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2)
作者有话说:换这篇文好了,我的胃口一向比较重,古文又很含蓄,你们不爱看,我也吃不消。受的设定是非常屌的,思想模式跟攻不一样,而且阴险狡诈,毫无道德底线,比较纵欲,但是不乱交。他就喜欢搞攻,欺负攻。攻前期比较弱,总被攻强暴,后面就越来越强了,处处压制受。哈哈,反正受很窝囊憋屈,爽啊。对了,上次的刑警受用了棉条,这次咱们的屌受就用护垫好了。还有就是,之后你们看到受怎么利用大姨妈装处装流产,绝对要笑哭……
第2章 3 激H~~~~
调整好角度,男人再度坐下,显然要比上次顺畅,一眨眼功夫,就吞没掉耸立在黑森林里的大肉棒。穴口虽小,但食量惊人。巨根的威武,完全排不上用场。
高杰想要反抗,可一触及那抹斜睨着他的目光,所有的意识就仿佛被掌控了。只能任其大力起伏,肉棒都快被摩擦得皮开肉绽了,也说不出一句怨言。
纵然快感剧烈,但在肉体和精神上双重重压之下,高杰只觉得难以消受,无法喘息。然而他知道,性爱既然开启,就不会有暂停,只得咬牙坚持,苦苦忍耐,直到这波猛攻过去。
他脸上沾满汗水,额上冒着青筋,如同做着最为得不偿失的苦力。相较之下,岳明俊却是脸色平静,就跟数惯钞票似的,没有一点兴奋的意思。
高杰越是忍耐,身上的人折腾得越是厉害,肉棒承受着无情的夹弄和绞吸,随时都会断成两半截。肉体相击的声音响彻大堂,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谁在里面练拳击,搞得他面红耳赤,很不好意思。
最难堪的是,即将高潮的自己,嘴里不由自主地泄出呻吟。胃里的红酒,不仅翻搅着他的胃,还扰乱着他的思绪。时而感到痛不欲生,时而又爽得不着边际。在攀上临界点时,又有一种这淫乱的一切不过是他自导自演的可悲错觉。
岳明俊似乎很喜欢他叫床的声音,勾起的嘴角,有了一抹了然于胸的笑意。往往这表明,对方已经处于无法翻身的弱势。他的感受、思想以及人格都无条件地交给了自己,并彻底掐断了他赖以生存的尊严和独立。于是加紧了动作,开始从各个角度蹂躏,体内硬得要崩裂的分身就是对自己绝对性主导的最好证明。
而高杰已经濒临极限,再无力抵抗那黑洞般的一次次吞噬,射出大量精液早就不知去向,现在男人榨着的是他的骨血。他瘫软在沙发上的身体几近扭曲,俊美的脸呈不正常的红色,惨白的脖子像是折断了似的,歪在边上,痉挛的喉咙里挤出的闷哼,如同破碎的惨叫。
岳明俊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更深了,又似乎更淡了,仍旧不知疲惫地折磨着那根硬了又软软又硬的肉棒。接着又伸出手,一把撕掉青年扣得严实的衣襟,将剩下的红酒倒在紧绷的锁骨上。在对方不堪屈辱以及羞愤交加的表情上方慢慢欣赏。
弄得那人奄奄一息,就只剩下一口气了,他才提臀摆胯,将掀起的睡袍放下,走回沙发,悠悠躺下,重新点起一根雪茄。由于事过突然,高杰并没心理准备,阴茎被陡然抛出狠狠划过穴口时,他无可救药地再一次射了。不过龟头也只是冒出几滴白浊,再加上他仍是六神无主、赤裸着下身、半张着腿的丑陋模样,简直是惨不忍睹,悲催至极。
过了半晌,浑身虚脱的男人才从一片混沌中转醒,逐渐意识到自己的窘态,连忙挣扎着将褪到脚踝的裤子拉起来。但在岳明俊眼里,这样的举动并不能力挽狂澜,他衣不蔽体、欲液横流的模样,已经永远留在自己的脑海,充当娱乐和快意。
对面的男人缩着身体,汗湿的发丝从前额搭下来,眼眶微红,对他又恨又怕的样子,让他倍感惬意:“白生了一根大屌,做了这么多次,还是如此不济。”
高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对他来讲,被人质疑性能力只是一件小事,而对方这种不削的态度才真正让他伤心。
“干嘛这么瞪着我?刚才是谁爽得痛哭流涕,不醒人事?”咬着雪茄的男人,傲慢地将打火机扔到一边。
青年偏开头,吸了吸鼻子,痛苦的嗓音断断续续:“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你……”
岳明俊直接打断他,脱口而出的话语不带任何情绪:“从生下来到现在,我办成的这么多事,没有一件是用爱来解决的。”
“那我们之间的事呢?”高杰抬起头,强作倔强地与他对视。
“我和你之间的事,用不着爱来解决。”男人轻描淡写,“而你和我之间的事,则——不配用爱来解决。”
这句话一下就扑灭了他心中那些残余的火星。不管他苦苦哀求,还是奋力争取,岳明俊还是没有往开一面。这一刻,他意识到,星星之火,无论多少,从此也不再燎原。他想留住这段情的执念,也该散了。
思及此,高杰不再悲伤,匆匆平复了下痛到麻木的心情,张嘴说道:“那好。我们……分手吧。”
‘分手’两个字,以及他郑重其事的表情,让他有点想笑,不过他一向关爱智障,还是不要残酷得太露骨了。
“恐怕不行。”岳明俊轻轻一挑眉,“掌控了开始、还想把握结束的权力,恕我直言,我还从来没听说过鱼和熊掌兼得的事儿。”
高杰不禁有些愤怒了:“你到底想怎样?”
喝完最后一口酒的男人长长地舒了口气:“要我放过你,不是不可。不过你得和我进行一场赌局。”他微微舒展了下腰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三天之后——我在澳门等你。”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4 澳门赌城
独自一人站在澳门,高杰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勇气。
虽然他业务好,又开了公司,但只是盘踞在银庆市这块方寸之地。平日虽然忙碌,但很少出差,更没有旅游的时间。即使有点空闲,也是围绕着岳明俊打转。别看他当了这么多年老板,却很少应酬,几乎滴酒不沾,夜总会这些娱乐场所能免则免。除了必要时刻圆滑一点,他是很少和五毒俱全的家伙打交道的。谈到赌,完全一窍不通,麻将摆在面前,也毫无血战到底的兴趣。他的生活就是这么简单,可以说在本质上和平常人没什么差别,不管是蒸蒸日上还是每况愈下,都不会改变自己既有的性格。所以当他面对这个完全陌生的、赌城林立的自由港,心中不由阵阵发虚。这里和他所在的城市大大不一样。无穷繁华、无穷诱惑,展示着谁也拒绝不了的尽情。
从游轮下来,一群人就蜂拥而至,将他团团围住,热情得就像失散多年的生父。
“你好你好,欢迎来到澳门,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钱带够了吗?”
“帅哥,是第一次来吗?人生地不熟,就让我当你的免费向导吧?”
普通话夹杂着闽南语,叽里呱啦响在耳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大家素不相识,又凭什么帮你?他自己就是做销售的,对销售的伎俩十分熟悉。
待他左冲右撞突围而出,已是气喘吁吁。但还是有人紧追不舍,前仆后继。毕竟他们长期混迹码头,都是识货的,一看见对方那身价值不菲的西装,以及手中德国生产的商业旅行箱,就知道这是一条大鱼。要知道用高性能革新材质做成的箱子,除非输入正确密码,否则无论用什么都是打不开的。里面装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就在他忙不迭地拒绝那一双双殷勤的手时,一把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俊哥的客人你们也敢动?是不是想死?”
对那些家伙来说,‘俊哥’这两个字颇有些如雷贯耳的意思,听见这句话,全都一哄而散。高杰仍是一副局促的姿态,用手护着差点被抢走的箱子,频频失眠加上长途跋涉,导致脸色有些微的苍白。整个人看上去既脆弱又可怜,还带着隐隐的忧郁。
“你是高杰吧?我是俊哥派来接你的。我叫张成,你可以叫我阿成。”
阿成个子不高,但身材壮硕,浑身透着一股精干劲,刚才就是他替自己解了围。只是最近受了太多的打击,身心疲惫,高杰没怎么客套,就跟他上了车。这世上最无奈的,莫过于拼尽全力去完成一件令自己痛苦的事。哪怕赶鸭子上架,也得赴约,绝不能让对方看扁。这场赌局,输也是赢,赢也是输,自己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尽管临近春天,温度还是比较低,寒冷在骨子里回旋不去。从窗外掠过的,是他从未见识过的风景,但他却无心欣赏,只是萧瑟地拉紧了衣襟。一想到从此以后,只剩下那个孤苦伶仃的自己,就恨不得这车直直往黄泉去。
阿成也不说话,只专心驾驶,很快就将他拉到了目的地。坐落在面前的,是名扬远外、不少人漂洋过海也要一睹为快的葡京大酒店。它是最大的酒店,也是澳门首间五星级酒店。气势雄伟,两翼如飞。主楼犹如一朵盛开的巨大莲花,里面的内容更是让人醉生梦死、欲罢不能。阿成客气地对他说了声请,就将他领进酒店开设的赌场里。
赌场门口,立着一只狰狞的巨兽,叫作貔貅,传说只吃不拉,在这里则象征着只进不出。走进大门,就看见各种大小和形状的赌桌有条不紊地挤满了陡然变得宽阔的空间,同时,喧嚣的声音铺面而来,笑声、哭声、叫骂声夹杂着各种方言。来自四面八方的赌客姿态各异,有仰靠在座位上摇头惋惜的,有趴在赌台上两眼发光的,有睡在地上死活不起来的,嘴里却都不住地叫着‘吹、吹、吹’、‘顶、顶、顶’。那一副全身心投入丝毫不受干扰的样子,让人又稀奇又畏惧。
“大陆我知道,除了北京上海谈得上热闹,其他城市都未免死气沉沉,更有的地方可谓一贫如洗。咱们澳门就不一样,那是真正谈得上消费和逍遥的天堂!想想一般人,有车有房,开个公司也就满足了,过的日子还提心吊胆、匆匆忙忙。再看看他们,只要在赌桌上一坐,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赢一辆豪车甚至别墅,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你说除了赌,钞票还有别的来得快的方式么?”一说到老本行,阿成就抛弃了自己矜持的一面,搂着他的肩膀滔滔不绝。
谁都有一夜暴富的心理,高杰不否认,但什么都不如脚踏实地。他是最厌恶赌的,别说当一个职业赌徒,就是那些动不动花个几块钱买彩票的彩民,或者时不时过把瘾去炒股的股民,也有倾家荡产、悔不当初的时候。
“我找岳明俊。”任他口若悬河,男人也是不动于衷,毫不客气就直奔主题。
阿成勾起嘴角:“你千里迢迢来找俊哥,还不是来赌的。只要是来赌,就得带真金白银。兄弟,既然你敢来此地,想必你应该带够了本钱。”
高杰言简意赅:“那是。”说着将装着自己全部家当的箱子提到面前。这些东西纵然千斤重,但从他答应对方那一刻起,都不过成了一较高下的筹码而已。
“好,那初来乍到,不知你是从赌厅从小的玩起,还是去贵宾室玩玩大的?赌厅五百到一万,皆可投注,且可以现金交易。贵宾十万的台阶,必须换取筹码才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