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被一个种地的强制爱了(15)
聂恩西其实已经不困,但身体的惫懒把他捆在了床上不想动,周雨显然是食髓知味,迫切的想要了解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平常可没见他对新鲜的东西这么感兴趣。
聂恩西一本正经的跟他科普了一下,周雨听的很认真,时不时插话提问聂恩西一些问题。
他的问题太过于直白,聂恩西每次都会被噎一下,甚至有的问题聂恩西也一知半解,回答的时候全靠胡编。
毕竟他也只是个理论知识了解的多一点的小基佬。
周雨还很纯情的问他:“西西,我们这样,你会不会生孩子啊?”
聂恩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是男的!所以,我不能生孩子你很失望是不是?那我走!”
说着作势要从周雨身上翻过去下床。
周雨连忙又抱缠住他,“我错了,我错了西西。”
他没看见聂恩西被被子遮挡住的半张脸上嘴角勾起的一点弧度。
这大概是周雨做梦时都会笑醒的一串好日子。
也许是他自作多情,但是聂恩西愿意和他做这个事实,在他看来是聂恩西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被攻破的象征。
真正的夏天到来,山间的树在太阳的照耀下泛着金光,风一吹树枝摇摆翻滚出无数的绿浪,聂恩西牵着他的手在山间肆意奔跑,脸上的笑容比夏天的雨还要清爽。
周雨固执的认为这次聂恩西不会再走,他们会永远的幸福下去。
他们第二次做,是在白天。
周雨迫切的想要看遍聂恩西身体的每一寸,尤其是未曾探寻的地方。
聂恩西教他给自己扩张,自己却羞的脸通红——他现在的姿势实在太过羞耻,腰下垫着枕头腿大大张开,隐秘的部位朝另一个人敞着。
周雨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看的聂恩西莫名生出一种瑟缩之感,顺着周雨搭在他膝盖上的手一直爬到头皮。他把自己的中指含在嘴里又抽出,一个无比简单的动作却显得色气满满,聂恩西不敢看他硬朗的下巴和蕴着欲/火的眼神,用自己的手臂把眼睛遮了起来。
周雨把中指送了进去,手指立即被内壁紧紧吸住,他几乎难以相信这个紧致的小洞可以容纳自己,神色不明的根据聂恩西的指示继续探究他的身体。
聂恩西的声音因为羞耻而微微发抖,“你动一动,会摸到舒服的地方的……”
他顺着内壁微微屈起手指抚摸起来,常年劳作积累起的老茧磨的聂恩西发疼又痒,呼吸声已经不甚均匀。
摸到某个地方聂恩西果然身子抖了起来,锁骨也跟着如同蝴蝶振翅一样一抖,周雨一只手动作没停,另一只手强硬的把聂恩西的手臂拉下来,“西西,我想看你。”
聂恩西迷乱的闭着眼睛扭过头去,没再用手臂遮,喘息声细细的从口腔中溢出。
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最后抵着穴/口进去的时候还是费了点劲儿,小口被一点点撑开,周雨几乎都不敢往里再深入,他觉得聂恩西会被搞坏,聂恩西捂着脸让他快点。
最后还是吃进去了,周雨盯着那个小口都觉得很不可思议,经过一番亵玩那小口已经变成了艳丽的赭红色,被撑的可怜兮兮的含住他,甚至在他目光的注视下还忍不住收缩起来。
他的胯部和对方紧紧相贴,他抱着聂恩西的双腿亲他膝盖,手指在他大腿上揉/捏,麦色的手衬的身下人的皮肤更是透着一种奶白。
他开始动起来,每一下都又慢又重,聂恩西被他撞的一声接一声轻哼,周雨听见他的声音就更是兴奋,硕大的囊袋和臀肉击打发出淫秽的响动。
但更让他兴奋的是聂恩西的表情,他低垂着眼帘,睫毛细微的颤抖着,半张着嘴喘息呻吟,声音不复平时的清亮,馋了些甜腻,神色也是说不出的性/感和脆弱。
他提高频率,疯了一样的往里顶弄,每一下都极其深,聂恩西一手揪着床单,一手抚慰自己,从鼻子里发出呻吟,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肠肉兴奋肿胀,极度的恐慌和爽快窜上头皮,他费力的去勾周雨的脖子吻他,“雨哥,哈啊、啊,不行、,慢一点……”
周雨最后还是忘记了聂恩西交代他的话,在他身体里死死卡着射了精,柔软直肠被精/液浇过条件反射一样死死绞着坚硬的家伙,周雨脸上情/欲的浪潮还未褪去,低下头来和他接吻。
也许做/爱真是提高彼此相爱程度的一种方式,至少做过之后聂恩西觉得他和周雨更黏糊了。
之前也很黏糊,但没有现在这样一个眼神动作都带着点暧昧的气氛。
某日,聂恩西在四点多睁开眼,想下床出去上个厕所。
周雨被他吵醒,听见他说要去上厕所之后才放开了手。
聂恩西晃着拖鞋去院子里放完水,今天早上有点凉,他瑟缩着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想要回被窝被周雨抱着取暖。
大门却突然被猛的踹开,聂恩西吓了一跳,抬头却看见了一群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和他表哥聂远东。
“是小西吗!?”
表哥大跨步走了进来,看见头发乱糟糟穿着破烂的聂恩西一瞬间红了眼眶,把他揽在怀里。
聂恩西完全愣住了,他呆愣愣的看着表哥熟悉而陌生的脸,又看了一圈周围的警察,眼泪猛的掉下来顺着下巴往下淌。
聂远东脱下自己的大衣给聂恩西穿上了。
周雨听见动静从屋里一边喊着西西一边出来,当他看见一群穿制服的人和把聂恩西揽在怀里的城里男人,脸色一瞬间变成灰白色。
警察严肃的拿出证件对周雨道:“你好,我们是睢县派出所的工作人员,你涉及一起人口拐卖案件,请跟我们下山做个笔录。”
周雨疯了一样转身拿起摆在院子里的锄头就要攻击警察,警察四处躲闪,已经有人掏出了配枪,聂恩西尖叫着拉住表哥的袖子,“不要开枪!雨哥,你别动,表哥,叫他们别开枪——不要开枪——”
“你们不能带他走!不能带他走!西西是我的媳妇——”周雨无助的嘶吼着,想要越过警察拽住聂恩西,却被死死阻碍着无法前进。
聂恩西晕过去了,聂远东把他背起来,跟警察说了一声,带他先往山下走。
第二十四章
聂恩西醒来的时候觉得腰陷的很往下,床是久违的柔软,好像能把他吞噬一样的柔软,他愣了两秒,记忆才重新涌进脑海里,他眼前一片刺痛,刺得他几乎看不清楚东西。
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他回家了。
表哥倾下/身子看他,“小西,怎么?头还疼吗?”
聂恩西看到他又开始流眼泪,实际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但是这哭确实减少了一点眼睛的刺痛,他叫了声“表哥”就接着哭,哭到几乎抽噎喘不过气来,他好像很久很久没这么放肆哭过,聂远东手足无措的给他递纸,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一种更为绝望的悲伤却顺着聂恩西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一切真的都过去了吗?
他哭着哭着想起了周雨,干呕着问聂远东,“表哥,咳咳,周雨呢?他被抓起来了吗?”
聂远东才知道他在问那个疑似拐卖的人,愤怒的道:“小西不用害怕,你想让他在里面呆多久?”
谁知道聂恩西哭的更伤心,他猛的抓住聂远东的手,“表哥,他不是坏人的,他救了我,你去跟警察说,把他放了就好了!”
聂远东不可置信的把聂恩西的手甩开,“小西,你说的是真的?”
聂恩西更着急,他侧着身子差点床上滚下来,被聂远东一把扶住,“是真的,是真的,你不要让警察误会了……”
聂远东面色阴沉,他给聂恩西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了他身上一点痕迹,现在聂恩西又是这副样子,自然不难猜测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聂远东最先发现聂恩西的失踪。
两人一起长大,虽然聂远东一开始对这个称得上内向阴柔的表弟不算太喜欢,但是这么多年总能培养出来感情,再加上聂恩西长的乖巧可爱,聂远东在青春期的时候喜欢捉弄他,到了初具成功男人的雏形时反倒更宠他一点,聂恩西人生第一场画展就是聂远东重金操办的。
聂恩西今年回国的时候先在家里住了几天才出去,聂远东带他在本市圈子里认了不少人,为的是给聂恩西铺路,结果聂恩西还不领情,跟他吵了一架之后就回自己的小公寓了。
再后来,聂恩西给他叔叔打电话说自己要去南边旅游写生,可能会去很长一段时间,聂远东当时没主动联系他,主要是觉得跌面儿,但还是给聂恩西卡上打了不少钱。
一个月之内聂恩西还是偶尔打电话回来,朋友圈也在更新,但是接下来又过了杳无音讯的一个月,聂远东逐渐觉得不对劲儿,再给聂恩西打电话就是不接。
表兄弟哪能置那么长时间的气?聂远东查到聂恩西报的旅游团,给当时的导游打了电话,得知聂恩西最后没有一起走,而是和一个叫陈倩的女生坐飞机回去
聂远东顺着这条线又找到陈倩的父母,才得知对方已经失踪很长时间了,聂远东在书房里怒气冲冲的摔了手机,整整一个月,居然没人察觉聂恩西失踪这个事实!
接下来就是永无止境的找,聂远东没敢告诉高龄的父亲这件事,自己动用人脉力量找,但有些事情瞒着人做手脚就不那么利落,聂远东找了整整三个月也没找到人——实在是难找,如同大海捞针。
就在这时那个叫陈倩的女生通过警察联系上了她,听见陈倩的描述聂远东当场快要爆炸,聂恩西和陈倩一起被拐卖,陈倩历经千辛万苦才从山里逃出来,这就来和聂恩西的父母报信。
聂远东先找到了当地的市公安局一级一级往下施压,务必要加派人手把聂恩西营救出来。
好在陈倩足够聪慧坚强,她在山里并没有受到侮辱,谎称自己身上有病逃过一劫,她还记得人贩子的样貌,当场指认出了老马,顺理成章的找到了周雨家里。
聂远东上山的时候很紧张,他总担心看见的是聂恩西的尸体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但是当他看见院子里还算完好的表弟,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觉得没有到最差的情况。
聂远东最后还是心软听了聂恩西的话,没有施压让派出所的人关着周雨。
但其实这跟聂恩西笔录的时候坚持说周雨没有对他构成任何伤害有很大关系,这边派出所都不太愿意管山里的乱摊子,既然聂恩西说了没有,周雨也没有参与到拐卖人口犯罪集团里,意思意思关两个星期就放了。
警察告诉聂恩西,周雨在派出所里情绪非常不稳定,每天都在叫他的名字,并且还有自残倾向,聂恩西听着心都在滴血,可他觉得不应该再继续下去。
聂恩西坐上回家的飞机那天是个大好的晴天,飞机慢慢的起飞,巨大的喧嚣声把聂恩西的耳膜都快要穿透,他看着窗外碎冰似的云层,慢慢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第二十五章
就像当初适应在山里的生活一样,聂恩西更快的适应了重新回到城市的生活。
小公寓一直都被家政阿姨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他回到家先在床上狠狠睡了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然后拿出ipad开始上网,把这与世隔绝的几个月错失的信息全都补了回来,他没出门,吃饭就点外卖,之前都不喜欢吃的东西统统点了一遍。