱的花心深处!仿佛会被肏烂花穴捅烂子宫的恐怖既视感惹得徐远淫叫不止,“不要!太深,了,哈啊!……侨少……恩!不……不!求你……!”“你哪次不是嘴里喊着不要不要,然后被我干得爽上天的?你能不能诚实点啊~?侨少?我上回跟你说什么来着!?又给我找不痛快了是吧?”在侨逸杰的猛烈攻势下,徐远只得改口:“老,老公……!哈恩,恩~侨老公求,你!……”
侨逸杰从来不是说话算话的人,徐远哭兮兮地紧锁眉头,沉陷情欲的失神俊脸本就看得他心痒难耐了,再加上那句沙哑甜腻的侨老公,尝到甜头的侨逸杰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先是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乖宝贝,你是不是想老公这样温柔的肏你?恩?这个频率够不够?舒服吗?”徐远死死搂着趴在上方男人的脖子,无助地猛点头,“恩恩……哈啊~就,这样,这样就好~啊~谢谢老公~……”“你最近可真是越来越浪了,”肉棒的顶端浅浅戳弄在敏感点上,徐远被顶着一颠一颠的,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相互交叉夹着侨逸杰的腰,姿态相当放荡。
侨逸杰亲了几口在眼前轻微晃荡的乳肉,“刚才趁我睡着了,自个骑上来挨肏。怎么样?是你自己动比较爽,还是老公这样肏你比较爽啊?”被人戳破了如此羞耻的荒唐事,徐远埋首于侨逸杰的肩膀不肯开口接话,既不愿意承认刚才做的一切,也羞于启齿回答。
侨逸杰笑得很邪气,“怎么?当做不敢当啊?说啊,说老公把你的小穴穴肏得很舒服,肏出了很多骚水,比自己动爽多了,说你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了。”使坏的用力向前一顶!徐远啊得溢出呻吟,还是不乐意鹦鹉学舌说出侨逸杰想听的。
“你不肯说我可就不疼惜你了!”没给徐远故作矜持缓存的时间,侨逸杰凶恶地大声呵斥他后便架起徐远的长腿,又开始毫无章法地埋头猛干起来!“啊啊!不……”娇嫩的肉道里被肉棒插得骚水飞溅!徐远受不住的昂头大叫,他连连拍打着侨逸杰想让他快点停下来!男人被他弄烦了,干脆将其翻转个身,趴跪在床上,后入的姿势使得阴茎的进入更加畅通无阻了。“老公!哈啊~我,的小穴给你干得好舒服,恩~肏,肏出了许多……呜呜,水!……我最,喜欢你的……大,恩啊!大鸡巴了……不,停!太,呃……!”即便他说了,侨逸杰也没再放过他!
不出几分钟,徐远在这番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迎来了雌穴失禁般的潮吹!透明的水液源源不断从穴内喷涌溢出,很快打湿了身下的被单,前方的性器也跟着吐出好几拨白色的浊液,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徐远的脸上。
侨逸杰在高潮后水汪汪的雌穴里插了几十下,嫌弃水太多太过顺滑了。抽出肉棒拍打着男人圆鼓鼓的屁股瓣,“宝贝你前头湿哒哒地水流个不停呢。来,把骚屁股翘高点,老公想换个地方,玩一玩你的小屁眼。”徐远急促地呼吸着,腿脚打颤得厉害,没等拒绝的话说出口,侨逸杰的怒涨的性器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直直插入后穴!方才虽说用手指扩张过,异物无端入侵的不适感还是令徐远闭眼咬上紧握着,青筋凸起的拳头,“恩!~痛……”
侨逸杰的性子向来是顾不上别人的,听到徐远虚弱地喊疼,吁出一口气。难得地伸手绕到前方去安抚逗弄一番徐远的花穴,等到徐远大概差不多能适应了,才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比雌穴紧致干爽的后穴!肏久了,这处愈发湿软了,生理性的一收一缩地,可比刚才雌穴侨逸杰爽多了,他趴在徐远背上调笑道:“没想到你这屁眼也是能骚出水儿的,宝贝,你可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呢。”
“混……混蛋……哈啊~”侨逸杰最喜欢徐远羞愤却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了,每次不逗得他骂上几句好像就少了点什么情趣似的。“你最爱的混蛋要开始加速了喔~”又是好一阵干得徐远说不出话的激烈律动,肠道里的前列腺被肉棒又烫又磨得几乎爽到麻木了!当侨逸杰滚烫的精液射得徐远满满一屁股时,前头的花穴再次喷出一小股液体,徐远的没被触碰过的阴茎同样被肏得达到了高潮。
睡觉用的床单被乱七八次的体液弄得湿哒哒皱巴巴的,事后侨逸杰搂着他躺在上面,即使不太舒服,疲累的徐远还是没换被单就睡着了。
第22章
他没想到王良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上门来,在剧组不少人疑惑的目光中,毫不避嫌地领着自己到休息室去。这间休息室是专供业星宇拍戏间隙使用的,业星宇常拉着他到这里一块吃盒饭聊天。所以徐远并不陌生,眼下这地没有人在。王良大刺刺地随意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上去,徐远站得有点远,刻意保持着距离,他也并不在意。单刀直入问道:“考虑得怎么样了?”
说起来自从上回伍力跟徐远撂明这事后确实也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之后也没催他快点下决定,说真的如果不是今天王良亲自来找他,已经习惯享受着一些不属于自己应得福利的徐远可能都不太想得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其实徐远已经想明白了,就冲跟王良一夜情过这件事,于情于理他都不该让王良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顶头老板。
看着徐远低头似乎在酝酿要说的话,王良从他神情中看出了点端倪,“怎么?不愿意?”既然被戳破了,就干脆直接摊开来讲。“王董,感谢你的厚爱,但是我……”王良抬了抬手止住他的话,笑容和煦地说道:“我知道,你还不能完全信任我。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先听听我的想法。关于为什么想要签下你,好吗徐远?”话说到这份上了,徐远只得点头。
“公司旗下都是些年轻貌美的青春偶像,赚得是年轻人的快钱。瞄准的主要市场和消费群体也大部分是那些乳臭未干的青少年。不瞒你说,近几年我一直在盯着商业电影这块大蛋糕,想着能分上几杯羹。去年投资了三四部,主演都找得业星宇,韩萱这类人气极高的青春偶像。不过你猜怎么着?”
徐远想了想,心底有了答案,面上却识趣地摇摇头,让王良继续说下去。“一部都没赚到钱。”王良看上去有点无奈,“归根结底,电影观众跟那些电视剧观众不是一路人,看惯好莱坞商业大片的他们眼光早就被养刁了,甚至于有一种惯性思维,只要看到主演是所谓的青春偶像派就能断定这是部烂片,自然也就不会愿意花钱买票捧场了。”
他看着沉默不语的徐远,眼里带着认真:“所以我现在极需要找到一个抗得住票房,能把观众吸引到电影院为其买单的人。你明白吗。”被人如此看得起,说不高兴肯定是假的,然而徐远也明白公司招募艺人时总是为其画一张香喷喷,可望而不可即的巨大馅饼,先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告诉你以后会多么多么有前途,多么能赚钱。不少人被哄得晕乎乎的,头脑一热就签下了所谓的“卖身契”,这种情况在圈子里不算少。
定下心神,脸上带着歉意,徐远依旧拒绝他,“王董,我现在不过是个没几人认识的小演员,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王良料到他会这样说的,也不恼。只是叹了一口气,态度十分诚恳地继续游说:“你还不太了解自己的价值。徐远,就凭你年轻时拿的那几座奖杯和没退步的演技,把你重新捧上高位对我而言易如反掌。我猜你应该不会愿意回宋宇泽那里吧?那么短期间能给你最大帮助,并且愿意给你最大帮助的人也就只有我了。不过你现在肯定还是不太相信我说的。总之,我建议你再认真地想清楚,不要把原本抓的一手好牌,硬生生打烂了。”
听到王良谈到宋宇泽和以前,还说要捧他,徐远心跳不受控制地跳得有点快了,这大概是他的死穴吧,王良看得出他动摇了。借着扶手站起身,一步一步将人逼到墙角,徐远抬眼意义不明警惕的看着他。
王良凑到他耳边轻言细语地丢下最后一颗裹着满满糖衣的炮弹:“徐远,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吧?”他的手顺着男人身材起起伏伏的曲线由锁骨一路向下,最后停驻在裤裆中央下方,隐秘于布料内的花穴上,暗示意味极浓的揉了一把,徐远微微敛眉抓住他得寸进尺的狼爪。“只要你愿意做我的人,该有的好处,一样都不会少。还会比其他人,多得多。”
做他的人包含着两层意思,王良大方的承认倒是令徐远稍微放下了点对他的戒备。男人温热地气息近距离喷洒在脖颈侧令徐远下意识缩了缩身子。王良又借机说了一些能让现在的徐远动心的“甜言蜜语”。徐远就这样被他按在墙上用尽言语和小动作蛊惑着。
王良向来懂得见好就收这个道理,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就看徐远要不要一脚踏上他细心铺设的捕获陷阱了。“考虑好了,来公司办公室找我。”丢下这句话,王良没再留恋,大步流星地就要往外走。
突然被人拉住了衣角,王良停住望向那只手。徐远抓得很紧,指甲都泛白了,“如果王董真的喜欢我,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呢?不然我要怎么确定你是真的想捧我,还是只想找个能上床的畸形玩物?”王良颇有兴趣的问:“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