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NP,双性)(16)
“……业星宇?”
“……”
“星宇,你先起来好吗,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
“徐远,”几颗透明的泪珠砸在男人脸上,徐远怔怔看着他。业星宇战战兢兢地问道:“我就不行吗?你宁愿……为什么,我,我就不行吗?”
“……”他之前多少也能感觉的出业星宇的关注和在意似乎有些超出一般朋友相互关心的范围,然而徐远私自享受着青年的关怀,总是刻意地去忽视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渴望。保持着轻松愉快地氛围,不跨过那条线,一直这样下去,不好吗?徐远不明白。
对视良久,业星宇率先动摇了,随手抹掉没出息的泪痕,像是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虽说清瘦的颧骨上还带点红晕。“你走吧。”他准备起身放过徐远,也权当放过自己。只是这回换成徐远死死攒紧他的衣领不松手。
“当然可以,”徐远直勾勾盯着他,“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
第27章
夜还未至最深时,发达的城市光照下,天空更是灰得几近发蓝,肉眼捕抓不着半点来自遥远宇宙的零丁星光。业星宇偶尔喜欢借由分辨率极高的天文望眼镜观望欣赏不知距离地球几百亿光年外,发光发热的绮丽光景。
世界有时就是这么奇妙:明明看起来如此遥不可及,在某个特殊的时刻借由某种介质便能将原本毫无关联的人或物紧密地联系到一起。
一个绵密悠长的深吻,徐远主动勾上业星宇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密闭幽静的空间里稀疏响起足够令人脸红羞涩,接吻得过于认真用情而产生的滋滋水声。
青年有些急躁,野兽般一口咬上猎物的脖颈,来回舔弄突出的喉结。徐远顺势昂起头微睁着眼,吐纳出轻柔的叹息,神情迷茫中带着难耐的享受。没有抵抗的情况下,业星宇轻易就把徐远穿着的衬衣左右一拉,扯烂个彻底!如此蛮力,衣扣噼里啪啦地迸裂乱弹乱溅到地板上。
业星宇没有跟男人做爱的经验,更因为个性所致不会为了生理上的性冲动便随意找些并不熟捻的陌生人泻火发泄,谈过的小女友也不过两个,都是由于太忙忽略了人家而分手。人生中多半时间是靠左右手一同糊弄过去的。他不懂什么乱七八糟的挑逗技巧,酒精作用下更是遵循的男性本能在徐远身上半舔半咬的留下一道道水痕和齿痕。
在男人富有弹性的胸肌上咬了几口后,薄唇衔起男人红嫩的乳头,他极投入,如婴儿一般津津有味地吸得滋滋作响。感受着柔嫩的乳尖在口中渐渐变得硬挺肿大后,像是得到了多不得的鼓励似的,一个劲的吮吸到娇滴滴的乳首发红发肿得不像话了,才愿意换到另一边。
只是他吸得也太用力了,越过了乳头所能感应到的敏感临界点后徐远并没感觉到多舒服,只觉得整个胸口被舔吸得麻麻痒痒的!徐远放软语气请他不要这么用力,闻言青年变本加厉地把诱人的红果悄然放在唇齿间,顽劣地使了点力道啃咬了一口,“啊!……”钻心的刺痛袭上大脑,徐远的眼中蓦地便盈满了水雾。
“轻点……好么?星宇……我怕疼。”高大的男人并没有因为业星宇生涩的技术而退缩,甚至拉起青年的手,大胆的放在胸前,央求他揉一揉被人又吸又咬到近乎脱皮,看上去凄惨至极的红肿奶粒。“星宇……恩啊……你温柔些好不好?……就这样,”徐远示范性的将双手覆在业星宇的手掌上,稍施压力,红艳挺翘的乳尖抵在青年温润细腻的掌心之下,顺时针划着圈引导他按摩起白白软软的胸肉,“哈啊~嗯……这样就好……恩,这样我会湿得更快的,你不是想肏我吗?……把我摸湿了就可以让你好好肏了,星宇……”
太阳穴突突的直跳个不停,脑子里好像有个小人拎着铁锤一下一下的敲打着神经。业星宇不晓得这种腺上激素猛然暴增,兴奋到仿佛要脑子要炸开了的错觉是之前喝的酒所引起的,还是被徐远这些个荤话激起的。总之,男人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把业星宇这个精神上的小处男撩得找不着北了。
“你,你个……!”口齿不甚平日那样清晰的业星宇粗暴地收回被徐远按在那对带有齿痕,被他玩得涨大了一圈的胸上的手。他没打算在这对再怎么玩也不可能玩出奶水,中看不中用的大胸肌上浪费功夫了。
啰啰嗦嗦地伸手去解裤头,眼里毫不掩饰翻滚着烫人的情欲,盯着徐远那张外人面前严肃正经,实际摆明欠干的俊挺面容,该死的骚货连眼角的细纹生得比别人好看,业星宇丝毫没舍得眨眼。一门心思就想着直奔主题,脑里翻来覆去就想着脱了徐远的裤子,提马上枪干死这个不知羞,尽爱惹火的老男人。什么年青时的偶像,什么仰慕许久的实力派演员,通通见鬼去吧,徐远就是个不挨操不老实的大浪货!
青年束缚在裤裆里阳物一经解放,张牙舞爪地从内裤里跳出来,直直拍打了几下腹部后便抵立在旖旎燥热的空气中,他头次体会到这种硬得发疼的勃起状态。平日里冷清俊秀的面容红了个彻底,向来无甚情感显露的端正五官此时被性欲逼得稍显扭曲,皱到了一块。
解决完自己这边的问题后,业星宇开始去扒扯徐远下身的衣裤,狂躁不安的样子像极了沙漠中口渴焦躁的旅人急迫地追寻前方似乎近在咫尺的绿洲。徐远的裤子解得异常顺利,循着内裤的缝隙业星宇把手探了进去,很快便摸到了羞涩紧闭的后穴入口。
也不顾这个地方还未经过任何润滑,色急攻心的业星宇硬生生戳了一根食指进去!分明紧涩得几乎无法抽动,他竟还妄想着要继续伸进去第二根手指扩张!“唔!不行!……”原本在这场性事中打算放任到底,任由青年肆意而为的徐远察觉到他可怕的意图后实在忍受不下去了。被业星宇蛮横行为激发出的生理性泪水争先恐后地夺眶而出,鼻音很重地求饶道:“不行!……呜,好痛啊……那里不可以……前边,哈啊,后面太紧了……星宇,星宇我前面可以给你弄的……求你……哈啊不要再碰……”
男人抽泣着的可怜神态非但没能引起业星宇的怜悯心,反而使得他的粗喘声加重了不少,还埋在后穴的手指更是有意地又往里强行插进了半截,抠弄里头的嫩肉,恶意地搅动了一番。
如此行径痛得徐远大腿根瑟瑟发抖得厉害,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什么前边,你不就是用这个紧得要命的屁眼勾搭外头那些男人的吗?怎么会痛呢?你应该早就习惯用这里服侍人了才对吧?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难不成你前头还长了个另外一个可以给男人插的小穴?编排这种话逗我有意思吗?徐远。”
“不……”徐远梗咽着,“你,你摸摸前面……星宇,呜,后面没有水的,前边才有……真的,我没有,没有骗你……”什么前边,前边除了是个男人就有的阴茎,还能有什么?但是在徐远的百般请求下,业星宇不高兴地撇下嘴角,哭得这样惨,姑且听他一回算了。估计徐远是想要自己替他抚慰一下前头的性器。业星宇伸手进徐远的底裤里,敷衍地揉了几下男人萎靡的性器。“行了吧?”
“你再往下……下边……”徐远暗自埋怨这人是个榆木脑袋,要不是头脑一热答应了他……简直恨不能现在一脚把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踹开直接走人算了。“啧,你到底想……这是什么?”青年迟疑地向他求证,“徐远……你这里怎么会……?有水,这不是……?”为求确认,业星宇的手指在细缝间滑动了几下后,一举刺入,紧致潮湿的肉道立马缠住了他。
“啊!~”一记明显带着欢愉的呻吟,花穴已经很习惯被人入侵了,一经挑拨,春水便轻易的在穴道深处泛滥成灾。抽出手指,业星宇看着透亮泛着水光的指尖,神色有些呆滞。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徐远绝对是个大男人没错的。怎么会?……
看到业星宇一副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梦游的痴傻模样,明白不能指望业星宇的徐远轻车熟路地揉弄起最能挑起这具成熟身体性欲的逐个敏感点——艳熟的乳尖,抬头的性器,乃至女性花穴那道裂缝上方最令他感到快活的骚红阴蒂……
等业星宇回过神时,徐远拱起脚背,毫不客气的将一条长腿架放在他的肩头上。内裤褪到了膝盖,男人恬不知耻地自发用手指拨开了肉穴上两瓣遮蔽穴口的粉嫩花唇,正在嗡动流水的艳红雌穴在业星宇赤裸裸地视线中暴露无遗。
“星宇,我准备好了……你要不要,进来?”沾染春色的眼角边还带着未干的冷泪,微弱的喘息,徐远半閤着眼问他。
不过开了盏前廊灯,除了玄关以外,整个房子依旧深陷于灰暗之中。男人沙哑甜腻的呻吟在偌大的前厅里回响萦绕。长相清俊,身形瘦高的青年在家门口不分场合的欺压侵犯着一名高大英挺的年长男子!怒胀的阳物在男人腿间不断地抽插进出!
肉穴内充盈的春水被粗长勃发的阴茎搅弄得咕咕作响,多余的汁液不时在相接处迸溅而出!止不住往外涌的骚浪汁水令大肉棒能够毫无障碍地在雌穴内攻城略地,侵略征服这具骚浪蚀骨的男性肉体!
“哈啊!~啊,好棒……星宇,啊,啊~哈恩,恩!那里……啊!~……”他从不反感业星宇,徐远自愿跟他发生关系更大的原因是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加之还带着一点自身未曾觉察到的,对业星宇讲不通道不明的暧昧情愫。各种因素交织作用下,即便业星宇这个呆头鹅只晓得掐着他的腰闷头苦干,徐远的身心却意外享受到了以往性爱中不曾有过的沉沦。
徐远卖力高昂的浪叫和下半身那张惯会取悦男人阳物的肉嘴近乎要把业星宇逼疯了!热汗顺着面庞滴落,若隐若现地青筋凸显在青年白皙的额头间。又快又猛的肏干总能戳刺到肉穴内部的娇柔花心,爽得徐远蜷缩起脚趾头,大腿根部抽搐得厉害!业星宇稍稍捧起男人肉乎乎的屁股,寻找着这个姿势下最深的肏穴角度,巴不得这个肉嘟嘟湿软温热的雌穴能连带把肉棒下的两颗睾丸一起吃进去才最好!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青年立即停了下来。小穴被硬挺烫人的大肉棒欺辱地正欢,徐远眼中盈满着泪水慌慌忙忙抬起眼,朦胧间只能大概看到业星宇低着头不动。“星宇?怎,怎么了……恩~为什么,不动?……”
“你会不会怀孕?”
“什么?……”徐远深陷肉欲晕乎乎的脑袋没能一下理解他的意思。“我他妈问你会不会怀孕!?”青年气喘喘地质问。徐远想了想,业星宇是怕他怀孕了……然后纠缠他?徐远被这个很现实的猜想弄得有点不开心了。不过他还是柔声安抚道:“不会的……如果你实在担心,明天我去买盒避孕药……好么?”
其实业星宇也不明白自己问的这个问题背后究竟是真怕把徐远的肚子搞大了,亦或是其他什么。然而徐远说愿意吃避孕药,反而令他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
饥渴的雌穴痉挛般夹了一下半截埋在体内的阴茎,得到答案后的业星宇闷哼一声,再次律动起来!不过两人原本高涨的激情似乎都被这个小插曲影响到了。
徐远捂着嘴不再无所顾忌的放浪,有所收敛地细弱呻吟偶尔从指缝间倾泻而出。业星宇则是带着不知由头的怒意凶狠的闯进水汪汪的雌穴,加大力道肏弄着!他只顾自己发泄,压根没有去照顾身下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